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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人不爱小白莲(女尊)——镜与【完结+番外】

时间:2022-11-18 18:42:26  作者:镜与【完结+番外】
  只不过如今肖璨贵为君后,温折玉不敢逾矩, 规规矩矩的拉着阿策跪在了提前准备好的蒲团上。
  “起来吧。这个就是月家新寻回来的孩子了吧,之前听陛下说过,果然跟月御史说的一样, 是个乖巧惹人怜爱的孩子。来,到我这里……”肖璨今天穿了一身正式的宫装, 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高贵典雅的范儿,很有皇室的气质。
  虽然已近四十,但他保养的好, 看起来比两个人也没有大上多少岁。
  阿策顺着他的话来到近前。
  他从来没进过宫, 有点紧张, 回头不安的觑了温折玉一眼,温折玉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阿策心头微定, 任人捉住了他的手。
  “没想到啊, 小玉儿这种皮猴子, 竟也能娶到如此标致乖顺的美人儿。”肖璨慈爱的在他的手背上拍了两下, 看起来极为和善,让阿策心里的忐忑下去了不少。
  他倒不是害怕皇室中人,而是因为跟温折玉成了亲,已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万一有什么行差踏错的,再连累到她。
  阿策一向不善于应付这种场面,不过来之前温折玉跟他说了,若不知该如何应答,只管笑就是。
  于是他弯了狭长的眉眼,端的是单纯无辜的姿态,对着君后羞涩的垂了眸子。
  柔软温润的模样,显得更加的楚楚动人。为本就精美绝伦的小脸上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色彩。
  “阿策之前吃了不少苦,还得靠大伯您多疼他几分呢。”温折玉落了坐,大大咧咧的捧起了一盏茶。
  肖璨瞪她一眼,不满的道:“说的什么话,我再疼他,也不抵你这个枕边人一句贴心的话来的熨帖。你既是心疼他,以后便收敛了性子,好好过日子就是了。”
  温折玉笑嘻嘻的点头,朝着阿策挤眉弄眼的扔了一个眼色。
  肖璨也拉着阿策在一旁坐定了,环视左右,淡淡的道:“都先下去吧,我跟孩子们说几句体己的话,不必伺候。”
  身边一应宫人连忙应声,陆陆续续的退了下去。
  待人走后,温折玉眼中的散漫之色退去了不少,坐姿也换成了正经的模样,仍是捏着那盏茶杯,无意识的转着:“大伯,冀北王打算将亲王之位,传给温阮。”
  肖璨微微蹙了眉,表情凝重:“大晋朝自来的规矩,都是立长,亦或是立嫡。你既是长女,又是嫡女,这冀北王当真是让人迷的疯魔了不成,竟让你给那温阮让位?”
  “她早就有这个打算了。当初请封江摇为冀北王府正君,多亏您帮忙拦了下来,不然如今局势,只怕更加被动。”是的,江摇虽然名义上是冀北王府的主君,实际上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他的名字,并没有上族谱,说白了,还是个侍君而已。
  “你打算怎么办?”
  “想让您帮忙找一个人……”
  ——
  回去时突然起了风,肖璨令人给阿策披了一件白狐狸毛边的锦绣大氅,又往手里塞了一只花纹古朴的暖炉,这才送了出去。
  两个人坐在宽阔的马车里,一时无话。
  阿策闲来无聊,掀开了君后给他的小匣子,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拿出来,仔仔细细的把玩。
  君后出手自然不会像江摇那么寒酸,纵使阿策不太懂珠宝,也能看出来,他送的这一套套的钗环价值不菲。
  葱白似的修长的手指在一堆珠钗里来回的摸索,偶尔会拾起一支笑眯眯的插在温折玉的发间,美其名曰试戴。
  温折玉任他摆弄,对上他亮晶晶的仿佛蕴了一汪泉水似的目光,笑了。
  她道:“小财迷。”
  “玉姐姐……坐过来些。”阿策招手。
  温折玉从善如流的靠近了。
  阿策得逞似的扬了扬眉,将脑袋枕到了她的膝上,继续拨弄着着那些东西。
  “君后待我真好。”阿策突然间有感而发。
  温折玉摸着阿策的卷发,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唇角:“傻阿策,这点东西便将你收买了吗?这便是好了?”
  阿策不赞同的瞪了她一眼:“我哪里说的是这个。君后他当着我的面,跟你商议关于王女之事,说明他并没有将我当做外人。是以,我说他待我好。”
  “你啊。”温折玉弯下腰,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的印下了温柔到极致的吻:“分明是九曲十八弯的玲珑心,怎的有时候又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玉姐姐是觉得我说傻话了?”
  温折玉摇头:“这倒不是,君后他,确实喜欢你。你的事,他早有耳闻,对你心疼也是有的。只是……只是我觉得我的小阿策啊,是不是以往得到的爱太少了,所以才会格外在意别人对你的心思。”
  阿策拿着簪子的手顿了顿,不知想到了什么,慢慢的道:“以往在蝶杀,处处都是算计,阿策确实……没有得到过什么真心。”
  “所以……我很害怕,会辜负那些真心待我的人。”
  阿策一说完,慢慢的失落感几乎要从眼眶里溢出来了。
  果然……
  温折玉其实早就看出了阿策的别扭。
  以前听他提起家人,分明是带着一两分向往之情的,但是自从月扶摇来别院,揭开阿策是她弟弟的身份之后,阿策一直表现的十分的淡然,甚至对于月家人,还有一份说不上来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若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份冷漠,恐怕就是来源于此。
  因为未曾被人疼爱过,不知该如何接受别人的关怀,害怕被伤害,也害怕被辜负。
  可他也不想辜负别人。
  索性就能逃就逃,能避就避,跟只小乌龟似的,缩在重重的壳里,哪怕前面放着的是最好的食物,它也不敢露出头来去吃。
  阿策揽着她的脖子,调整了个更加亲密的姿势,半个身子都挂在她的胸前,娇声娇气的道:“玉姐姐……你不会笑我吧?”
  “怎么会……”温折玉宠溺的看着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心疼:“阿策很好,做什么要笑你。阿策……”
  她定定的看着他,眼神温柔的像是波光粼粼的湖面,几乎要将人淹没到里面去:“不用怕,你尽管回应别人对你的好,玉姐姐给你兜底。谁若是敢践踏阿策的真心,那玉姐姐便将那人的心挖来,送你玩耍,好不好?”
  阿策的鼻翼情不自禁的抽了抽。
  他眨着澄澈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温折玉,像是只完全信任她的小兽,毫不费力的激起了她的保护欲。
  “阿……阿策……”温折玉咽了一下口水。
  “嗯?”
  “你……”温折玉大脑已经处于了停止运转的状态,满脑子的都是,他好可爱……
  温折玉已经快记不起鸩羽的模样来了。
  分明是朵吃人花,可是他不吃人的时候,却比普通的小白花更加的惹人心动。小白花摇动着柔弱纤细的枝儿在空中摆动,体态优美绝伦,总能吸引到人忍住不过去细细的看上一眼。
  小白花依恋的将身体埋进了她的怀里,又软又甜跟蜜糖似的黏糊糊的嗓音在她的耳边轻道:“谢谢玉姐姐,阿策……好爱你……”
  小白花散发出了勾人的体香,那体香清冽如簌簌的落雪,雪中参杂着松木的香气,是十分冷静克制的味道。
  然而温折玉吸进去后,身体腾的便燃烧起了一把火来。
  “阿策……”若是此刻,温折玉还看不出来,眼前的小家伙在刻意钩引,那她这么多年的风月场算是白混了。
  “马车之上,你别闹……”嘴里说着别闹,一双手却箍住了对方纤瘦的腰肢,往怀里带的更紧了。
  不知触碰到了哪里,阿策突然嘤咛了一声,身体软的几乎成了一滩水,全靠温折玉托着他的臀,才没有从她身上滚落下来。
  阿策可怜巴巴的咬了咬唇,耳尖红红的去牵温折玉的手。
  “玉姐姐,阿策错了……再不撩拨你了。”
  “可是……可是如今难受的紧,玉姐姐帮帮我。”
  这哪里还是什么小白花。
  谁家的小白花会这样大胆。
  温折玉也不明白,为何从深情表白一下子就到了这一步了,她虽然行事放荡了些,但也做不出青天白日在这马车里与人缠绵的事情来。
  看着微微仰着脖颈,祈求的看着她的阿策,温折玉哭笑不得。
  这撩拨人的,还没等别人的火烧起来,自己倒先控制不住了。
  温折玉只能认命的伸出手去:“乖,闭上眼睛,别出声。”
  阿策将脸埋在她的怀里,身体不停的小幅度的颤动着,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咬紧了唇,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高亢的泣音。
  马车停了,温折玉无法,只能将大氅拆了,给人盖在身上,抱下了马车。
  小挽遥遥的赶过来:“主子,主君这是怎么了?”
  温折玉:“发‘烧’了……”
  阿策脸色涨的通红,藏在大氅底下的手,狠狠的掐了温折玉腰间的软肉一把。
  作者有话说:
 
 
第八十七章 
  不久之后, 谈神医归京了。
  她没能带回她口中的师弟,但带回了一个专门调理男子体质,稳固胎像的方子。
  “路途遥远, 我家师弟舍不得他那妻主, 只能如此了。不过我给阿策诊了这么久的脉, 他的情况了然于心,已经尽数告知了我那师弟。他说阿策的情况并非个例, 不过是父体虚弱, 带不住孩子罢了。治标先治本, 将身体调养好了,再配合这方子,必能事半功倍。”
  说到底, 阿策之前之所以小产,还是因为体质太差了。
  虽未将人带来,但谈神医奔波千里, 温折玉已经很感激了。将方子收好,温折玉对人深深地作了一个揖。
  “多谢谈姨, 另外,我这里还有一事相求。”
  “你说。”
  “之前我曾说过,丢失过一段记忆, 想让谈姨帮忙看一下, 能否找的回来。”
  若是以前的温折玉, 儿时那段丢失的记忆对她而言,可有可无。可自从知道阿策便是月写意, 而月写意与她关系颇深, 甚至他的失踪都有可能自己有关系后, 温折玉便开始在意起这段往事。
  她想知道真相, 但潜意识里,又莫名的害怕知道。
  万一真有这件事真有自己的关系,她该如何面对阿策。
  可……逃避也不是她的风格。
  谈神医答应了,伸手给她探了脉,神情若有所思。“你的脉我也看过,只是这次细细察看才发现,你之前应当是中过毒。只是年数过久,后来又吃了解药,已经没什么影响了。恐怕失忆就是中毒的后遗症。”
  “中毒?”这温折玉倒没有什么印象。
  若是儿时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只有她突然变得痴傻的事情了。难道……
  是了,她怎会突然痴傻……
  又莫名其妙的好了呢。
  温折玉正欲细想,谈神医打断了她的思绪:“你今后每日来我居处扎一次针,丢失的回忆因为年岁太久,有的时候恐怕就算身体恢复了,大脑也不一定能记得住了。”
  对于这温折玉早就有了准备,闻言还是感激:“好的,那就多谢谈神医襄助了。”
  谈神医点点头,站直了身体,拿起药箱手背在后面,已经准备要走了。
  温折玉起身欲送,谈神医突然停了一下,仿佛想到了什么,神情微微一动。
  “不过,若真想谢我,也不是不可。出发前,我惹了你谈叔不悦,好几日不曾理我。你来扎针时,多与他说说话,咳……”
  未竟之言,已然明了。
  这是要让自己帮他说好话。
  没想到谈神医也是个宠夫郎的,温折玉自然是无不应允。
  ……
  冀北王府近日的气氛有些不同寻常,温折玉心里隐约知道大概是因为什么,但阿策到底是新嫁过来的,不由的有些纳罕。
  温折玉回来后,他没忍住,到底还是开了口。
  “江主君那边,是有什么喜事吗?”阿策自从嫁入王府便变得越发娇气,白日里随着姐夫柳绯殊出门听了一回书,回来便嚷嚷着腿疼,非要赖在温折玉的怀里不肯起身。
  什么时候,这小白莲已经柔弱到走几步路都走不了的境地了。
  温折玉明知不可能,但乐得阿策跟她撒娇,从善如流的将人抱进了怀里。
  宽厚的手掌在挺翘的屁股上颠了颠,心里更乐了:小家伙近日来胖了不少。
  “他们是想讨件喜事,不过,大概率是空欢喜一场。”温折玉怕阿策担心,不愿多言,反而提起了别的事情:“听说,你今日跟江主君起冲突了?”
  “起了。”阿策不甚在意的道:“他罚我跪祠堂。我说,哦。便带着小挽回来了。”
  阿策搂着温折玉的脖子摇晃:“腿疼,阿策跪不了。”
  温折玉忍不住笑:“好,不跪不跪。以后他让你做什么,你尽管不用听,一切有妻主给你做主。可好?”
  说话间,小挽来报,说是冀北王有请。
  阿策回头:“请我?”
  “请的是郡王大人,说是有事相商。”
  阿策的目光微微沉了下来,担忧的看着温折玉:“是我惹了江主君,找你麻烦来了?”
  温折玉示意他不用着急,扬声道:“你回传话的人,就说主君今日受了委屈,身体不适,我正守着呢,没办法过去。有事以后再说。”
  小挽应声下去了。
  温折玉回头,看到阿策小鹿似的担忧的看着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揉了揉他的头发,正色道:“没事,懒得听她说些装模作样的话,她来寻我,也并非为你。来,我给你揉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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