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嗡嗡——”
秦珂奇怪的问道:“什么声音?”
“别理它。”赵临渊伸手摸上的秦珂的腰,他的手因为常年持枪在虎口和手指上有一层薄茧,用力的时候就能感受出来,并且在这个时候令人异常的敏感。
秦珂的腰软了下去,粗粝的手掌在她的身侧, 让她有一阵的酥麻, 这种感觉并不强烈, 却是从心里一直泛起到天灵盖的,令人完全无法忽视。
秦珂声音轻轻的:“赵队......”
秦珂半躺在赵临渊的身下, 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眼中带着水润。
她呈现一种扬腰的状态。
从身体心理学上来说, 扬腰是一座不设防的城市, 这座城市没有城门, 不设锁链。这也叫做女人的“无防备信号”如果一名女性以扬腰形式对着异性,这就证明她对眼前的这个男人觉得的信任,绝对的尊重,他认为他不会给他带来伤害。
赵临渊的喉结懂了两下,他克制了几秒才让蓄力蜷缩的左手重新放松下来。
秦珂:“赵队,不、不要了......”
女孩的声音急促带着丝丝的气音,脸因为狭小的空间涨的泛红,面上是带着祈求的柔软神色。
在两人相处的过程中,赵临渊很少见到秦珂这样的表情,她总是认真坚定地在完成自己的事情,有些时候眼睛里甚至都看不到他的存在。
那一度让他有些抓狂,嫉妒蚕啃咬着他的内心,特别是当看到其他人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她的身边,企图抓住她的视线的时候。
但是现在——
赵临渊一错不错的看着她,秦珂可能不知道的是,赵临渊十分擅长下围棋,灵活在手指在棋盘上行走。
轻拢慢捻抹复挑,下棋和弹琴其实也很多的相似点。
需要技术需要情感,需要两个人之间的配合。
开始的时候还不默契,但是慢慢的两人就知道到底要如何做了。
秦珂张开眼睛,脸上泛红,时不时和自己的对手对视,但更多的时候说被对方的进攻弄得溃不成军。
这场棋局,赵临渊觉得他可以一直进行下去。
和对的人博弈,是一件特别开心的事情。
赵临渊闭着眼睛感受着这一刻的时光,现在的场景他自己都想不起来肖想了多少次了。
也许从那一刻,从在阴暗的下水道看到她的那一刻开始,这一切都是注定好的了,他封闭寡淡的人生骤然闯入了一抹明亮的色彩,而那个一直被压制在思想深处的黑暗巨兽也慢慢的苏醒了。
但没关系,他能关好它的。
秦珂他是不会再放手的!
秦珂的将赵临渊的身体推离棋盘,但因为刚才下棋所耗费的精力,她的动作有些软绵。
男性的气息布满了整个狭小的空间,空气中带着满满的棋子湿润迷乱的气息,耳边是低沉的喘息,两人所有的接触面都像是燃烧着火焰一般。
这让秦珂根本就不知道要退到那里去。
“嗡嗡嗡——”
电流的声音倔强地在车内想起,就算早被嫉妒的男人藏在了不易发现的角落,也依旧忠实地在执行自己的职责。
而因为换了位置和角度的关系,这次秦珂一下子就发现发生声音的真是她的手机。
秦珂啊了一声:“是我的手机,什么时候掉到下面去了。”
她翻了一个身,动作触碰到了男人敏锐的地方,让他发出了一声性感的闷哼。
秦珂脸色泛红:“......抱歉。”
赵临渊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不善的看着来电显示。
秦珂因为是背对着他的方向,所以没有看到赵临渊脸上的表情,她接起了电话。
秦珂:“秦墨。”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秦珂的声音,松了一口气:“珂珂,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我都打了好几个了,你现在人在哪里?出来了吗?我实验结束了,现在过去接你?”
秦珂解释道:“刚刚有点事情所以没有听到电话声音,那我......”
在秦珂就要答应的时候,赵临渊咬上了她脖子的一块软肉,这样突然的动作,让她呼吸一窒,有些吃痛。
秦珂诧异的看了赵临渊一眼,这才发现他的表情算不上多开心。
可是刚才不是已经要停止了吗?衣服都要穿起来了,为什么......
赵临渊自然不可能给她解答的,他要如何告诉她?
和她说自己嫉妒了吗?因为一个电话?因为秦墨的声音?因为他无比自然的叫出的那一声珂珂?
赵临渊的眼神有些晦暗。
他低头在刚才咬了一口的位置上细细舔舐了起来,用牙齿一寸一寸的软磨着,酥酥麻麻,带着湿润的触感,让她有一阵过电般的刺激,从心脏传了上去,头发都像是要一根根立起来一般,让她差点控制不住要叫喊出声,又因为在打电话只能克制住自己的本能。
电话那头的人见秦珂迟迟没有说话,便奇怪的问道:“珂珂,你怎么不说话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嗯?”
秦珂刚想解释,手机就被另一只手掌快速地夺了过去。
赵临渊的声音有些低哑:“她现在没空。”
说完他就把电话给挂了,丝毫没给秦珂任何反应的机会。
秦珂:“!”
“你怎么把电话挂了?我和秦墨还有事情要说。”
赵临渊声音带着笑意,眼睛中却带着狠厉:“你现在的事情是好好的感受我,而不是想着其他的东西。”
秦珂只觉得原本安静平静的海岸突然灼热了起来,铺天盖地的海水蔓了上来。
就像是晴空万里突然变成了暴风骤雨,雨水从天空倾泻而下,海浪席卷全身,在海水之中浮沉。
迷失在海浪中的人紧紧抓住了最后的浮板。
在海浪中迷失的人就要紧紧的抓住浮板,因为那是求生的选择,如果放手了,可能就被海水席卷到其他地方去了。
海浪冲刷着迷途的人,没有一丝的怜惜。
海水不断铺面而来,让人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秦珂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喊着赵临渊的名字。
小兽一般软糯的声音,被欺负狠了发出了求饶。
赵临渊肌.肉绷紧又放松,好不容易才将心中熊熊燃起的那股强烈的暴虐的侵f欲死死的压下去,额头因为忍耐渗出了一层汗珠。
不行!不能继续下去,一次就让她害怕的话,接下来怎么办?
迎着秦珂茫然天真的目光,赵临渊吻住了她的嘴唇,男人的唇舌和气息长驱直入,游走于她口腔的每一寸角落,缠绵留恋的交流着。
一吻罢,他才停了下来。
赵临渊声音有些沙哑:“座椅脏了,去后排,我送你回去。”
秦珂毫不犹豫的坐到了后排去,再坐在副驾驶上说不准什么时候又......
赵临渊穿上了衬衫,西装外套依旧扔在一旁,大概是经过了刚才的那些动作,男人原本应该梳的整整齐齐的头发有些散乱,额头更是掉了几缕下来,让他呈现出了和平时截然不同的气质,领口扣子被解开了两颗,白衬衫半卷到了手肘的位置,淡淡的男士香水,混合着刚才的迷乱的味道,简直......
“别再看我,不然我可能就没法送你回去了。”
赵临渊眼睛看着道路说道。
秦珂脸一红收回了视线,把自己的脸埋在了后座靠椅上。
妥妥的鸵鸟行为。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后,车子停了下来。
赵临渊低声说道:“到地方了。”
秦珂像是百米冲刺一般从车上蹦了下来,马上就要跑掉了。
赵临渊叫住了她,笑着问道:“你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秦珂瞪了他一眼:“才不要!”
你那是想上去坐坐吗!骗人!骗子!
混蛋赵队!
作者有话说:
第222章 尾声3
秦珂回到了房间, 尽管下面的赵临渊十分想上来,但是秦珂还是严厉地拒绝了他。
一方面是因为她有些害羞,另一方面是, 他不能上来,因为她还要再出去一趟。
秦珂看着镜子, 拿下了围巾, 镜子里的女孩面色泛红,脖颈处都是密密麻麻的红色痕迹。
“赵队这家伙是属狗的吗?”
秦珂抱怨了一句,将围巾又围了上去, 给秦墨打去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会, 之后像是特工接头一样说道:“001、001, 收到请回复。”
秦珂说道:“是我, 一个人,赵队已经走了。”
秦墨:“好,两分钟后我到你家楼下。”
秦珂:“好。”
秦珂看了一眼窗外,现在已经接近凌晨了,路上几乎没有行人的踪影,天空下起了小雪,雪花纷纷扰扰的飘落在房子上, 落在地上, 有种安静的美好。
秦珂看着雪花出了一会神, 她一直喜欢雪,上辈子生活在南方几乎没见过雪, 来到这个世界后,倒是见过好几场的雪了。
雪很漂亮, 却也很寒冷。
秦珂接住了一片雪花, 白色的小雪花在接触到人体的温度后很快就变成了一小摊水渍。
雪花能带给人美的享受, 也可能把人给冻死。
但雪花本身没有错。
秦珂戴了个手套,从房间走了出去,走到了楼下。
说是两分钟,但秦墨已经到了,下去一眼就能看到他了。
最近一直忙着学校事情的秦墨穿着一件深灰色的大衣,带着暖白色的围巾,围巾的丝絮随风飘着,看起来毛绒绒的,衬着他的脸也带着些暖意。
每次看到秦墨,秦珂都会在心中感叹,他真的像是从偶像剧里面走出来的校草一般。
看着就觉得赏心悦目。
秦墨看到秦珂就笑了。
秦珂不明所以:“怎么了?”
秦墨:“你怎么穿的这么多,包的严严实实的,都快要一个人两个圆了。”
秦珂:“这有什么好笑的,你的笑点可真低,现在都下雪了,很冷啊。”
秦墨弯了弯眼睛:“下雪的时候是不冷的,雪要化了的时候才冷。”
秦珂:“对我来说都是冷的。”
秦墨:“也对,忘记你最怕冷了,还没入冬就穿的跟严冬似的了。”
秦珂:“再说,我们要去海边,风大,当然要穿多一点。”
秦墨举手投降:“对对对,你都是对的。”
“请吧,怕冷的雪人小姐。”
秦墨绅士地为秦珂打开了车门,两人有说有笑的开车离开。
车子开出去的前一秒,秦珂若有所感的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街道暗暗的,只有转角处的灯亮起了微弱的光。
等车子开出去不见踪影后,有一个人影从暗处走了出来,他就那样安静的站在灯的暗处,与手指间那点橙色的火光一起,几乎要融进黑暗之中,再也看不见了。
一阵铃声响了起来。
男人接起了电话。
“赵队,城西那边出事了,交警被明星酒驾恶意拖拽,现在已经死亡。”
赵临渊:“我马上过去。”
他的声音冷的就像是结冻的冰块一样。
“不用打给秦珂了,很快就可以处理好。”
电话那头的人:“是。”
另一头,坐在副驾驶的秦珂并不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被新出炉的男朋友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秦墨开车行驶在沿海大道上,性能良好的跑车只需要稍稍提速,外面的雪花就像是开了加速器一般飞舞了起来。
秦珂怕冷,但每次坐车她都会把窗户打开,因为这样能够感受到雪花清冷的气息。
冰凉的风吹过,抚平了人心中升起了燥热感。
坐在赵临渊的副驾上,和坐在秦墨的副驾上是两种感觉。
她和秦墨只是朋友。
秦墨在一处背风地停了下来,递给了秦珂一份资料。
秦墨:“你要我找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秦珂接了过来:“谢谢。”
这就是秦珂今天晚上一定要出来见秦墨的理由,因为这份资料。
那次酒吧喝醉了,把那个和赵队很像的男人带回了家,虽然两人并没有实质发生什么东西,但是秦珂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那天后,秦珂特意到酒吧蹲了好几天,那个男人始终都没有出现,问酒吧的人,他们也并不知道男人的信息。
秦珂记得,第二天自己去那个酒吧的时候,前一天好心的拦着她的大胸姐姐看到她的表情十分的惊讶,就好像没有想到她居然能够再出现一样。
秦珂:“为什么用这样的表情看着我?”
大胸姐姐语气有些复杂:“只是没想到你还能过来,那那个人呢?”
秦珂:“那个人?”
大胸姐姐:“就是昨天和你一起出去的那个男人。”
秦珂:“你们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大胸姐姐摇了摇头:“不知道。”
秦珂:“那有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大胸姐姐:“有人叫他king,这是他的代号。”
秦珂表情复杂。
king?国王?
这明显不是个正经名字,果然是中二吗?
秦珂:“那你们知道他住在哪里吗?”
大胸姐姐劝到:“不知道,别说我了,就是这条酒吧街的人也没人知道的,那个男人就像是一阵风一样,来无影去无踪的,而且他还不是普通的风,是龙卷风,一旦靠近就会被撕裂的那种。”
“虽然不知道你们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事情,你怎么还能完完整整的站在这里,但是姐姐劝你一句,这样的男人虽然看着吸引人,但却是毒药,不能靠近的。你没看到他的眼睛吗?阴冷阴冷的。”
秦珂:“我看见了,所以我一定要 知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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