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姐起身,走向角落里的严老,用脚踢踢他,严老一动不动。
“再装死,我喊她过来啦!”
“别别别,两位小祖宗,老严在这陪不是了,我错了,我嘴上没个把门的,你二位大人大量,饶了我吧!”严老头趴在地上,没有起来,背上纵横交错,狠狠的挨了夏荼好几鞭子。
他怎么就一时得意忘形的忘了这位的护犊子本性呢,在他眼里荼姐就是一个不讲理又护犊子的女人,但凡是夏荼想干的没有一件不应允的。
“嗯,那我带她抽别人去了。”荼姐转身,没有理会听完这句话嘴角抽搐的严老。
“荼荼,走啦,带你抽人去。”荼姐一挥手,裹着夏荼的泡泡,轻轻飘起,带着夏荼向荼姐飞去。
夏荼,与荼姐欢呼雀跃的背影看的严老肉疼,他一点都不心疼外面的人,反而还有些幸灾乐祸。
……
“你俩有病吧!”连体人统领,迈着诡异的步伐向前奔跑。回头看向奋力奔跑的小分身,拿着鞭子追他,夏荼就站在一边,他居然看出了她眼里的宠溺。
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自己的领地会遇见落单的夏荼的小宠物,她就站在那,背着双手,甜甜的看着他笑。像是送上门的美餐。
当他接近夏荼时,却被一鞭子抽了出去,然后就开始了不停的他逃她追,跑的太远小分身追不上的时候,还会被夏荼一脚踹回去。
这两个神经病抽什么风!
就在连体统领差点被夏荼抽的四分五裂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对着荼姐说“走,荼姐,下一个”。
齐能看着两个瘟神离开松了一口气,嗷了一嗓子,召唤自己的下属,将自己抬回老窝养伤去了。
异界各个领地的上空,此起彼伏的响起不同的惨叫,各地不停的上演着相同的你追我打的游戏。
夏荼像是过着没有明天的日子,肆意的放肆着,挥洒着自己的狂妄,像一个杀红眼的凶徒,即便异界几乎人人都曾是坏的心都黑透的人,看见双眼泛红,浑身鲜血,却不知疲惫的夏荼,都胆寒的离她远远的。
荼姐看着眼前放肆的夏荼,心里多了一丝叫心疼的东西,她其实大可以侵入夏荼的过去看看她是如何变成如今这副压抑,又向阳的样子。
但是,她不想,回去吧,回到那个人身边,也许爱可以治愈一切。
我要走了
“呦~什么风,把你俩吹来我这逸云阁啦!”一身青绿色长衫的的流风,风情万种的迈入夏荼她俩的包间。
“刚睡醒啊!”夏荼大赖赖的坐在踏上,摇着酒瓶子,看着流风那明显仓促穿上的长衫。
“这异界没有时间,不睡觉干嘛啊!”流风是异味长相极美的男子,身材清秀高挑,举止之间皆是优雅又风流。
“我要是男人,也喜欢你这款。”夏荼眼神迷离的说,仿佛自己真的被眼前的男子所蛊惑。
“你就是个男人也只喜欢你家的那个吧!”他可还记的夏荼第一次喝醉的时候,嘴里念叨着那个人的名字,又是道歉,又是对着空气表白,深情的很。他这里的酒那是能随便喝的么,保证每个人都醉生梦死。
“流风,你讲讲你的故事吧,我要走了,不回来了!”夏荼趴在小几上恋恋不舍的看着流风。
“诶呦~不知道的人看见你的眼神还以为,你有多爱我呢”流风拿起桌上的酒浅浅的喝了一口,开始讲诉自己的故事:
“我自小生活在青楼里,没有家人,也不知道自己从哪来,十三岁时接的第一个客人是一位将军,少年将军,好看的紧。那天与他同行的人各自带着相中的人离开,唯独他留在了我的房间。他躺在床上睡了一夜,我就在他脚边跪了一夜。第二日他走时扔给老-鸨好大一锭金子,他说“这人我定下了,不许让任何人碰他。”当天下午,便有穿着盔甲的人,抬着一箱金子,为我赎了身。我被人抬着轿子送进了他的将军府。”流风说着,浅浅的笑了,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回忆,然后继续说道。
“我以为他赎我回去,是为了更方便折磨我,他们都是这么说的。可是那天他告诉我他叫云逸,他教我写字读书还给我取了名字,流风。后来皇帝让他去打仗,一去就是好几年,我就住在他的书房里,没日没夜的看他的书,用他教我的方法,画他的样子。府里的人待我很好,像他在时一样好。”流风温柔的述说着自己的故事,前所未有的温柔。
“他打仗终于回来了,庆功宴那天,他一定要带我去皇宫,我害怕,感觉那个地方会吃人。他说“流风,你想和我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么?”我知道那句光明正大意味着什么。我低着头跟在他的身后走进那座吃人的宫殿,推杯换盏间听到大殿长阶之上的人问到“云爱卿,可有什么想要的宝物,大可说来,朕赏给你。”
“谢陛下,臣确实有一件非常想要的东西,还请陛下应允!”
“哦?爱卿说来听听。”
“臣想求一道圣旨,与身边之人结为连理,求陛下赐婚与我二人。”
我抵着头,浑身发抖,大脑一片空白,只听长阶之上的人说“抬起头来,朕瞧瞧。”
我将头抬起,眼眸低垂,不敢四处看。身边的声音在两人说话时就安静了,这一刻更是安静的掉地上一根针都能听见。
“准了”大殿之上回响着浑厚的声音。后来的事情我已经全然不记得了,我浑浑噩噩的跟着我的将军离开,回府。三月后,我们大婚。我穿着大红的喜服被我的将军抱在马上,我们同乘一骑,穿过大街小巷,路边的人议论纷纷。但是不重要,我能跟我的心爱之人在一起什么都不重要。婚后一个月,我的将军云逸又被皇帝派出去打仗,我再一次住进他的书房,靠画画、看书打发时间,时间匆匆而过,半年间,除了出征后的第一个月,我收到一封家书之外,我没有他的一点消息。那天半夜醒来,我所在的房间不是他的书房,而是一座很大的宫殿,我的脚腕处紧紧的扣着一个铁环,铁环连着长长的链子,我一动,链子拖在地上就会叮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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