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戈最后一个进包厢,那边黄牙已经开始点菜了,看他进来,问了句他想吃什么,补了两个菜,才开口问他。
“那女人怎么跟纪士凯在一起?难道是他女人?”
杆子一边递了个杯子给陈戈,一遍随意的回道:“我看可能,纪士凯那个人,只要有几分姿色的,没有他不想搞到手的”
黄牙表示赞同,不过老陈和虎哥没说话,只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陈戈。
陈戈无语:“又看我干吗?我说了几遍了,人家就是过来洗了趟车!”
虎哥痴笑:“我们又没说啥,你这么急赤白咧干啥?”
陈戈猝不及防被怼了一下,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惹得一旁的老陈又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好像他怎么着那女人似的。
一旁的黄牙跟着捂嘴笑,完了还跳出来替他说话:“老陈和虎哥,你俩干啥呢,我们戈爷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吗?咱们这边想追戈爷的女人都能排一个足球队了,怎么能便宜了外来的道姑,是不是?”
“你tm也给我找个那样的道姑来”杆子跟他杠“你要是能找到,老子给你养老送终”
“那哪儿行,你这小身板,能活得过60吗”
“滚犊子”杆子笑骂着替了黄牙一脚,两个人围着桌子张罗起来。
打完了杆子还给他补了一刀:“戈爷,你要是真看上那女人,兄弟找机会帮你问问,单了这么多年,正是壮年好时光”
陈戈直接被烟呛了一下,真是彻底被气笑了。
这事儿没完了。
天干物燥,小心裸男
闹闹哄哄一通,菜终于上齐了,有得吃一伙儿人终于消停了一会儿。
酒足饭饱,陈戈到楼下去结账,正好碰到酒楼的李老板。
“哎,戈爷,下季度的租金这两天我就让会计给您打账上啊”
陈戈说:“不急,月底前给到就行”
这酒楼也是陈戈家的产业,一开始是租给他一个亲戚的朋友,他当时算的入股,按照盈利的三七分账,但后来刚挣了钱,那人就觉得陈戈什么都不做就只拿钱,心里不平衡了,开始各种出幺蛾子。
陈戈找人协商了两次,无果,最后便直接把店收了回来,租给了这个外地的李老板。
非亲非故的,反而很多事情更自在了些。
结完账,他跟在队伍后面往店里走,烈日当空,一天中最热的时侯。
因为下午还要忙,所以中午大家都没有喝酒,准备直接回店里小憩一会儿就开工。
黄牙和杆子跑的最快,在后面是虎哥,最后是他跟老陈。
老陈从兜里摸出根烟递给他,问:“午子什么时候回来?”
陈戈接了烟,回:“说是训练要到月底。”
“嗯,那还得小半月,午子不闹你,是不是一个人也挺冷清的”
陈戈呵笑了一声:“还行,那小子在时也总不着家”
“那你咋想的?”老陈突然转了话题。
“什么也没想,就这么过呗!”
“真不想了?还是怕端午受委屈,不想找?”
陈戈停下来,看着他问:“你到底想说啥?”
老陈笑:“就是洪嫂妹子那事儿呗,瑶瑶说就喜欢你,怎么着也追你两年了,洪哥不好跟你开口,就托我问问。”
其实,老陈没说实话,洪瑶跟洪哥说的原话是“陈戈一天不再娶,她就一天不嫁人”,他大概也明白陈戈的想法,所以没往实的说。
陈戈闻言低笑了声:“她家人不介意我过去那些破事儿?”
老陈呸了一口:“都他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谁年轻时还没点破事儿”他说,还是问了句:“再者,你也不是那种放不下的人,怎么样,你到底咋想?”
陈戈这次没说话,默默抽着烟,等到店门口的时候,才回头说了句:“这事儿你别管了,回头我找洪哥说去。”
老陈点点头,没再多说,转身干活去了。
周声声这边,第一场谈判无果而终,倒是一行人叨叨叨聊了大半个下午,连带着纪士凯跟张承柏都喝的醉醺醺的。
后来,晚饭也没吃,周声声就带着张承柏回了家,安顿好喝醉的张承柏,给他冲好蜂蜜水,又帮他把屋里的东西大概收拾了一下放进洗衣机,结果找遍楼上楼下也没看到洗衣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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