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十分钟前便收到消息,让他把车开到路口,此刻见到傅泊淮怀抱着人,赶忙打开后座的车门。
“开慢点。”
傅泊淮交代完后,便打算把怀里的人放到旁边的位置上,谁知道刚脱手阮惜玥又宛若水蛇一般缠上来,不知分寸的撩拨,
她仿佛被按下了多动症的按钮,一刻都不能消停,整整折腾了一路。
在司机第三次从后视镜往后探去,瞟到阮惜玥膝盖跪在傅泊淮大腿两侧,浅色的风衣在黑色的座椅上铺开来,上半身把自家老板挡的严严实实时,眼力劲儿十足地升起了前后排之间的挡板。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怪不得刚才说让他开慢点,有钱人就是玩的花。
逼仄昏暗的车后排,松木香缠绕着淡淡酒香,洋洋洒洒的占据了稀薄的空气。
傅泊淮的头发有些许凌乱,几根发丝垂下来,挡住了愈发幽暗的双眸,低哑的嗓音透着一丝危险气息:“放手。”
只见阮惜玥后坐在他腿上,半眯着眼表情认真,小手在深蓝条纹的领带上作妖,嘟起嘴念念有词:“哼,我买的领带我来解。”
傅泊淮钳制住她的手,深潭般的眸子低垂,沉沉的声音里暗藏警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阮惜玥充耳不闻,只是觉得大冰块不冰了,好似比自己体温还高,抱着一点都不舒服,想帮他松松领口。
半晌后,她蹙起秀眉,轻咬下唇委屈巴巴地开口:“解……我解……我解不开,连它都欺负我呜呜呜。”
车窗外闪过的亮光,为她殷红莹润的眼角镀了一层金,翕动的长睫上沾染了剔透的泪珠,越发勾起男人死死压下的欲|念。
就算自控力再强,傅泊淮也是个正常男人,而眼前的人是他结婚证上的太太,是他处心积虑骗回家的人。
他滚烫的指节摩挲着精巧的下巴,强势的扬起力度逼迫身上的人跟他对视,齿间溢出灼热的气息:“乖一点。”
嘴上的威胁显然对一个醉鬼起不了任何作用,甚至还会被当做耳旁风。
阮惜玥挣扎着摆脱他手上的桎梏,晕乎的视线不经意扫过他泛红的下巴,充盈着水雾的眸子顿时流露出困惑:“你这儿好红呀,我帮你吹吹。”
下一秒,不等傅泊淮作出反应,柔软濡湿的嘴唇便贴了上来。
由于酒精上头掌握不好力度,齿贝猝不及防地磕在了轮廓锋利的下颌骨上,留下了一排整齐的牙齿印。
末了,灵巧的舌尖又安抚性地舔了两下,动作乖巧的像只猫。
醺香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薄唇上,傅泊淮呼吸一滞,下巴上的炙热迅速蔓延,调拨着神经末梢,胸腔里的暗涌轻易突破防线,不受控制地往外涌。
他快疯了。
“阮惜玥。”
微不可闻的嗓音沙哑得可怕,似是在干涸的沙漠里卷起了狂乱的风暴,期待着爱人的回应。
“嗯?”还没等阮惜玥缓慢的思绪转过弯,耳边又擦过不容置疑的低音:“我要亲你了。”
昏暗的环境里,傅泊淮却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渴望已久的绵甜。
细碎的吻顷刻间落下,裹挟着理智被淹没后的狂热,很快转为唇齿间的纠缠,掠夺着舌尖上残存的醇香。
交织的呼吸声不分你我,炙热的手掌像在细赏精致的艺术品,所到之处皆燃起燎原之势。
男人越发不得满足,现在的状态让他失去了部分的掌控力,明晰的五指轻掐在她的后颈上,正控制不住将人放倒,耳边突然传来浅缓的呼吸声。
……
刚才还肆无忌惮撒野的人,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在红唇被松开的那一刻,脑袋直直地垂向宽厚的肩颈,睡得香甜。
好像丝毫没受到影响,唯独晶莹的下唇有一块被咬破了皮。
傅泊淮仰头靠在椅背上,试图用深呼吸去平复,显然无济于事。
浑身的燥热已然到达最高的临界点,烧得他差点丧失了一向刻意维持的分寸感。
承认吧,傅泊淮。
你失控了。
*
车子绕过波光粼粼的欧式喷泉,在别墅前稳稳地停下。
司机在车门前踌躇了片刻,脸上的表情变换了千万种,最后还是咬咬牙,弯下腰敲了敲后车窗,恭敬地开口:“先生,到了。”
车门被推开,暧昧的热气逃窜而出,微凉的风无孔不入。
傅泊淮脱下西装外套,罩在怀里的人身上,长臂穿过腿弯将人拦腰抱起,迈开长腿往里走去。
周遭带起的气息阴沉森冷,司机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下,反思着自己刚才是不是应该多绕几圈,让大佬尽了兴再往回开。
41/165 首页 上一页 39 40 41 42 43 4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