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谢斯年这个年纪,倒不会长胡茬,她也曾摸过他的脸、眼睛、眉梢以及下颔,皮肤是光滑的,他的鼻梁高挺,衬得五官更加立体,却也带给她别样的感受。
柔韧的腰肢像美人蛇,许萤眼睫轻颤,漂亮的五指抓住男人乌黑的短发,迫使他抬头。
谢斯年凝望她,有些坏坏的笑道:“宝宝,你不喜欢吗?”
“你……”
话刚开始,只见他握着许萤的手指,和她紧紧扣在一起,她纤细的手臂被拉直,却见谢斯年比刚刚还要过分,许萤扭来扭去想挣脱,摩擦声夹杂吞咽声,她咬了咬唇,到底没忍住叫出声。
也就在这时,屋外有人敲门,突兀的声音响起,谢斯年掩住眼底一闪而逝的暗芒,凑近亲了亲许萤。
她嫌弃地撇过头,“脏。”
“宝宝还嫌弃自己吗?”谢斯年笑了笑,捞起衣服套上,“等我,我马上回来。”
他走出卧室,穿过客厅,手搭在门把上,一拉开门就看到站在屋外身披夜色,一身清冷斯文的陈时礼。
对他的到来,谢斯年一点也不意外,“陈教授大晚上来敲门,有什么事吗?”
陈时礼黑眸沉沉,视线瞥向屋内,谢斯年微微一动挡住他的目光,皮笑肉不笑:“陈教授想看什么?”
看他神情餍足,陈时礼的眼神已经彻底冷了,“动静小点。”
“我们在自己家里情难自抑,又没碍着别人,陈教授,你管得是不是有点宽?”谢斯年从来都不是什么品德高尚的人,他从小生活在那样糟糕的环境里,他骨子里还流淌着他父亲的血。
他的父亲,可是十足十的败类垃圾。
“更何况,是你自己要搬到隔壁的,这怪得了谁?”
没错,谢斯年早就知道陈时礼搬到他家隔壁,他跟那些觊觎、妄图抢走他女朋友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盛长决是,蒋晟是,沈以南也是,他们通通都不是什么好人。
许萤刚休息了会,谢斯年又回到卧室,双手拽着衣角将它脱下。
她问:“刚刚谁在外面敲门?”
“邻居。”谢斯年拥着她继续刚刚的事,扣着她的手,温热缱绻道:“我们别管他们。”
年轻人的精力永远都很充沛,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许萤意识飘忽的时候,隐隐听到谢斯年在她耳边喊她“师母”。
刺激的称呼像是丢了一把火,谢斯年哼了声,喉结淌着汗渍,他知道许萤喜欢什么,也懂如何给她制造刺激。
他咬着她的耳垂呢喃:“师母,我厉害,还是老师厉害?”
第72章 他迟早会夺回许萤,就像……
谢斯年很喜欢许萤,从当初第一眼起,为了能和她在一起,他心里滋生了很多阴暗龌龊的想法。
他好不容易费劲心思得到痴心妄想的人,结果周围满是虎视眈眈,企图跟他抢许萤的男人。
好在许萤现在爱的是他。
当一个人被伺候得身心舒畅,哪哪都满意的时候,心情的愉悦阈值将会加倍扩大,许萤享受于谢斯年日常的妥帖照顾,也享受于他在床上的卖力和变化多端的乐趣。
是以对他的喜欢也日渐浓厚。
陆鹤给许萤打来电话的时候,她正坐在男人怀里抽烟。
穿着墨绿吊带裙的女人懒懒散散地靠着他,指尖夹着细长的香烟,火光舔砥烟纸,于她指尖飘起袅袅白雾。
谢斯年双手揽着她的腰肢,睡衣领口微敞,餍足后带着一丝慵懒地靠着椅背,他抬眸,视线一寸寸描摹许萤的眉眼容颜,眼里有化不开的炽热爱意。
许萤吸了口烟,不耐烦陆鹤的拖沓,“你到底要说什么?”
“小姑姑。”素来高傲又毒舌的陆大少爷吸了吸鼻子,声音委屈,还带着哭腔,他一个没忍住,嚎啕道:“爷爷重病犯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陆鹤从小就含着金汤匙长大,被陆家宠成一个傻白甜,他父母去世后,陆老爷子把他养在身边,可以说陆鹤对自己的爷爷有着非常深的感情。
许萤一听,手指一抖,抖落一截烟灰,她顾不了那么多,原本懒散的神情立马变得严肃凛冽,“什么时候犯病的?”
“差不多四个小时前,医生说很有可能凶多吉少。”
“那你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许萤冷静道:“你别哭了,我马上坐飞机过去。”
安抚好陆鹤,许萤挂掉电话,她摁灭烟蒂,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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