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琛站在门口好整以暇的看着两人,他唇角勾了勾,狭长的眼尾向上翘起,“你们在做什么?”
“先生,我说了我们钟总出国了,你怎么擅自……”秘书看着宴琛下电梯的,但自己不过是去茶水间的功夫,他就又跑回来了,实在是太贼了,这下钟总要训她了,但,秘书往总裁办公室一瞅,立刻张大嘴巴。
钟总穿着一件橘里橘气的卫衣,把助理抱在怀里,助理还举着小拳拳,原来钟总这么冰山对女人冷冰冰的,是因为他取向是……
钟屹扶额,一只手就把助理拎到一边去,他深吸一口气,眯起眼看着宴琛。
助理慌忙解释:“误会了,我们只是在演戏。”
秘书:卧槽,都玩角色扮演了!
“钟总,我约了你几次,今天终于见到了你,不容易啊,我是宴琛。”
钟屹眼底一沉,声音跟着沉下去:“我说了,我的律师会见你。”
“钟总,你不是逼我当众把这件事说出来吧。”
钟屹看向他,眼睛微微眯起,就这么对峙了十几秒种,他的目光收回来,淡淡地道:“你们先出去。”
助理出门把门关好,抬眼就看到秘书小美八卦的眼神,“小欢哥,和钟总多久了?”
“什么多久了?”
“别装了,我都看见了,钟总是不是很猛?”
助理一听,就觉的这话十分不正经,“什么猛?”
“床上猛呗,好想分享到公司群里,但又怕被开除,唉这么炸的八卦不能分享要难受死我了。”
助理一听急了:“我是直男,有女朋友的,刚刚是误会好吗。”
秘书了然的看了他一眼拍着胸脯保证:“放心,我会保密的。”
助理嘱咐了她半天,不要乱传,她再三保证之后,下午就开始传他和钟总的绯闻。
办公室里,钟屹十指交插靠在皮椅上,淡淡的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人。
宴琛对上这充满压迫的眼神他扯了扯唇开门见山:“我是盛娇女士的律师,想和你谈一下离婚的相关事宜。
钟屹听完没有马上说话,片刻之后他松手指淡淡的抬眸:“我不会和她离婚。”
“钟总,你们的事,盛女士已经一一对我说了,你们夫妻并没有夫妻之实,在我的委托人和你结婚前,你的母亲逼她签了某合约,这个东西严格来说,不具备法律效应,《婚姻法》第五条,【结婚自愿】结婚必须男女双方完自愿,不许任何一方对他方强迫或任何第三者加干涉。
宴琛说完话锋一转,“钟总,这个事情如果对薄公堂,损失的一方不是我的委托人。”
钟屹扫了他一眼,声音淡淡的不带不一丝起伏:“宴律师,你是比我更懂法律,在法律的层面来讲,我和她的婚姻真实有效,从我们在民政局领证那天起,我们的婚姻就受到法律保护,而且我现在受伤了,头部,有短暂失忆和记忆紊乱的诊断证明,现在离婚,法院会先调解的。”
宴琛挑了挑眉,那双狭长的狐狸眼微微一眯,今天他只是来会会这位钟总,坊间传的不假,这位钟总雷厉风行,在做生意上面显有失手的时候确实是个厉害角色。
他淡笑了一下开口问,“钟总,你们结婚几年了?”
钟屹沉默一下开口:“再过两周两年。”
宴琛听完,狭长的眼底闪过锋芒,“《婚姻法》第32条,有五种情况,会视为感情破裂,会判定离婚,其中一条因感觉不和而分居满两年的。”
钟屹的目光一滞,抿唇不语。
宴琛笑了笑接着说:“我的委托人,还……未经人事。”
说完他站了起来,“钟总,我的话讲完了,我的当事人说,这婚她离定了,而我从来只会打赢的官司,虽然她签了婚前协议,但这几年受到表种不公正待遇,我会替她拿会应得的赔偿。”
钟屹抬眸深邃的眸子眯起,沉而冷的声音落过来:“除非常我愿意,这婚离不了。”
宴琛眉稍一挑耸肩:“那我们拭目以待。”
宴琛走后,钟屹靠在皮椅上,眼底一片冰冷,他下意识的想去扯领带,手却落空,他垂眸,橘色的卫衣让他有些头晕。
他抿唇把衣服脱了下来,结实而完美的肌肉线条露了出来,他换上西装,从手机找出盛娇父母的电话,依次拨了过去。
——
盛娇这边拍完戏就回到了酒店休息,她躺在床上翻着微博,看到骂自己的她眉毛都不带皱一下直接翻过去,但是看到骂季晨的,她就没办法冷静了。
一集综艺她和季晨只占了不到半小时,结果被恶意解读成这个样子,骂她可以,骂季晨绝对不可。
做为老粉,她比谁都明白季晨为人,他当年在团队是最火的,代言和资源拿到手软,但他不忘初心一直和队员平分着酬劳,他虽然不爱说话,但一直很暖,很少给人下不来台,拍摄那天,他对自己说的话,她从未当真,她知道季晨不是那种会故意给人难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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