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家的防盗门拆下来了,他确实是应该负责赔偿的。
柏墨给宋臻儿转了一笔钱过去。
柏墨:【[转账]你发起了一笔转账】
柏墨:【¥5420】
人家小姑娘都这么主动了,他总不能无动于衷吧?
万一他的冷漠打击到她,人家小姑娘想不开,那该怎么办?他可背不起这个责任。
所以他是迫于压力,虚与委蛇,不得不应付她的。
……
九月,高一高二学生正式开学。
在高一新生开学的前一周,他们提前进校参加为期7天的高中军训,这无疑是给枯燥无趣的高三学生带来一些乐子。
毕竟看着学弟学妹们烈日之下辛苦训练,也是挺有趣的。
这么对比,他们每天16小时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复习的日常,没有那么煎熬了。
陈深报读了A大的通信工程专业,A大同在宣市,但是和宣市一中并不在同个行政区。
如果他想来看柏棠,或者柏棠想见他,以他们直接的距离,走高速都得花费80分钟。
因为柏墨的过度保护,柏棠和陈深本来见面机会就不多,如今陈深要开学了,他们想见面就难上加难。
为此,柏棠没少哭唧唧的。
柏棠:“呜呜,臻儿,我真是太惨了!”
有种说法,热恋中的情侣遭到家人亲友反对,他们会更加坚定认为彼此是真爱,是天生一对;别人越是反对他们在一起,他们则是越发坚定要在一起、不分离。
相比已经接受无数社会毒打的成年人,这种现象更多是发生在中学生身上。
宋臻儿愿意称之为“无知少女与中二病综合症”。
她看了一眼还在哭唧唧的无知少女中二病笨蛋同桌,心平气和说道:“棠棠,你有多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再不写作业,你今晚回家就要挑灯夜战。”
于是柏棠抹干泪水,“嘤嘤”两声,认命拿起试卷做题。
柏棠:“臻儿,你知道吗?有时候你特别像我的亲人。”
宋臻儿:“嗯?”
柏棠:“臻儿,有时候你就特别像我哥。以前他盯着我写作业也是这样的,看我写得慢,就吓唬我说:棠棠,你再写这么慢,就没晚饭吃……”
宋臻儿:“…………”
柏棠:“不过为了激励我更快写完作业,我哥有时候会拿糖果哄我。”
宋臻儿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柏墨还会有这样的一面,有些想象不到。
她很快就回神,像是随口附应:“是吗?那挺好的。”
柏棠:“嗯嗯!所以,臻儿你不能总是吓唬我,偶尔也要哄我一下!”
宋臻儿:“我又不是你哥。”
柏棠有些认真地说:“可是,臻儿,在我心里你就和我哥一样重要。”
柏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闺蜜。”
宋臻儿看她这副认真的神情,突然有些哑了,不知道怎么接话。
柏棠又说:“所以,臻儿你帮我写数学作业好不好?”
宋臻儿:“……不要,你自己写。”
宋臻儿不用参加高考,或者说她并不具备参加高考的资格,她甚至认为自己没有上大学的必要。
她名下的财产足以让她八辈子衣食无忧;藤井先生有位朋友是都柏林商学院的教授,因此她掌握了部分商学院知识。
如果不是选择回国,宋臻儿完全可以就读柏林商学院。
她没有任何学习压力。
宋臻儿长得漂亮,安静、冷清,看起来柔柔弱弱需要人保护的样子,其实脑子比谁都聪明;即使她不听课、不做作业,只要她参加考试,总会领先第二名几十分。
是学神一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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