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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夜夜——洝九微【完结】

时间:2022-12-27 16:48:38  作者:洝九微【完结】
  “嗯。”
  告别徐嘉逸,姜霓深吸了口气,摸出手机。
  好家伙,八点钟剧组收工的时候,秦砚给她发了三条信息,拨过两个语音电话。
  JJKing:【晚上有空吗?】
  JJKing:【还在忙?】
  JJKing:【在?】
  姜霓咽了咽嗓子,很后知后觉地给秦砚回了一个字:【在……】
  消息发完,她抬眼,去看坐在不远处的秦砚。秦砚瞥了眼手机屏幕,眼皮掀起,唇角勾着浅薄弧度。
  JJKing:【姜老师忙完了?】
  姜霓:“……”
  【嗯】
  JJKing:【那现在有空了?】
  姜霓:【嗯】
  秦砚起身,往门口走去。
  姜霓连忙打字提醒:【找个人少的地方】
  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感觉——会被收拾。
  姜霓抬眼看秦砚的反应,见他瞥了眼手机,唇角弧度凉薄。屏幕上紧接着跳出绿色的小气泡:【天台】
  姜霓:“……”
  她其实,是不是应该找个人多的地方……会好一点点?
  *
  影视基地酒店的天台不比君安酒店,却又别有一番情致。春夜更深露重,青山如黛延绵起伏,这里光线不甚明亮,暗夜浓稠藏伏。
  秦砚倚在围栏边,安静地等姜霓上来。
  裤包里的烟被他捏在指间,软盒再度变了形。秦砚咽了咽嗓子,等下姜霓要上来,这支烟不能抽。
  瘾症难消,时间似乎也被拉得更漫长。
  秦砚是从妹妹秦瑶哪里知道姜霓人在哪的。
  小姑娘大半夜来跟他哭,说自己失恋了,伤心难过。秦砚从来就没听家里人说过妹妹谈恋爱,询问之下才知道,是她女神姜霓谈恋爱了。
  秦瑶在电话里哭唧唧地忿忿道:“哥,姜霓让狗男人骗走了,所有觊觎我灯灯女神的男人都是狗。”
  秦砚听得太阳穴突突地跳,训诫秦瑶好好说话。秦瑶不依,在电话里和他撒泼打诨,“我不管,就是狗男人!这世上根本就没有能配上我女神的男人,呜呜。”
  抽抽搭搭好一会儿,秦瑶打了个哭嗝,“我……其实也不是不许姜霓谈恋爱,可她干吗非要找个圈内的?真的气死我了……”
  秦砚这才察觉出不对,“圈内的?”
  秦瑶:“对啊,就那个徐嘉逸,你不知道么……你怎么可能知道,对了,哥,你知道姜霓是谁吗?”
  秦砚:“……”
  秦瑶:“有人拍了姜霓和徐嘉逸在酒店咖啡厅的照片,她笑得好开心,我就没见我女神对其他男人笑得这么开心过。”
  秦砚:“……”
  秦瑶:“还有哦,你知道那个徐嘉逸要出单曲了么,叫什么恋恋,听说是写给初恋的,灯灯还要在里面演那个初恋,这是不是锤死了?他俩是要准备秀恩爱了么,呜呜。”
  秦砚:“……”
  秦瑶完全把秦砚当成垃圾桶,闹腾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她哥是个娱乐圈2g选手。
  小姑娘吸吸鼻子,“对不起啊,哥,我不是想浪费你时间,我就是太难过了,不太能接受我女神有对象了。我不和你说了,我再去哭会儿。我好好的白菜,怎么就要让猪拱了……呜呜。”
  秦砚:“……”
  作者有话说:
  字字是刀,句句扎心。
  秦砚:我也不能接受
  下章缘分天空,宝贝们你们要早点来哦~中午十二点,不见不散~
 
 
第43章 
  姜霓问过侍者, 才知道酒店的天台要从另外一侧的安全通道上去。
  “姜老师,请问你是有什么需要吗?”酒店的工作人员长期和各类剧组打交道,对于明星早已司空见惯。
  可即便如此, 侍者的目光还是在姜霓身上多停了一瞬。
  原因无他, 长得真的太漂亮了。
  姜霓今天穿得其实很日常, 黑色吊带配宽松薄毛衣,下面一条短裙。毛衣的质地偏薄, 被黑色吊带掐出的细软腰肢隐隐现现, 一双纤白笔直的长腿更是被灯光衬得发光。更不用说那张被无数大荧幕考验过的脸。
  姜霓弯唇,压下心中慌乱, “不用, 我找个清静的户外走走戏。”
  一路从安全通道上到楼顶, 姜霓看着面前敞着的铁门,忽然心生退缩。视域里夜色沉稠, 只伶仃稀薄灯光, 影影绰绰,像一头张着大口的黑暗巨兽,等着她主动送上门,然后拆吃入腹。
  手机振动了下,姜霓去瞥屏幕上的亮光。
  JJKing:【害怕?】
  姜霓:“……”
  秦砚显然已经看到她了,还看到了她的犹豫。
  帆布鞋在水泥地上蹭了蹭,姜霓深吸口气,慢吞吞地走进来。
  酒店三面环山,深夜里唯一的明亮便是楼下的路灯和天空的星子,不甚明亮的光线里, 姜霓看到了倚在围栏边的秦砚。
  夜色拓出一道孤拔清孑, 秦砚背靠围栏, 双手抄在裤包里。黑色的飞行夹克敞着,他微微歪着头,有些散漫,一双沉黑的眸子却深浓如夜色,凝定在姜霓身上。
  姜霓靠近,敏感地察觉到秦砚周身冷凝的气息,她往左右看了眼,还真的是……一个人都没有。心跳的频率陡然变快,姜霓在秦砚面前站定,咽了咽嗓子,“你找我,有事?”
  秦砚垂眼,清晰捕捉姜霓眼中的慌乱,她很紧张,胸口微微起伏,曲线盈满,一双修白的腿更是绷得笔直。
  薄巧的的膝盖碰一起,轻蹭了下。
  “冷?”
  姜霓:“有点。”
  天台地势偏高,没有遮挡,夜深露重,还有眼前这个冷冰冰的男人。
  姜霓环顾四周,秦砚却已经将身上的外套退下来,抬手便罩在了她身上。
  外套里层温热,沾染了秦砚的体温,和他身上熟悉干净的味道混在一起,将姜霓包裹,就好像她整个人都被秦砚圈在怀里。
  秦砚低着眼,将外套的衣领拢了拢,视线凝在姜霓的脸庞,修长指骨却贴着拉链下滑,顺势按在纤软的腰侧。指腹下是薄软的毛衣,轻轻一掐,是更柔软的腰肢。
  姜霓微怔,甚至都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已经被秦砚提起。身位调转,腿根处忽然滑过一片冰凉,她直接被秦砚提坐在了天台的围栏上。
  一瞬惊慌,姜霓下意识地就抬手攀住了秦砚的肩膀,另一手按住外套的衣领。她微微侧眸,身后是空荡荡的夜,沉稠如墨,全无依凭,整个影视基地尽收眼底,一栋栋房子变成火柴盒,宛若一处被夜色笼罩的巨大沙盘,视线有瞬间的晕眩。
  “你……放我下来。”姜霓开口,嗓音已然轻颤。
  秦砚欠身,掐在她腰上的手却微丝未动。
  宽松的毛衣里是修身的小吊带,衣摆被撩起,凉风顺势钻入,继而被温热取代,姜霓攀着秦砚肩膀的手收紧。
  她咬唇,和秦砚四目相对,像是在较劲,谁也不肯先承认自己落败。
  秦砚将人半揽在怀里,掌心贴着姜霓的腰,护得妥妥帖帖,却还是垂眼提醒:“你再抱紧一点,自然就不会掉下去。”
  “……”姜霓咬牙。
  她是真的有点害怕,心口怦怦直跳,明明两人前一秒还在较劲,后一秒她便乖觉地一手圈上秦砚的脖颈,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他怀里。
  红软的唇被咬出愈深的颜色,潋滟着水光,许是因为害怕,连清润的眸子都染上湿亮。
  秦砚看着她生动却无声的一张脸,指腹摩挲,在姜霓腰间轻轻掐了下,似是惩罚。
  “秦砚。”姜霓纤长的眼睫轻颤,嗓音下意识地放软,“你……放我下来。”
  “那你说点好听的。”
  男人嗓音压得低,循循善诱。
  姜霓触上他冷欲的眸子,无师自通。
  “求你……放我下来。”
  秦砚勾唇,“不放。”
  姜霓:“……”
  要不是害怕,姜霓真的想破罐子破摔,起伏曲线贴在秦砚胸口,她又往前蹭了蹭,似乎这样就能逃离身后苍茫的夜色,落归安全。
  却不知,更危险的在前方。
  秦砚瞥了眼身侧的修白双腿,黑色短裙盖了半截大腿,凝白皮肤上隐隐可见淡青色的血管,因为害怕,绷得很紧。
  姜霓攥着秦砚颈后衣领的布料,声音不自觉染了哭腔,“那你说……怎么才能放我下来。”
  秦砚偏头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视线寸寸扫过。
  “真就这么害怕?”
  “嗯。”姜霓也顾不上不好意思了,干脆将秦砚搂得紧紧的,整个人继续往前蹭,却又在下一秒倏地僵住。
  她眼角倏而睁圆,霞色从薄白的皮肤上一点点透出来。
  “怎么继续了?。”
  “……”
  秦砚眸光定定,贴着姜霓的腰,又将她整个人往身前按了按,掐在她腰间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就是不把人放下来。
  “长记性了?”
  姜霓:“……”
  “嗯?”
  姜霓双颊发烫,轻轻往后挪了挪,身体有一瞬的悬空感,害怕取代了羞耻,她干脆也不管身上的衣服了,一松手,两只手臂紧紧圈住秦砚的脖颈,黑色的外套滑落,半搭在围栏上,摇摇欲坠。
  和这春夜里的寒凉一样,让人捉摸不定。
  更像眼前这个男人。
  姜霓惊慌的模样显然又一次取悦了秦砚,他轻笑了声,抚在姜霓腰间的手上滑,在她后背上轻轻揉了揉,“怎么可能真的让你掉下去。”
  他嗓音低着,带了揶揄,宠溺藏伏。
  姜霓的破防不过一瞬,水光涌上眼眶,“你吓唬人……”
  “嗯。”
  秦砚承认得理所当然,半点不觉得自己有错。
  “就因为我没回你消息,没接你电话?”姜霓不服气,声音瞬间染上了哭腔。
  “因为你要给别人当女主角,我不高兴。”
  秦砚纠正她的话。
  不姜霓有一瞬的微怔,秦砚承认得太快太直白,一点拐外抹角都没有,也让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那是我的工作,而且……”姜霓惊惶未定,咽了咽嗓子,“凭什么你不高兴,你就要吓唬我?”
  “他对你居心不良。”
  柔软丝滑的布料贴着硬挺的布料,姜霓攀着秦砚的脖颈,害怕使然,又往前挪了一小点,已然不顾及身前身后,哪里才是真的危险。
  秦砚喉结微动,揽在姜霓腰际的手收紧,脊背也愈绷愈紧。他开口,声线不复方才的从容,沉且低的音色:“不吓唬你,那我可以欺负你么?”
  “嗯……?”姜霓有一瞬的茫然,耳根被碰触的一瞬本能后缩。她的裙子短,腿根一下子贴在冰凉的栏杆上,刺激皮肤,冷得她一个激灵。
  “怎么了?”秦砚依然低声问。
  “凉……”
  肌理绷得太紧,碰在秦砚腿边的膝盖便自然蹭了下秦砚的裤管。
  秦砚低眼,看她凝白的腿,因为栏杆凉意的刺激而微微轻颤。
  下一秒,秦砚将人托住。
  温热阻隔了冰凉的栏杆,可腰间却没了依凭,姜霓根本不敢往后看,一想到身后就是十几层的高楼,空荡荡的,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姜霓。”
  秦砚倏尔喊她的名字,声音压得很低。
  “怎么办……还是想欺负你。”
  沉哑的一句话,低荡进夜色。
  不再理会姜霓身后空茫的夜色,不再顾及姜霓眼中的惊慌,秦砚一手将人托住,用自己的手掌为垫,帮姜霓阻开冰凉的栏杆,一手抚上她的后颈,将人锁在怀中。
  姜霓惊慌地攀着他的脖颈,生怕自己从万丈高楼之上跌下去,身体微微悬空的一瞬,温热替代了冰凉的栏杆,她几乎坐在了秦砚的掌心间。
  秦砚偏头,含住她红软的唇。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他们曾经在海拔七千米的雪山脚下接吻,曾在荒无人烟的雪原松林吻得难舍难分,还曾在逼仄的小旅馆,让潮湿陈旧和暧昧勾缠,亲吻着彼此,灼烧体温。
  还有那一次在君安酒店的楼顶,秦砚从直升飞机上跳下,他们拥抱、接吻,于茫茫夜色,任猎猎的风卷起软薄的绿白旗袍,勾出浪漫旖旎。
  可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么刺激,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刺激。
  姜霓凭坐于高楼之上,身后便是深浓空荡的夜色。秦砚偏头,轻吻她的唇角,含住软红,吮吸着,用齿尖轻咬着,用舌尖一遍遍描摹她的唇形。
  他一手托着她,一手的指腹轻捏着她软白的后颈,那里是姜霓身体的敏感带,每一次连珠宝项链她都要自己佩戴,绝不肯加以人手。
  可眼下,命门被轻易拿捏,秦砚揉按着她的后颈,指腹上薄薄的茧在细腻皮肤上刮蹭着,轻轻重重,全无规律。这种无序让姜霓彻底失守,几近瘫软在他的怀里。
  贝齿被舌尖扫过,轻易就能抵开。秦砚像是不满足于这种浅尝辄止,勾着姜霓的舌尖,薄茧贴上柔软丝滑的布料,加深了这个吻。
  这种碰触最是难熬,若即若离,描摹形状,姜霓想要发出声,却被秦砚吻得更凶更重,然后被一点点探知柔软,感受湿濡。
  姜霓无所依靠,只能紧紧攀着秦砚的脖颈,将身体的重心全部落在他身上,将空茫夜色抛在身后。
  漫长而缠绵的一个吻,秦砚轻咬姜霓的唇角,听她闷闷的轻嘶声。
  姜霓闭着眼,任由温凉落在薄薄的眼皮上,自上而下,亲吻过鼻尖、唇角、脸颊,含上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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