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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小骗子——苏慕清

时间:2022-02-26 09:04:18  作者:苏慕清

  展淮虽然是展氏集团的最大控股人,但他手中只有30%的股份,董事长之位并不稳固,如今集团内部除了忠于老太爷的老臣,展棘带起来的那一批年轻干将也不容小觑,他哪敢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跟老太爷硬杠?
  “爸,你误会了,阿淮是担心小棘的身体才那么说的。”孟佳蓉赶紧打圆场。这些年老太爷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但她始终对老太爷毕恭毕敬的,尽力扮演着“好儿媳”的角色。
  老太爷冷哼一声,没有再理展淮,转头对展棘道:“跟我来书房。”
  展棘示意身后的季海锋跟上。


009
  到了书房,季海峰很自觉地留在了门外,展棘跟着老太爷走进去,叫道:“爷爷。”
  老太爷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说:“气色倒是好了一些。”
  展棘笑道:“爷爷比半年前还硬朗,真是宝刀未老。”
  老太爷拍了他一巴掌:“别跟我整这些有的没的,我问你,你跟周家那丫头到底怎么样了?听说她这几年老是往我们家跑,刚才你前脚刚到,她后脚也跟着到了,怎么回事?”
  展棘淡淡道:“谁知道呢,可能觉得我们展家的大米比他们周家的好吃吧。”
  老太爷:“说人话!”
  展棘扶他坐下:“爷爷,我对周佩佩一点兴趣都没有,倒是二弟好像对她情有独钟。”
  老太爷斜睨着他:“你该知道你爸爸是什么心思,周天路就周佩佩这一个女儿,如果展浪成了周氏集团的驸马爷,对你可不利。”
  展棘答得漫不经心:“这不是还有爷爷你吗?”
  老太爷拍他:“爷爷这把老骨头,你还想着我能帮你什么?”
  展棘正色道:“爷爷,你老人家什么都不用帮我做,放心看着,看我怎样把整个展氏集团收入囊中。”
  “你有把握?”
  “嗯。”
  “别怪我没提醒你,展浪可不是好对付的人。还有孟佳蓉,那女人是个狐狸精,整天把你爸爸哄得团团转。”
  “我知道他们不是善茬,可是爷爷,就算形势再艰难,我也绝不会利用女人的感情来达到目的。”
  老太爷一拍桌子:“说得好!这才是我展鹏的好孙子!”
  老太爷气势不减当年,但毕竟已经年过古稀,很多事都力不从心。展棘并不希望他操心太多,于是不动声色地岔开了话题:“爷爷,我好久没有陪你下棋了,不如我们下几盘吧。”
  “好。”老太爷兴致勃勃地拿出了棋盘,又招呼一直站在门口的季海峰,“进来坐吧。”
  展棘走到哪儿都带着这个助理,老太爷私下里派人查过他的底细。季海峰工作能力很强,对展棘又忠诚,老太爷对他还算满意,也就没拿他当外人看待。
  祖孙俩一直下到午饭时分才下楼,展棘的两个叔叔也带着妻子儿女回来了,济济一堂,热闹得很。不请自来的周佩佩正在跟展淮说话,她追了展棘那么多年都追不到,大概是想走公公路线,却不知这位“公公”只想把她变成自己的二儿媳。
  见到展棘,周佩佩眼眉一挑。
  展棘上身穿的是一件深蓝色POLO衫,既显得正式,又带着点不羁。虽然展家的男人颜值都不低,但他就是能在一群亮眼的人中脱颖而出。不过现场人多,长辈也多,周佩佩没敢造次,仍旧呆在原地,只是冲他点了点头。结果展棘连眼尾都没扫她一下,直接将她无视了个彻底。
  午餐已经安排好,众人各自落座,老太爷有“食不言”的规矩,饭桌上自是静悄悄的。饭后众人陪着他聊了一会儿天,见他兴致不高,老二老三两家便相继告辞。
  展家的惯例,老宅一向都是给长房居住的,所以这宅子的使用权现在归展淮。当然,老太爷也没有厚此薄彼,早年就在别处给老二老三置办了房产。
  展家自己人都走了,周佩佩这个外人却赖着不走。孟佳蓉一向八面玲珑,自然不会让她难堪,亲自去安排了房间,又亲热地拉着她说话,就像对待自己的亲女儿一样。展棘冷眼看着,并不发表意见。
  老太爷午睡去了,展棘带着季海峰去书房处理公务,傍晚的时候,他放了季海峰“下班”,一个人去花园散步。
  老宅的花园非常大,从前一直是老太爷在打理,后来他去了寺庙长住,这里便由孟佳蓉接手。不得不说,孟佳蓉的确是个很会做人的女人,这么多年过去,这花园里种的,仍旧是老太爷喜爱的那些花草,就连位置都没动过。
  只可惜,她早就被老太爷贴上了“小三”的标签,无论怎么讨好,都无法改变老太爷对她的印象。
  展棘一边走,一边想着自己的母亲。他是跟着爷爷长大的,吴薇又去世得早,给他留下的回忆并不太多,但他记得很清楚,母亲是个温柔如水的女人,言谈举止都让人如沐春风。而且她的那种温柔,跟孟佳蓉那卑躬屈膝似的讨好又不相同,而是发自内心的、真情实意的关怀。
  可是那样好的女人,最后仍逃不过被丈夫辜负的命运,这叫身为人子的他如何不恨?
  “棘哥哥——”周佩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展棘眸色一冷,并不理会,自顾自往前走。
  周佩佩冲过来拦住他的去路:“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展棘冷笑:“知道我讨厌你,还上赶着送上门来?”
  “你!”周佩佩平时在周氏横行惯了,这五年来为了追展棘,无数次忍气吞声,可对方却并不领情,一直对她冷若冰霜,她气道,“展棘,你告诉我,我究竟哪里不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展棘绕过她往前走,一边说道:“你好还是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周佩佩拽住他的衣襟:“我对你的心思,你一直都明白的对不对?”
  展棘:“放开。”
  周佩佩不肯松手:“我是周氏唯一的继承人,只要你娶了我,将来整个周氏都是你的。有这样一个强大的后盾,你还怕斗不过展浪吗?”
  展棘冷声:“我从来没怕过展浪,更不屑于借助女人来达到目的。周佩佩,你最好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因为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娶你。你周氏继承人的身份,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他挥手甩开她,头也不回地去了。
  周佩佩气得大喊:“展棘,那个封钦有什么好?五年了你还忘不了她!”
  展棘倏然停住脚步,转身走了回来,恶狠狠地问道:“你说什么?”
  周佩佩被他的神情吓到,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道:“我……我什么都没说。”
  展棘的鹰目盯着她,眸子里闪着骇人的光芒:“你是怎么知道封钦的?”
  他跟封钦的事,除了他们两个,就只有季海峰知道。季海峰是个口风很严的人,此事又涉及到Boss的隐私,绝不可能轻易告诉别人。何况周佩佩是在封钦离开后才粘上他的,两人应该没有交集才对。
  其中必有隐情。
  周佩佩想逃跑,被展棘先一步发现意图,单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说!”
  他的力气很大,周佩佩被掐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同时也被他那决绝的架势吓到了。此时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他知道她对封钦做过的事,一定会当场掐死她。
  “我……”她想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可是脑中一片空白,根本没办法现场编出个理由来。
  “大哥,周小姐,你们在干什么?”花园拐角处传来展浪的声音。
  展棘缩回手,冷淡地看了弟弟一眼,转身走了。
  周佩佩骤然脱困,新鲜空气涌入胸腔,呛得咳了起来。展浪大步走过来,扶住她:“周小姐,你没事吧?”
  周佩佩看着展棘的身影消失,一直强忍着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伸手推开展浪,掩面而去。
  展棘回到书房,在窗前站了很久,又坐回椅子上,从钱包里抽出封钦的那张照片,翻来覆去地看。照片上的小姑娘穿过二十多年的光阴,笑眯眯地看着他,天真又无邪。从前封钦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也常常这样看他,那双杏眼里总像是盛满了星光,让人觉得拥有她就拥有了整个星空。
  那时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离开他,而且还是用那样决绝的方式。
  他拿起手机,打给季海峰:“去找私家侦探,给我查周佩佩这五年来的行踪。”顿了顿,补充,“凡是跟封钦有关的,无论事情大小,一律给我追查到底。”
  季海峰听他提起封钦,神色一凝:“是,总裁。”
  作者有话要说:  小修了一些词句,不影响阅读。


010
  自从那晚发现许晋生出门私会吕禅,封钦心里就有了一个很大的疙瘩,只要许晋生稍微晚归,就会不由得怀疑他是否又跟吕禅见面了。
  而许晋生也时常心事重重,虽然极力掩饰,但眉宇间总能看出一些端倪。对于结婚纪念日那天说的“晚上试一试”的话,两人都默契地选择性遗忘了。
  这段时间,展氏娱乐投资拍摄的那部网剧已经在栗子网上线独播,反响竟前所未有的强烈,短短几天,播放次数就已经达到了数十亿。趁着这部网剧热播,栗子网准备跟展氏娱乐签订下一部网剧《醉爱》的购买协议。
  如今展氏娱乐由展棘两兄弟共同执掌,展浪负责影视方面的事宜,展棘则负责网剧这一块。《醉爱》是展棘入主展氏娱乐后烧的第一把火,由他亲自挑选剧本,行内有名的导演执导,加上展氏地产的资金支持,这部剧刚放出消息说要选角,各路明星便开始蠢蠢欲动。
  因为第一次的愉快合作,这一次双方很快便达成了口头协议。就在正式签约的前一天,许晋生突然接到了吕禅的电话。
  看到屏幕上的号码,他犹豫了一会儿,在自动挂断的前一秒按下了接听键。
  “晋生……”对面传来吕禅带着哭腔的声音。
  此时已经是晚上七点,许晋生正准备下班。其实内心里,他并不想再跟吕禅发生任何纠葛,不管他和封钦是因为什么原因而结合,既然有夫妻的名分在,就应该避嫌。
  他犹豫着问道:“你怎么了?”
  吕禅哭了起来:“晚上我跟一名制片人吃饭,他在我的饮料里下了药,我差点被他……晋生,我现在躲在一条小巷子里,身上除了手机什么都没有,你可不可以来接我?”
  她哭得实在可怜,许晋生不由得心软。一个女孩子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艰难求存,一直洁身自好,如今被逼到了这个份上,别说两人曾有过四年的感情,就算是普通朋友,也该对她伸出援手。
  “你微信发个定位给我,我马上过去。”他说。
  吕禅吸了吸鼻子:“谢谢你,晋生。”
  那是老城区的一条偏僻的小巷子,许晋生找到吕禅的时候,后者披头散发,白色连衣裙的领口已经被撕坏,手臂和大腿上各有几处淤青,看起来狼狈极了。
  许晋生的心跟着抽紧,快步走到她面前,问:“阿禅,你没事吧?”
  吕禅所处的地方是巷子口,几米远外一盏老旧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照得她跟个女鬼似的。她盯着许晋生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扑到他怀中,哽咽着叫道:“晋生……”
  柔软的身子紧紧贴着许晋生的胸膛,他浑身都僵硬了,过了好久,这才试探着将手放到吕禅的背脊,轻轻拍了拍,声音不自觉地柔了下来:“别怕,没事了。”
  吕禅伏在他的胸口,泪水将他薄薄的衬衣浸透,身子轻微抽搐着,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兽。看着曾经捧在手心里的公主被人踩到尘埃里,许晋生的心一抽一抽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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