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答案——【这不重要】
我想留下来,不为任何人,只是我自己想要留下来而已。
这是我的选择,我的意志;我追随的是你身为首领的理念,我想看的是横滨会在你的手上被装饰成什么模样。
中原中也为此在悸动,为此热血沸腾。
“是么?”
森鸥外沉默片刻,有些古怪的说道。
男人眼神朝着上江洲柚杏的方向望去。
恍然间,他看见柚杏头发上的发卡有点歪了,顺便带乱了几根发丝。
“呃……”森鸥外愣了愣。
男人抬起步子,朝着上江洲柚杏的方向走过去,他轻轻的弯下腰,伸手想要帮它整理整理一下发卡。
“首领——”
中原中也低着头,突然激动的喊了一声。
“呃……”森鸥外停下动作,指尖差几厘米就能碰到那烟粉色的发丝。
“首领,够了。”中原中也声音颤抖的说道。
够了……
别再碰她了。
森鸥外:“……”
男人脸上的所有情绪逐渐变成了面无表情。
“抱歉,中也君。”
森鸥外轻声说道,手指离开了尸体头颅的位置。
……
“柚杏,你想通了么?”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一边用手绢擦着脸颊上油腻腻的汗水,一边满脸带着猥琐而欢喜的笑意,正在贪婪的看着我。
这位人类高质量男性就是本田主管。
我从手机通讯录将他翻了出来,然后将他约到了路边隐秘的咖啡店中。
根据我的记忆,本田主管非常好色,而且相当识人,一百多个女工中直接看上了最漂亮的我。
可能是我不想和五十多岁满身尸臭的油腻男人睡在一起,或者说本田主管已经结婚;
所以我一直没有同意和他来个恶心的「浪漫传说」。
他一直在私下场合对我动手动脚,出口调戏,而且在我的同事周围散播关于我的不好言论,试图孤立我和同事们的关系。
他做的非常成功。
甚至有一次,他还在众人午休的时候把我锁在办公室中,意图来一个霸王硬上弓;结果以我的额头被磕破出血强行终止。
现在我的太阳穴上还有一个不明显的小疤。
啊,对付这种吊人,我认为就不用来什么道德行为了。
“我想通了。”
我撑着下巴看着本田主管,厌厌的说。
“你给我两百万日元,我给你睡一年。”
本田主管:“……”
中年老男人一听,似乎没想到我居然说出这种话,明显愣住了。
“这……”
本田主管呆滞的卡壳。
“这什么这?”
我不耐烦皱了皱眉头,优雅的端起咖啡杯,用红唇轻轻的抿了一口。
“我今年20岁,你50岁,别的我就不说了。”
本田主管平时开的宾利,家里也很有钱,明显不差这两百万。
他担心的是我拿了这钱不认账。
“您在担心什么呢?我和贵公司签了三年的合同,如果我要远走高飞,为什么不多要一点钱?难道我还能跑出日本?”
本田主管:“你可不能反悔。”
他一边灼热的擦着汗,一边气喘吁吁的看着我,心很急。
“不会的,我未来还要在大阪定居下来呢。”
我露出了得体的微笑。
……
就这样,本田主管带着我去附近的银行办理了一张银行卡,往里面给我转了四百万。
至于为什么是四百万,他说他想睡我两年,所以直接翻倍。
所以不出来走走,根本不会知道现在社会上有多少隐形弱智。
就这智商,我当传•销一抓一个准。
我趁着他去上公厕的时间,直接用自行车车锁把他锁在公厕里;
随后将卡里的四百万转到了我提前准备好的另一张卡上,将本田主管给我办理的卡直接掰成两半。
然后,我直接叫来一辆出租车,离开了银行,来到商业街。
在这期间,本田主管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我烦的把电话卡折断,重新去通讯公司办理一张。
来到商业街,我买了几件漂亮的长裙,给自己搭配几套中等价位的珠宝首饰。
穿着方领露锁骨的红色贴身法式长裙,带着淡水珍珠耳饰和项链,我踩着恨天高,来到了一家理发店中。
“您好……欢迎光临。”
前台的小哥看到我有点愣,说话磕磕巴巴,脸还有些发红。
他连忙收起昏昏欲睡的状态,整个人精神抖擞的把我迎进门。
“请问……您需要打理头发么?”
小哥有些紧张的双手抓着围裙。
我:“辛苦了,我需要稍微卷一下头发。”
“那个,我们现在工作人员还在准备中,您看您和那边的先生一样,要不要先坐在椅子上等一下。”
小哥指了指旁边的沙发。
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白色呢绒衣服、带着毛子帽的苍白斯拉夫人,他正翘着二郎腿看杂志。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毛子微微抬眼,随后礼貌的给了我一个微笑,又若无其事的低头看杂志。
这穿的,跟个雪白的流浪汉似的。
第53章 53
店员岛田还是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看见这么漂亮的女人。
那女人虽然看上去年纪并不大,但是她身上所散发那种成熟美丽的气质已经让人不能再称其为少女。
本身就优越的身高条件,目测差不多一米七左右;
踩上高跟鞋以后更是像一颗紫竹一般亭亭玉立。
这样的身高在大阪的女性群体中是很少见的。
像轻纱般色泽的烟粉色长发,在阳光下好似流动的水晶,熠熠生辉。
那女人有着丰满曼妙的身材曲线,一身醉人的红裙让她的躯体好似裹在蟹壳中雪白晶莹的软肉,她那天鹅般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还有裸露在外的两条修长的手臂,都像羊脂般白皙。
当女人踩着端庄的步子,慢慢的走进这间理发店时,岛田一时间忘记了呼吸,满眼只剩下她鲜红裙摆在空气中荡漾出来的美丽弧线。
女人的脸就像娇艳动人的玫瑰,五官端正,红唇诱人。
在这之前,明明岛田的xp是穿着水手服的女子高中生。
但是见到了女人,他才明白。
在绝对的美丽和性感面前——可爱不堪一击。
假如能和这样优雅绝伦的女性交往,他甚至感觉下一秒就停止呼吸也值了!
“我可能需要卷一下头发。”
女人那双勾人的紫瞳轻轻从他脸上划过,红唇微启。
她就这样四处打量着理发店的内部装修,平静的面容上没有嫌弃、也没有欢喜。
当女子经过岛田的身边时,他从她的身上闻到了鲜百合的醉人芬芳。
岛田面红耳赤,一时间说话都有点磕巴。
一方面现在理发师正在午休,还没有开始工作,只能让女人坐在等候区。
但是另一方面,他又不想让女人和那个阴森森长的还有点好看的外国人坐在一起。
如果他是个理发师就好了!
那样就可以摸摸这位女性那头丝绸一样美丽的粉色长发!
可能会是冰冰凉凉的,还带着一点她皮肤上的温度,甚至还会沾染上她那身鲜百合的气味。
然后……
岛田就这样,心碎的看着那女人慢悠悠的走到外国人的对面,得体的坐了下来。
岛田:“……”呜呜呜。
……
“您的手腕真好看呢。”
毛子见我坐到他对面,便放下了手中的杂志,微微眯起双眼,礼貌的夸赞道。
“承蒙夸奖。”
我轻轻一笑,淡淡的说道。
可惜,被这样一个穿的像末日拾荒者的白佬夸奖,我并没有多开心。
“呃……”毛子睁开双眼,露出一双缺乏维生素A没有高光的紫眼睛。
他认真的看着我,将手指放在下巴出轻轻摸索,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小姐这样细腻修长的手腕,没有考虑什么饰品佩戴么?”
审美似乎处于荒漠的毛子一本正经的和我闲聊。
“比如说您脖颈上的珍珠葡萄项链,如果有同样款式的手饰,大概也会不错。”
他声音平静到机械,听上去有些像美丽国最近在流传的蜥蜴人或者机器人ceo。
“谢谢您的建议,有机会我回去尝试。”
我礼貌的敷衍,将白色挎包放在沙发上,随手捡起茶几上的杂志翻阅。
这是很明显拒绝谈话的姿态。
奈何对方不长眼,继续说话。
“但是小姐您的皮肤已经很白皙,珍珠饰品带在您的身上,非但没有衬托出您体态的美丽,反而被对比的黯然失色,成为「废物」。”
毛子笑了笑,轻声说道。
“用反差色来佩戴手饰吧。”
我:“……”
我抬眼去看对面的外国男人。
毛子:“比如可以尝试一下蓝色的丝带。”
?
“宝蓝色的丝带,反差的颜色,能够将雪白的皮肤衬托出雪地的效果。”
说罢,他就沉默了下来,不再继续说话,微笑着等待我的反应。
“呃……”我沉默半晌,将手中的杂志轻轻放下,抬头看他。
“阁下如何称呼?”
毛子:“你可以称呼费奥尔多,上江洲小姐。”
他声音没有太大变化,像在和我聊家常。
“一别横滨七年,上江洲小姐现在是打算回到横滨么?”
“是啊。”
我大大方方的承认。
随后我在心里摸索着这人的来头。
纵观我的一生,儿时铁孤儿,少时小流氓;唯一接触过的变数就是白濑和中原。
在其他的时间点中,我就像一本书中可有可无的小配角,忙碌而生,劳累而眠。
所以说,假设我的亲生父母不是什么身份特殊的人,那在这个时间点过来找我的无外乎是和中原或者白濑相关的人。
白濑我都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命活。
他这么欠揍的人,假设像我一样打打工,估计会被主管和工友半夜偷摸鲨了吧。
但是中原中也的话,不出意料应该加入了港口黑手党。
问题就来了,港口黑手党和毛子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霓虹黑涩会嚣张到在俄罗•斯去建二期?
这是什么见鬼的冬日笑话。
“上江洲小姐为什么回到横滨呢?”
毛子问我。
我:“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还知道我要去横滨,那怎么会不知道我的目的?”
嘻嘻,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回横滨。
至于这个毛子为什么知道我要回去,大概是因为早上的时候我实名在网上购买了去横滨的票吧。
他应该是用某种手段收集到了关于我的信息。
“那……那个……小姐……”
前台收银的男生犹豫的出声。
“您要不要过来这边休息?”
男生指了指目前空座的理发位:“您有什么想饮用的,我可以帮您准备。”
他警惕的盯着毛子,试探性的看着我,似乎在担心我被毛子骚扰。
“谢谢……”
我从容的接下了男生的邀请,从椅子上起身,坐到了理发椅上。
过了两分钟,那个费奥尔多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能感受到他慢慢走到了我身后。
“提前告诉先生,你不会在我身上得到你任何想要的东西。”
我拿着口红对着镜子补妆,轻声的说道。
“我离开很多年,对横滨一概不知;而且我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力量的普通女子,也无法帮你完成任何事情。”
“别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
【啪嗒】
我盖上了口红盖子,看着镜子中那个阴郁的俄罗斯青年说道。
“怎么会呢?”
身后高大的毛子歪了歪脑袋,黑色的碎发划过他苍白的脸颊。
“上江洲小姐,您本身,就是最好的「力量」啊。”
我平静的说:“您可别指望我去色诱任何人,我保证给你搞砸一切。”
“况且,在这个法律当行的社会,我身为一个日本公民,还是有权利拒绝一个俄罗斯人的请求。”
当然你要是跟我玩黑的,我也认栽。
& 法律那话就当我没说过。
毛子:“哦,一个日本公民「合法」敲诈企业主管400万?”
我:“我有罪就让法律来制裁我,你大可去走正当途径给我找个白吃白住的地方,无需在这里跟我扯东扯西。”
失足女子践踏法律能叫践踏法律么?
那叫合理寻求救济。
更何况我相信我手机中的录音足够那老吊的可怜老婆给他来一个跨年合家欢。
“呃……”毛子摸着下巴轻轻笑了两声,随后,他将一张轻盈的纸张放在了我的肩膀上。
那上面是一串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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