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鸣了个响笛,周围顿时灰尘烟雾缭绕。
而那辆跑车,几秒钟便消失在了视线里。
小交警咳了半天才缓过神!
天啊!!
君主这么着急?!蓝斯帝国不会要完蛋了吧?!
霎时间,一辆劳斯劳斯魅影呼啸着疾驰过蓝斯帝国的帝都。
——
帝都警局正厅;
于天霸还正有模有样地喝着茶水,乐滋滋地看着今晨的帝都早报。
##……
##蓝斯帝国的幕后金主如今出现在了帝都,此人神秘的紧,轻易不露面,大家千万别误踩地雷,撞到枪口上!
谨慎行事!
于天霸喝了口茶水,哈出一口热气,啧了两下。
有意思……
于天霸仔细品尝这茶水的味道,嘴中念念有词,“这人物这么强势,可不能得罪,有机会要借君主的嘴探探口风,好好巴结巴结才是。”
嗯……还要给他儿子于小霸提个醒,千万别惹了这尊爷。
于天霸再次把热气腾腾的茶杯送到嘴边……
还没喝到!
突然咣当一声!
门被人焦急地踹开了,那声音慌乱得要命,“于局,不好了,外面有人恐怖袭击……”
来人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穿着黑紫色制服的人一脚踹了出去。
晕在了旁边!
紧接着一个身形高大修长,面容妖孽得仿佛王者一般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衣瞬间走了进来。
男人步伐有些急,大手中漫不经心地转动着一把金纹手枪。
那样子妖异极了!
封溟爵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扣着暗金色的扳机,瞬间抵在了于天霸的太阳穴上。
男人声音淡漠寒栗,仿佛来自自于地狱,“交人!”
于天霸一个没反应过来,滚烫的茶水瞬间一股脑全都倒在了脸上!
“交……交什么人?!”
什么情况!帝都警局竟然被人挟持了?!
荒唐……简直荒唐!!
“你干什么!你竟敢劫持警局局长!这可是死罪!”
交什么人,今天总共就只抓了一个贫民窟的丑女!
封溟爵的黑眸里没有丝毫波澜,“今天被抓进警局的女孩!我只给你一分钟,人交不出来,帝都警局将马上成为平地。”
于天霸一阵无语。
这哪来的神经病?!门口戍守的警员都死光了吗?!
把帝都警局夷为平地,笑话吗这不是!
谁他的勇气?
于天霸有些不耐烦,“快放了我!”
突然黑漆漆的枪口顶着于天霸的脸微微侧过头。
于天霸的下巴瞬间掉了!
雾草!窗户外边空中那黑压压的直升机是认真的吗?
这男人是什么来路?!
于天霸顿时结结巴巴地转过头,“人……人在!人好好的呢!”
“所以……您要找……找谁?”
“夜……”封溟爵顿了一下,忽然改口,“夏夏……”
男人说得很认真,黑眸里带着一丝偏执。
于天霸顿时一惊。
真的是她!
又是那个黑卷发的眼镜框女孩?
这女孩究竟有什么能耐,值得这么多人紧张!
于天霸贪生怕死的本应暴露,瞬间妥协,“她……她在劳改所的休息室,正在休息!放……放心,那女孩毫发无伤!”
封溟爵看了月七一眼,瞬间把大掌中的金纹手枪扔了出去!
月七接住枪,立马会意地揪住了于天霸的衣领,冷声开口,“把动过那个女孩的人用监控全部调出来,轻微的磕碰都不行!”
这帝都警局敢碰他家少夫人,真是不要命了!
“好好好!我调我调!别冲动别冲动!”
该死!那个黑发女孩究竟是哪个王八羔子不知好歹抓过来的!
他要剁了他!
而封溟爵随即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地摔门跑向了劳改所的休息室。
第101章 哥哥别不要夭宝
午后的阳光很温柔,透过窗棂悄悄地落在了房间内银发女孩的小脸上。
女孩睡得一点也不安稳,漂亮的小眉头轻轻皱着,仿佛在害怕。
怕她再次回到血岐研究院那种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那里像一个罪恶的牢笼,是她一辈子的噩梦!
经过刚刚不小的风波,女孩脸上用药水特制的轻薄人皮面具,边缘开始有些卷起。
露出了夜夭夭小脸上无比细腻白皙的肌肤,羊脂玉一般漂亮,旁边还浅浅地浸着薄薄的汗珠。
夜夭夭做了一个梦,一个仿若幽暗深渊的梦。
在那艘行驶在深海游轮上,她根本就没有碰到封溟爵。
没有什么凑巧,也没有空掉的金丝笼。
她如期被送上了拍卖会的展台。
台下惊异,鄙夷,耻笑,色眯眯的眼神盯得她发愣。
夜夭夭无助地扯着奶音哭喊,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台下人愈发猖狂的笑声……
拍卖师的定音锤敲下,她被傅琛拍走了,再次开始了无尽循环的噩梦。
被拿去做实验,被割得皮开肉绽!
那个她好不容易爬出来的黑暗沼泽,又一次一点点地将她吞没。
不要……她不要……
她好想阿九哥哥,她好想那年古陀密林里想摘野果的小狼崽……
她不要,她什么都不要。
什么破血液的修复能力,什么破巫灵的觉醒,她通通不要!
她只想见一面,那个森林里一句话就能被撩到耳根泛红的淡漠少年。
她还没有告诉他,她喜欢他……
那个冷戾的少年在她心里,初见便已灿若星光。
女孩渐渐蹙紧了眉头。
——而此刻惨白的劳改所休息室。
三两个不怀好意的光头劳改犯,面上带着奸笑慢慢向休息室靠了过去。
表情狰狞丑陋!
啧……
不知道今天休息室待着的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可不可口呢……
这里的劳改犯们已经被酷刑折磨的,心里几近非常的病态!
空旷简陋的房间里,消毒水的气味好像愈发浓郁了。
两个劳改犯人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避开了周围的狱警,贼眉鼠眼地围在夜夭夭的床边打量着。
啧,小女孩身材不错!简直不要太好!
可惜了……就是那张小脸有些一言难尽!
跟那头银发一点都不搭,奇怪极了。
突然又一个人指着夜夭夭的小脸开口,“诶?大哥你看,这女孩怎么好像是脸上又长了一张脸一样?!”
夜夭夭的人皮面具卷边让两人起了疑,吓了一跳!
另一个人接过话茬,“嘶……是有点诡异哈,这是个什么东西?!”
那人说着就拎着那小卷边轻轻地一揪。
“滋啦——”一声微响。
突然一张薄如蝉翼般的仿制人皮被猝不及防地揪了起来。
拎在空中,那张皮透明,白白亮亮的在阳光下有些刺眼。
“卧槽!”那人瞬间一阵惊呼,“这是一张皮!”
刚刚那脸是假的!
“操!我不是吃素太久了吧!这……这也太好看了!”
两人顿时发出了震撼的惊呼。
床上躺着的小女孩,简直比什么皇室公主还要漂亮百倍!
一个光头艰难地吞了吞口水,情绪难以抑制的激动,“哥,今天怕是有口福了!来了个这么漂亮的小女罪犯,看着就可口极了!”
“桀桀……”
说着那人便试图伸出他罪恶的大手!
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奸笑。
夜夭夭恬静地躺着,银河般的长发轻散着,原本苍白的小脸上恢复了些许红润,那惊心动魄的美只是看着就摄人心魂!
像是虔诚等待王子亲吻的白雪公主一般娇嫩,软糯,仿佛轻轻碰一下就要碎掉了一般精致。
“阿九哥哥……”女孩在满是消毒水味道的床单上,突然委屈地无意识低喃。
封溟爵刚巧跑到休息室门边,踹门走了进去,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男人看到这一幕顿时手上的青筋都要崩裂了!
那两个劳改犯被突如其来的巨响一惊,下意识地后退,“谁?!你是谁?!”
下一秒,那两个人瞬间倒飞了出去!
标准的抛物线!
劳改犯锃亮的光头撞烂了休息室老旧的玻璃。
哐啷——
玻璃稀稀拉拉地碎了一地!
殷红的鲜血瞬间顺着劳改犯脸淌了下来!
封溟爵杀红了眼,狭长的凤眸精准地捕捉到了女孩腕间不起眼的青紫之色。
该死!男人狠戾地低咒!
他为什么没有来的再快一点!
劳改犯见势不妙,胡乱地抹去了脸上的鲜血,“大哥……快走!”
“这男人太可怕了!简直比亡命之徒还吓人,快快拉我一把!”
那两个光头瞬间屁滚尿流地爬了起来,头上滴着血就往外跑。
封溟爵刚想追过去直接杀了那两条不知好歹的狗!
床上轻浅呼吸着的女孩,突然不安地嘤•咛了一声。
夜夭夭刚刚褪去了原本丑陋的人皮面具,漂亮而又精致的小脸美得摄人心魂。
女孩奶糯的小鼻子不安分地耸动了两下,泛着粉意仿佛下一秒就要可怜兮兮地哭出来了。
“阿九哥哥……”女孩无助地轻喃,是下意识记在心里的名字。
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仍然紧紧地闭着,卷翘的睫毛轻轻翕动着。
封溟爵瞬间顿住了身形,急忙回过身把女孩轻轻地抱在怀里,哑声轻哄,“宝宝不怕,哥哥来了,哥哥在。”
操!封溟爵暗暗在心里爆出了粗口。
他的心疼得要命。
说来也非常神奇。
昏迷中的女孩一进入封溟爵的怀抱,像是找到归宿似的,小脸一个劲儿的往男人怀里钻。
可爱的樱唇还念念有词的低声嘟哝着,奶音有些含糊不清,“呜……夭宝可乖了,哥哥别走,别不要夭宝……”
即使知道夜夭夭意识并不清醒,封溟爵还是心疼而又宠溺地压着嗓音轻哄,像是怕吓到他的宝贝。
男人的大掌轻轻拍打着女孩娇软的蝴蝶骨,“宝贝,哥哥怎么会走呢,哥哥一直陪着夭宝。”
谁知怀中的女孩不仅没有安分,反而直接耸着小鼻尖哭了起来。
哭得伤心,那小模样儿真是让人心都要碎了!
第102章 少夫人好像是做噩梦了
漂亮的眼泪把夜夭夭卷翘的长睫毛黏成了一簇一簇的,泪哒哒地可怜极了。
哭得像个没人要的小孩儿。
女孩就这么无意识地抽噎着,小手怯生生地胡乱拽着封溟爵的衣角。
“夭宝不要扎针,夭宝不要做实验,疼……阿九哥哥……夭宝很好养活的,带夭宝回家好不好……”
封溟爵的心疼地一抽一抽的,低头吻去了女孩眼角滑落的泪水,“好,夭宝什么样哥哥都养,养一辈子。”
男人轻轻吐了口气。
封溟爵瞬间掏出手机给月七发了个通讯,“快去把帝都医院院长给我找来!”
男人声音焦急地很,声线都有些颤,把月七吓得一慌。
难道夭姐出什么事情了?!
“九爷,我马上去……”
月七还没说完,那边就焦急地挂断了电话。
月七脚步快的很。
没几分钟,月七就拖着一个老头儿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
老头儿身下只穿了个大裤衩子。
那老头儿承受不了这样的速度,跑得老肺直喘,头上仅剩的几根白毛都差点跑丢了!
月七慌张地推开劳改所休息室的门,调整好姿态,“九爷,月七把人带来了!”
——铺着白床单的小床前;
看着封溟爵那宛如杀神一般剜心的眼神,白院长吓得直哆嗦。
他慌忙地用精密的仪器在夜夭夭身上来回检测。
一点错都不敢犯,那眼神儿也不敢往不该瞄的地方瞄。
白院长巴不得能找出一点毛病来,他交了差,好赶紧脱身!
可他满头大汗地测了半天了,这小姑奶奶明明什么毛病都没有啊!
这身体板子简直比牛还壮!
唯一不对劲的是,女孩樱唇中一直可怜兮兮地轻喃着呓语。
像是有些梦魇。
这么漂亮奶糯的模样蹙紧了小眉头,看得他一个外人心里都直疼!
检查了半天,白院长终于畏畏缩缩地开了口,“爷,少夫人她……她可能只是睡着了。”
封溟爵顿时一个凌厉的眼神扫了过去,一副他学艺不精的样子。
男人喑哑的嗓音带着冷意,“怎么可能,睡着了夭宝为什么这么不舒服的样子!”
“少夫人好……好像是做噩梦了……”
封溟爵:“……”
男人仍然是一脸不悦,“那夭宝怎么还没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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