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上下打量着林稚宁,目光在扫向他身上明显得男士衬衣时,露出一丝鄙夷。
“秦总大驾光临,应该不只是来看我吧,如果是关于我生日宴的事情,老夫人既然把地点定在了海宁,那这一次就由我们操办,就不劳您费心了。”
秦海峰原本每次见到这个儿子就会被他怼的哑口无言,他知道秦无法心里怨他。
所以一般他们能不相见就不见了。
只是傅灵想借着秦樾生日宴的名头,帮秦岭结识人脉,好在日后正式公布秦岭身份的时候,让人不会过于关注他私生子的出身。
她以秦海峰妻子的身份出现在大众眼里的次数越多,人们就会将秦岭是私生子这件事在心里淡化。
她和秦海峰是合法夫妻,他们有一个孩子,合情合理。
“小樾,你身体不好,你父亲也是不想让你过多的操心一些琐碎的事情。你的生日宴怎么说也代表一点秦家的脸面。要办的漂漂亮亮,让人挑不出错。”
秦樾嘴角勾起淡淡笑,“傅姨说的对,所以这一次我准备交给海宁别墅的女主人来办。”
闻言,房间里的忍齐刷刷的看向一直没有说话得林稚宁。
林稚宁则低头看着秦樾。
秦樾漫不经心得扫了她们一眼,接着说,“阿宁,毕竟没办过,如果傅姨有什么好的建议可以和她沟通。”
傅灵脸色沉下来,最后还是秦海峰拍了拍她的手,转而摆起了父亲的架子,“婚姻大事不可儿戏。阿樾你再想想清楚。”
秦樾看着她们走出客厅,又走出大门,手撑着脑袋,突然低低沉沉的笑起来。
林稚宁听着他笑声不对,有些担心他。
她绕到秦樾面前,蹲下来看着他苦笑的表情,心突然揪起来。
“先生”
她轻轻的喊他。
秦樾低头看她。
“阿宁,他竟然也知道婚姻大事不可儿戏。”
林稚宁拉着他微微颤动的手。
“你说他知道婚姻大事不可儿戏,当初为什么那么草率的就娶了我母亲。”
林稚宁站起来,抱着他。
“先生,清姨一定不想你因为她不开心。”
秦樾头抵在她腰腹上,声音闷闷的说,“我知道。”
他说完留搂着林稚宁,长久的不再开口。
秦岭接到傅灵的电话时,正在公司里忙的焦头烂额,遮耳的长发被随便的拢到耳后,眼底隐隐带着黑青。
傅灵将自己在望海别墅受到的气一股脑倒给自己的儿子。
秦岭一边翻文件,一边听她倒苦水。
他翻着文件签字,漫不经心的说,“这种事情怎么不给父亲说,秦樾不是他儿子嘛。”
傅灵被他一噎,沉默片刻之后才说,“我不想因为这些事麻烦他。你知道为什么他当初愿意放弃秦氏,也要和我在一起。就是因为我从来不要求他做不到的事情。”
让对方去做他做到的事情,他才会从你身上获得成就感。
因为老夫人和秦樾都太优秀了,所以秦海峰才会一直保留着富家少爷的天真。仔细追究起来,秦海峰人生唯一不顺的就是他和秦樾的父子关系不融洽。
也正是因为秦海峰在秦樾身上尝到了挫败感,所以他才会日渐一日的疏远他。
秦岭放下手里的文件,他听着傅灵的话,脑海里不知为何就想起秦海峰一直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爱的模样。
他的眼底泛起晦色。
这个世上哪有真爱,不过是一个又一个的算计与利益而已。
“小岭,海宁别墅不能有女主人,老夫人最注重门当户对,不会轻易的应允秦樾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她们之间肯定有什么协议。你去查查。”
秦岭脑海里猛地想起第一次见到林稚宁的场景。
那是她和秦樾刚在一起,分开后的第一次见。
她做了连夜的高铁赶回海宁别墅,穿着漂亮的白纱裙子,上面点缀一点在夜光下发亮的珍珠,像月光少女一样。
她应该是想给秦樾一个惊喜,回来之前没有联系她。
所以她一个人在别墅得门口前等秦樾回来。
等一个小时的时候,秦岭想这个女人真傻,为什么不给秦樾打电话告诉她自己再等他。
等三个小时的时候,秦岭想,秦樾可能不回来了,这个女人为什么不离开呢。说不定秦樾身边的女人不止她一个。
等五个小时时,夜风突起,裹夹着凉意,女人冻的瑟瑟发抖,蜷缩成一团,靠在门口得栅栏里,怀里抱着她唯一携带的背包。
等到第五个半小时得时候,秦岭看着她一动不动,以为她要被冻死了得时候,秦樾回来了。
他不知道去哪应酬了,喝了点酒。
车还没有到停车位,突然停下来了。
秦叔以为他要吐,连忙跟着下车要去扶他。
他摆了摆手,径直朝着门口走去,最后停在缩成一团的白色面前。
他蹲下来伸手拨了拨女人遮住脸颊的长发。
或许是感觉有人靠近,女人睁眼之后整个人明显朝后面瑟缩了一下。
在看清眼前人是谁时,又凑过来,主动勾住秦樾的脖子,仰着脸,满脸笑意的看着秦樾。
秦樾低头凑过去亲她,她就忍着发麻的身体一直等秦樾亲够了,才小声说,身体麻了,动不了。
秦樾抱她起来,她就高兴的主动去亲他。
当年林稚宁在海宁别墅等了秦樾五个半小时,秦岭就在车里看了她五个半小时。
挂了电话,秦樾轻笑。
从那时候起,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想做的事情一定会做成。
果然不管中间经历了多少波折,秦樾身边的女人最终是她,而且只有她。
海宁别墅的女主人。
林稚宁她想要的是这个吗?
秦岭眼底晦色翻涌。
傅灵挂了电话看了一眼拎着鸟笼子要出去闲逛得秦海峰。
她看着鸟笼里驯服的金丝雀,亲昵的啄咬着秦海峰的手,眼底流露出一丝厌恶。
但她再走到秦海峰面前时,已经是笑意盈盈。
她给秦海峰理了理领口,并给他的鸟笼套上了透明的防风罩。
秦海峰眼睛一亮,大夸她人善心细。
等他离开之后,傅灵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眼前萧索的枯木败水之景。
按下了一串没有储存的号码。
“我要林稚宁身败名裂。”
作者有话说:
哇,日万!我可是太厉害了,哈哈哈
第48章
暮色四合, 沉沉的浓雾拢着郊区的建筑。海宁别墅像是藏在仙雾缭绕中的世外桃源,他们吃过晚饭后坐在暖意融融的书房里,窗外的玻璃上因为室内外的温差结出结出片片的冰晶。
恰好黎瑶打电话来, 让她看文件。
于是她就老老实实的抱着膝盖缩在椅子上看黎瑶给她发过来的文件, 是关于参加《我们的生活》综艺的艺人须知文件。
她翻了翻大致了解了一下拍摄的模式和内容就合上了笔记本。
神色颓丧的趴在书桌上扭头看向秦樾,“先生, 我的生活是不是有点无聊。”
秦樾侧目去看她,手将她凌乱的发丝拢到耳后, “怎么突然这么说?”
她有些懒散的将下巴放在书桌上, 瓷白的面颊贴在褐色的桌面上,被压的柔软变形。
“这个综艺要让每个人确定一个主题任务。还要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完成。”她说着抬手指了指自己脑袋,“想不出来。”
其实她想了, 就是她觉得自己的性子和温馨和搞笑好像都沾不上边。
或许她不应该在先生的蛊惑下答应去这个综艺。
秦樾手搭在她脸侧, 揉捏着那一点稚嫩柔软的薄肉, “那你这个小脑袋瓜,每天都在想什么?”
林稚宁脸颊的软肉被他揉捏的透着嫣红,像熟透的桃子。
她不满的张口去咬在她脸上作乱的手。秦樾任她咬着, 不退反而将指腹往里送了送。
她撩着眼皮看了先生一眼, 收回尖利的犬齿, 将自己的脑袋翻了个,留给先生一个圆滚滚的后脑勺。
秦樾笑着, 手指沿着她的面部轮廓从人中一路摸到额头, 然后张开五指插进她松软的黑发里, 原本用发带松松挽着的头发,随着五指从发顶梳下来, 瞬间松散开来, 属于洗发水的小苍兰淡香弥漫在空气里。
她的脑袋被发丝向后扯着, 不得不扭过半张脸与先生接了一个充满小苍兰香气的吻。
因为原本趴着桌子上的姿势,她只能向后仰着头与先生亲吻。
最后背压在书桌的棱角上觉得不舒服,她就借着腰腹的力量站起来,然后一点点的将先生反压回去,最后干脆坐在了书桌上,反守为攻捧着先生的脸,专心致志的和先生接吻。
完全忘了黎瑶还在等着她答复。
最后还是秦樾嘴角的伤口被她的牙齿挂到,她尝到了血腥味才停下来。
她细白的手落在秦樾唇角,“好像更严重了呀。”
旧的血痂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还没有完全长好的伤口周围变得血红,她手指轻轻按压,一滴血珠就沁了出来。
原本早已停歇的痒意又因为柔软的触碰蔓延开来。
“林大明星演过护士,知道怎么处理吧?”
林稚宁眼底眸色微动,她脑袋昏昏然的看着秦樾。
她都不记得自己演过护士。
而且就算演过,涉及的也都是一些仅供表演需求的一些皮毛。
她被先生看的浑身一紧,抬手遮住秦樾的眼。
“林护士知不知道怎么处理我不确定,但先生的阿宁知道怎么处理。”
她说着将唇轻轻的贴在那滴血珠,让它将自己的薄唇染成如火烈鸟覆羽般的红。
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之后,她松开手,眼底盛满笑意的看着秦樾。
“林稚宁,你真是变坏了。”
秦樾目光盯着她的红唇,大手按在她柔韧的后背上,将她按向自己。
最终又由他自己将她唇上的血色舔舐干净。
声音沉吟片刻后,吐出懒散低哑的声音,“主题任务就定舞蹈吧。”
两只温热的大手撑着她的身体向上一抬,林稚宁身体悬空的瞬间,双腿一勾,本能的盘在了秦樾的腰腹上。
她紧紧的抱着先生的脖颈,担心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碰到先生的腿。
秦樾感受到她身体僵直,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腰,让她放心的将身体的重量压在他双手上。
身子软下来之后,她像个孩子趴在先生的肩膀上,声音软软的说,“先生想看我跳舞?”
秦樾侧头亲了亲她绯红的如玉耳垂的,“如果当初你没有进娱乐圈,应该已经成为了一名优秀的舞者。曼城歌剧舞剧院的新年剧目正在挑选人员阶段,想去试试吗?”
林稚宁有些不敢置信的抬头,“曼城歌剧舞剧院?他们不是只接受专业的歌舞剧演员吗?”
秦樾亲了亲她因为惊讶轻启的红唇。
“他们也要吃饭,每年也会排练商业剧目,你大学学了四年舞蹈,当年考舞剧院,不是面试得了第一嘛。”
林稚宁没想到先生竟然连这件事都知道。有些呆呆的看着他。
秦越紧了紧手臂,想起曾经在电影里惊鸿一瞥见过的舞姿,“第一,怎么不算专业。”
林稚宁垂眸,虽然当初是她自己放弃了入职曼城歌剧舞剧院,但她大学四年对自己的职业规划一直是当个歌舞剧演员。
如果林斌没有出意外的话,她应该已经就是了。
“先生要帮我走后门吗?”
她低头,额头抵着他的,小声的问。
秦樾捏了捏手里一团团柔弹的软肉,“你想吗?”
林稚宁被她捏的浑身发痒,不自觉的抱着他蹭了蹭,
她声音张口哑的不可思议,沉沉的落在秦樾耳边,“不想。”
她想靠自己的力量,让自己在先生眼里也变成发着缓缓一般的人。
秦樾将她放在书桌上,捏着她的下巴,强势而又不容抗拒的亲着她。
她下意识的贴近他,似乎想让他帮她赶走因为他而蔓延全身的痒,却好像弄巧成拙般的勾起了身体里更深处的悸动。
让她卸下全身的力气,像一团白面团子,任由先生揉捏。
嘴角伤口处传来刺痒,林稚宁突然笑了一下,他们这样好像两只亲亲怪,而且还是嘴上伤口一直好不了的亲亲怪。
秦樾眸色一沉,像是惩罚她的不专心,伸手捏住她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垂,比着她瓷白柔嫩的皮肤粗糙许多的指腹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捏那里。
太痒了,她沉沉的笑着去躲,动作间书桌卷起她衣服的下摆,温热的皮肤触到凉意粗糙的桌面边沿粗刮着柔嫩的皮肤,洇出一道道红。
难以自抑的笑意被惩罚的亲吻堵在胸腔里,她难受的将身体弓一张拉紧的弓。
她极力忍耐笑意,咬着唇趴在先生的肩膀上,小声的求饶。
“先生,不笑了。”
“嗯”
秦樾灼热的气息扫过她脖颈处瓷白的肌肤,留下一片片滚烫的热意,他抬手将她紧绷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让身体软下来的人整个上半身都靠在他身上。
“一个月,阿宁凭借自己的努力站在曼城舞剧院的舞台上,等我回来验收成果,如何?”
先生的声音像是木质吉他,要在洇出湿意的身体里弹奏出一曲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
她的呼吸被搅的一团糟。
林稚宁趴在他肩膀上呼吸还没有调匀,不想说话。
秦越伸手还故意去捏她泛粉的鼻子。
她为了呼吸,只能张嘴敷衍的应了一声。
“阿宁,答应了就要好好练,记得每天给我汇报成果。”
见她敷衍,秦越在她耳垂上密密麻麻的啃噬着,林稚宁脑袋热气上涌,一片空白。
然后又故技重施,让她出声。
林稚宁羞赧的锤了一下他的后背,但力道太小,就像挠痒一样。
秦樾安抚的亲着她耳后的软肉,声音里的笑意灿烂,“阿宁,好像捏一下,就响一下的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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