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怕你?”其实她心里怕得要命。
“既然你不怕我,那我们可以做个朋友,我一个人太孤单了,我要你陪我。”
妈妈咪呀!原本他真的是鬼,而且他还要抓她去作伴。
逃!她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她才二十二岁,她还有大好的青春,美妙的人生,要她这么就死去她才不甘心呢!
她颤危危地深吸了口气,没有多想地拔腿就开始往前冲,冲进墓园,无视于那令她害怕的墓碑,没命地跑了又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她的双腿又累又酸,待她仔细一瞧,她发出尖叫。
“不!这是不可能的!”胆汁升到了她的喉咙里,她跑了那么长的一段路,却发现自己还停留在刚才自己所站的位置。
这就是所谓的鬼撞墙吗?
呃!她这下可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了。
“谁来救我?爸爸、妈妈、维恒、加那……”她狂乱的大叫。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要硬闯,你就等着陪我吧!”
突然间,一双手深深的掐住她的脖子,她整个人被拎了起来,双脚离地,她慌乱地想挣开这双手,然而她全身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呼吸越来越困难了,她快死了,她就快死了……
可是人的求生意识是相当坚强的,她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力气,双手狠狠地用力将掐在她脖子上的手一推,只听见一声巨响。
她整个人弹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好端端地在房间内,没有墓园,没有可怕的笑声,原来自己做了一场梦。
“呜汪!”呶呶又跳到她身上,前脚扑在她肩膀上,像撒娇般用舌头舔着她的脸。
“呶呶!”她没好气地把它的脚从肩膀上抓了下来,终于她明白了一件事,刚才掐住她脖子的一定是呶呶,这只热情却差点要了她的命的狗。
刚刚要不是她的奋力一推,恐怕她怎么死的都没人知道,更可笑的是谁又会想到凶手是一只狗。
睡意顿时全然消失。
窗外的天空已露出鱼腹之白,在晨曦中的城堡会是个什么景象?
显然刚才的噩梦并未吓坏了她,她走到阳台又用望远镜眺望城堡内的景象。
其实她所见到的景象和昨天下午的一模一样,很庆幸的那座美丽的花园还在。
一想到自己所做的梦,她都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呜汪!呜汪!”呶呶又挨过来搅和了。
“你又想做什么?现在才凌晨四点,还不到你吃早餐的时间。”她没好气地放下望远镜。
“呜汪!呜汪!”呶呶似乎不肯善罢甘休的拼命用爪子抓着她的小腿,然后开始不耐烦地在原地绕圈圈,一副想找方便的模样。
“呶呶,忍一忍!”这只笨狗居然把她的美腿当成了电线杆。
她记起自己的粗心,昨天她从超市回来之后竟忘了带它出去方便。
憋了它这么久,当然它会想掐死她。
幸亏她一向喜爱穿运动休闲服当睡衣的,所以省去了换衣服的时间,她连忙带着呶呶跑出屋外。
呶呶像脱了缰绳的野马竟一溜烟跑了不见狗影。
虽然在学校叶莎梅是长跑健将,但是她的两条腿仍无法追上呶呶的四条腿。
“该死!呶呶,你跑到哪儿去了?”她边跑边喊着呶呶的名字。
完了!这下它要是丢掉了,叫她如何向傅加那交代。
“呜汪!呜汪!”正当她心急如焚时,她终于发现了呶呶。
“臭呶呶,你给我过来!”她越叫它,它就越像顽皮的孩子竟和她玩起捉迷藏的游戏。
“好,看我抓到你不好好修理一顿不可。”她开始追着它跑。
追逐了一阵,呶呶似乎没有准备停下来,反而像发疯般越跑越远。
就当她快追上它时,只见前方有个巨大的动物正朝她和呶呶的方向奔过来。
她站住脚吃惊的瞪大双眼。
是一匹马!
一匹纯白的马,上面还坐了一个全身穿着黑衣服的男人。
“呶呶,危险!”她的叫声没有让呶呶停下脚步,反而加速地往前冲,骑士似乎也想及时勒住跑步的马,马竟惊嘶一声,立起来,然而在千钧一发时,马蹄还是踢到呶呶,引来一阵哀嚎。
叶莎梅冲到了呶呶的身边,四周一片凝重的寂静,只见呶呶倒在路上发出呜呜的叫声,眼中道满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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