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宝玉大人是看你可怜给你留些颜面罢了。”
“无耻的海疆人还是趁早回去吧。”
……
看台上的观客吵作一团,那说出的话也渐渐不好听起来。
青年面色铁青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呵—当真是输不起。”
那台上的老者面色一沉对康世忠说道:“康大人, 您没什么要说的话么?”老者十分不满, “就这般由着这些人胡闹下去?胜负即一分, 还是早些公布结果吧。”那老者傲慢的仰起头似下命令的口吻听得康世忠也皱起了眉头。
康世忠未理会老者, 老者自觉拂了颜面正要发怒时;康世忠慢悠悠的看向宝玉。宝玉此时眉头紧锁似在想些什么。
宝玉看了看那柱香, 方才他刻意放慢步子就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能让周维及时赶回;那香已然过了一半,这剩下半柱香的时间宝玉不知自己能不能拖的住。
宝玉朝入口处又望了望,见没看见想看的那人身影,有些苦恼的移回了视线。宝玉叹了声气, 心里默默祈祷着周维能快些回来,一方面在思索如何拖延时间。
“宝玉?宝玉。”康世忠唤道:“你可知道答案了?”贾政见康世忠催促宝玉,眉头皱的都可以夹死一只蝇虫。
这康世忠摆明了是要和那些海疆人合伙为难宝玉!
宝玉在看那五个锦盒时, 贾政也仔细的看着。贾政总归是要比宝玉多活几十年,许这些锦盒内装的他能认出个一二;宝玉也不必太吃力。
可那五个锦盒一个接一个的看过去,贾政先前抱有的侥幸心被碎了个稀烂。贾政急得焦头烂额的,心里暗骂这海疆人不知从哪儿寻来这些个稀奇古怪的东西,来这儿添乱。
贾政看着那一柱香只剩下半柱,更是暗骂康世忠和那些海疆人一般。
短短一柱香的时间,宝玉如何能辨认出这些果实?
贾政心里为宝玉担忧,宝玉再如何聪慧只怕还是吃力的。;转而贾政一想这海疆人本就不怀好意,又怎会备些简单的东西。
贾政叹了声气,这局他们是输定了;只是他害怕宝玉无法接受败局一事。
宝玉歪着包袋状似思考,可眼神却不住的朝入口处打量;那看台上的观客们见宝玉迟迟没有动静,心中输感愈盛;渐渐也想起了几道不好的声音。
那半柱香也快要见底了,康世忠也等的有些不耐烦准备公布结果,说道:“这时间也快到了,既然宝玉没猜出,那这局我们就…”
康世忠看了眼宝玉状似安慰道:“世侄儿,无碍。这局我们打不上认输即可。上一局我们也赢了,无非是平局我们也不算输。下局我们再赢回来便是。”贾政听康世忠那副“都是为了你好的”话,只觉得胸前似有块大石堵着顺不上气。
贾政想为宝玉争辩几句,可贾政心里也明白宝玉怕是真的答不上来,即便再辩解也是耗些时间晚些认输。
只怕那时,宝玉更…无地自容。
贾政垂丧的低下头,那康世忠一直都在偷偷打量贾政,见贾政生了弃意;康世忠心里畅快了些,清了清喉咙起身道:“本官宣布,这第二轮嘛,我们…”
“等一下!”宝玉出声打断道,宝玉眼见着康世忠就要宣布,决意不再等周维;宝玉开口促道:“我知道这五种是何物!”宝玉指了指香说道:“还有些时间,这轮并未结束。”
宝玉出声打断时康世忠眉头已隐隐有些跳动,可是看到那青年和老者笃定的神色,康世忠很快的推翻了自己方才的猜测;也许...是宝玉这孩子心气高不服罢了。
康世忠想通后便松懈了下来,那香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任宝玉翻天也翻不出什么新花样遂道:“哦,那宝玉你说说看吧。”
宝玉神色认真了起来,走到那第一个锦盒处说道:“这枚果实叫做百香果。”宝玉说罢便要了一空碗和小刀。小刀划破那果实紫褐色的皮内里流出金黄色的果汁,顿时一股清甜的香味由着那缺口沁了出来。
那果汁混着果肉还有一粒粒似种子的黑籽儿全掉到了碗里,那褐色的果皮内壁上干干净净仿佛内里没装过东西似的。
台下的看客发出了低呼声,“这可真神奇。”宝玉没停下动作,将那一碗的百香果果汁喝进肚里;这果汁酸甜可口,最解暑气了!
那海疆青年握了握拳头,心道侥幸!
对的!是侥幸。宝玉只是误打误撞。
宝玉没有停留走向第二个盒子,继续道:“这第二个盒子里装的……”
宝玉一一细说了这些果实的名字,每说一样青年面上的神色便复杂几分。
康世忠手上拿着张纸,宝玉每说一种康世忠便扫一眼纸头。
待宝玉将五种果实的名字都说完后,康世忠将那张纸丢在一边。
宝玉所说的与那纸上所写的名字分毫不差。
这海疆人到底搞什么鬼?康世忠现在对这三个海疆人越来越不满了。当时在信中说的可不是这样的。
可看看这比赛的结果,康世忠都怀疑这海疆人是不是故意放水的;难道是圣上发现了什么早早就收买了这几个海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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