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攻略录》
作者:一程晚舟
简介:
「狠绝指挥使X娇艳美郡主」
秦朝云本是国公府中的小郡主,生得是殊色绝艳,名动邺都。
引得无数少年郎君心生思慕,荣登邺都第一想娶榜首。
元明二十年,宫中一场千秋宴上。
锦衣卫指挥使周焰,一袭绯色飞鱼服,乌纱帽下男子剑眉冷目。如刀锋雕刻般的脸落下一层阴影,半明半暗,如同传闻中的称号。
———人鬼皆惧活阎王。
偏生,秦朝云是个颜控,只一眼,她美目微震,暗下决心。
定要拿下这邺都第一美男子!
而服侍她的丫鬟却面露惊愕:那可是邺都第一鬼见愁!
周焰每日除了查案、审案、结案三件事,其余皆是漠不关心。
直到那艳冠都城的小郡主,三天两头地在他跟前晃悠,开口便是。
——“焰哥哥,为何总躲着朝云?”
周焰眉心一跳,这哪里是传闻中的矜持贵女?他朝女子一揖,面若寒星。
“郡主,请自重。”
后来,秦朝云攀在他的肩上,吐气如兰,眼波流转,语调旖旎。
“绪郎,为何不敢看朝云?”
他字无绪,被她如此称呼,眼尾泛起一抹猩红,渐渐蔓延开来,他咬牙切齿,望着那双勾人魂的眼眸。
“秦朝云,从此你便不能后悔。”
-
小剧场
近日,国公府长明郡主与锦衣卫指挥使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
公子1:定是那活阎王贪慕长明郡主的美貌!
公子2:诶,好女怕缠郎!我的朝云!
……
茶肆的隔间,仕女图屏风后。
一身绯色飞鱼服的男子,眼底情绪流转,看向面前的女子,语调暧昧,“缠郎?嗯…确是缠郎。”
朝云美目微动,与那双凤眸相视一笑,眼底情丝缠绕。
邺都冷面活阎王,终究成了她一人的绪郎。
【阅文提示】
双C放心入坑/甜文基调
另女主有点小顽劣,且重度颜控。
更多排雷请移步第一章 。
【我见明月】
cp:清冷美人X偏执权臣
新帝登基,开国初年,
前朝世家玉氏陷入囹圄,玉姝身携使命入京。
为救家族,她不得不委身于权势滔天的奸臣大司马——萧淮止。
春日料峭,她一袭薄纱罗裙跌入男人的怀中,本是清凌水波的乌瞳中勾出怜意动人。
“玉姝命薄,求大司马庇佑。”
她自持美貌,而萧淮止一脸从容将她推入帐中,带她共赴黑暗沦陷。
★
直至出征那日,他战甲长袍、于烈马之上,同她相望。
一向以冷血闻名四海的大司马眼里,居然生出了缱绻情意。
战场身陷敌军陷阱之时,他才陡然知晓:
新帝与他捧如明珠的美人儿要联手除掉他这个奸佞之臣。
那一日,他刀尖渗血,甲胄鲜红,一路跑死三匹战马只为赶上玉姝新婚喜宴。
风雪飘摇中,看她红烛喜堂,凤冠霞帔,猩红弥漫了他的瞳孔。
一时腥气四溢,萧淮止斩下了她那郎婿的头颅,而萧氏军马踏平了大梁皇朝。
玉姝跌跪在他的脚边,泪光潋滟,萧淮止脸上却浑是飞溅的血花。
粗粝指腹间沾着血,一点一滴地抹在她红唇白齿上,肆意碾转着,语气凌厉:
“孤曾予你摘星揽月你不要,如今倒是怕了?”
他驰骋沙场,刀光血影这些年,从未想过,一个娇弱小女子竟可将他玩弄股掌。
想玩,可以。他有的是手段。
★
无数个芙蓉鸾帐的夜里,玉姝泪眼婆娑地求他饶过自己。
换来地却只有他抵死撕咬地滔天怒意,“哭什么?这只是个开始。”
无人知晓,在他暗无天日的时光里,曾觊觎一个女子很多年。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秦朝云,周焰 ┃ 配角:燕淮,秦君琊,青鸾 ┃ 其它:已开文求收藏
一句话简介:狠绝指挥使X娇艳美郡主
立意:坚守信念,方得始终。
第1章
下了一夜的雨,夏至的时节,雍州城中此刻还弥漫着潮湿与灼气。
青石板的街巷中,水洼不断,檐角上仍有滴落的沥沥雨珠。
雍州城内,此刻天方破晓,四处皆是一片静谧。
一辆紫蓬黑金马车自城外而入,前后各分散着两支队伍,皆是黑甲骑兵。他们面容肃穆,骏马骑兵踏在这处水洼石板之上,蹄声铿锵,溅起一层水花。
打破了雍州城晨间的静谧。
这支队伍朝着城内的桂堂巷而去,百姓皆知桂堂巷只一处府邸。
———便是雍州王,云氏府邸。
云氏世代簪缨,男子皆入朝为官,女子更有当今太后与秦国公夫人。
这黑甲兵前来便是接秦国公母女二人归都城的。
如此阵仗,雍州城的百姓略一了解便也不足为奇。
一行车马侧停于雍王府宅处,骏马之上为首的一名男子素衣端正,冠带齐整,他翻身从马背而下,站于府邸石台侧面,眉眼低垂。
云府中门顿开,打里头走出一行女眷,为首的妇人面容端沉,虽淡妆简服,仍不掩风华。
而这妇人身侧款款随着一名女子,二人眉眼颇为神似,无非一人冷淡端容些,一人则姝丽娇俏些。
女子绾着简单的随云髻,髻上也只斜斜插了根玉石簪子,眉眼便是不笑也微勾着,那双眼波中似有湖水漾过带着一点儿勾人的味道。
此母女二人,便是秦云氏与秦国公的嫡女——长明郡主,秦朝云。
这厢二人在云氏女眷的拥趸中而出,那立在府侧的少年郎便迈步朝前至那府门口,先与母亲颔首见礼后,又与云氏稍年长些的女眷揖手为礼,行的文人之礼。
“君琊见过诸位姨母姐姐妹妹们。”声音倒是颇为清爽,带着朝气。
秦君琊肖母,生得眉眼颇为风流,又是国公府的世子爷,深得女眷们喜爱。
这厢打过照面后,他便虚扶着母亲秦云氏缓缓下了云府的石阶,朝着那方马车而去。
在马车前,待秦云氏先行入内,后头君琊才赶紧靠拢朝云,悄声附耳:“阿姐,这半年来你在雍州可有遁入空门?”
朝云因今晨要归都城起了大早,现下委实犯困,久违了君琊的打趣,此刻微挑起那对新月眉,眼底划过一点危险意味,与君琊回道:
“你小子巴不得我出家是吗?”
她的嗓音不似都城其他闺阁女子般娇柔,反倒有一种沉静而淡然的调子。
许是在雍州待得久了,秦朝云那身张扬娇俏的劲儿都少了许多。
君琊闻言一笑,侧身躲开朝云惯用的捏耳“袭击”,却不曾想,朝云眉目一扬,反手便掐在他的腰间软肉之上,吃痛一声君琊连连求饶。
他瞬觉自己想错了,这半年,他姐的训弟技巧到底还是将他轻松拿捏。
二人闹腾片刻,也不敢多耽误,朝云动作麻利地上了马车,君琊亦是掉头便朝前翻身上马,领路前行。
朝云与母亲因着外祖父先云侯逝世一事,归雍州守孝。
这一来便是半年,秦云氏性子素来重礼喜静,因父亲去世后,更是极爱礼佛之事,故此方才君琊才这般打趣了朝云。
而此番归都城正是因为,四日后的云太后千秋寿宴一事。
秦云氏乃太后亲妹,自当携家眷出席的。
这一行路,君琊等人脚程因赶着时日而加快了些。
虽受了颠簸,但朝云掀开帘子便瞧到是秦国公府的金框匾额,而不再是那礼教众多的雍州云府。
顿时,豁然舒敞。
方一下车,府门处便早已候着一众奴仆。
“朝云,你便先去沐浴更衣,晚些我命人唤你,随我一道入宫与太后娘娘拜寿。”秦云氏冷淡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
闻言,朝云侧身朝母亲欠身一礼,眉目端庄,十分得体。
秦云氏这才瞧了甚是满意,随后便与门口候着的嬷嬷入了府门。
待母亲走后,君琊这才同朝云靠近。
“阿姐,你瘦了。”他若有其事地打量着朝云。
这话朝云听了,眉眼倒是得意,“是么,本郡主这身姿,敢称邺都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
说完,她满意地掸走素裳上头的浮尘,随着一旁的女婢一道回府。
身后站着的君琊,摸了摸下颚,慎重其事地与自己的随从道:“本想说她瘦得有些脱相了,但……阿姐这自恋的脾性,当真是邺都第一……”
随从付止长长望着朝云的背影,眸中泛着痴迷笑意回着话:“郡主确实是咱们都城的第一美人呀。”
君琊只觉一阵恶寒,斜了付止一眼,迈着长腿朝门槛踏入,忧心道:“啧,有眼疾得治。”
-
归家之时便已是申时过,朝云这番洗漱沐浴后,已至酉时正。
朝云的贴身婢女,春莺与冬泱二人掐着时辰,替她好生梳妆了一番。
铜镜之中,女子眉眼往上微挑,带着一点英气,更是姝色动人。
脱下那一身素衣,朝云终换了她的锦缎罗裙,夏日里炎热,罗裙亦是轻罗软烟所织,一方坦领可见她脖颈与胸前的一处赛雪肌肤,更是晃眼得很。
春莺这番正替朝云梳理着鬓发,她稍年长冬泱些,便也更为稳重一些,思及今日国公夫人的脸色,与朝云复道:“郡主,您这番入宫,在朝臣家眷面前可要注意礼节,不若夫人皆是又要罚您了。”
她满眼的惆然,朝云拾起桌上的一支金钗簪上,不以为意地答:“春莺,你便安了这心,本郡主向来礼仪最为得体。”
一旁的冬泱甚为纯真,立即附言着:“我家郡主最为得体啦。”
两个丫头分别半年之久,心中始终向着她的。
朝云思及此也觉着开心,旋即便塞了二人一人一锭银锞子。
门外便传来了母亲身旁的嬷嬷的唤声。
整理衣襟一番后,朝云起身携着两名婢子,步履款款地朝着屋外走去。
秦家一行人绕过府中游廊,缓缓行至府门,秦国公已然在外头马背上端坐候着,小世子君琊这厢随着母亲阿姐一道出来后,亦是走向父亲身后的一匹枣红骏马,翻身而上。
“驾!”的一声齐响,黑甲兵与秦国公府兵一道至那皇宫而去。
朝云随母亲秦云氏一道坐在马车内,倒是十分端正乖巧。她眸子一动,偷瞥着主位上阖眼小憩的母亲,又斜眼看向侧边坐得比她还僵直端正的两名女婢。
一时之间,无人敢多话。
她只得一只手缓缓移向身后垫在那一掌之距的车内软垫之中,使得自己的背直得不那么累。
这般熬着,约莫过了半个时辰。
终于听见了马车外的交杂的一些声音,朝云转眸算着脚程,此刻应当是已入了皇宫的宝华殿处了。
正思琢着外头情形,便感受到了主位的一道泛着冷意的目光,朝云赶紧直了直腰板,眼眸敛回。
车帘被人拉开,是秦君琊正朝里头的母亲恭声道:“母亲,已至宝华殿,请母亲阿姐下车。”
主位的秦云氏眸子微动,朝君琊略一颔首,仆从会意轻车熟路地将马凳端正摆好,躬身待主母与郡主下车。
宝华殿正是宫中设席宴请之殿宇。
殿宇檐角皆是金顶、琉璃瓦所制。四处的石狮,红柱等,远远观去,整座殿宇一寸一土皆是巍峨,壮观。
秦家一行人随着一路所遇的权贵重臣家眷们一道迈入了宝华殿中。
此刻的殿宇之中所到之人已渐渐满了起来,秦国公府的位置在席间的首端之处,这位置分布亦是代表着权势高低。
众人皆于席位中端坐,半晌后,便听外头的内监恭声长喊着:太后、皇帝至!——————
满堂朝臣家眷皆起身躬礼揖手,朝着那殿外缓缓而入的一行人。
待那道明黄龙袍的中年男人与那凤袍威仪的太后落座于龙椅、凤位之上后,才听那男人厚重的嗓音喊着,众卿平身。
回荡在这金碧辉煌的殿宇之中,众人纷纷垂眸落座。
千秋寿宴的主角乃是当今太后,只见那高位的妇人眉眼倒是生得温和,声音也十分亲厚地与殿中的朝臣说着话。
宫宴起,满座觥筹交错间,朝云与君琊坐在父母席后,这处有一方红石柱子与那朱红帘子遮挡一些。
使得二人半身落入阴影之中,让人瞧不清楚他们的动作。
这也正合姐弟二人的心意,拘束了许久的端正模样,二人在那桌案下皆是将腿脚略微随意地摆放了一番。
朝云与君琊靠拢了一些,垂目低语着:“姨母娘娘今日这发钗不太好看,素淡得很,一看就是母亲所赠的。”
对此,君琊颇为认同朝云的说法,瞧了眼云太后的发髻,又附言:“其实姨母娘娘的发髻也不太好看,我看都城中都时兴一些新奇的发髻。”
这话让朝云对他瞬间侧目相看,美目一转又生疑窦,转而挑声道:“你怎知晓时兴什么?”
“砰”地一声,君琊眼瞳一震,是心中有点秘密想要闪躲,他正欲说辞些什么转移,便听殿外的内监竟又通报一声!
在坐的朝臣们纷纷噤声,却偷瞥着朝那殿外看去。
朝云这番也眨了眨眸子,此刻已至宴中,怎还会有如此不守规矩之人来迟?而这些大臣们竟还不敢吱声?
正思索着,便见那殿门处一道颀长而挺拔的绯红色身影朝内而入。
那人一袭飞鱼服,长身挺立,殿内摇曳着深黄的烛光打在他的身上,他迈步朝前时,晃荡的光在他头顶随之浮动。
光影踌躇间,只见他剑眉冷目。朝云眯了眯眼,想要看得更为真切、仔细些,那如刀锋雕刻般的脸廓上落下一层阴影,半明半暗间,朝云瞧见了那人略一侧头朝她投来了眸底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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