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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男女——水墨不倾城

时间:2022-03-01 18:21:06  作者:水墨不倾城
  语气里没有一丝埋怨,却带着深深的担忧。
  织锦坐在母亲身边,握住了母亲的手,把准备搬出去的想法说给了母亲。
  刚开始母亲坚决反对,她的态度很强硬:这里就是你的家,任何人都没有权利赶你走!
  织锦耐心做母亲的工作,说自己总是晚上写稿子白天睡觉。
  这样一来,晚上影响一家人休息,白天自己也休息不好,那还不如搬出去住,大家都轻松。
  费了半天口舌,织锦终于说服了母亲。母亲心疼地摸了摸织锦的脸:“也罢,搬出去就搬出去吧,总睡沙发的确休息不好。但是你要记住,这里永远是你的家,想回来吃饭,随时都可以,还是那句话,你父母都有退休金,没吃任何人的,也没有任何人能管得着。”
  “我知道的,妈,你放心吧!我从小自理能力就很强,你忘记了?”织锦笑着安慰母亲。
  母亲转身进了她的房间,一会儿的功夫又出来了,把一张银行卡硬塞进织锦的手里:“女儿,拿着,你手上有钱,妈才能安心。”
  织锦急忙把卡塞回母亲手里:“我自己也有钱,况且我用不到那些钱,海洋还没结婚,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你拿着吧!”
  织锦见母亲眼圈红了,不再推让了,把卡收下了。当天下午,在弟弟海洋的帮助下,织锦搬了出去,母亲也跟着去了,见织锦租的房子的确挺好,离家也不算远,才算放了心。
  当晚,母亲领着海洋又来了一趟,这次拎来一些肉和蔬菜,把冰箱都塞满了,那份浓浓的爱,让织锦再次湿了眼角。
  母亲又说了一会儿话后,才领着海洋走了,织锦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有些茫然,环境还很陌生,她竟然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了。
  这时,电话突然响了,在这寂寂的黄昏,响得有些让人心惊肉跳。
  织锦急忙按了接听,高寒宣阴郁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
 
 
第12章 半夜的哭声
  黄昏,织锦接到了高寒宣打来的电话:“织锦,我妈住院了,你赶紧过来!”
  高寒宣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仿佛织锦还是他的妻子,他依然对她随意提着要求,却没明白,这样的要求对此刻的织锦来说,已经是过分了。
  织锦微微皱起了眉头:“你妈住院了,我凭什么要赶紧过去?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高寒宣很显然楞了一下,然后语气更加气急败坏:“是,咱俩离婚了,但你能不能把这事儿先放一放,我妈现在住院了,脑血栓不能动呀,我照顾不方便,你过来照顾几天啊!我们的事情以后再说不行吗?”
  “高寒宣,想想你的情人们,你不是有妻有妾吗?你和她们滚床单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我和你之间的一切都结束了。别说是你妈,就是你得了脑血栓,都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织锦轻声笑了起来:“赶紧去找她们吧,此刻该她们出面出力了,你妈的事情和我无关。”说完,果断挂了电话。
  黄昏的风从敞开的窗口吹进来,带着一点丁香花的味道,这味道对织锦来说是甜的,她喜欢这味道,从小就喜欢。
  织锦闻着这味道,想着高寒宣那个好笑的电话。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心里也涌上了一阵悲哀:曾经那么相爱的两个人,曾经海誓山盟的夫妻,竟然说变心就变了,高寒宣的背叛像一条蛆虫,让织锦感觉到无比恶心。
  夕阳像一个妙手画家,用红色晕染了天边,带着醉人心脾的美。
  织锦趴在窗口,侧着头看了好久的夕阳,想了好久的心事,直看到夕阳消失殆尽,她才回到了卧室。
  天渐渐黑下来,织锦开了灯,开了电脑,半天却一个字都没写。
  环境是陌生的,织锦好奇地环顾四周。说真的,这样娇嫩的粉色壁纸,更适合小女孩或者年轻女孩,不太适合中年人的房间,尤其客厅和卧室都选的这个颜色。
  或许每个人对壁纸的看法不同,但织锦是这样认为的,也正是因为这点,织锦有点好奇,那芸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颜色?
  是喜欢、还是这个房子是她年轻时住的呢?看样子壁纸很新,不像贴上去很多年的样子。
  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依然一个字都没写。织锦索性关了电脑,躺到床上去。
  夜很深时,织锦才有了几分睡意。正朦胧着呢,耳中却听见了几声女人的呜咽,声音细细的,像二胡拉出来的曲儿,在诉说着无限的伤感。
  织锦吓得立刻睁开了眼睛,她以为自己听错了,躺在黑暗中又听了听。
  哭声虽然断断续续,但依然在,呜呜咽咽的,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人发出来的。
  更要命的是,织锦发现,这声音似乎是从她的房间门口发出来的。
  织锦被吓坏了,她脑海中不断涌现出各种恐怖的画面,织锦感觉冷汗沿着脖子淌了下来。
  又听了一会,声音似乎没了。织锦咬了咬牙,轻手轻脚地坐起来,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趴在门镜上往外看。
 
 
第13章 逃走的女人
  织锦轻手轻脚走到门口,趴在门镜上往外看。楼道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但是有哭声,断断续续,呜咽着,织锦能确定哭着的人就站在自己的门外,和自己只隔着一道门。
  织锦正在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外面的人突然用手捶打了几下门,哭声也大了一些,好像心碎了一样。
  她这突然一捶门,织锦被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但也因为她捶门,楼道里的感应灯突然亮了,仿佛阴雨天的一道闪电,瞬间撕开了一道光亮。
  见灯亮了,织锦又急忙趴在门镜上去看,这次她看清了,门外果然是个女人,很年轻,长发乱七八糟地披着,卡其色薄风衣,深V领小衫,黑丝袜,在这北方四月的夜里,这样穿应该还很冷。
  女人显然喝了很多酒,一边低声哭,一边喃喃着,似乎在叫一个人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叫,仿佛要把远走的什么人给叫回来,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见她是个活生生的人的样子,织锦便不再害怕了,当那女人的拳头再次捶在门上的时候,织锦索性一下子打开了房门,带着几分愠怒问:“你找谁?大半夜的,这样敲着别人的门哭,礼不礼貌就不说了,能吓死人你知道吗?再说了,你心里有什么委屈,应该去找让你委屈的人,而不是半夜站在漆黑的楼道里,敲一个陌生人的门。”
  女人立刻不哭了,瞪大眼睛看着织锦,很显然她没料到这个房间里住着人。
  半晌,她才喃喃着丢出来一句:“这里是我的家!”说完,自己也仿佛愣了一会,然后转身快速下楼去,背影带着几分仓皇的凄凉。
  织锦站在门口想:这个女人为什么半夜捶门哭?又为什么说这里是她的家?说完快速转身而逃,就为了来吓自己?
  这个时候,感应灯灭了,织锦急忙关上门,开了房间的灯,她靠着床头坐着,却彻底了无睡意了。
  织锦接着先前的想法继续想:如果她就是为了吓一吓她,那首先她得和自己有过场啊,自己能肯定,这是第一次见她。况且,她淌那么多眼泪,一看就是个伤心人。
  难道是因为喝多了酒、走错了?胡思乱想到天快亮了,也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睡了一小会儿后,闹铃响了,织锦起床去跑步。从四月初坚持到快月末了,二十多天的时间,织锦瘦了一些,自己明显能感觉得到,这更坚定了她每天去跑步的信心。
  织锦跑完了步,吃了简单的早饭后,给房东那芸发了一条微信,简单说了一下昨晚的事情,然后很委婉地问了房子的所属权问题。
  信息刚发过去一会儿,那芸的电话就打过来了:“织锦,中午你有时间吗,你出来,我请你吃饭,随便跟你讲一讲我的故事,说不定能给你提供一个写作素材。”
  织锦笑着说:“这样吧,我做饭,你来我家吃得了。”
  “好的,一言为定。”那芸挺爽快,很干脆地答应了。
 
 
第14章 那芸的情敌
  “好的,一言为定。”那芸是个爽快人,很痛快地答应了。
  织锦是有一手好厨艺的,刚巧冰箱里还有母亲送来的菜,快中午时,织锦用心做了几道拿手菜。
  十一点多,那芸来了,也穿着薄风衣,手里抱着一箱啤酒和一大束灿烂的百合花,带着一身四月末的阳光,整个人风情得像一个仙子,从画卷中走出来。
  织锦接过花,找了一个花瓶注满水,一边插花一边笑着说:“太好了,我这里还真就没有酒。”
  “就知道你这里不会有酒,所以我带了来……”那芸笑着打趣:“一看你就是个宜室宜家的好女人。”
  “宜室宜家!”织锦喃喃着重复了一句,看了看那芸,苦笑着又低低说了一句:“宜室宜家的人,却离婚了呢。”
  “你离婚了?”那芸看着织锦问了一句,语气并不惊讶,很显然她从织锦租房子一个人住,早就猜到了这种可能。
  “是的……”织锦一边端菜一边悠悠地回答:“前夫出轨,而且出轨了两个女人,嫌弃我像嫌弃一只臭袜子。没必要迁就他,也做不到原谅,所以离婚了。”
  几个菜都端上了桌,那芸开了一听啤酒,先放到织锦面前,然后又为自己开了一听,举着对织锦说:“我们都是有情伤的女人,来吧,喝一口解解郁闷。”
  说完,又说了一句:“郁闷而已!调整好自己,不能为渣男太伤心,不值得。”
  织锦微微点头,两个人边吃边轻声聊着。
  喝完两听啤酒,织锦的脸如涂了胭脂,粉嫩得像个婴儿。
  那芸和织锦正好相反,她的脸更加白了,如月光下的雪,透着几分近乎透明的清冷。
  那芸又为自己开了第三听啤酒,喝了一口说:“织锦,你知道吗,昨晚那个站在你门外的女人,是我丈夫曾经的情人,也就是我的情敌。”
  织锦显然吃了一惊:“那姐,你这么漂亮,你丈夫也背叛了你?”
  那芸的确漂亮,身材高挑,腰肢纤细,风情万千,这样的女人也会被丈夫嫌弃?
  那芸又喝了一大口啤酒:“织锦,我和他结婚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有,我们算得上彻底的裸婚。婚后,他想做生意,我说服父母,用他们唯一的一套房子做抵押,给他贷款,他才有了翻身的资本。”
  那芸眼睛半眯着,思绪仿佛回到了从前,回到了那些并不算遥远的旧事里:“他开了一家汽配商店,因为经营得好,几年时间,规模一再扩大,钱没少赚,人也随着口袋里钱的增多,变坏了。”
  那芸看着织锦,眼睛里开始有泪珠浮动,像一层薄薄的水雾:“钱赚多了,他就偷偷在外面有了情人,就是昨晚站在你门外那个。那个贱货叫芹芹,我丈夫给她买了房子,就是你住的这个,还用心装修了一番。”
  听到这里,织锦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这个房间的壁纸是粉色的,为什么上面浮着那么多玫瑰花,原来是代表所谓的爱情。
  “织锦,我可不是只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我敢抵押父母的房子,自然是做了防御的,只不过我家贱男人不知道而已。后来他终于明白了,和我离婚,他将一无所有。”
  那芸看着织锦笑起来:“最后烂男人选择回归家庭,跪地求原谅,我忍着一口气暂时先原谅了他,让他和我一起把房子要了回来。”
  那芸说到这儿笑起来:“我听说那贱女人沉沦在对我丈夫的感情里,一直走不出来。想不到还半夜来这里哭。这一点,我向你道歉。如果她再来,麻烦你告诉我,我会去找她,有胆子她就试试!”
  织锦发现,那芸的眼睛里中有刀锋一样锐利的光芒。织锦明白,这光芒一定是用刻骨铭心的恨磨出来的,她看着那芸,竟感受到了一种从前没有过的力量。
 
 
第15章 姑娘冷静点
  一个星期后,高寒宣又联系了几次织锦,目的很明确,认错,道歉,并保证以后要好好和织锦过日子,彻底改掉恶习,再也不会出轨了。
  他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复婚,因为他母亲的脑血栓很严重,命虽然保住了,但彻底瘫痪了,需要一个人贴身照料。
  高寒宣母亲才五十多岁,这要照顾多少年啊,想一想,高寒宣都感觉到头疼和可怕。
  织锦不用上班,在家写稿子赚钱,如果不离婚的话,织锦既能赚钱又能照顾他母亲,可以说和工作不冲突两不耽误,母亲的瘫痪不会给自己的生活带来任何一点压力,甚至还可以绑住织锦,让她没有精力管自己的事儿,想到这里,高寒宣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他开始积极补救,反复道歉,痛哭流涕,试图用装可怜的方式让织锦心软。
  但是他忽略了一点,织锦是个干净的女子,身体和心灵都极度干净,她无法原谅他对婚姻的背叛,无法接受他带着另外两个女人的气息和她一起生活,她宁可死都做不到原谅,更何况他现在他还多了一个更龌龊的目的?
  织锦才27岁,她才不想为了高寒宣跳进火坑,去照料他的母亲,说句难听的,犯不上,也不值得,所以织锦拒绝复婚。
  高寒暄反复发誓,用后半辈子好好爱她,得到的答复是不稀罕,高寒宣彻底没招了。
  天渐渐暖和了,春风不着痕迹地将树木都抽出了新叶,五月的城市,一片嫩嫩的新绿。
  织锦每天早晨去晨跑,已经坚持了一个月,再加上非常严苛地控制饮食,她又瘦了一些,她的脸不再是向日葵般的圆,下巴开始变尖了,人变得美丽起来。
  织锦很高兴,为了尽快瘦下去,织锦又开始了夜跑。结果刚跑了两天,就出事儿了。
  离织锦家不算太远,有一条笔直的路,仿佛永远没有尽头般向前伸展着,非常幽静。
  织锦喜欢上了这条路,晨跑和夜跑都来这里。
  那晚,夜空璀璨,每一颗星星都似乎格外亮,是个晴朗朗的夜。织锦在习习夜风中开始慢跑,越跑越远,竟没在意周围。
  突然间,一个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男人,从后面一把捂住织锦的嘴。
  织锦吓了一跳,拼命挣扎,却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大力拖着,横穿过树丛,直接按在了草地上。
  夜跑的织锦,身上没有钱,没戴任何首饰,歹徒的目的也就很明确了——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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