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完了他的鼻子,她的手来到了他的嘴唇,她应该相当痛恨它的,但是才轻轻的一触碰,有股电流透过了她的指尖流窜至她的四肢百骸,一颗心更如小鹿乱撞。
她连忙收回自己的手,然后挑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然后像在跟自己呕气似地揪着自己的头发。
“薛皓中,你是大色狼、混蛋、王八蛋……”她甚至很不淑女的骂了一句脏话。
薛皓中要不是用力的掐住自己的大腿,此刻早已忍不住笑出声。
他根本没睡着,也不敢轻易的睡着。
开玩笑,一只凶巴巴的母老虎虎视眈眈地陪他,他岂敢轻易睡着,免得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刚才她捏住了他的鼻子,他原以为她开始展开报复行动了,却没想到她会像个顽皮的孩子拔他的眉毛、睫毛、当她的手指滑过他的鼻子来到他的唇时,那神似羽毛的轻抚竟让他心中有股莫名的骚动,差一点,他就克制不住自己想把她的手指含在他的口中。
不过最令他感兴趣的是她急忙跳开的反应。
咦!怎么没听见咒骂他的声音了?
他微微地张开眼睛偷偷瞄了一眼,竟发觉她已斜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这下他把眼睛睁开来,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来到她身边。
“喂,母老虎!”他用手戳了下她的腰。
“嗯……别吵,我困死了!”她扭动了下腰肢,眼皮却动也没动一下。
嘿!嘿!现在该他整她了吧!
真是风水轮流转!
为了怕她也是诈睡,他试着摇醒她。
证实的结果她是真的睡着了。
这么好的机会,他若不整整她不太可惜了?但是接触她像孩子一般纯真的睡脸,他竟忍不下心整她。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酷。
“就看在维恒的份上,饶你一次吧!”明知道这理由有点牵强。
也许靠在椅背上睡得相当不舒服,傅加那睡得相当不安宁,眉心也皱在一起。
薛皓中摇摇头,伸手抱起了她。
她非但没醒来,反而相当舒服地紧抚在他的胸前。
此刻的傅加那温驯得有如一只小猫咪,任谁也无法把她和母老虎三个字联想在一块。
“你还真不是普通的重。”薛皓中将她抱到了床上,奇怪,怎么才走了十步路不到,竟觉得浑身燥热,好像……好像……
不对劲!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有了不该有的生理反应。
“呶呶!过来!你死到哪儿去了?”她像在做梦,一只手拼命在床上抓呀抓,不知道在抓什么?
呶呶又是谁?她的男朋友还是亲密爱人?
“呶呶,过来睡好!”她在抓不到东西之下,竟然拍拍身边的空位。
不得了!这小妮子果然有亲密爱人!
什么初吻!根本是诓他的。
看来他是白白挨了她一脚的。
这下他怎么可以轻易饶过她?!
于是他用他的唇吻过她的眉,她的眼睑。
“呶呶,别玩了!”她伸手将他推开了些。
原来她都和呶呶这么“玩”的,他倒想知道他们还玩些什么?
他压到她身上,像惩罚她似地用舌尖在她的鼻尖上绕圈圈。
她突然笑着左右闪躲,“呶呶,不要啦!”
呶呶果然是她的男人!他像打翻了一缸醋。
“呶呶——”
又是这个名字!薛皓中愤怒的用唇堵去她的呼唤。
这是什么感觉!
酣睡中的傅加那几乎沉醉在这似熟悉又陌生的甜蜜中,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喂,薛皓中的舌尖则趁机溜进她的口中。
沉睡中的傅加那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燥热,四肢像火一般燃烧,意识不清的竟然伸手绕上薛皓中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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