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吧!”江户川柯南快狠准地抓住了把自己的好奇心狠狠勾住的白发侦探。
江户川柯南:哪里跑!
林时鹿:……呀嘞呀嘞哒贼。
两个侦探团于是就这样聚在了一起。
孩子们在旁边的公园找了块草坪铺上野餐布,然后把自己准备的午餐拿出来,等林时鹿打开背包把东西拿出来,少年侦探团和秘密侦探小队都呆了。
“露露,你这是……宫廷料理还是怀石料理?”塔莉娅看着那精致无比的浮雕黑漆盒,林时鹿看见这个饭盒都愣住了,它是两层的,下面是冰块上面是栗子蛋糕,这样的黑漆盒有两个,一个是蛋糕一个是主食,不同的是前者是冰着的后者是热乎的。
材质似玉却比玉更为坚韧且轻巧的黑漆盒上的鹿纹表明了这是为谁准备的,而塔莉娅和丹羽大助的主食就是用很普通的饭盒装着。
林时鹿:……
“你家里长辈做的?”江户川柯南看着那黑漆盒打开后阵仗,想起毛利小五郎那个不争气的大叔,不由得感慨人世间的参差。
林时鹿看向凑过来的江户川柯南,这人挤走了丹羽大助坐到她身边,像是看不见红发小怪盗正对他咬牙切齿一样,也看不见那个叫吉田步美的小姑娘对她格外羡慕的神情。
侦探也要懂得适时装瞎卖傻。
“壹先生给我做的。”林时鹿坦然,“景光先生走亲戚去了,壹先生厨艺很好,尝尝?”
江户川柯南:……
厉害了杀手!厉害了我的同行!
“露露要试试看我妈妈做的蛋糕吗?”虽然林时鹿带过来的蛋糕一看就知道特别好吃,但是丹羽大助对于自己母亲的手艺也是有绝对自信的。
林时鹿欣然应下,幸好聚餐的人多,带过来的食物都被吃得干干净净,就是不管是小岛元太还是圆谷光彦最后都是肚子鼓胀胀地躺在野餐布上,满脸的幸福。
“林桑真幸福啊,每天都能吃到这么好吃的料理。”小岛元太拍着自己圆圆的大肚子。
林时鹿弯了弯眉眼,“你们消消食,我去洗一下餐具,能麻烦大助君丢一下垃圾吗?”
“我也一起!”江户川柯南积极地举起小手。
灰原哀瞟了江户川柯南一眼,知道这位大侦探满肚子的问题,也就不说什么了,她带了电脑,继续推演公式,解药的研究现在是要抓紧继续的。
在不久前看见了某辆黑色保时捷后,灰原哀的精神状态就一直是紧绷着的不容懈怠。
丹羽大助鼓起腮帮子,但是他最听林时鹿的话,不和江户川柯南计较。
塔莉娅也想帮忙,但是她吃的蛋糕太多,已经是不想走路的程度了,不由得含泪把错全怪在林时鹿带来的那份红茶栗子蛋糕上。
“林桑,那起失踪案的幕后真凶被抓住了吗?”江户川柯南已经挽起了袖子洗便当盒一边询问。
他们在公园这边设置公共厕所外的盥洗台洗东西,很近而且还算方便。
“没有。”林时鹿没有说谎的意思,“但是失踪者都已经面目全非,为了不让家属看见他们的惨状……只能统一进行焚烧处理。”产屋敷空月把后续的处理都告诉了她。
这时候有人走了过来。
惨到那种程度?
――江户川柯南露出了这样的表情。
比你想的还要惨。
――林时鹿回了江户川柯南一眼。
有照片吗?
――江户川柯南眼里流露出几分期许。
相关资料都被档案封存了,你是看不到的。
――林时鹿淡淡移开视线。
当路人走了,江户川柯南才难受地叹了口气说,“那起因呢?没有办法吗?不搞清楚真的很难受。”
“人体实验这种事我倒是希望你一辈子都接触不到。”林时鹿将洗干净的饭盒叠起来,等会儿好一起拿,当然,江户川柯南才是拿东西的主力军,不要为难一个体力废物。
“人体实验?”江户川柯南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
“嗯,我算是专门处理这种事的侦探。”林时鹿轻笑一声,“每一次每一场都是如同地狱般的场面啊,赌上性命的行动,玩过生化危机没?比之有过之而不及。”
“按理生化危机那种设定的实验放在现实,以现有的科技和知识――”江户川柯南难以置信,可他看不出一点林时鹿在欺骗他的迹象,“怎么会!”
“是啊,这个世界的科技发展和知识量远远不够支撑那种游戏设定中出现的超高生物研究的出现。”林时鹿抬眸间的光慑住了江户川柯南的心神,“有不知名的外力在推动这些实验的成功,让这些不应该存在的东西出现。”
江户川柯南明白为什么家属收到的都是骨灰了。
“你没有骗我吧……”江户川柯南只觉得整个世界给她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你觉得呢?”林时鹿瞥了江户川柯南一眼,不讲道理的把东西递给江户川柯南让他拿,她给情报信息他出力干活,“你知道怪盗基德不断寻找的宝石是什么吗?”
江户川柯南摇摇头。
“潘多拉,一颗能够让人长生不老的宝石,它就是这个世界存在魔力的证明。”这些还是她看论坛的时候知道的情报,林时鹿不介意和江户川柯南分享一下,红方互通情报对她而言是有信任基础后的基操。
江户川柯南:“真的?”生化危机版的人体实验也就算了,那种东西怎么看都不科学吧?!
林时鹿:“恐怕还真是。”就是不知道长生不老后会变成什么鬼样子。
江户川柯南:这个世界是怎么了?!不行!我一定要抓住基德那家伙好生盘问!我认真了!
林时鹿:呀嘞呀嘞哒贼。
此刻正在江古田高中上课的黑羽快斗:阿嚏!阿嚏!阿嚏!嘶……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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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琴酒: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工藤新一,你死定了。
江户川柯南:我死之前真的很想知道一位侦探是怎么撬走杀手的!
琴酒:谁知道呢,壹那家伙瞒得紧。
江户川柯南:!
琴酒:?!
江户川柯南:!!
琴酒:暂且饶你一命。
江户川柯南:!!!
――以上情况并不会真的在正文发生,因为柯南在此之前就会变为公安侦探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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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见江户川柯南总算是打消了失踪案探究的念头, 那蔫头巴脑的样子让林时鹿看了都觉得乐呵,毕竟即便是真实年龄,他也才17岁, 是个在读高中的未成年。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林时鹿语气温软。
“早田奶奶联系了毛利大叔……”江户川柯南将昨晚的事情告诉了林时鹿,早田柚织的日记本他们俩都看过了, 林时鹿当时更在意失踪案本身, 所以将早田奶奶的疑点暂搁了。
林时鹿听得蹙起眉头。
“毛利大叔已经答应了。”江户川柯南抱着洗干净的饭盒,眼里满是烦躁, “他恨不得今天就带小兰过去。”
“我可以去提前调查一下早田家的情况, 如果事情是我猜想的那样……早田奶奶的事应该就能解决掉。”林时鹿抿了抿唇, “你别太担心,超出能力范围的事情交给可靠的大人就好。”
“谢谢你,林桑。”江户川柯南听到林时鹿的回答也是松了口气, 她不欠他什么,也没有帮助他的义务,所以方果断的回答让他感激又开心。
和林时鹿这样的人成为盟友无疑是幸运的。
“你别私下偷偷一个人去调查就行。”林时鹿瞥了江户川柯南一眼, 男孩讪讪地冲她笑了笑。
“我很好奇林桑为什么会成为侦探,似乎还是专门调查那种……类似于人体实验的事件的?”江户川柯南看着样貌出众身体柔弱的林时鹿, 其实他现在于林时鹿所说的并没有什么实感。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林时鹿只是这样说, “所有命运的馈赠,都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江户川柯南不懂, 但他从女孩透彻的眼眸里看出了神性,如初见时让他脊背发寒的神性,只是这一次他心里无法再升起她的忌惮和害怕。
“林桑和那位杀手先生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江户川柯南换了一个话题。
“那就是十年前的事了。”林时鹿弯了弯眉眼,“多得你就不用知道了。”
江户川柯南撇了撇嘴, “好吧。”
“我看到熟人了,你先把东西拿回去。”林时鹿余光察觉到了什么, 和江户川柯南挥挥手便往公园外跑。
“诶?”江户川柯南好奇地看着林时鹿跑出公园门,穿过斑马线来到离着商业大厦的那边街道,她没有进大厦,而是在供行人休息的长椅旁停了下来。
距离有些远,江户川柯南有些看不清坐在长椅上的人,只瞧见那人有着一头半长的白发,手里的重量让他没办法停留太久,江户川柯南只能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
坐在长椅上的人不是产屋敷空月又是谁呢。
在看见大厦玻璃上映出白发女孩向他走来的身影,剑士紫藤色的眼眸便被瞬间点亮,身上的疼痛似乎也因此消退几分,他眼神殷切起来,几乎是专注的注视着她站在那路口等红绿灯。
看见深色玻璃映出的自己后,产屋敷空月意识到自己过于热切的注视似乎有些失礼和唐突,无论如何都不该将用这样的眼神去看一位女性,哪怕她不懂。
产屋敷空月敛了敛眸子,不敢看人,只敢瞧着玻璃上的身影向着迈着轻快的步伐走来。
然后看着她站定在长椅旁,深色玻璃中的两个人上了视线,产屋敷空月不知所措,就像是被揪住了后脖颈的猫,这才转过头看向女孩本身。
林时鹿看见了他脸上如同火焰般的斑纹,那赤红的纹路从他额角一路蔓延深入,将一位温润如玉的君子衬得好似那高位上遥不可及的君主,但这位君主眉眼温软缱绻,如那江南细雨、清晨薄雾,没半点的侵略性。
真人比之漫画里的还要犯规,赏心悦目极了。
“伤势怎么样?有在好好养伤吗?”林时鹿做到产屋敷空月身边。
“还好。”产屋敷空月露出一个见者都觉如沐春风的笑脸,说话的语气和语速也让人觉得舒服,“习惯了,我的自愈力相较普通人算是极好的了。”
林时鹿看见他握剑的虎口都被缠着白色的绷带,更不难猜想到他身上的包扎情况了。
那个泪包子似的白发男孩,那个让他握剑练剑就仿佛是等同于让他伤害别人一样让他难过的小剑士,在她看不见的岁月里成长到一个可在谈笑间杀敌的实战派剑士。
“怎么了?”产屋敷空月发现林时鹿的视线,乖巧地抬起那只手,“有哪里没有扎好吗?”
“疼吗?”林时鹿抬起头认真地看向产屋敷空月。
有时候就是这样的,即便是遍体鳞伤,你也可以一滴泪不流的独自扛过去,别人不问你的时候还好,一旦有人关心你,还是你在乎的人,这眼泪就如开闸放水一样止不住。
产屋敷空月差点没忍住,但想想他都32岁了,也不能像是六七岁一样,一有委屈和不顺心的地方就找女孩哭诉。
她什么都不知道,一个大男人突然在她面前哭一定会觉得很莫名其妙。
白发剑士眨了眨眼,将眼里的水光逼退,可仍有泪珠倔强地溢出来,沾在了他的睫毛上,他太久没流过泪,再疼再累也习惯了,似乎也正因如此,眼泪差点就没忍住。
美人垂泪。
――这个人哭出来一定是顶好看的。
林时鹿无不满怀罪恶感的想,然后跪在长椅上直起身,好抬起一只手为他拭去那滴泪。
小时候的空月哭就特别的好看,比那梨花带雨还好看,大概是从记事起就受到极其严苛的礼仪训练几乎融入了他的骨髓难以改变。
从出生便被定为未来家主的小空月比谁都要矜贵,头颅也比谁都要高贵,他如果哭闹、发脾气,做出什么不雅观的事,那简直像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于是那两年,成为了他真正挚友的林时鹿便是他唯一的心灵寄托之处。
不想练剑、不想看那些商学书、不想学那些冗杂麻烦的礼仪、不想穿着拘谨的和服坐在那里就是一整天、不想被家里的老者念念叨叨一些身为未来家主该是什么样的话。
林时鹿这时候才记起,小空月曾在她面前露过一手呼吸法剑术,但那时候他挥出的是泠泠的清雅月辉,正如他的名字,现在却变为了灼目的煌煌日炎。
心疼得难以抑制,林时鹿重新坐好,用双手托住产屋敷空月抬起的手,轻轻吹了吹,仗着自己现在是7岁外形,幼稚得理直气壮,“痛痛飞飞!”
产屋敷空月:……
差一点眼泪又没绷住,却也忍不住嘴角上扬,他缺的也就是这点心理慰疗,得到了便满足得喜不自收。
家主大人手指瑟缩了一下,轻轻地收拢手指握住女孩的手,眼里盈盈的笑意几乎就要顺着水光溢出,他低低地垂下头,不想让人看见他现在的表情。
“嗯,不痛了。”
就像一个重度依赖止痛药却又被迫停药数载的病患重新得到了开药的许可,产屋敷空月突然很想向面前的女孩哭诉这25年来的委屈和不甘。
现在想来,最初接触那些诡谲之事,他不是不害怕,而是害怕了无处可躲,在遇到生死危机却又没有可解之法,只能靠着这身武力以伤换得生机的时候不是没有后怕。
如果能害怕的话……
原来他一直是个无能的人。
“产屋敷先生?”林时鹿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
“露露,我其实是痛得走不动路,所以想在这里坐着缓缓。”剑士轻声道,耳根已然变得通红,显然示弱他而言是极其难为情的事。
“那为什么要出门,不好好休息?”林时鹿露出了不赞同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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