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他们都想攻略我——柠檬小打【完结】

时间:2022-11-17 19:46:04  作者:柠檬小打【完结】
  沈兰息跟着他一同起身,看样子要浑水摸鱼和他一同离去。
  然而崔骜却将人叫住:“三皇子留步,我还没说你能走呢。”很有胡搅蛮缠无理取闹的意味,他这样胡闹谁也看不出他现在承担着每说一个字胸腔针扎一样的痛苦。
  沈兰息眉头微皱面向他问:“还有什么事?”
  沈兰珏都已起身,同样驻足,避免兄弟吵架地看过去。
  “别这么看着我啊,我有点紧张。”崔骜漫不经心道,“能有什么事?你有什么事?”他语气不佳,一听就是在没事找事。
  沈兰息不明所以,只当他受了伤后脾气变得更坏,也没有同他一般计较,只冷冷淡淡地回答:“我没什么事。”
  他这句话算是被崔骜抓到把柄,崔骜立刻不依不饶道:“你没事你走什么啊?我都伤成这样了,你没事你坐在这陪我。”
  沈兰息与沈兰珏俱是一愣,没想到崔骜会说出这么一句话。
  崔骜开口,沈兰息完全不明白他的想法,不解问道:“你想做什么?”
  崔骜咬牙,被自己恶心到了,还要坚持下去:“我不舒服,我想你坐在这陪我。”他是绝对不可能放沈兰息去看周寅的,便是他要去看,也不能这么轻而易举地去看。
  沈兰息眉头已经拧紧,冷声发问:“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崔骜漫不经心道。
  沈兰珏看看二人,见不是争吵便完全没有要继续留下来的意思,默默离开。
  沈兰息见他离去,而自己被崔骜缠着,面色更加不佳,静静看着崔骜希望他能知难而退,不要胡言乱语,放他离开。
  他这目光算什么,除了周寅,无论谁怎么看他对他来说都是不痛不痒的事。
  是以崔骜对此熟视无睹,抬眼看床顶。
  彼时沈兰珏已经出了房门,房中除了一种伺候的内侍外只剩下崔骜与沈兰息。
  内侍们方才听了崔骜的惊世骇俗之语,恨不得纷纷耳朵聋了,哪里敢参与两位贵人间的事,只眼观鼻鼻观心地低着头。
  沈兰息沉默片刻冷静下来,脑海中清明了些道:“你故意的。”他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崔骜和他无冤无仇,费尽心机将他留在这里是为了什么想一想便知道。更何况他还是知道崔骜对周寅的心思的。
  “我故意什么。”崔骜懂装不懂,他不承认,在众目睽睽之下沈兰息也不敢将事情挑明。
  沈兰息将他装傻便不与他虚与委蛇,转身要走。
  他一动崔骜便“哎哟哎哟”地作起妖来,对人道:“快去请太医来,三皇子一走我就不舒服。”
  沈兰息抿嘴,没想到崔骜为了绊住他竟然如此无赖。他但凡叫太医来,太医来了无论诊的什么脉,都会让他为了崔骜的安危坐在这里忍上一忍。
  “你为什么……”他说到后面又没说完,只将话说了半截。原本他想问崔骜为什么不留大皇兄,但又觉得依他的思考能力只会反问他为什么要留太子,于是作罢。
  既然已被太子占得先机,他也不想与太子同时过去探望,正好错开,于是顺势重新坐回来。
  正好他也有话要问崔骜。
  “谁要杀你?”他问。
  作者有话说:
  汪汪汪汪!!!!
 
 
第183章 
  崔骜当然没有蠢到以为沈兰息是在关心他, 他们彼此心中清楚沈兰息问的究竟是谁。
  在沈兰息心中崔骜遇刺不要紧,但连累周寅,此事便令他在意。虽然他是个实在两袖清风的皇子, 手下几乎没有任何势力, 但多年来他也不是在菩提寺中白住了这么多年的。若得知刺客有关的消息一二, 他不会对此熟视无睹。
  崔骜被提到刺杀之事后脸顿时臭了下来,但凡提及此事, 他便总会想到是自己害了周寅, 心中陷入煎熬。
  但有绷带遮掩, 旁人并不能看出他的神色。
  所以在崔骜没有回答后沈兰息重新问了一遍:“刺杀你的人是谁,可有头绪。”他自认为自己问的还算有礼,崔骜不答是他没有礼貌。
  崔骜语气僵硬:“与你无关。”
  “你让她受惊了。”意思是崔骜做得不好, 他有权知道是谁伤害周寅。
  崔骜越发气闷,咬牙切齿:“我不知道。”这是实话,他的确不知道是谁所为。京兆尹早些时候过来亲问过, 询问了他刺杀相关事宜。奈何他与刺客交手最多的时候根本没有记忆,只有割手之前那一段儿记忆。他按着那一段记忆将事情同京兆尹交代一遍, 没见他有什么反应,便知道事情恐怕难了。
  沈兰息张了张嘴又闭上,他原先是想让崔骜离周寅远些, 后来又意识到自己并没有这个权力与立场这么做, 所以没有这么说。
  而崔骜却从他欲言又止的动作里读懂更多, 他向来迟钝却明白沈兰息想说什么。
  他险些让周寅受伤,他该离周寅远一些, 他都知道, 但是他不告诉旁人他知道。
  两人一下子沉默下来, 并不理会对方, 只相对着一坐一趟,然而却别有一番默契的融洽。
  “你怎么了?”感受到崔骜传达出来的低落,系统问道。
  “没什么。”他低落到一定境界,懒得与谁多说。
  正殿一片深海般的死寂,偏殿中则是一派欢声笑语。
  周寅一醒来,沈兰亭的眼泪顿时收了,不想叫她看了难受。一番嘘寒问暖后沈兰亭见周寅虽然虚弱,身上却没什么伤势这才放下心来。
  “还好你没受什么伤,不然我一定说什么也要找崔骜的事!他都已经断了胳膊和腿儿还不老实,非要带你往东山去,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天底下怎么有这么能惹麻烦的人!”沈兰亭越说越气,直想给崔骜两拳来解气。
  周寅靠坐在床上,身上盖着锦被,闻言急忙为崔骜解释:“是我不好,不怪他的。”
  沈兰亭听她这样说便更觉得是崔骜的错了,周寅性子向来很好,出了什么问题都往自己肩上担。
  果然只听她认真说道:“他先前打算去东山时来问过我的,我同意了他才与我一道去了。说来也是我不好,若我不同意,他应当也不会去的。”
  沈兰亭心说果然如此,嘴上也道:“说来说去还是他不好,他若没这提议不也不需要你来同意去东山的事情了吗?你啊,就是性子太柔和,不愿意说别人的不是。本来就是他的错!而且你一开始肯定劝他不要去了的,是不是?”
  周寅目瞪口呆地望着她,满脸不可思议,即使什么也没说出口,神情也已经说明一切。
  沈兰亭看了后心火中烧,她就知道依阿寅的性格必然是劝他不要去了的,偏偏他还一意孤行!
  她只恨不得立刻去找崔骜分辩清楚,让他以后离周寅越远越好,不要害她再陷入险境。
  “我就知道是这样。”沈兰亭现在陪着周寅,无暇去警告崔骜,于是决定从源头上下手,小心劝慰周寅,“阿寅,你日后还是不要同他往来了。他这样的人,总会给你带来祸端,我不想让你再因他受罪了。”
  周寅一讶,只好道:“可遇到刺客时还多亏崔小将军挺身而出将刺客击退,如此我才能全身而退,多亏他救我一命……”
  听周寅说什么救命之恩,沈兰亭简直要两眼一黑晕过去了。她忙将周寅的思想掰回正轨:“停一停,若不是他你也不会陷入险境,可千万别谢谢他了。”
  她正发愁着周寅心善肯定要对崔骜千恩万谢,正愁着怎么说服她,只听外面通报太子殿下来了。她精神一振,虽还在心里诧异怎么三皇兄与大皇兄没有一道来,但还是从床边起身,眼疾手快地为人将床帐放下。
  因是养伤,周寅只穿了中衣,不好见客。
  沈兰珏尚遵循规矩礼仪,一言一行不失风度,只是失了不疾不徐的速度。他上身稳定不动,步履不停,直到见到帐内人影一颗心才放下来。
  他从清早便驰马归来,直到入门的前一刻心都还在悬着。
  “周女郎。”他竭力保持冷静,使自己显得不那么激动。
  沈兰亭却想让大皇兄别忍了,见到阿寅他终于不再拢着眉头,眉眼舒展如花绽开一样,偏他以为自己掩饰得还好,实在叫人没眼看。
  她见大皇兄这样看重阿寅,也是见着了他的真心,只是她始终不觉得大皇兄算是阿寅的良配,因无论是她还是大皇兄头上还有一人,那便是他们父皇。
  身在皇家,一切身不由己,皆由皇上定夺。即便沈兰亭一直不想面对此事,但也不得不承认她和大皇兄、三皇兄等宫中一切公主皇子们的婚姻都不能自己做主。
  尤其是她大皇兄,当朝太子沈兰珏。
  太子的婚姻不容儿戏,甚至是政治斗争的筹码。她大皇兄要娶谁自己说了并不能算数,哪怕他有一颗真心也没用,而父皇是打死也不可能让这样身世的阿寅来做当朝太子妃。
  是以沈兰亭再看向大皇兄时眼中多了些同情。
  周寅闻言要下床行礼一样,口中先道:“见过太子殿下。”
  沈兰珏忙道:“周女郎不必多礼,歇息就好。”听她语声只是虚弱了些,他不由得松一口气。
  “我听太医说你身子虚弱,晚些时候我让人送几颗参来,请你务必收下。”沈兰珏语气严肃,虽然她没受伤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但她身体底子虚弱这回事反而更让他为她担心。
  “不必这么麻烦的。”周寅立刻试图婉拒,“太医大人已经为我开了补身子的药……”
  沈兰珏听她推拒并不意外,好在他早已想好说辞:“此物在我库房之中平日堆积也并无大用,若能拿来救人,使你身子好些反倒能尽了它们的用处,比压在库里强上不少。一直放在那里,也不过是死物。”
  沈兰亭有些牙酸,过去她生病时大皇兄也只会捧着书看,哪里这样尽心尽力地劝过。
  周寅似乎被他哄得轻愣,不知说什么好,只道:“我总觉得这样不太好……”
  沈兰珏笑起来:“哪里不好?我觉得这样很好,物尽其用。”
  周寅见推脱不得,便隔着帐子轻轻一叹:“给您添麻烦了。”
  沈兰珏忙道:“不麻烦的。”
  他这样捧场的态度终于使周寅郁郁不乐的心情轻快了些,隔着帐子轻轻笑了一声。
  听她这么一笑沈兰珏后知后觉自己反应得似乎太过急切,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沈兰亭感到自己在此处十分多余,偏偏她如果现在离开会让二人更加不自在,于是默不作声地坐在床边端茶喝水。
  眼见为实,亲眼目睹周寅无事沈兰珏还有千言万语想说,但在崔骜殿中人多耳杂,且他如今还没有向父皇求娶一定能得到恩准的能力,他再多的喜欢也只能掩藏下去免得让他父皇留意到周寅反而不好。
  殊不知周寅早已进入他父皇的视野。
  沈兰珏极力压制着自己的热情,勉强按耐着性子不那么热情地又说了两句,不敢逗留而后便离开了。
  沈兰珏一走,沈兰亭不顾自己喝了一肚子茶正想说些什么,殿外便唱道:“三皇子殿下到。”
  她要打起帐子的手一顿,隔着帐帘与周寅两两相望,忍不住笑起来:“才送走一个又来一个,阿寅,你实在太受欢迎了。”
  周寅像是有些羞涩地摇了摇头,轻声细语道:“是大家好善良,知道我受伤了都愿意来看我,我很感谢大家。”
  沈兰亭微微摇头心想这与善良关系可不大,只是因为是你众人才愿意这么来的。
  沈兰息彼时已经入内,沈兰亭懒洋洋地在椅子上坐着,也懒得再起来大费周章地行礼,于是远远叫了一声:“三皇兄。”
  沈兰息遥遥同她点头,二人这也算是见过礼了。方才太子坐的那张椅子还没挪走,沈兰息正好顺势坐下。
  一坐下他便静静望着周寅,久久难以收回目光。刚得知周寅与崔骜在山中遇刺时他差点因为惊厥过度而犯病,若不是还惦记着周寅好不好,他怕是又要闻药。而如今一见到她还能平安无事地坐在床帐之后,过去与她闹矛盾的种种都不重要了。她不爱理他也没关系,只要平平安安就好。而他也因此事看清自己究竟该怎么做。
  他早该与王二划清界限,不该帮他分毫的。他帮着王二,便是在践踏他自己的心意,难怪周女郎与他生气。
  而更可笑的是他到现在才想明白这一点。
  作者有话说:
  汪汪汪汪!!!!
 
 
第184章 
  沈兰息有千言万语在心中却无法在此时宣之于口, 宫中人多耳杂,他说的那些对她名声反倒不好。
  大约是受了惊吓人还十分脆弱的缘故,她没有再对他表现的如同之前那样冷漠, 但也说不上有多热情。然而沈兰息对此已经十分满意, 他已经在周寅先前毫不留情的手段下变得卑微无比, 她肯对他说一句话对他来说已经是施舍。
  沈兰亭照例默默坐在一旁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只是听着听着总觉得有些怪异, 她三皇兄似乎过分讨好阿寅, 尽管他已经在努力掩饰这一点。
  她搞不清二人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对此十分好奇,打定主意待一会儿三皇兄走后问问阿寅是怎么回事。
  沈兰息纵然想在此处坐得久些,又挂念着周寅的身子, 多少怕她因招待自己而劳累过度反倒让身子更加亏空,于是再不舍还是离开了去。
  只是沈兰亭未能等到时机去问周寅,久不出房门的王二郎君破天荒地踏出房门前来探望周寅,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他甚至为周寅而深深恨上使她陷入险境的崔骜,念到他的名字时那股咬牙切齿的劲儿并非作伪, 沈兰亭绝不怀疑若有周寅软声安抚,王栩绝对要去找崔骜的麻烦。
  她倒没什么别的想法,只觉得王栩变了许多, 与她一开始认识的全不相同。过去的王栩玩世不恭, 眉间眼底都总是笑意。虽说不大正经, 但让人见了他总觉得开心。如今不然,他眉宇间像团了一阴云, 怎么也不见散。他一张脸上时时刻刻没什么神情, 只有见着周寅才会笑一笑。但他这样笑与平常不笑更是鲜明对比, 周寅不觉得有什么, 倒是叫旁的人看得心惊胆颤,不曾见过这样快的变脸。
  王栩离开时虽然笑着再三保证自己绝不会去找崔骜的麻烦,可隔着窗户向外看去沈兰亭分明看见他坐着轮椅往正殿去了。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