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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玉温香——林春令【完结+番外】

时间:2022-11-09 17:23:02  作者:林春令【完结+番外】
  陈知璟今日休沐,旁的事一件未做,尽围着称玉打转。
  称玉从暮春居回去,因不多久前刚用了午膳,想去床上歇会儿,谁知道正在换衣时陈知璟也跟了来。
  “您不忙么?”称玉着实没忍住问道,平日里瞧着他就不得闲。
  陈知璟波澜不惊坐在床沿,开始解自己的衣物:“今日没什么事。”
  男人是真的欢喜,自晓得她有孕起,恨不得将她身边圈得如铁桶般。
  初次见宸哥儿,小郎君已三岁,而如今她肚子里又有了孩子。陈知璟搂住小妇人倚着,心觉恍惚,一时竟分不清是幻境还是现实。
  前世那个陈知璟无妻无子,让病痛折磨了小半生。
  称玉听见他道:“玉娘,你莫怕,我会护着你们的。”
  称玉觉得陈知璟这话说得莫名其妙。
  可是她却哭了,她扑进他怀里,哭得伤心:“我骗了你一次,可你也走了,你都不知道……你应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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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让人给打了
  他以前应过她许多,可如今再回头去追究并没多大意义,陈知璟毕竟不是那个人。
  称玉哭了半晌,最后又哽咽道:“陈知璟,你对我好点儿,不然腿长在我身上,你买再多栗子我都不跟你回来了……我也不是多爱吃那玩意儿……”
  陈知璟顺着她青丝的手一顿,良久之后,男人方哑声应她:“我知道,你莫哭了。”
  小妇人安静地窝在他怀里“嗯”了声。
  她原本闻不惯他身上这香味儿,但这些时日下来,慢慢习以为常,这会儿竟觉得万分安心。
  梁称玉迷迷糊糊又睡着了,她扯着他的衣袖不放,男人稍动一下,她就皱着眉无意识地乱哼。
  陈知璟没法,只僵硬地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任由她倚着。
  没有主人家吩咐,丫鬟婆子决计不敢在这个时候私自进屋,陈知璟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忍不住揉了揉额。
  “娘?”宸哥儿站在帘外问道,便直接走了进来。
  没想到陈知璟人也在,他面上一喜,忙踩上床踏,站在床沿道:“爹爹,我听说娘肚子里有了弟弟妹妹。”
  陈知璟面色微赧看着他这小儿,看来礼数还是没教好,没有长辈允许,哪能自行进屋。不过他终究没斥责宸哥儿,仍抱着称玉轻点了点头道:“你母亲睡了,莫扰了她,可用过膳了?”
  宸哥儿应他:“方才吃过。”
  男人又问:“今日功课可曾做?”
  宸哥儿刚起没多久呢,小儿昨夜随着进宫勉强熬了一晚,这会儿能爬起床已是不易。
  听到父亲这样问,他还是乖乖退了出去。
  等他走远,陈知璟方松了口气,这白日搂抱在一处,还让小儿撞见了,委实尴尬。幸而宸哥儿年纪还小,并未觉得哪处不对劲。
  称玉这一觉睡得舒坦,甚至还做了个美梦,梦里她和周进宝在山上摘果子,周进宝捧着果子递给她,还偷亲了她一口。
  梁称玉还没来得及细品滋味,这梦就瞬间戛然而止。小妇人懊恼地睁开眼,一抬头却不期然碰到男人鼻尖。她吓了一跳,摸摸唇角还泛着湿润。
  陈知璟已经偏开身,露出一丝窘态,对上她迷茫的眸子,道:“醒了?”
  称玉严重怀疑自己方才梦里想亲这人想到流口水了,不过这么个大活人就在这里,她何必委屈了自己。
  小妇人从他怀里起身,一声不吭凑上前,“吧唧”堵住他的唇,顺势啃了口才心满意足想松开。
  然而身子却让男人给擒住,他不让她走,掌托着她的腰身反客为主亲她,亲得梁称玉浑身都软了,低低哼了声。
  陈知璟听见方如梦初醒回过神,他刚刚偷亲了这妇人不算,险些就要白日宣淫,她这还有身子呢。
  男人暗自懊恼,抱着这软玉温香又让他松不开手,他抵着她的额无奈道:“玉娘,莫要招我,你这有孕了。”
  称玉看他神色有异,都一张炕睡过,一个锅里吃过的,谁还不明白谁,她低低笑出声来:“这也是你自找的。”
  陈知璟揉了揉酸疼的胳膊没说话。
  称玉有孕,这疏竹院上下无不如临大敌,生怕她有丁点儿闪失。金嬷嬷更是,称玉不过抱了下宸哥儿,她都吓得大惊失色。
  称玉有些不习惯,不过她当年怀宸哥儿时确实受了不少苦,也不敢乱折腾,安安分分呆在院子里呆了几日。
  几日后便坐不住了,让兰香去外头给她买竹子,连向来听话的兰香都没有依她,反劝道:“夫人,您肚子里还有小主子呢,要有个闪失如何是好?”
  “你个小丫头,这又是从哪儿听了不该听的。”梁称玉说她,“可是他跟你说了什么?”
  小丫头振振有词:“国公爷也是为了您好。”
  梁称玉气不打一处来,敢情才几个月,不止儿子、兄长,连这小丫头都开始向着陈知璟说话。
  直等到陈知璟回府,小妇人都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陈知璟已有几分摸透了她的脾气,就是嘴上不饶人,其实好哄得很,他只不过问了两句,梁称玉就把话倒豆子似的全说给他听了。
  陈知璟想了想,低声说了两句。
  梁称玉顿时喜了,满脸笑意望向他:“你可别诓我。”
  “不会。”陈知璟道。
  称玉心满意足,这才想起来问他:“今日怎回来晚了些?”
  陈知璟并不欲多说,掸着身上明显的褶皱道:“有些事耽搁了,我先去更衣。”
  也亏得梁称玉性子马虎,压根未察觉出男人身上异样。依着陈知璟平日里,身上衣物都用香熏过,熨得整齐才出门,就是下值回来,也不见这样过。
  而且他手背都红了。【维心:xianqifacai2】【唯啵:春春在呢】
  梁称玉对此一无所知。
  倒是第二天,兰香谈笑说起,大房不知怎的丢了个逃妾,据说大老爷很是喜爱,疑心是大夫人给发卖走的。
  “您不知道,大夫人病还没好,大老爷就同她吵,让大夫人气得病更重了。”兰香看了看左右,又压低了音道,“还有我听夏婆子说,大老爷昨儿出门遇到匪徒,让人给打了。您说这光天化日,谁这么胆大,敢在京城闹事。”
  “你又胡乱说话。”称玉淡淡道。
  “我可没胡说,昨天好些人都瞧见了,门房一开始都没认出是大老爷,还把他给拦在门外,差点没给进府。”
  称玉对大房的事丁点都没兴趣,指着箩里的细线道:“有那闲功夫帮我理一理,我帮你们一人再做身衣裳,还要顾着肚子里的这。”
  “我就不用了,去年您刚做的袄子还能穿呢,您给宸哥儿和小主子做便是。”兰香忙道。
  “叫你做些事就推三阻四,我难不成就缺了你这么个。”
  兰香笑嘻嘻蹲过来:“娘子,你说小主子是个小郎君还是小娘子啊,我觉得小娘子就很好,不过像哥儿那样的小郎君也不错。”
  “只它生出来好好的,哪会想那么多。”称玉道。
  “是呢,这些年您可吃了不少苦,好在如今转了运,连我也跟着沾光。”
 
 
第五十八章 真相
  进入九月后,几乎一夕间就冷了起来。陈知璟令人早早将炭炉燃起,生怕冻着了她。
  称玉熬过呕吐的日子,这原本丰腴的人反消瘦了,下巴愈发尖起来,幸而她近来胃口也好了不少。
  她坐在榻上盯着墙角的火盆,忽唤了春梅近身道:“你去厨下问问,可有芋子,有的话取些过来。”
  前些日子芋子刚采收上来,别说府中有,就是没有,这国公夫人要的,还不立马跑到大街上去买。
  春梅不晓得称玉突然要生芋子做什么,依着她的嘱咐拎了好些个过来,称玉却叫她将芋子递来,自己蹲到火盆边,扔了几个进去。
  “再去借个火叉来罢,这芋子要翻面的。”称玉低头瞧着道,“顺便把宸哥儿叫来。”
  金嬷嬷在一旁吓住,忙过去劝:“夫人,这可不妥,您要吃芋子,让厨下给您做便是了,何苦自己动手。”
  称玉并不理会,她想了想也未再劝。
  不多会儿,兰香领着宸哥儿过来,三人都一脸兴奋地黄铜火盆,宸哥儿头顶小髻高兴道:“娘要烤芋子吃么?”
  连兰香都跟着笑:“娘子,咱以前冬天能吃个一二十斤呢。”
  金嬷嬷和两个丫鬟如临大敌守着,生怕称玉和哥儿有什么闪失。
  直等到陈知璟回来,屋里人都散开了去,称玉笑道:“你回来得正好,给你留着,你怕是没吃过这罢,好吃着呢。”
  连金嬷嬷和屋里丫头都吃撑了。
  陈知璟自己走去坐下,有些为难地盯着上头黑漆漆的物,男人没有伸手。
  称玉笑了句,说:“你这般忸怩作甚。”
  她过去将芋子剥开,露出里头粉白色的芋肉来,又递到他唇边:“虽冷了些,不过味道可不孬,你尝尝。”
  陈知璟就着她的手吃了口。
  “怎样,用那火盆烤的。”称玉指着角落里的黄铜火盆道。
  陈知璟点头,倒是盯着火盆怔了瞬,还是称玉唤声他才回过神。
  他拉了称玉搂在怀里,摸着她的小腹温声道:“今儿孩子有没有烦你?”
  称玉听了摇头:“没呢。”
  称玉未将白日里陈知璟的失神搁在心上,她心本就大,自有了身子后愈发不愿意烦神。
  等隔了两日,称玉夜里头睡得正熟,忽迷迷糊糊听得外头有人说话。
  她人待要转醒,让身边人轻声哄了两句:“无事,我去瞧瞧,你睡着吧。”
  男人起身后又守了她会儿,看她眸子未睁,呼吸逐渐平缓方出去屋子。
  陈知璟人走到前院,韩平早在那儿等着他。
  “如何?”陈知璟问道。
  韩平道:“奴才怕人起疑心,连烧了后头两三处院子,火已灭了。只那小丫鬟吓得厉害,当自己灯笼没拿好方才惹出这么大的祸事。为掩人耳目,刚才叫人打了十棍,这会儿还在跪着。”
  陈知璟颔首。
  韩平又说道:“国公爷,您所料不错,那杨三平身上果然有些古怪。旁的丫鬟、婆子、小厮听见走水,都只匆忙套了件外衫跑出来,只杨大夫听到门外人要冲进去,方才开门。好在奴才让人在上头守着。”
  他压低了音在陈知璟耳边低语两句,又道:“奴才因怕误了您的事,不敢声张,忙来回了您。”
  陈知璟一脸肃穆道:“好了,下去罢。”
  -
  京师青楼楚馆足有近万间,甜水巷往西至下瓦巷几全是妓院。
  陆绪换了身寻常的直裰走在巷中,到了间院内垂柳的宅前方停。有个门子在楼下守着,见他来忙站起身迎了道:“相公来了,快请进!”
  这幽静的宅子,处处见着清雅,楼下有个丫鬟并婆子在洒扫,若不是陆绪心知肚明这是什么地方,还当是哪家千金的院子。
  待门子引他上楼,就见个好风韵的娘子穿着玫色袄儿坐在桌前吃茶,见他来起身道万福:“相公。”
  陆绪压根未理她,只看向坐在一旁榻上吃着茶的陈知璟道:“大人好雅兴,要叫玉娘晓得,怕要提了刀来砍人。”
  陈知璟未开口,倒是那看不出年纪的娘子落落大方引陆绪入座,又看向陈知璟:“你们且说着话,我去楼下坐会儿。”
  说罢,便打帘走了出去。
  “这温娘子我长姐于她有恩,断不会在外胡乱说话。”陈知璟说道。
  陆绪稍愣,突然反应过来:“你今日特意让人递了条子,又约我来此,可是那事有了眉目?”
  陈知璟“嗯”了句,楼下清脆琵琶声穿堂而过,男人无心听这,紧攥着茶盏问陆绪:“那时我身子不好,也不在外面走动,你身为官家近臣,当日官家驾崩你可曾在宫中?”
  陆绪听闻沉吟良久,道:“你怎突然问及此事?莫要说我,自圣人薨逝后,官家便病重不起,朝中无人能得官家召见。”
  “可有异样?”陈知璟又问。
  “圣人头七尚未过,官家也跟着去了。倒是有传闻官家因圣人之事性情大变,仁明殿与福宁殿的宫人大半都叫官家下旨杖毙。”
  陈知璟抿唇不语。
  陆绪心知陈知璟并非无的放矢之人,他特意将自己约在此处,不会说些不相干的事。
  “你怀疑其中有什么蹊跷?”
  陈知璟并未瞒他,道:“若是先去的是官家呢?”
  “怎么可……”陆绪待要反驳,话到嘴边顿时戛然而止。
  当时太子监国,不是没有朝臣求见官家,都让太子给挡了回去,听说就连平日里最受官家宠爱的长公主都未能进去福宁殿。
  “就便是官家先宾天,如何要藏着?”
  除非不得不藏,除非官家死得不那么光彩。
  “你不知她,不明白她的性子。”陈知璟叹道。
  她比自己年长七岁,幼时自己跟在她身边长大,她若不是陷于闺阁,当不输这世间男子。
  陈知璟口中的“她”,陆绪知道是谁,这天下再没有比她更尊贵的妇人,他也曾远远见过她几面。饶是历经两世的陆绪,也不敢再乱猜。
  除非……官家的死与圣人有关。
  陆绪惊愕抬头,手中茶盏险些摔了:“你的意思,那杨大夫是官家的人。”
  陈知璟未答,但面上神情早说明一切。
  “我原先想着他总该与人碰面,便一直让人守着,谁料这杨三言做事滴水不漏,要不是前些日子家仆提及,昨夜我也不会故意让人试探。”陈知璟顿了顿,“若我所料没错,他当是个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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