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yourestillmine,
ineedyourlove,ineedyourlove,
goodspeedyourlovetome。
lonelyriversflowtothesea,tothesea。
totheopenarmsofthesea,lonelyrierssigh,
waitformenwaitforme。
illbecominghome,waitforme。
lonelymountainsgazeatthestars,
atthestars,waaitingforthedawnoftheday,
allaloneigazethestars,atthestars,
greaminofmylove,faraway。
当他那哀伤而深情的男性嗓音终止时,苏盼云已经泣不成声地哭倒在温可兰的怀抱里,霎时哭得柔肠百转而伤心无限!
录音机里那头又传来他幽沉又略带感伤的声音了:
“这首‘但愿长醉’是为你做的,希望——唉!你知道我的期盼和战战兢兢吗?如果你能知道身在地狱的痛苦,那么请为我打开你的心锁吧!”
苏盼云啜泣得更厉害了,更凄然伤神了,而韩孟禹的歌声伴着她的哭泣声交融在一起,多少的柔情蜜意和刻骨相思一一辗过苏盼云扭曲而羸弱的心头,化作更多汹涌婆娑的串串泪珠。
有人说爱情是一杯苦酒,
我却为你喝得酩酊饮醉,
任凭相思化作滴滴烧炙愁肠的泪汁。
明知更深的痛也唤不回耳鬓厮磨的欢愉,
只能在醉眼迷蒙、绞痛心扉的呼唤里,
轻轻喊着你的名字,
吾爱!情深无悔,此心愿为你永远停留!
在这泪雨交织的夜里,再一次轻轻呼唤着你的名字,
觉得满天繁星也在这般痛楚的呼唤声中,碎成千片为片,失去了他们所有的光芒。
在每一个宿醉的夜里,我依旧品味着我的执着,
也许所有的刻骨铭心真的只成了一百沧桑,
但,只要曾经拥有,我但愿长醉不起!
即使这是我一生最深的痛,
我也亦然无悔!
当他无悔那两个字轻轻刺入苏盼云的耳膜里时,她的泪水早已干涩了,她泪痕狼藉的容颜上绽放着一层好生动、好炫目的光华,晶莹剔透的泪珠像颗水钻轻漾在她细卷浓密的睫毛上,她屏息凝神地聆听着韩孟禹浑厚低沉、扣人心弦的嗓音再度响起:
“盼云,如果你从我的歌声里能体会出我对你那份至死不渝的真情的千万分之一,百万分之一,那么,请答应我一个椎心的请求,下星期三下午雨点在你家对面的冰果店等我,让我为我们的幸福未来再做最后一次的努力!请答应我,不见不散!”
温可兰动手关掉录音机,一脸深沉的望着泪眼汪汪又缄默不语的苏盼云,“你那该死的自卑感消除了没有?”
“我——”
“你怎样?你还要怎样折磨一个爱你的男人?我告诉你,人要懂得知足惜福,要是有男人肯为我唱这样揪肠感人的情歌,不要说他只是要我放掉一些微不足道的自卑感,就是他要我为他死我也心甘情愿,不会皱一下眉头的,而你——你竟忍心这样折磨他,也折磨你自己!”
苏盼云心头一凛,脸色倏地刷白了,“可兰,你别骂我好不好?我这阵子也不好受啊!”
“你是自找的,而韩孟禹是活该欠你的。快说,你下星期三到底去不去赴约?”温可兰一副凶巴巴的口吻。
苏盼云芳心震动了一下,她星眸半掩的悄声说:
“我又不是铁石心肠,怎么忍心让他坐在那里痴痴等我呢?”
温可兰轻吁了一口气,嗔意犹存地白了她一眼,“算你还有点良心,懂得见风转舵,否则,我真的会替你那位枉费痴情的韩公子叫屈,双手一伸就把你这位风姿楚楚的冰血佳人给捏死了。”
苏盼云淡淡一笑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望着被褥发呆。
“怎么了?你在顾忌什么?想你姑姑的反应吗?”
“不是,我只是在想,韩伯涛夫妇若是知道我的身世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像当初反对姜秀瑜一样激烈地反对我和韩孟禹在一起?”苏盼云愁眉深锁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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