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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男配(快穿)——李禾苗【完结】

时间:2022-12-14 12:33:27  作者:李禾苗【完结】

  若仅仅只是照顾自家男人,那也罢了,左右没多久他就会好起来。问题是白天刘家其他人都要出摊卖菜,把家务活儿也全部丢给了她。
  她还要照看承安,忙得团团转,恨不能生出八只手来。她都这么辛苦了,婆家其他人甚至连一个好脸色都不肯给她!
  嫁进刘家的第八天,杨月英受不了,趁着刘文睡熟了,她就带着儿子回娘家。
  她在杨母面前一通哭诉,说自己的委屈与劳累。
  杨母听得心酸不已,也跟着哭:“你这个死丫头,事情都是你自己做下的,现在怨谁?”
  抹了把泪,杨母继续道:“何田开的那间铺子,生意极好,我偷偷地去瞧了两回,门口排着长龙。个个都说他家新出的饼子很好吃,争抢着买,去晚了就没了。你说说你,要是你踏踏实实跟他过日子,现在何至于去刘家受苦?”
  “娘,上次买的那块蓝色的布在哪儿?”杨大嫂走了过来,又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笑着说,“妹妹,天也不早了,你是不是该回去给妹夫做饭了?要是妹夫醒了见不到人,这多不好。你以真心待他,才能在夫家站稳脚根啊!”
  最后这句话,她说得意味深长。
  杨月英不傻,听出嫂子那话里的意思是如果自己偷懒,说不定还会再被休一回。
  “娘,我回去了,不在这里讨人嫌了。”杨月英猛地起身就要走。
  她以为这样说,娘一定会哄她,还会教训大嫂几句。没想到杨母像是没听见似的,只是垂眼看着地面。
  杨月英心里一酸,这就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女儿哪里比得上儿子呢?更何况她还连累娘家一块儿丢人了。
  杨月英哭着走了,不过她并没有回刘家去,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何田的铺子外面。
  自从租下这间铺子,何田就开始琢磨着要推出新口味。
  原身做的饼子就只有一种口味,咸的,里面也没有馅,是贴在铁锅里慢慢用火烘烤而成的。原身舍得用料,价钱又公道,这么些年下来也积累了不少熟客。
  定制的浅口铁锅送来以后,何田先做了葱油饼。面粉里面混和了细碎的葱花,锅里放油,烙出来的饼子看起来油汪汪的,吃起来又酥又脆,是咸香的口味。
  何田在家做好后,先叫家人品尝。
  何青青只咬了一口,就大叫着说太好吃了,这是她吃过的最好吃的饼子。陈大娘尝了一口,咽下后笑着说:“放这么多油,怎会不好吃?”
  何青青很快就把那个巴掌大的葱油饼给吃完了,看阿奶一副舍不得吃的样子,便催促道:“赶紧吃呀,凉了就不好吃了!”
  “青青说的对。娘,你赶紧吃,我再去做另外一种。”
  何田又做了酱香饼,薄薄的酥脆饼子上面抹了自制的秘酱,口感更丰富了。他还把原身留下来的那种饼子做了改良,不仅多了甜口,还能加馅,分素馅和荤馅两种。
  等到开张那天,陈大娘不放心,非要带着青青一起去铺子里看看。
  专门做饼的铁锅就摆在铺子靠里的地方,第一锅饼子还没出锅,香味就飘出来了。
  熟客们纷纷表示想尝ᴶˢᴳᴮᴮ尝新口味,路过的行人闻见这香味也变成了新客。第一锅饼子很快就卖光,后面没买到的人只能耐心等待第二锅。
  陈大娘见状笑得咧开了嘴,帮着递饼子收钱,就连青青也找到了活儿干,坐在铁锅前看着火。
  等晚上关了铺子,何田把匣子里的铜板数了两遍,收入还不错,比原身那时候赚的多出了数倍。
  陈大娘眼也不眨地看着儿子,儿子以前每天大概赚多少她也是知道的。看着满满一匣子的铜板,她感慨道:“果然听你的没错,虽然铺子要租金,可这赚的实在是多多了。”
  何田微笑着点头:“等存够了银子我就把铺子买下来,再买些田地,租给别人去种,我每年只收点粮食就行了。”
  陈大娘心里非常高兴。只要有地就好,这样将来万一生意不好做了,也能回家种地,不至于吃不上饭。
  何田心疼她俩在铺子里帮着忙活了一整天,于是给了青青五个铜板,又给了陈大娘一些零花钱。
  陈大娘没说不要,只是一接过来就放进了买菜钱的匣子里。倒是何青青非常高兴,连声问:“爹,这真的是给我的吗?我可以随便花吗?”
  何田点点头,问她:“你想不想去学绣花?”
  女儿只有九岁,何田觉得还是应该让她学些东西。
  何青青摇头道:“我不喜欢绣花,我喜欢看爹做饼。”
  青青觉得做饼很神奇,小小的一团面,在她爹手里经过揉拉再团成形,然后放进油锅里慢慢变大,这个过程非常吸引她的目光。
  “绣花哪有做饼香?爹,我能每天跟着你去铺子里吗?我保证不添乱,我可以帮忙看火。”
  被女儿亮晶晶的双眼盯着,何田很难不答应。
  以前原身每次做饼都是半夜,等青青醒来,饼子已经做好了。只要女儿喜欢,将来把这门手艺继承下去也挺好的。
  “行,那你就在旁边看着。”何田点头同意,“我也会慢慢教你。”
  “我保证一定好好学!”何青青高兴极了。


第10章 
  杨月英牵着承安来到铺子外面,首先印入眼帘的就是门口排成的长龙。朝里看,只见何田正站在大大的浅口铁锅前,手里拿着一双格外长的筷子,不时翻动锅里的油饼。
  她的前婆婆正忙着招呼客人,一边把客人要的饼子包起来,一边收钱。
  杨月英站了不过片刻,亲眼看着前婆婆收钱收到手软,无数铜板哗啦啦地淌进匣子。若是她没有被休,那么此刻站在店里收钱的人就该是她了。
  被休后,前夫把原先居住的院子买了下来,又开了铺子,生意极火爆,几乎吃过的人都成了忠实的回头客。可是她呢?进了刘家以后,她才发现刘文也不过如此。
  刘文的长相非常普通,杨月英以前觉得他虽然不好看,可是却很顺眼。大概是扶刘文上茅房的次数多了,这份顺眼也没了,越看他越觉得又丑又烦。
  这份烦躁,在银子花光以后就越加明显了。
  杨月英被休时身上只有几个碎银子,这是她当做零花带在身上的。回到娘家后,为了治身上的伤,请大夫开药就花了一大半。嫁进刘家后,她问刘文要银子花,刘文的兜比脸还干净,哪里拿得出来?
  至于问公婆要钱,那更是想都不用想,公婆正看她不爽呢,怎么可能给她钱!
  她试过以给承安买糖葫芦为由,想问公婆要几个铜板。公公一声不吭,婆婆翻着白眼训斥道:“家里没饭给他吃?吃什么糖葫芦!想吃自己买去,老娘没有!”
  承安虽然是个男孩子,可刘母真不怎么稀罕,因为大家都知道承安的出生不光彩。况且刘大哥也有儿子,人家是正经成亲后才生下的,又跟刘母相处了多年,感情深厚。
  杨月英只觉得这日子实在是太苦了,苦得像泡在黄莲水里。
  以前她和刘文偷|情时,看到的都是他最好的一面。真正在一起过日子,杨月英才发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她从一个福窝窝,掉进了一个大苦坑。
  如果能重新回到何田身边,那该多好。
  “娘,我想吃饼!”承安抓着她的手使劲摇晃,从铺子里传来的油香味,把他的口水都勾出来了。
  以前爹爹做的饼可没有这么香,这是放了肉吗?
  “承安,你乖,忍一忍。”杨月英为难道,“娘身上没带银子,买不了。”
  “这是我爹做的饼,不用给钱的。”
  承安甩开她的手就要往铺子里冲,杨月英赶紧追上去把他拉住,刚哄了一句,承安就躺在地上打起滚来,嘴里大声喊着他要吃饼。
  陈大娘陈氏早就发现了这母子俩,本来不打算理会的,结果都闹到了铺子门口,引得排队的客人们都看了过去。
  陈氏先叫客人稍等,然后转身端起儿子用来洗手的那盆水,走到门口,朝着杨月英母子俩一泼,骂道:“真是晦气,没脸没皮的玩意儿还不赶紧滚!”
  杨月英被泼了个正着,就连承安身上的衣裳也湿了一点,他的哭声一顿,然后继续嚎叫:“我要吃饼!我是你的孙子,你凭什么不给我饼?”
  “我家的饼子就算扔掉也不会给你,想吃去别家买!”陈氏恶狠狠道。
  一想到疼了几年的孙子居然是个野种,陈氏就心口痛。还想吃饼?吃屁去吧!
  排队的人群里有认识杨月英的,便跟周围不明所以的人科普了一番。杨月英一身狼狈,众人又对着她指指点点,她受不了这份委屈,强硬地拽着儿子走了。
  很快,何家饼铺门口发生的事情就传到了刘家人的耳朵里,尤其承安那句“那是我爹做的饼”,他还说自己是陈氏的孙子,这让刘家人格外不爽。
  收摊回家,刘母就把杨月英痛骂了一顿,她还拧着承安的耳朵,怒骂道:“认清楚你亲爹是谁,别再出去丢人现眼!吃吃吃,整天就知道吃,不吃人家的饼子你会死吗?”
  承安又疼又害怕,吓得哇哇大哭。
  杨月英看得心疼极了,上前想把儿子救出来,偏偏力气又比不过婆婆。刘母用空着的那只手,伸手一推就推得杨月英倒退了三四步。
  刘大嫂还在旁边煽风点火,凉凉道:“弟妹,不是我说你,娘管教孙子是应当的,你急什么呢?是觉得娘不该管吗?”
  刘母原本都想松手了,听了大儿媳的话,又见小儿媳一脸气愤不平,顿时下手更重了。
  伴随着承安的哇哇大哭声,刘母大骂道:“承安姓刘,他是我孙子,我还不能管教他了?正因为他是你生的,所以才更需要多加管教,免得将来长大了和你一般,只会做让家里蒙羞的事!”
  杨月英又羞又气,急得没办法,只好奔回房去找刘文。
  “快叫你娘住手,承安的耳朵都被揪红了。”
  院子里的动静刘文一直听着呢,在他心里,孩子被揪一下耳朵怎么了?再说他也觉得娘做得很对,承安是需要好好管教了,哪能在外面瞎认爹呢?这是当他死了吗?
  况且,他娘明显正在气头上,这时候去求情,万一惹恼了娘,以后不给他零花钱了怎么办?
  “一点小事罢了,你别大惊小怪的。”刘文反过来劝杨月英,“娘也是一片好心。”
  “小事?你没听见承安在哭吗?”杨月英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刘文见她不听劝,也有些恼了,当即沉了脸:“承安是娘的亲孙子,难道娘还能把他打杀了?小孩子不听话,打两下不是很平常的事?”
  “哪里平常?承安自打生下来,我都没动过他一根手指头!刘文,有你这样当爹的吗?”
  两人渐渐地吵起来,声音越吵越大,院子里的刘母都不急着教训孙子了,竖起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
  刘文的确喜欢杨月英,以前两人偷偷摸摸来往,感觉既刺激又只会在对方面前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现下成亲在一起了,那份刺激没有了,杨月英因为活儿多而频繁显出不耐烦的神色。
  刘文不傻,也不瞎,他看得清清楚楚。
  甚至这次断腿,他也怪到了杨月英头上。早知道何田中途会回家,她就不应该过来找自己。要是她不来,他也不至于被何田抓到现行,毒打一顿了。
  他当然也恨何田,但他不敢去找何田的麻烦,说白了就是欺软怕硬。
  “那是我娘!辛辛苦苦把我养大的亲娘,你应该孝顺她!”刘文不耐烦吵架,冲杨月英大声吼道。
  他还是第一次对杨月英这么凶,杨月英一时被吓得怔住了。
  刘母进屋,眼里带着得意之色。她先斜了一眼杨月英,然后才笑着对二儿子说:“还算你有良心。你要是敢娶了媳妇就忘了娘,老娘就把你分出去。”
  “不分,我还想长长久久地陪着爹娘呢!”刘文笑嘻嘻道。
  刘文有自知之明,他没什么本事,又吃不了苦。要是分家出去,他吃ᴶˢᴳᴮᴮ啥喝啥?现在住家里,好歹吃喝不愁,时不时还能从娘那里要点零花钱,这日子多好啊。
  他才不想分家。
  “还想挑唆我们母子关系,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还不赶紧去做饭?我们在外忙了一整天,回到家连口热饭都吃不上,娶你有什么用!”
  刘母冲着杨月英破口大骂,刘文只当自己没听见,压根没想过要帮媳妇说话。
  杨月英满心委屈。可是再大的委屈也只能往肚里咽,不然她还能去哪儿呢?娘家不会接纳她的,她身上又没银子。
  杨月英哭哭啼啼去厨房做饭,承安吓得战战兢兢,一动不敢动。刘母看不上他那副畏缩模样,不过这到底是亲孙子,于是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去陪着你爹。”
  “哦。”承安不敢不听,乖乖地进了屋。他不敢太靠近床,只远远地站着。
  人人都说床上躺着的这个人才是他的亲爹,可承安记得,他的爹明明是何田啊。他跟这个人一点也不熟,怎么会是他爹呢?
  想到这,承安又默默地往后退了一点。
  刘文看着亲儿子疏离的举动,心里很不痛快。
  这事说起来还是要怪杨月英。以前杨月英不让他多跟承安亲近,就连他给承安买的小玩意儿,杨月英也跟承安说那是她买的。理由是承安还小,藏不住话,万一平时说漏嘴那就麻烦了。
  “你过来一点,我是你爹,我又不会吃了你。”刘文拍了拍床板,“来,叫声爹我听听。”
  承安满心不情愿。
  这个男人一直躺在床上,既没给他买过吃的,也没给他买小玩意儿,凭什么叫他爹?
  不过承安害怕挨打,于是像蚊子哼哼似的喊了一声“爹”,刘文高兴地咧开了嘴。
  堂屋里,刘家其他人全都是一脸不高兴。
  因为刘文的事情,导致家里的生意受到了影响。好多熟客嫌弃他家名声不好,不乐意买他家的菜。
  今天又剩了好些没卖出去,刘武愁眉苦脸地说:“这样下去不行,要不明天我们少进些货?”
  刘父紧皱着眉头,点了点头:“少进点。多了卖不出去,自家又吃不完。等再过一段日子就好了,大家先忍一忍。”
  时间一长,谁会记得他家的那点丑事?到时价钱再便宜一些,生意还会好起来的。


第11章 
  过了一段日子,刘文的腿虽然还没好全,但已经可以杵着拐杖下地行走了。
  刘家的生意越来越差,刘家人心情很不好,刘母每天一看见杨月英就生气想骂人。
  都怪这个祸头子,不仅祸害了她的老二,还把她家的生意给害成这样!
  这天,杨月英收拾好厨房,牵着承安,准备回屋休息。刘母叫住她,板着脸道:“阿文已经不用你照顾了,你回屋做甚?还不赶紧过来帮忙?”
  因为刘家做的是卖菜的生意,出摊早,所以早饭也得提前,这会儿杨月英都收拾完厨房了天还没亮呢。
  刘母和大儿媳正在清洗蔬菜,这些都是要拿出去卖的,总不能还带着泥土吧?洗得干干净净,客人看了也高兴。
  杨月英不想干这个活。
  已经初秋了,早晚都有些冷,更何况刘家用的是井水洗菜,杨月英自从嫁进刘家就开始做各种家务活儿,一双手早就不复当初的洁白柔嫩。若是再泡在冰凉的井水里,手就更加没法看了。
  刘母见叫不动二儿媳,顿时就来气了,大声道:“不动是不是?那一会儿换你去外面守着摊子,也叫你大嫂歇上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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