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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爸妈卷成首富[九零]——易楠苏伊【完结+番外】

时间:2022-11-07 17:23:22  作者:易楠苏伊【完结+番外】
  等上完了药,一家人开始吃饭。
  张招娣这才从兜里掏出那两百块钱,问女儿,“这些钱真是你的?”
  苏以沫点头,“是我的。”
  张招娣还是不敢相信,“你一个月卖气球赚了336?”
  苏以沫纠正,“不止卖气球,我还卖玩具。”
  张招娣摆手,“都一个样儿。”
  她半埋怨半嗔道,“你不是有钱匣子吗?好好的钱,你藏鞋底干什么?真是吃饱了撑的。你看你爸脸挠的。”
  苏以沫觉得妈妈真是逻辑鬼才,挠爸爸脸的人好像是你吧?哎,衣食父母,也不敢顶嘴,于是就装可怜,“我怕你们会把钱收走。”
  张招娣和苏爱国对视一眼,两人不知该怎么说。该不会是这段时间他们问女儿要钱,女儿太害怕,防着他俩,才把钱藏鞋底吧?
  张招娣叹了口气,将钱推到女儿面前,“行了。你好好拿着。下次不许再藏鞋底了,你说我要是没发现,被水泡坏了怎么办?”
  苏以沫将钱收回兜里,笑眯眯道,“不会泡坏,因为纸币的成分95%是棉花。”
  张招娣看了女儿好几眼,“你打哪听的?”
  苏以沫打着哈哈,“我……我听人说的。”
  张招娣也没揪着这事不放,而是看向丈夫,“没想到做生意这么赚钱。你说我要不要也做生意啊?你每周还能休息一天半,我一个月才歇半天,工资得还那么低。要是做生意能赚这么多钱,我还不如做生意呢。”
  苏爱国觉得可行。食堂是私人承包,又不是铁饭碗,随时都有可能被人顶替。他觉得可以试试。
  张招娣摸摸下巴,“回头我跟经理说,周末不上班,让他扣我工资。他应该能同意。”
  周末工人休息,许多人都会在家开火或是去外面吃顿好的。
  家属区不是所有人家都像苏家不开火。毕竟大锅饭是真不好吃,而且张招娣在后厨帮工,可以给自己弄点福利,比如她打的锅边肉里面都是肉,但普通工人却是半荤半素,不怎么划算。所以家里有会做饭的媳妇,厨艺还不错的,宁愿自己在家做饭。
  每到周末,食堂工人工作量少了一半。食堂老板看着自己雇来的工人闲着就不爽。如果张招娣有意不上周末的班,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苏爱国想想也觉得这主意不错。进可攻,退可守。
  苏以沫这时候终于插了句嘴,“妈,你打算一直卖气球吗?气球太容易被人仿制,而且周围几个地方,我都跑遍了,你再去卖可能买的人不是很多。”
  气球这东西图的就是新鲜。一旦卖的人多了,也就不新鲜了。她卖气球只是给妈妈打个样儿,可不想让妈妈一直卖气球。
  张招娣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好主意,“不如我先跑远一点的地方卖气球吧?你远的地方不是没跑过吗?兴许跑了几趟,我就能找到合适生意。”
  苏以沫觉得妈妈说得也有道理。她把附近几个商业街都逛过了,要说生意最好的还得是吃食摊子。
  吃食需要好厨艺,她倒是可以解决。虽然上辈子她做饭机会不多,但是她请的保姆厨艺一流,再加上家里只有她们两人,每当吃饭时,对方就会跟她讲做法,她一来二去也记住不少吃食方子。
  不过吃食摊子需要置办三轮车,还得买一堆东西,妈妈现阶段可能不愿意投这么高的成本。
  于是她也就没提,等妈妈尝到做生意的甜头,到那时她再提也不迟。
  张招娣说干就干,吃完饭,她头一回指使女儿去洗碗,原话是这么说的:“你这糟心的,就因为你在鞋底藏钱才害你爸受这么重的伤。罚你洗回碗。要不然不长记性。”
  苏以沫屁都不敢放,乖乖去洗了。
  只是心里腹诽着:挨打的是爸爸,受罚的是她,行凶者倒是把自己瞥得这么清。妈妈这手段就是高。
  等她洗完碗,回到家,张招娣已经回来了,正喜滋滋向苏爱国报喜讯,“我一说,他就同意了。”
  “每月扣多少钱?”
  “他说按照平均天数算。一天十块钱,八天就是八十。”张招娣的工资将将卡在三百,一下子少了八十,有些肉疼。
  看到女儿回来,她立刻追问女儿还有没有气球,她得早点学会,才能早点去摆摊。
  苏以沫的气球只剩下几个配件,凑不成一个完整的,摇了摇头。
  张招娣有些失望。
  翌日,张招娣带女儿到了批发市场,除了买需要的气球,张招娣在老板的介绍下还买了电动打气筒。
  之前老板送过苏以沫两个打气筒,一个是手推,一个脚踩,电动打气筒的价格远超这两种,价格很贵,老板送不起。
  张招娣想着她要去别的区卖气球,肯定不能带太多气球,所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买了。
  张招娣在家学了五天,拧气球的速度比苏以沫还要快。
  周六一大早,张招娣就带着苏以沫坐公交车去了罗湖区,这是鹏城特区发展最早的区,经济总量傲视全市,苏以沫也只在上步管理区卖过气球,其他区却是从未涉猎。
  不过在十几年后,上步管理区(后来叫福田区)的GDP要远高罗湖区。
  上了公交车,苏以沫脑袋有点晕,好在他们是从底站上的车,有的是座位,要是从中段开始上,人挤人,她肯定晕得厉害。
  张招娣一边给她扇风,一边责备女儿,“待在家不好吗?非要跟来。多受罪啊。”
  苏以沫笑眯眯道,“我来陪你,要不然你会无聊的。”
  张招娣没话说了,让女儿多睡一会儿,到了目的地叫她。
  苏以沫打了个小哈欠,现在才早上七点,她六点就起来,确实困了。
  一个半小时的路程,两人换乘三辆公交车才到了目的地。
  张招娣四下看了看,“这是罗湖区中心地段。”
  到了附近的商业街,张招娣带着女儿到了一处没人的地方,她将行李袋打开,摊开一块绸布,将玩具一一摆放在上面,然后拿个折叠小马扎,让女儿坐下来歇息。
  苏以沫摇头,“妈,你坐下吹气球吧。我睡一路,屁股疼,站着就行。”
  除了刚开始的那趟公交车,妈妈是坐着,后面的两辆公交车,妈妈都是站着的。反倒是她睡了一路。
  张招娣也没坚持,女儿负责打气,她负责拧气球,母女俩配合得亲密无间,很快吸引不少人过来。
  漆黑的夜晚,昏黄的路灯发出微弱的光芒,张招娣牵着女儿的亦步亦趋走着,两人手里都拿着一根冰棍。
  鹏城的五月跟夏天没什么区别,晚上依旧热得人受不了。
  两人嗓子都喊哑了,吃根冰棍败败火。
  回到家,苏爱国等得着急,看到两人平安回来,终于松了一口气,“怎么搞这么晚?”
  张招娣有些不好意思,“怪我,生意太好,我就想着多卖些。得亏小沫看了最后一班车,要不然咱们俩今儿非得在那边过夜不可。”
  苏以沫身上汗津津的,她着急洗澡,连连催促妈妈数钱,“看看赚了多少钱。”
  张招娣看了眼时间,都九点多了,明天还得早起呢。
  她立刻将袋子里的钱包拿出来,一股脑全部倒在饭桌上。
  这时候的钱购买力不错,平时大家买菜用的是一毛、五毛,当然也有一分。
  这么一大堆,五块和十块相当少,五十和一百直接没有。上面一层是纸币,下面一层是硬币,随意摊在桌上。
  张招娣和苏爱国负责数纸币,按照面额分类。
  苏以沫将硬币按类型摞放整齐,十个为一摞。
  张招娣拿了个本子记账,她不识字,苏爱国负责登记。之前她就把采买时的价格登记上去,算是支出。现在自然算是入账。
  张招娣数了几次,“总共一百一十六块五毛三分钱。罗湖区有钱人多,那边的厂也多。”
  她进的玩具比较多,所以第一天并没有回本。但是她发现女儿把气球的价格定得很高,利润几乎翻了两倍,所以她之前预估的对半分,根本就不靠谱。不过女儿这定价法也很合理,因为气球需要人工吹,卖不掉,里面的气没了,就砸手里了,而玩具却没有这个问题。
  数完钱,张招娣和苏以沫急急忙忙去洗漱。
  回来后,一家三口待在客厅说明天的打算,张招娣不让女儿明天跟去,“今天搞得这么晚,明天你要是再跟去,星期一该起不来了,而且小孩子不能总熬夜,要不然长不高。”
  苏以沫也没想再跟去,她就是担心妈妈头一回卖气球,运气不好遇到城管,跑不掉,回头再丧失信心。
  今天运气好,城管没有来赶人,她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周六周日城管也要放假,自然不会过来赶人。要是换成工作日,妈妈还真有可能碰上。
 
 
第11章 
  黎明的微光自窗外射进屋内,在苏以沫脸上落下几颗细碎的斑点,她缓缓睁开眼,抬起手打开窗户,屋外晨光曦微,伴着清新降临人间,霞光照耀青瓦落下一片璀璨,为这拥挤的筒子楼镀上一层金辉。
  苏以沫看了眼时间,原来已经早上八点了,怪不得肚子这么饿。
  这个点妈妈早走了,客厅摆着已经凉掉的米粥,她往粥里倒了点开水,米粥调的不温不热这才开吃。
  吃完饭,她四处寻找爸爸都没找到,想来爸爸应该去找人下象棋了。
  之前说好了要学下棋,但是之前琢磨生意,一直没有学。现在有时间,她也想让自己的特长早点过了明路,于是就去一楼廊檐底下找人。酷爱下棋的男人都会聚在这边。但是等她到了之后,找了一圈就是没有爸爸的人影。
  今儿是星期天,厂里最近效益又不好,不可能加班,爸爸去哪了?
  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地方,突然后背被人拍了一下,她下意识回头,就见邓舒月正弯着脑袋笑眯眯打量她,“你干啥呢?我在那边叫你半天,你愣是半天没反应。”
  苏以沫愣了下,顺着邓舒月指着方向看去,原来是她的那个跳皮筋小队,她挠了挠头,“我没听见,也不想玩这个。”
  邓舒月有些失落,刚准备离开,苏以沫叫住她,“对了,你有没有看到我爸?”
  邓舒月回想了下,指着楼上,“有啊。我看到你爸去了周胜男家。”
  苏以沫不可思议瞪大眼睛,周胜男家?周胜男的爸爸不就是周大柱吗?前几天爸妈吵架,那个拱火的人。听说他还酷爱赌钱。
  爸爸该不会跟他学坏了吧?
  苏以沫急得团团转,也顾不上跟邓舒月道谢,急急忙忙往楼上跑,她一口气爬到五楼,整个人都快累虚脱了。她扶着墙喘气,眼睛却瞄着边户那家。周家离楼梯口有三十户,就是这么远,她都能听到里头叫色子时激动狂叫。这是只有赌徒才会发出的声音。
  苏以沫心里一个咯噔,不等气喘匀,大步往周家走,但是到了门口,她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凉气。无他!里面全是人。
  有打牌的,有炸金花的,还有打麻将的。不大的客厅愣是有三个赌局。周围看客更是数不胜数,里面还飘着烟雾,更看不清谁是谁。更要命的是她这么小的身体居然挤不进去。
  她扒拉离门最近的男人,对方刚刚输了,被个孩子扒拉,语气暴躁,挥手赶人,“去去去!孩子裹什么乱,回家喝奶去!”
  苏以沫气得干瞪眼,刚要跟他理论,对方却扭头继续炸金花。其他人盯着那个碗,疯狂大叫,“六六六!开大!”
  “小小小!”
  ……
  疯了!疯了!简直疯了!苏以沫无可奈何,只能扶着门框,踮起脚尖,站在门口张望,她找了半天,终于在最里面的打牌处看到爸爸的身影,此时他正玩得起劲儿。其他人跟着起哄,“爱国,运气不错呀!”
  “没想到你这个耙耳朵的牌技这么好!”
  苏爱国谦虚摆手,嘴里说着什么,苏以沫听不清,但是这种氛围给她的感觉跟杀猪盘没什么区别,她扯着嗓子大声呼喊,“爸爸!苏爱国!”
  她已经发出自己声音的极限,但令人尴尬的是这声音很快被这群男声淹没。
  苏爱国连动都没动一下。
  苏以沫急得团团转,喊也喊不动,挤又挤不进去,咋整呢?
  离门最近的四方桌正在炸金花,对面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似乎赢了一局,正冲其他人招手,“我赢了!快掏钱!快掏钱!”
  其他人输了,泱泱不乐,离门口的男人将钱重重拍在桌上,回头狠狠瞪了苏以沫一眼。
  肥头大耳的男人喜滋滋收回钱,哼起了歌,一连输了好几天,今儿总算好运到他这边了,他正打算洗牌--
  噗通!一个小孩也不知打哪跑过来的,直接扑到桌上,她捂着肚子,嘴里嚷嚷着疼,“好疼!好疼!我肚子好疼啊!”
  赌徒都是有瘾的,瘾头一上来,浑身都充满戾气。肥头大耳的男人压根不认识苏以沫,对搅了他好运的破孩子没个好脸,蒲扇似的巴掌就要将她推下桌,没想到这小孩手劲还挺大,两只小手扒拉着桌子,豆大的汗珠滚落。
  赌钱的人正在兴头上,赢了还要再赢,输了要一雪前耻,纷纷上前扒拉她的手。看客们,因为输的不是自己的钱,赢的钱也不归他们,所以也没那么急切,神志倒有几分清明。
  有个男人认识苏以沫,冲里面喊了一嗓子,“爱国!爱国!你女儿肚子疼。她是不是病了?你快过来看看?”
  因为苏以沫这一打岔,离门最近的这两桌看客们全都好奇看了过来,吵闹声不像刚才那么大,他这一嗓子直接把苏爱国给喊懵了。
  他下意识扭头,顺着缝隙看去,那扒拉着四方桌不肯下去的女孩可不就是他女儿嘛。
  苏爱国也顾不上打牌,将手里的牌扔到桌上,冲其他人道,“不玩了。我女儿病了。”
  说完,也不等其他人反应,踩着旁边的桌子跳了过来,抱起女儿就往下冲,一边跑一边问,“你哪儿疼?别吓我。”
  苏以沫想给他一个教训!学什么不好,学人赌钱!急死他!她捂着肚子叫得更大声了。好像下一秒就要魂归西去似的。
  苏爱国从厂长家借了自行车,让女儿坐在前面,他骑着自行车急吼吼往医院方向赶。
  那车轮愣是踩出风火轮的速度,都快舞出残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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