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一星期了,还没好?
林潭秋想起字条上的话,感觉到少年的下巴跟她耳朵靠的很近,又蹭了蹭,呼吸很重,炽热的气息一股一股往林潭秋敏感的耳尖处打。
她轻轻推了几下,别过头,沉默半响,开口道:“陈祁,我帮你上药吧。”
陈祁下颚抵着女孩的肩膀,忽地抬头,垂眸盯着她看,即便是无光,也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他的脑袋昏沉,眼睛半眯着,勉强才能撑着身子。
微压着脑袋,感觉到女孩的反抗,唇瓣狠狠紧贴在她的唇瓣上,几经辗转,撬开唇齿,牙齿毫不客气地咬在她的唇瓣上。
林潭秋被禁锢着脑袋,动弹不得,被迫地接受少年的汲.取,直到感觉到唇瓣刺裂般的疼痛感,才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剧烈地反抗。
陈祁松了劲儿,被人推开,手指轻轻揉着她的唇瓣,揉捻出湿润感,又涂抹在自己唇瓣上。
“哭了?”他的嗓音嘶哑的很,带着浓重的鼻音。
林潭秋往旁边走了几步,手指慌乱地摸索着开了卧室的灯,才看清楚眼前的人。
他的额头上正带着伤痕,被人随意缠了一条白色纱布在额头,穿着单薄的背心,也能清晰地看出浑身都是伤,也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潭秋当时只是听了一小会,就给挂掉了。
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她以为陈祁会妥协的,最多不过是跟……
目光触及手掌上那道极其深的疤痕,已经结痂了,因为刚才的撕扯又开始冒开血珠。
僵持许久,林潭秋蹲下身把刚才掉落的药膏拿起来,默不作声地给人涂药。
陈祁盯着她看,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迫使人看向自己:“没什么要说的吗?”
她的小脸像是平常一样,仍旧没什么表情,仿佛从不会大喜大悲,像是一个旁观者一般,从不参与任何悲欢离合,把自己置身所有事情之外。
正在拆棉签包装袋的林潭秋顿了下,抬眼时眼睛还有些红,唇角也被咬出一个伤口。
她的声音很平静,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就没想过陈祁不会发现,跟上次一样,她摆明了是故意的,也从来坦荡,没想过隐瞒。
林潭秋:“你知道了。”
陈祁坐在床上,瞧着她,还是沉默。
林潭秋把手里东西拆开,捏着人的手掌,用消毒术给伤口消毒,语调故作平静道
“陈祁,我就是故意的,江城给我打了电话,我知道他们给你下药了,但我没及时去。之前也是。”
陈祁没等她说完,一把把人拉在怀里,瘦弱的身子比陈祁整个抱住,严丝合缝。
任由着林潭秋反抗挣扎也没松开,刚刚涂抹上消毒水全都被蹭掉了不说,身上又多了好几道抓痕。
陈祁低着声音,颓败又呢喃
“林潭秋,对不起。”
林潭秋身子僵硬一秒,随后推阻着他的胸膛,想要挣开困锁。
呼吸加重,感觉到他死死地抱着自己之后,才呜咽着一口咬在人的肩膀上,没有丝毫留情,没一会,口腔里就带着血腥气。
感觉到陈祁手里没了力气,林潭秋用力一推,把人直接推开了。
她大步往后退了一下,看到陈祁整个人无力地仰躺在了床上,闭着双眼,没了知觉。
她垂着头,头发凌乱地盖在双颊处,想要转身离开,看到那个人还是蹲下身子把地上的药膏拿了起来。
凑近,看到陈祁脸颊泛红,手掌发抖,唇瓣苍白,整张脸都带着病态。
武景说陈祁身上伤的不清,怎么都不乐意去医院,靠着一点伤药硬拖着,他实在没办法。
林潭秋重新抽了一根棉签,给他受伤的地方涂了药,又在厨房煮了一碗感冒发烧的药,等到温度适宜给他灌下去。
药顺着他的唇瓣洒了一床,他一口都没喝下去。
林潭秋只好一只手撬开他的唇齿,一点一点给人喂下去,手指碰到柔软的唇,触感太过清晰,林潭秋颤了颤睫毛,只能加快速度给他灌药。
他大概是烧的不轻,整个人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嘴里好像在说着什么,林潭秋听不清,一直到整完汤药喝完,她才把碗放在一旁,手指却被人咬着不放。
等林潭秋想要抽出时,他牙关紧闭,咬得更紧的。
“嘶。”
林潭秋倒吸了一口凉气,都有些担心自己的手指被这个昏迷不醒的病人给咬掉。
只好捏着人的脸颊,生气地叫着他:“陈祁!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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