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身到高薇耳边:“高薇,那天我都看见了,是整个过程。”
高薇脸色变白,惊惧的看着盛娇咬住嘴唇。
盛娇对高薇的反应很满意,她站起来,对着众人抿唇一笑:“谢谢薇薇的盛情款待,导演以及主创各位演员们希望以后合作愉快,抱歉我今天有事要早走一会儿,咱们剧组见。”
导演包括众人尴尬的笑笑,寒暄着说了几句。
顾子衡目光在盛娇的脸上顿了顿,若有所思。
和众人打了招呼之后,她目不斜视的绕过钟屹,她刚走几步手腕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掌紧紧攥住。
他身上的味道扑鼻而来,盛娇心里条件反射的麻了一下,紧接着心脏位置抽痛了一下,她的眉眼和他一样冷看着他。
“放开我。”
钟屹眼眸一眯,手臂一用力,她就撞进自己怀里。
盛娇眉毛一竖想要挣开他,他一只胳膊反扣住她的手腕,两人之间密不透风紧紧贴在一起。
他半抱着她,走出包房。
刚到走廊尽头,钟屹就看到一只柔润且涂满红色指甲手指挥向自己。
确切的说是挠。
瞬时,钟屹脸上多了三道红印,血珠慢慢从红印里渗出来。
他修长的手指蹭了下脸颊,指腹上印上血迹。
另一手掌依旧扣在她腰上,他用力把她扣在怀里眯起眼睛。
“结婚两年,我今天才知道家里养着只野猫。”
第七章 钟屹,现在是我不要你了
“结婚两年?就咱俩那个婚姻,能拿到台面吗?算哪门子结婚?家?那就更可笑了,谁家?我的吗?可笑,养着?我是我花你一分钱了?说起来……”
盛娇顿了一下抬起下巴,没有半分从前的温柔可人,语气极恶劣,她嘴角扬起满是讽刺,‘‘我不过是免费给你做了两年保姆。’’
钟屹距她很近,他一直知道她长的漂亮,但今天他才“看清”她的脸,一双大且亮的眼睛被勾着精致的眼线,眼稍微挑,妩媚里透着一抹跳脱,雪肤红唇。
有着极强的视觉冲击力。
这样咄咄逼人的盛娇,钟屹是陌生的。
掌心里他握着的手,柔软细腻的如一汪水,他下意识摩挲了一下,他有健身的习惯,掌心有着薄茧,与细腻的触感形成阻力。
走廊的橘色灯光幽暗,打在她脸上,一头乌黑的卷发散落在肩上,眼底隐含怒火,像一只怒气冲冲的小狮子。
钟屹的耳尖突的麻了一下,清冷的眸子一暗,他低头又近了一分。
他眯起眼睛眉宇间看不出喜怒:“这么说,我似乎亏待你不少。”
结婚两年,只有每天为他穿西装时两人才会离的很近。
盛娇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心不受控制得猛烈的跳了几下,到现在,她对他居然还有感觉,她真是没用。
她冷笑了一声,语气比之前还冲:“钟屹,我现在明明白白告诉你,现在是我不要你了。”
钟屹手依旧紧扣着她的手腕,他看着她的眉眼带着嘲讽:“哦?你不是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个吗?就是死也不会变心?怎么,就两年?”
冬天的夜总是来的很早,不到七点已经暮色沉沉,走廊的窗户半开着,一阵寒风从外面刮进来,雪花顺势也飘进来,两人离窗口很近,盛娇打了个冷颤,这才发现自己的羽绒服落在包房里,她很怕冷,即便现在她穿上了加绒的打底裤,一出包房依然冷的哆嗦。
钟屹蹙眉手不由松了松嗓声有些沉,“冷?”
趁着他松手的间隙,盛娇挣开他的右手,钟屹眉眼一沉,另一只手收紧,她和他密不透风的贴在一起,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声,但……他错愕了一下,眼前再次重现那几只尖细的指甲。
……
几秒钟之后,钟屹的脖子上又多了四道红印,这次比之前的更狠,一股刺痛从脖颈传来。
但他的手依旧没松,把她的左手完全包在掌心,他眉心拧紧脸色渐沉,“看来,你还是只爪子很利的野猫。”
他指腹状似无意的抚过她的指甲缓缓松开她的手,他抬手碰了碰脖子上的伤痕,把手掌摊开,上面留下了血迹。
他抬眸,清冷的眸子不辩喜怒,“盛娇,我们的婚姻必须维持原样,把你的要求告诉我,我全部都可以满足你。”他揉了揉太阳穴,他晚上要飞往国外,明天一早有个重要会议,耽搁不得。
“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和你离婚。”盛娇抱臂看着他,钟屹的脸上和脖子上印子触目惊心。
一出生就是天之骄子,家世好,又是长子嫡孙,从小又有超出一般人的聪明,很小的时候就跟着他的祖父学习经商,长相清隽无双,气质矜贵禁欲,别说一般女人,就是那些本身长相气质绝佳豪门家世的名媛都对他趋之若鹜,倒追他的名媛排成长队,钟屹本人冷漠疏离,极少有绯闻,这点更是让这些名媛们激动不已,想尽各种办法接近钟屹,更夸张的是这些名媛们还为他成立了不嫁团,宗旨就是:非钟屹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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