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齐已经完全的掌控了齐国大权,而启国在这几年的治理下,已然是一个繁荣的大国,不论是经济还是军事都不容小觑。
而容齐如今才二十一岁,对于一个帝王而言他还很年轻,他对于国家的治理甚好也广为流传。
至于符鸳的复仇计划也在一步一步的进行,至于缓解天命之毒的药方早就已经在容齐手里。
容齐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走神无意中走,总会走到漫夭所待的冷宫。
想着也是缘分使然也就不深究了。
有时候心神不宁的时候来这里和漫夭这里刻刻木雕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说来汗颜只是有时候不知不觉木雕就会刻成穗禾的样子。
不过这些小心思还是保留起来,暂时不告诉穗禾怕她笑话。
只是今日容齐却不是来这里雕刻木雕的,而是符鸳的计划就要实行,漫夭会作为启国的公主和亲,离间宗政两兄弟的感情。
容齐把漫夭当成朋友,有些事终究还是想劝上一劝。
“齐哥哥你来了,我泡了一些茶你品茗一下。”
容齐笑着说道:“漫儿的茶道一向是顶好的,就连很多宫廷茶师都比不上。”
漫夭看着眼前俊雅男子,他们相识数年,她是一步步看着他从一个少年成长为如今的模样。
一个郁郁寡欢的少年,成为如今四海皆知意气风发的启皇。
看着架子上的女子木雕,只是…这些改变和她漫夭却没有关系。
不过心中总是有一些隐隐期待,或许有朝一日容齐的目光会为她停留。只是日日复日日,年年复年年。她始终没有等到。
“前些日子我练了一些字,不如齐哥哥帮我看一下吧?”
“好啊。”
若无闲事在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容齐看到这句话时心中一喜,笑问道:“漫儿是否相同,不再执念于仇恨,准备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漫夭有些期待的说道:“若漫夭真的如此想,不知道以后的生活能否有齐哥哥?”
容齐一时间有些怔住了,他一直当漫夭是友人看来是他忽略了。
容齐郑重的说道:“漫儿,我心中已有钟情之人了。”
漫夭退后两步有些试探的问道:“漫夭认识吗?”
“漫儿,世间大好男子何其多,只要你放下仇恨总有一天能找到执手之人。”
“齐哥哥,你不用再劝了,灭族之仇不共戴天,有些事我终究是要去做的。”
“那容齐便祝你此行顺利,一切注意自己安慰。”
漫夭的回忆着小时候拜她父亲为师的宗政无忧,两人幼时曾经见过面,只是宗政无忧,谁叫你是宗政允赫的儿子,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命运的轨道似乎又回到了他该有的轨迹,但似乎又有些不一样,这次漫夭没有中天命之毒丧失记忆,是清清楚楚的去报灭族之仇的。
不知道此行能走多远,不过在乎的人又有几个呢?
穗禾最近是一场欢喜一场愁。
欢喜的是漫夭终于走了,这一走估计就要展开属于她的爱恨情仇,想来再也不用怕容齐会和她有点什么烦恼了。
很多事情也可以开始放心去做了。
至于愁的事情就是容齐最近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向穗禾想做什么就让穗禾做什么的容齐,居然开始管穗禾的功课起来。
刚开始穗禾以为容齐只是闲暇时候无聊考考她什么的,为了讨容齐开心很是认真做答。
哪里知道从那以后容齐就想挖掘到了什么,专门请老师教穗禾各种知识,只要一有空就来和穗禾说国事学问。
要是偶尔一两天穗禾还可以当作是情趣,但是容齐现在越来越有变本加厉的迹象。
穗禾原本想着撒娇一下事情就过了的,哪里知道容齐居然先下手为强,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样子说只是为了增强和穗禾的感情才会这样的。
穗禾就算再不想承认在装委屈博同情这方面自己居然输给了一个男人,但是身体很诚实的乖乖去百~万\小!说了。
一面百~万\小!说的穗禾一面想着,总觉得容齐这段时间很不对劲,看样子又要去查一下了。
哎,穗禾叹了一口气,真是和容齐待久了也养成了什么话不直接说的臭毛病。
这段时间小荀子很忙,除了要照顾启皇的生活起居意外,还要去帮穗禾公主找书。
想到这里小荀子就想笑,老天果然是公平的,让穗禾公主在床上躺了十六年人事不知,但是却给了她绝美的容颜和聪明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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