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阿斯玛不屑一顾地说:“你还好意思说呢,你给我介绍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要不是大名府的公主,就是大臣家的千金,这些女人是个什么德行我在大名府当守护侍卫的时候就看得清清楚楚了,一个个娇生惯养的也就算了,最可怕的是她们还喜欢往自己脸上拍一层又一层的胭脂水粉,把自己的脸弄得泥白泥白的,完了还缀一点猪血似的唇彩在自己嘴上,弄个什么樱桃小嘴,这一样样配合起来,整得跟女鬼一样”
“你懂什么!”猿飞日斩喊道,“那是贵族的妆容,一般的女人想这样画还不行呢!何况女孩子化化妆怎么了?你这个一点都不懂体恤女孩子的家伙以后能得到女孩子的芳心才见鬼了!”
“鬼才想要得到那些贵族女人的芳心呢!老子可是猿飞阿斯玛!才不稀罕什么贵族不贵族的东西!”阿斯玛一副激动的样子,猛然把香烟抛到自己老爹的办公桌上,“你不是要抽烟吗?抽吧!让你见识一下熊猫牌香烟的魅力!”
猿飞日斩一横眉,斥道:“老头子才不抽这种软绵绵的怪烟!在辛辣可口的传统旱烟面前,这种用白纸包裹着的条形物件简直就是狗屎!”
“纳尼?!你个臭老头子竟敢说我心爱的熊猫牌香烟是狗屎?!”阿斯玛咬着烟头,猛的从嘴里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高傲宣泄着,“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正义!”
猿飞日斩嗤之以鼻,冷笑道:“真是在宇智波面前玩火遁啊!天真的家伙!我今天就让你瞧瞧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
老人当即猛嘬一口烟斗。
原本熄灭的烟灰竟然重新燃烧起来
一抹红色的火光出现在猿飞父子的面前。
猿飞日斩放嘴一吐,便是一个更加巨大的烟圈。
能杀死人的尼古丁组成了烟,能呛坏鼻子的烟绕成了圈。
寂静的夜晚,千疮百孔的家园,某个偏僻地方的小房子里,有一个老人与一个还算年轻的大龄未婚青年相互干瞪着眼。
屋子里有两个烟圈。
大圈缓缓地往小圈扣去,就像许多年以前,那个同样也还算年轻的大人,缓缓地伸出一张历经劫难的粗糙的大手,捉住了那张顽皮稚嫩的小手。
时间漫过无数个日出日落,凝聚到如今,造就了无数个物是人非。
除了那对父子。
伊鲁卡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微笑。
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
阿斯玛终究是个笨拙的人,也是个温柔得有些让人讨厌的家伙。
那一刻,伊鲁卡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有父亲真好。
有儿子,也真好。
他悄悄地打开门,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踏过漫长的木板走廊,孤独的身影脱离了温暖的房屋,暴露在一片残月之下。
月光自然是美的,只是在之前的某种强大的能量波动影响下,月光也散漫起来了,显得十分苍茫。
伊鲁卡摸着自己受伤结痂了多年的鼻梁,看着已经初成规模的村子,心里有些高兴。
他选择性地忽略掉破坏村子的罪魁祸首,不愿想起那个至交。
走到c区的时候,在一个相对隐秘的地方,有一个不小的湖泊。
记得这个地方原本是宇智波家的封地,自从宇智波家陨落以后,这里便开放为村民的游玩景区。
但因为忌讳、恐惧,或者这样那样的原因,鲜有人至。
在快要凌晨的深夜里,收工路过的伊鲁卡,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帅气逼人的少年,直直地站在那个湖泊岸边。
“火遁豪火球之术!”少年低吼着,指尖扭动,快速结印,往湖泊方向喷出了一个约一米五宽的大火球。
火光闪耀之时,湖面起来,滋滋地冒出大片蒸汽。
二三秒以后,火球泯灭了。
“佐助?”伊鲁卡轻轻地呼叫了一声。
“谁!”宇智波佐助像炸毛的猫咪一样,立即转身,做出防御的动作。
“啊哈哈,是我啊。”伊鲁卡笑了笑,走上前去。
宇智波佐助渐渐看清楚了伊鲁卡的样子,犹豫了一会儿,才放下防御,问道:“伊鲁卡老师,你怎么在这儿?”
“这个啊,哈哈,我现在刚下班呢。”伊鲁卡解释道。
“哦。”
宇智波佐助说完了哦,就不再说话了。
这性格真是有些冷淡呢。
伊鲁卡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主动问道:“你是在练习豪火球之术吗?”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佐助腹诽了一句,回答说:“是的。最近一直跟着那个叫旗木卡卡西的家伙做一些无聊的d级任务,我感觉不到自己的力量有什么长进,只能自己练习一下。”
“卡卡西前辈啊,那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啊。”伊鲁卡走到佐助身边,开解他说:“d级任务虽然有些繁琐无聊,但对下忍来说,是必不可少的修炼环节。忍者以此来加强自己的耐心,熟悉自己的身体素质,同时,因为低级任务的即时性,忍者也尽快可以取得一份合适的酬金。”
佐助冷冷地说:“我不缺钱”
“呃”
伊鲁卡尴尬地笑了笑。
“那个,既然你在修炼豪火球之术,正好我也知道一些诀窍,不如你再发动一个来看看?”伊鲁卡机智跳过了刚刚那个话题。
佐助不以为然地说:“伊鲁卡老师也会豪火球之术吗。”
“这倒没有,只是老师有个朋友,他的豪火球之术修炼得不错,恰巧他也告诉了我一些方法。”伊鲁卡说。
“这世界还有比宇智波更会使用豪火球之术的方法吗。”佐助有些不屑。
这熊孩子说话咋这么冲呢
伊鲁卡笑道:“按照那家伙信誓旦旦自信满满的样子,应该不像是骗人的。”
佐助忽然反应过来,问:“伊鲁卡老师的那个朋友,是丁班的班主任,那个叫水木的家伙?”
伊鲁卡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
佐助望了一眼一些新建起来的木叶建筑,咬牙切齿地说:“他的确很强,但是我一定超过他的。”
“豪火球之术不可能存在比宇智波更优秀的练法的。”佐助兀自转身,背对着伊鲁卡,“伊鲁卡老师,我还是自己修炼吧。”
这熊孩子
伊鲁卡无奈地看了一眼蓝衣少年的背影。
“那么,也别练太久了,记得早点回去休息。”
伊鲁卡没法打动眼前这个倔强的少年。
这股令人讨厌的犟脾气,让他想起了某个家伙。
那个总是心事重重,却又从来都以嬉皮笑脸的方式来面对一切的讨人厌的家伙。
某一时刻,伊鲁卡走在寂静的夜里,抬起头眺望着远方。
你到底在哪啊?
混蛋
第十八章 尴尬了
天沉下来了。
无论哪个世界,每一晚的天空也都大同小异,有时候,就是躲不过的风云,数不完的星斗,看不腻的月光,以及打落土地的大小雨滴。
而更多时候,椿情愿什么都没有,就简简单单地靠着混蛋水木的肩膀上,听他哼着一些有趣、甚至好笑的曲调,然后果断嘲笑他的音乐品味,看他嘴上叼着乱晃的那根狗尾巴草在自己的笑声中停顿,看他吃瘪的样子。
是不是有点太坏了?
嘻
椿本是个温柔的人,但混蛋水木总说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不应该太温柔,然后说着说着就像个熊孩子一样把手放到自己的脑袋上胡乱摸了起来。
真是个不懂女人的傻瓜发型很重要的知道吗?
当然,椿并不讨厌水木的白痴行为,因为,她真的很喜欢那个混蛋。
快要凌晨的时候,椿踏入死亡森林,风从耳边吹过,拨动起前方那数不尽的树木枝丫,沙啦啦的叶子摩擦声顺着风丝飘进耳朵里。
已是五月底了,春天的气息渐渐淡去,生机勃勃的万物,在这个燥热的季节变得同样躁动不安。
许多依附在树梢的知了正在吱吱作响,乱作一团的蝉鸣,充斥在死亡森林之中。
椿后拖着双臂,脚尖连连点动着树枝,俯身疾行。
夜里的气氛有些压抑。
在椿朝着那座熟悉的小木屋前行的时候,木叶村里,有一道黑影从刚建好不久的房屋顶上闪过,同样前往木叶后山的某个小木屋。
穿过一株株高大的树木,椿来到了自己的家门前。
那是一座长满了青苔的小木屋,经过前些日子的雨水浸泡,加上大半个月无人打理,这个小小世界,早已经散发出一种浓重的腐朽的气味。
椿抿着嘴,俏然的蛾眉忽然微微皱起。
她伸出手,向门把抓去。
只是,那纤纤玉手刚伸出一半,便顿时变了方向。
椿倏的转身,一个甩手,掷出一根尖刺般的千本。
黑夜里银光一闪,一根千本飞速刺入了不远处的一颗树杆上。
一抹隐约可见的泥白色的影子像是受惊的土拨鼠一样,躲闪进另一棵大树里。
“谁!”椿怒喝一声,接着像是想起了些什么,忽然喃喃自语:“真的是,我干嘛要问这种白痴问题?混蛋水木要是在场的话,肯定又会说我傻了”
“喂喂,有没有搞错啊,这种时候你还想着你的老情人吗!”一身惹人注目的泥白色、赤果果、无性别的白绝这时候从地面上冒了出来。
椿稍稍后退一步,全身紧绷,全神贯注地盯着白绝。
她带着些许忌惮,暗叹:这家伙好快的移动速度,这种超乎想象的土遁能力,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嘿嘿嘿,怎么不说话啦?是怕又被我听到吗?放心啦,我来这儿不是为了窃听的。”白绝挥舞着双手,不停贼笑。
椿皱着漂亮的眉头,谨慎地说:“你是白绝吧晓组织最得力的间谍”
“哎呀,你居然也知道这么多吗?嘿嘿,有意思了,是水木那家伙跟你说的吧,奇怪,那家伙不是跟你分手了吗,怎么会告诉你那么多东西?”
“闭嘴!”
一听到分手这个词,椿顿时怒火中烧起来。
她冷冷斥喝一声,接着猛然暴起一阵强悍的气势,原本只是精英级中忍的查克拉储量突然暴增到资深级上忍的查克拉储量,同时,在这基础上,查克拉剧烈运动起来,她的身上的气势再次提升了一个级别。
“哇!”白绝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旋即便被椿一个瞬身术靠近到跟前,拳头横冲出去。
白绝瞧着眼前这个双颊还带着点婴儿肥的年轻女子那一副发狠的眼神和右手拳头上环绕着一圈圈来回环绕着的气流,感觉要是被她击中自己这还不如中忍的强度的身体,肯定会粉身碎骨。
危急时刻,白绝当机立断,缩回了地底下。
椿一拳打空,空气中,嘭的一声音爆。
“喂喂!”
白绝瞬间潜行到小木屋旁边。
它居然有些气急败坏地冲椿喊道:“你这女人怎么回事,哪来的这么强的体术?你不会是水木附体了吧!”
“你猜?”椿转过身,冷着脸,“反正,我才懒得跟你解释呢。”
白绝嘿嘿一笑:“真不愧是白色恶魔水木的前女友啊。”
“再说这个话题,我就撕了你。”椿捏紧了拳头。
“我站在这个角度,你舍得攻击?一不小心可是会砸烂掉这个小屋子的哦。”白绝笑道。
椿怪怪地看着白绝,质问道:“你居然会谋略?白绝这种生命体,不应该是会动脑子的东西吧?难道那混蛋收集到的是假的情报资料吗?”
椿倒从来没想过水木会骗她。
白绝看着椿疑惑的模样,只怪笑着,坦白说道:“我又不是真的就一块木头,我也是有灵魂的。”
白绝用手指戳着自己的脑袋,保持着怪笑:“所以我马上就会死去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一个人托我来告诉你,你最后马上脱离木叶,永远也不要回来,不然”
白绝的话还没说完,倏忽一声爆炸响,白绝整个苍白的头颅被一种诡谲的力量炸得粉碎。
没有鲜血,白绝,是没有鲜血的
远在雨之国,一个躲在一间隐秘房间里、头顶着两片巨大猪笼草的黑白怪人,突然感觉到什么,黑白分明的脸上显然一愣。
这时候,一阵空间扭动,一个漩涡出现在半空中,带着螺旋面具的阿飞凭空走了出来。
“咦,绝,你一副讶异的样子,倒是很少见嘛。”阿飞操着一口闲得蛋疼的语气说道。
绝听了,迅即恢复了淡定的嘴脸,说:“在火之国木叶村的钉子,死了。”
阿飞问道:“哦?白绝的潜伏能力可不一般,是什么人把它揪出来杀掉了?”
绝不急不躁地答道:“不是被别人杀死的,是触发了我的咒印,自爆了。”
“不是吧,又叛变了?这都多少次了?白绝都会叛变啊?”阿飞无语。
“主要是受了那家伙的幻术控制,你不是说,他不知从哪得来了一双万花筒写轮眼吗?这次你去见他,有没有干掉他?”绝避重就轻,转移话题。
阿飞用手轻轻拍着自己的面具,解释说:“哪有这么容易,这二十多年,我们都截杀他多少次了,有哪一次是成功的?何况他现在还搞了一双万花筒写轮眼。我没有多大把握正面干掉他。”
“早晚会成为障碍的。”绝冷冷的说。
阿飞挥了挥手,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叛变的白绝而已,他可比斑培育出来的其他白绝有用多了。”
绝打断阿飞,说:“同时也更有智慧。”
“对”阿飞意味深长地看着绝那黑白相隔的脸,“所以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瞒着我?为什么一个白绝,会产生智慧?”
“偶然事件罢了,就好像一千年来,就出现了一个六道仙人。”绝这样说着,意图加深阿飞对那个神秘人的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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