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是我这本书的巅峰了,现在看看我也是千收作者了,说出去也,也还不错,开心! 大概没几章这个故事就要完结了,比起第一个故事我觉得其实也没好太多,希望下一个故事能好一点。
第三十二章 “舟舟!!” 一大早上门外的内侍宫女就被房内突然响起的声音惊的忍不住对视。 ‘怎么了?’宫女甲看向宫女乙。 宫女乙也不是很懂, 看向太监丙,‘不会出什么事吧?’ 太监丙瞥了俩人一眼,‘想知道?进去看看啊。’ 宫女甲乙对视一眼, 默默收回视线。 而此时内殿身着亵衣的裴熙满脸委屈的扯开衣领看了又看,最后悲愤的看向徐舟。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叫醒我!” 徐舟梳了梳头发, 透过镜台看向他, 满脸不解。 “我叫你了, 我还给你准备了醒酒汤, 你说你不要喝。” 裴熙看了一眼桌上, 果然放着一晚凉透的醒酒汤, 顿时天崩地裂。 就算他不喝,可,可昨晚是他的新婚之夜啊! 他居然就这么睡了一晚上! 什么也没干! 这是什么绝世大噩耗! 裴熙悲伤的快要晕厥过去, 他噔噔噔走到徐舟身侧拖了把椅子坐下直直看向她,看的徐舟满脸不自在。 “……干嘛?” 裴熙看着她,好久才憋出一句。 “我不开心。” 徐舟听乐了, 饶有兴致的看向他。 “你为什么不开心?” 裴熙看她还有心情笑, 心想肯定是嘲笑他, 顿时更加悲愤。 “我们都成亲了!”他面色渐渐羞赧, “昨天是我们新婚之夜,我们都没有喝合卺酒!” 徐舟打断他, “喝了,你拉着我喝了一壶。” 说完瞥了他一眼, “之后你更醉了,还是我让人把你抬到床上的。” 裴熙先是一哽, 随即表情一塌, 双手遮眼无言以对。 “……舟舟。” 他默默放下手不着痕迹的擦过眼角, 悲伤的难以自拔。 “我今晚不喝酒了。” 徐舟:…… 他满脸期待的看向她,“你也别喝了好不好。” “……我没有喝。” 他颔首故作正经,“喝酒误事,我们今晚把昨天误的事补了,你看如何?” 说完还十分虚伪的拿过她手里的梳子,一下一下帮她梳发,语气前所未有真诚。 “常言道,小酌怡情大酌伤身,我今日算是知道了,日后我定听舟舟的话,不喝酒了,也免得舟舟担心啊。” 徐舟:“……好。” 他忽然俯身看她,清浅的呼吸撒在她耳侧,吹动她鬓边青丝。 “那就这样说好了,不许反悔。” “……不反悔。” 他这才重拾笑颜,一把扶住她头‘吧唧’重重亲了她一口。 “夫人我亲你你不会生气吧?” 他亲完一脸担忧的看向她,一副‘你别生气,我只是情不自禁’的表情。 徐舟:…… 给家人整无语了 “……不会。” 他闻言直起身,又在徐舟措不及防之下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脑袋蹭了蹭她脖颈。 “那我抱你你也不会生气吧?夫人?” “我可以再亲亲你吗?” “那我再抱抱你。” 一阵又亲又抱后,裴熙紧紧将她揽在怀里,俩人只穿了一身亵衣,身体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相传递,亲密无间。 他低头蹭了蹭她头顶,“日后我们便是夫妻了,要相伴一生,白头到老的。” 随即他又沉默的蹭了蹭她头顶发丝,蹭的徐舟忍不住想要一把拍开。 “头发都被蹭乱了。” 裴熙伸手理了理,“不乱,我帮你弄好了。” 徐舟嗯了一声,一时俩人无语。 他忽然道:“我知道我不该拉你进来。” 他声音低沉,徐舟抬头。 “不该拉进来也进来了。”她一把拉下他的头,直直看向他,“你我都不会死,我们会好好活着。” 他看着她的眼睛,忍不住低头碰了碰,“来年陛下想要亲征西戎,我要和他一起去,届时后宫诸事还需要你来多多安排,母后与桓儿那边你也要……多多看顾,免除我与陛下后顾之忧。” 徐舟颔首,“你放心,这些我心里都有数。” 裴熙又蹭了蹭她,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心里担忧。 “我有些担心。” 徐舟拍了拍他的背,“不怕,陛下为这场仗准备了三年,不会有事的。” 裴熙垂眸,“嗯。” · 俩人收拾好才进宫觐见帝后,皇帝先是勉励了一番,随后让御前太监将一样东西递到徐舟面前。 是金印。 皇后原本端坐的表情微变,强颜道,“陛下,这于理不合,如今太子妃也算太子内眷,不便插手后宫之事吧。” 皇帝不在意的摆摆手,“太子妃这几年管理后宫之能,大家也有目共睹,朕相信她,她是裴家妇。” 皇后:…… 她就不是了?? “陛下!”皇后表情更加难看。 皇帝摆了摆手,“无需多言,皇后。” 他看了皇后一眼,皇后表情僵硬的坐回位置,转头死死看向徐舟,想来心里并不快活。 徐舟伸手接过金印谢恩,皇帝摆摆手让人回去。 俩人走出大殿才顿时一松,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帝后二人的关系急转直下,如今算算,大概是从两年前开始的吧。 两年前,正是皇后第一次质疑储君德不配位之时。 即便陛下再猜忌长子,但心里头还是认定这个太子的,这么多年精心培养若真的说换就换,想必当爹的第一个不是滋味。 诸多心血付之东流,谁也不好受,只要不是造反的大事,废除太子绝非易事,太子已经长大了。 只是看透这一点的人,并不包括皇后。 俩人亦步亦趋的行走在宫道上,忽然听到远远传来呼唤。 “皇兄!皇兄!” 二人止步看去,便看到一身红袍的少年挥着手快步走了过来。 这就是男主裴桓,这些年徐舟偶尔见过几面,俩人尚且相识。 少年满头大汗的来到他们面前,裴熙看了一眼微微皱眉。 “你这是又去做什么?” 裴桓跑的气喘吁吁,闻言摆了摆手,“无他无他,和子良跑了会儿马,刚准备去见母后,这不看到皇兄和皇嫂赶紧过来打声招呼!” 裴熙在裴桓面前颇有长兄之态。 “整日在外面跑跑闹闹算什么样子,刘尚书给你布置的课业可有写完?” 徐舟看了裴熙一眼,她倒不知道他居然还会关注裴桓的课业。 裴桓闻言表情霎时一榻,看的徐舟忍不住笑,这表情倒是与今早的裴熙十分相像。 “……快了快了,就快了。” 说完一脸‘突然想起什么事’,赶紧道:“我先去看母后了!兄长再见!” 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 裴熙看着他唰唰唰跑的飞快的背影,忍不住叹息。 “何时才有点正形,整日这副模样……” 徐舟道,“他如今不是挺开心的?小孩子嘛,喜欢玩也正常,年岁大了自然就会懂事,你又何必着急?” 裴熙闻言笑了笑。 “但愿如此,别管他了,我们回去吧。” · 当天夜里,徐舟刚洗好澡走出屏风便看到桌前人举杯狂饮。 她走过去一把夺过对方手里的酒杯。 “你在干嘛?” “不是说不喝酒吗!” 裴熙疯狂摇头。 “我没喝酒,这不是酒,这是茶!” 徐舟一愣,低头闻了闻,果然一股茶味,她看向他眼神狐疑。 “你喝茶为什么要用酒杯?” 裴熙看向她,一把拿过酒杯,欲言又止。 “……你别管我。” 徐舟掏了掏耳朵,“你再说一遍?” 结婚前说的那么好听,什么‘你不能不管我,你不管我我会巴拉巴拉’,这转头不过新婚第二天就变了一副嘴脸! 徐舟上下扫视裴熙,看的裴熙拿着杯子的手不由抖了抖。 他能说他居然有点害怕吗?! 他不能! 可看到舟舟的表情,他忽然更害怕了。 “我,我……” 徐舟看向他手里酒杯,又看向酒壶,伸手打开盖子闻了闻,果然是茶。 她又上下扫视他,忽然道: “你不会是在以茶代酒壮胆吧?” 裴熙:!! “你怕什么?”徐舟满脸疑惑,“我又不会吃了你。” 裴熙:…… “……我不怕。” 看他这副模样,徐舟原本略有些紧张的心情突然就不紧张了,甚至还拿过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别怕,又不是什么大事。” 她一副见过大世面的模样,“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据说……” 她哼笑一声,裴熙不由的看向她。 “据说什么?” 徐舟起身拍了拍他的肩,“没什么,我相信你。” 说完往床榻走去,打算今天好好休息休息。 裴熙脸轰的红了,他倏然起身看向她。 “徐舟!” 徐舟刚要转头,就被一股大力拽的险些踉跄,还没抬头就人抓着往前走,前面正是她准备躺的床。 “……狸奴?” “别叫我狸奴!” 徐舟:…… 裴熙一把将她按在床榻之上,沾着水汽的发丝垂下,时而扫过她耳侧带起些许痒意。 “叫我夫君。” 裴熙抖着手抚上她衣襟,扯了好几下都没扯开,脸色渐渐涨红。 “夫君。” 裴熙一愣抬头看向她,“……什么?” 徐舟噗嗤一笑。 “你不是让我叫你夫君吗?夫君?” 裴熙直起身坐在榻上,忽然伸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徐舟一愣。 “夫君?” “我看看怎么脱衣服。” 裴熙低头一把扯掉亵衣,烛光下白皙的肌肤霎时映入她的眼帘。 徐舟眼神飘移,“哦。” “舟舟,我会了。”裴熙红着脸看向她,满脸跃跃欲试。 徐舟往他那挪了挪,“……那你来吧。” “嗯。” “这是什么?” “……” “它怎么脱?” “……后面有系带。” “哦,这样吗?那我解开了?” “……嗯。” 他叩着怀里之人,垂眸扫过她唇间,低头印上去。 一夕轻雷落万丝,霁光浮瓦碧参差。 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晓枝。① … 作者有话说: ①:取自宋代秦观的《春日》
第三十三章 天元二十三年 梁帝准备了三年的西征, 终于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知道这也许是他此生最后一场仗,如果胜了, 他便是真正的千古帝王,名留青史, 百年内无人能及。 太子裴熙随军, 离去前多番叮嘱徐舟, 若真的遇到难以处理之事可加急传书。 站在城墙上望着浩浩荡荡的大军, 她没由的有些恍然, 但或许是有缘由, 她看向远处跨马前行的君王,也许这将是她与这位老主子此生最后一面。 大军奔赴西疆,监国的大臣们日夜商讨军情, 而皇城诸事需经徐舟之手,前两个月尚且风平浪静,第三个月却便起了波澜。 起先皇后秘密商见首辅万淮, 此事徐舟一开始并不知, 后来是宫里头的小宫女偷偷告诉她的, 据说皇后当时特意禀退众人, 小宫女留了个心眼才发现皇后秘见官员,于是第一时间差人来告诉徐舟。 徐舟管了后宫三四年, 往日秉公办事不留情面,但公平公正, 令人心服口服,这宫里念着她好的人也有不少。 徐舟知道消息时按兵不动, 如今前线正值焦灼之际, 后方万不可出乱子, 皇后秘见监国要员想来八成是因为裴桓。 此时她与韩郴在书房中,韩郴正是当初被裴熙护下的韩少卿之子,当年陛下还是留下了他为太子留了一个谋臣。 徐舟将手中的纸放在蜡烛上,燃到一半扔到地上,直至成灰。 “她疯了!” 韩郴站在一旁沉默不语,徐舟转身向他,双眸满含怒意。 “她是连大梁社稷都不想要了!就想把这个皇位捧到小儿子身前?!她的丈夫和长子都在战场拼命!她怎么能,怎么敢?!” 韩郴抬头看向徐舟。 “郴曾闻,太子殿下并非皇后亲子。” 徐舟一愣,倏的看向他,“什么?” 不是亲生的? 徐舟倒退一步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 这就对了…… 不是自己的亲儿子才能下得去这般狠手,连命都算计了。 徐舟猛地看向韩郴,“他是谁的孩子?” 还未等韩郴回答,她又急忙问出另一个问题:“殿下知道吗?” 韩郴摇头,“臣不知。” 徐舟有些失望却并不深究,不管是谁的孩子只要不是小吴后的孩子有些事情就好办了。 韩郴又道:“您又不是不知道,殿下看重皇后娘娘这个母亲……” 徐舟心下一沉,却听他缓缓看向她,“不过……” 不过十一二岁的少年,却老成的像五十岁的夫子,想来正是这一点才让裴熙特意将人留下来协助徐舟管理诸事。 如今见来,果真少年英才,天生的智慧。 徐舟看向他,“不过什么?” 聪明人就是这一点不好,总喜欢说一半留一半。 韩郴缓缓道,“自殿下十七岁以来,皇后所做之事早已让殿下寒心,如今不过是顾念母子之情才让娘娘多加看顾。” 徐舟这才收回视线。 想来若是连母子都是假的,这点要命的情谊他也不屑要了吧。 “他们是认定皇上回不来了吗。” 徐舟撑着头思来想去,实在不知道他们怎么确定,又怎么胆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如今战事虽焦灼,但我军占的优势明显毫无败战之相,他们怎么敢? “娘娘。” 韩郴道。 “万淮此人生性多疑,想要收服他靠几句片面之词绝非易事,如今不过知道他们相见,倒底有没有达成意见还未可知,但想来能亲自去见皇后,定然是得了皇后承诺,此诺大到连生性多疑的万淮都忍不住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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