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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行的鱼——肉肚

时间:2022-02-26 08:36:23  作者:肉肚

  江诗凝心里刚夸完司机,司机就来了一个急打方向盘,车子猛地斜了一下,然后砰的一声停下来了,一车人惊醒了一大半,白旧也醒了。司机大骂一声打开车门下去了。江诗凝伸着脖子看门边,想搞清楚发生什么事了。阿板和冷渡下去后,车上的一些男队员哗啦啦的跟着下去了一半,白旧见江诗凝好奇的样子,他笑着摘到安全带说:“我也下去看看。”江诗凝忙跟着解开了安全带说:“我也去看看。”

  江诗凝下车后看见大巴车和对面的来的一个小车撞上了,小车的左前方车灯碎了一地,看起来蛮心疼人的,大巴车倒是还好,车头左边的一小块被刮了一层皮。半车人围着车和两个司机,小车司机不停的给大巴车司机,看样子是小车的全责。

  大巴车司机气呼呼的说:“我这是单位的班车,这回去怎么交代啊。”

  小车司机讨好着说:“实在不好意思,我的车开的有点快了,我给您留个电话,我给您修车,不好意思了。”

  有队员拿手机拍事故现场的照片,有人问小车司机:“你这车都撞成这样了,走保险吧。”

  小车司机说:“是,得走保险,哎呀,对不住,对不住,耽误你们的时间了。”

  大家见小车车主态度很好,也没有为难他,留了电话,拍了照片,小车车主让出路,大巴车就又快又稳的上路了。

  经过这一个小插曲,原本都在睡觉的队员也不睡了,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小车车主,讨论完小车车主,又谈到他们遇到过得大大小小的事故。车里闹哄哄的,江诗凝带上耳机,把音量调大,一边听歌一边欣赏外面的景色。

  白旧点点江诗凝的肩膀,江诗凝扭过来头,摘到耳机问他怎么了。白旧看到江诗凝摘耳机笑了说:“我说呢,跟你说话你也回答,原来是带着耳机呢。”

  江诗凝说:“你跟我说什么了,我没有听到。”

  “没什么,你饿吗?我包里有零食,你吃不吃?”白旧说着就去拿包里的零食,包上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阵悦耳的声音。

  江诗凝看着铃铛说:“我不饿,不敢吃,吃了会晕车。”

  白旧拿出一块山楂片说:“吃个山楂片没事吧。”

  江诗凝摇摇头说:“不了,你看这山路拐拐的,很容易让人晕车。也快到喜鹊梁的登山点了,下车了再吃。”

  白旧把山楂放回包里说:“好吧。”他把包放到过道上,江诗凝的包也在过道上放着,两个包上的两只铃铛并在一起,车晃的时候它们一起叮铃作响。江诗凝想到上车前阿板莫名奇妙的问话,心里一阵不安,不知阿板的铃铛去了哪里。不知为何,明明是清脆欢快的叮铃声响,江诗凝却听出一丝丝孤独和伤感。

  白旧见江诗凝盯着背包发呆,他问道:“鱼儿姐姐,你看什么呢?”

  江诗凝说:“你看那两只铃铛有什么不同?”

  白旧把两只铃铛拿在手里比较一番说:“没什么不同的啊,都一样。”

  江诗凝说:“我铃铛上的绳子好像比你的旧一点了。”

  白旧对比一下说:“好像是有点,可能是出去爬山的次数比我的多,我买过来以后还没带出去过呢。以后你爬山的时候叫上我,我只要不加班就跟你出来。”

  江诗凝点点头说:“好”。还记得江诗凝和张宛初次与白旧相遇的时候,他险些被一头野猪伤害到,是江诗凝救了他。回京以后张宛看着江诗凝眼色说了一嘴,白旧和沈彬有些相似。

  白旧说:“鱼儿姐姐,你喜欢什么样的歌。”

  江诗凝想了想说:“什么样的歌都喜欢,听得比较多的是民谣。”

  “你现在听得是民谣吗?”

  “是的,你要听吗?”

  “恩,好。”

  江诗凝递给他一只耳机,耳机是蓝牙的,不用考虑线的问题,俩人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听着同一首歌。江诗凝思绪回到很久以前,以前她和沈彬喜欢用一个耳机听歌,白旧和沈彬相似,确切的来说,是和上学时的沈彬相似,相似的翩翩少年。

  车在山路上盘旋上升,海拔越来越高,视野越来越开阔。九月底的山中,草被植物已褪去夏日的苍翠,渐渐的笼上一层昏黄的色彩,一年中最破败最荒凉的季节就要来了。

 

 

第五十一章

  喜鹊梁位于张家口崇礼县,海拔近两千米,属于高山草甸地貌。盛夏时期绿草依依,野花遍地,彩蝶纷飞,白桦林,松树林蓊蓊郁郁,大片大片的生长着。即使是酷热炎炎的仲夏,山上的温度也不会超过二十五摄氏度。一到夏日,来喜鹊梁露营避暑的人络绎不绝。

  江诗凝他们这周走得是穿越路线,是一条鲜有人走的户外野路,除了驴友,很少有人穿越的深山密林。江诗凝喜欢走这样的户外小道,走在山野间,与自然融合在一起,感受它的美丽与自由。

  阿板站在最前边和大家交代注意事项,对手台频道。说话时的阿板依旧是冷冷的,淡淡的,江诗凝在座位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想要走近他,想要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一个人对世界如此淡漠。

  车上拿着手台的人都在调频率,手台发出的“滴滴”的调频声音快要淹过阿板的声音,江诗凝突然有种强烈的悲哀愁绪,好像阿板是个快要消散的灵魂,他的声音轻飘飘的荡在车顶,一点点涣散。也就是一瞬间的时间,阿板的声音回归的到现实,清清楚楚的响在江诗凝的耳边。江诗凝想,她是太过于在乎阿板了,她不想阿板被忽视,不想他有一丁点的不如意。

  江诗凝的手台是白旧帮她调的频道,此时的白旧像极了江诗凝刚入户外的时候,对什么都热情好奇。白旧一边调一边问江诗凝操作对不对,江诗凝笑着耐心的给他演示一遍,又让白旧自己操作一遍,想当初这个简单的操作大圣硬是教给了江诗凝好几遍她才学会。白旧调完后与唐果果测试了一下是不是真的能听到,知道自己成功后,嘚瑟的像个心想事成的孩子。他在江诗凝面前越来越放松了。

  阿板在前面默默的等着,他等车上安静下来才问队员们都调好没有,确保每个拿着手台的队员都调到了正确的频道才说轨迹图号。江诗凝一直看不大懂轨迹,不管是三只猫或是六只脚都没有下载,反正有大圣和唐果果在,跟着他俩就丢不了。现在又有了认识轨迹图的白旧,就更让人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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