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父莫如子。
被自己父母忽略惯了的肖一凯,毫不在意。
他把怀里的两个小宝宝放到沙发上,陪他们一起坐着。
肖一凯捋了捋两个小宝宝的头发:“弟弟妹妹,我爸爸妈妈正在楼上,休息……”
“我妈妈今天应该会非常累……”
“所以今天不能给你们做蜂蜜小蛋糕了。”
男小宝和女小宝很懂事,回道:“没事,一凯哥哥的妈妈好好休息吧,我们不吃蜂蜜小蛋糕了。”
肖一凯灵感乍现,一拍手道:“嗳,哥哥给你们做蜂蜜小蛋糕吃,怎么样?”
男小宝和女小宝开心地直拍手:“好!”
肖一凯觉得自己的主意非常好。
他兴冲冲道:“我还没做过……蛋糕呢……”
其实他啥都没做过。
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财阀大少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家务什么的,半件都不曾做过。
要是他自己不介意,洗澡这种私密事,也有人帮他做。
但今天,肖一凯突然来了兴致,他对着两个小宝宝道:“弟弟妹妹,虽然我从来没做过饭,但今天突然想尝试一下,可能会做的不好吃……”
男小宝:“没事,哥哥,我们一起做。”
女小宝:“我想和哥哥一起做蛋糕。”
肖一凯笑得眉眼弯弯:“好,就这么决定了。”
“做的不好吃,也没有关系。”
“反正家里有厨艺非常精湛的佣人,到时候让他们再给我们做一份好吃的就行了。”
男小宝和女小宝拍手:“好……”
三个人起身往厨房走。
在一众佣人的帮助下,他们开始做蜂蜜小蛋糕。
管家站在一旁,目光停留在两个跑来跑去的小团子身上。
越看,越觉得稀奇。
这两个小团子,眉目间,怎么……有点像自家小少爷呢!
嗯……
小少爷长得更像爸爸,这两小团子看起来,也不那么像自家小少爷,反而……
更像……
自家夫人!
这三个孩子要是领出去,说是亲兄弟、亲兄妹,一个妈生的,恐怕很多人都不会怀疑吧。
管家看着在厨房打闹嬉戏的三个小孩,心里百般婉转。
家里突然来了两个小客人,他觉得有必要跟肖先生通报一下,起身往楼上卧室走。
二楼卧室内。
沉鱼落雁的肖夫人,倦怠地躺在软榻上。
她面上染着几分尚未褪尽的红•潮,隐藏在羊绒毯下的雪白酮•体,不着寸缕。
肖邦也这个畜生,真的是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能动摇他用尽花样,蹂躏、碾压自己夫人的心思。
白天晚上不停歇。
温芷溪被肖邦也折腾的疲惫不堪。
恍惚间,她收到了仙灵国皇室的通灵信息:
【小王子和小公主一切都好,只是仍然踪迹全无。】
温芷溪一时间,不知是喜是悲。
两个小宝宝又给他们的外婆发送通灵消息,报平安了。
只是这两小宝宝一心在外,不愿意透露行踪。
看这个样子,这两小宝宝好像还有点乐不思蜀,不愿意回仙灵国的样子。
温芷溪无奈一笑,暗自感叹:这两孩子,果然是她亲生的!这么小,就这么能闹腾,像她!
肖邦也从浴室出来,只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健美高硕的身材一览无余。
他黑发湿漉漉的,手里拿着一块毛巾,边擦拭头发,边往软榻边走。
肖邦也抬头,就看到温芷溪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那张堪称花容月貌的面容,笑起来格外好看。
在肖邦也的心里,温芷溪的笑,比天底下最美艳的花朵,还要娇上三分。
肖邦也坐到温芷溪身旁,有些怔然地望着她,语气不自主就柔和的很:“夫人……”
收到两个小宝宝的消息,温芷溪颓丧的心情明媚了许多。
她倚在肖邦也身上,把两个小宝宝的消息告诉肖邦也。
肖邦也听后,亦是十分开心。
他道:“这两个小崽崽还挺乖的,还每天给外婆发消息报平安。”
温芷溪感叹道:“是啊,确实挺乖的。”
“我母后……”
她一顿:“我母亲说,他们一直都很听话,这次离家出走,也可能是想见到自己的爸爸妈妈吧。”
话出口后,温芷溪一怔。
肖邦也不会怪她,私自把孩子寄养在外婆家,还不让两个小宝宝见自己亲爸爸吧?!
这行为确实挺该被骂的!
温芷溪抬头,偷偷觑了肖邦也一眼。
肖邦也俊朗的面上,神情从容,一如往昔。
他没有怪她。
在他心里,孩子什么的,都不如自己夫人重要。
夫人永远排在孩子前面。
他从爱上温芷溪的第一眼起,就非常明白——
这个女人脾气火爆,桀骜不驯,像一匹脱缰的野马。
从他用尽手段,把她哄骗娶到手的那一刻起,就做好了她做出各种荒唐事的准备。
肖邦也对温芷溪没有底线!
只要她心里有他,任何事,他都愿意迁就她!
肖邦也把温芷溪搂在怀里,好奇问道:“你说那两个小宝宝,到底长什么样子?”
温芷溪拿出手机,把照片给肖邦也看:“长这样,可爱吧。”
肖邦也俊颜舒展:“可爱!”
要是能亲眼看看他们,就更好了!
第215章 宝宝,你又被我灌醉了
想到自己乖乖的小宝宝,温芷溪心里一片柔软。
她平时作风野纵,但软起来,也是真的要命。
温芷溪靠在肖邦也怀里,冰肌雪肤,柔若无骨。
乖乖的,软软的。
不再像平时那般张扬跋扈。
肖邦也喜欢她肆意潇洒的性格。
但男人嘛,当然也喜欢,自己的妻子在自己面前,千般柔顺。
最好是,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让她怎么配合,她就怎么配合。
任他花样翻新,万种碾压。
她都乖顺的,接受。
肖邦也抱着自己娇美的妻子,手掌抚着她纤细的腰肢。
滑腻温吞的热浪,滚滚袭来。
虽然刚刚才……肖邦也不可避免的,又……
他掐着温芷溪的腰肢,轻轻松松把她抱起来,翻了个面,两人面对面相望。
温芷溪还处在对两个小孩子的思念中。一时间,没有意识到,肖邦也的心思。
她整个人被他拥在怀里,肌肤相贴。
肖邦也抬起温芷溪的下巴,声音低哑:“夫人,不要再想了。”
“我们肯定会找到那两个小宝宝的。”
“我已经动用私家侦探,去调查这两个小宝宝的踪迹了。”
“如果有消息,我会立刻通知夫人的。”
他的安慰,很大宽慰了温芷溪的焦虑。
一天到晚,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很容易崩。
温芷溪长吐一口气,决定转移一下注意力。
她这样想着,忽然觉得腰间一阵酥•麻。
抚在她腰间的那只大掌,很不安分。
温芷溪刚刚被折腾过,纤纤柳腰,还在酸痛呢。
她下巴微抬,眼尾上挑,瞪了肖邦也一眼。
殊不知她这怒视的一瞪,落在肖邦也眼里——
嘶,媚眼如丝,妖娆天成。
贼勾人……
看得肖邦也躁•动的小心思,更加汹•涌•澎•湃。
肖邦也扣着温芷溪的后脑勺,把她往自己身上压,迫不及待,去亲吻她的红•唇。
啪!
一声脆响,响彻在整间卧室。
温芷溪甩了肖邦也一巴掌。
这一巴掌,毫不留情,打完之后,温芷溪的手心都火•辣辣的疼。
肖邦也俊朗的面容上,印上了一个,殷红的手掌印。
看着就很疼。
温芷溪朱唇轻启,火气冲天:“肖邦也,你还是不是人,才消停不到五分钟,你就又开始折磨人!”
“你精力要真是,旺盛的没处发•泄,你就滚出去跑步,或者在外面包一个去!”
肖邦也摸了一把刺痛的左脸,幽邃的瞳孔深处,燃着簇簇星碎的怒火。
只是被压抑的极深,没有显露出来。
他生气的,不是被打。
他都被温芷溪打习惯了。
温芷溪还曾拿小皮鞭抽过他,抽的毫不手软,流血留疤那种。
肖邦也从没有生过气。
这种小打小闹,肖邦也视为之为,夫妻情•趣。
但今天,他确实有些恼火。
只因为,温芷溪让他出去「包一个」!!
这让他很生气!
肖邦也为温芷溪,守身如玉十几年,从来不曾出去乱搞过。
温芷溪竟然让他出去「包」,这他玛不是侮辱他吗!
肖邦也是真的怒了!
他当即心生一计,决定,今天他必须狠狠惩罚一下,这匹不听话的小野马!
肖邦也敛下眸中的愤怒,隐藏自己的情绪,松开抱着温芷溪的手,从软榻上起身。
温芷溪淡淡瞥了他一眼,对他的起身离开,很满意。
肖邦也走到酒柜旁,拿起一瓶,看起来包装普通的、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黄酒。
嘣的一声,黄酒瓶被打开。
透明淡黄的液体装满朗姆杯,肖邦也一连喝了六杯,又斟了一杯,拿给温芷溪。
温芷溪嗜酒如命。
没事都想喝一杯,更何况现在心情不好。
她接过那杯黄酒,一饮而尽。
肖邦也眸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精光。
他不动声色的,帮她斟酒。
一杯又一杯。
一瓶黄酒顷刻间见底。
温芷溪又把杯子伸了出去:“给我满上!”
她面上白皙依旧,丝毫不见有醉酒的坨红出现,看起来神志清醒,跟没喝酒的时候,毫无差别。
但肖邦也知道。
此时的温芷溪已经醉了。
她喝酒不上脸,但上耳朵。
那白净小巧的耳尖,早已红的能滴出血来。
而且她拿着酒杯的手,在微微颤动。
肖邦也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酒瓶,眼中闪过一抹狡诈。
那是一种他让酒庄特意研发的,高浓度黄酒。
看起来平平无奇,还带有果酒的清香,但后劲极大,极容易上头。
肖邦也看着举着酒杯,愣在原地的温芷溪,嘴角一勾。
他接过她手里的酒杯,随手扔在地板上,把她直楞楞伸着的手臂,压下去。
温芷溪的手臂下垂,动作稍大。
披在她身上的羊绒毯,顺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滑落在地上。
一时间,春•光•无•限!
肖邦也眸中,骤然明亮异常。
他喉结滚动,一抬下巴,将杯子里的黄酒,尽数灌进腹中。
温芷溪一喝醉,就会努力装作不醉的样子,身板坐得笔直,稍显僵硬的崩着。
肖邦也站在她对面,卸下伪装,脸上都是邪佞张狂。
他掐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居高临下看她。
像一匹雄狮,在俯视,被自己驯服的野马。
肖邦也的手指,摩挲着温芷溪的脸庞,从额头,滑到唇边。
他一把捏住她的脸,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就那么掐着她。
她饱满的脸颊上,被掐出一道深陷的指痕。
肖邦也笑得很得意:“宝宝,你又被我灌醉了!”
温芷溪眨了眨迷蒙的美眸,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的脸很痛,被掐的很疼。
她不耐的扭头,想摆脱辖制。
肖邦也更用力地掐她,这次不止是脸颊,还有肩膀。
温芷溪坐在软榻上,身姿笔挺,然而脑子早乱了。
跟浆糊似的。
没有一点判断力。
肖邦也放在她肩膀上的那只手,邃然发力。
温芷溪被甩在软榻上,无力地瘫软着。
肖邦也俯身下压,把她困在自己怀里。
他看着她毫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心情大好。
肖邦也扯下围在自己腰间的浴巾,斜勾着唇:“溪宝,你不是很野吗。”
“我倒要看看,你还有几分能耐!”
“来啊,野给我看!”
第216章 被人心心念念的爱着
温芷溪浑身酸软,无力地躺在榻上,一双妩媚的美眸,潋滟着迷蒙的水雾。
肌肤雪白,媚眼如丝,红唇微张。
看起来像一只慵懒性感、失去爪牙的野狐狸。
肖邦也卡着她的脸颊,反复摩挲她的唇瓣。
直至那张本就殷红的唇,胀的仿佛要滴出血来。
两人肌肤相贴,密不可分。
身下曼妙绝伦的曲线,肖邦也感受的一清二楚。
这是他的妻子。
他最爱的女人。
这具身体,他很熟悉。
这么多年,他还是很痴迷。
只是简单的触碰,就能让他心•潮•涌•动。
温芷溪醉意朦胧,推拒着身上的重量:“你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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