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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臣服——今婳【完结】

时间:2022-12-28 17:10:21  作者:今婳【完结】
  渐渐地,就在胸口心脏越发加速,连白皙的膝盖都有些发软时,忽而听见他在亲吻的空隙里,压低了声线道:“我要有一段日子不在山顶别墅,以后燕杭会接你上下班。”
  姜浓被这一句话,惊得蓦然绷直了身,指尖揪着他的衬衫。
  傅青淮从她眼中看到了还未掩饰好的低落情绪,笑了笑:“年底快到了,有些家事要处理。”
  姜浓片刻失落,就很是理解点点头。
  他这种掌管整个家族命脉的掌权人,临近年关就越忙,不能整日陪她也正常。
  沉默了会儿,姜浓仰头,将被亲红的唇贴着他棱角清晰的下颌说:“那你把小蜗牛带上,替我好好养着,不许养死了。”
  傅青淮看破她那小伎俩,眼底有温度笑意过于明显。
  不过姜浓来不及脸红,只见他修长精致的手指落在被掀起衣摆的细腰上,顺着一侧像是研究宝物般慢慢描摹,下秒,雪白肌肤跟着感觉到细细的凉意袭
  来。
  她茫然地眨眼,低头顺势往下看。
  发现傅青淮印着淡金色佛纹的手缠绕着一根极细的红线,沿着她纤瘦腰线系了圈,在旖旎暖黄的烛光映衬下,竟有种难以言喻的靡艳感。
  傅青淮在她腰上系好红线,慢条斯理地把衣服放下:“天梵寺求来的,能保佑你开好运。”
  姜浓眼眸愣神了好半会,隔着烛光又去看他。
  傅青淮也学她,只是压低的声线更有魅惑力:“别弄丢了。”
  姜浓突然间层层衣服下的红线会烫人,逐渐起伏的情绪漫上心头时,人也会跟着大胆妄为些,她主动地去亲他,只是那柔软的一记吻,是落在性感的喉结处。
  缗椤―
  几声敲门声,瞬间打断了暧昧正好的气氛。
  姜浓柔嫩的唇含了下傅青淮性感喉结不到一秒,又忽地清醒过来,心知是外面有人来寻了,脸红耳赤的从他怀里离开。
  整个过程快到让傅青淮都来不及拽她回来,眉骨浮着三分冷淡,看向了包厢门口。
  是商乐行的声音传来:“三哥,时间到了。”
  这句话意味着今晚傅青淮还有事。
  姜浓也不想耽误他,抿了抿唇说:“我去开门。”
  她确保自己没有衣衫不整,才将包厢打开,走廊外明晃晃的光线倾洒进来,入眼的,除了商乐行外,还有今晚在场的几位京圈公子哥。
  大家都好奇看过来,似乎想认熟了姜浓这张脸。
  到底正主儿长什么样,能区区一个电话,就让三哥抛下最要紧的事,跑到这里来英雄救美。
  姜浓被打量得脸红,对众人礼貌笑了笑。
  随后。
  商乐行指骨敲了敲墙壁,引起她侧过清丽的脸,才语调透着散漫意味道:“周嘉述今晚被救护车抬走了,接下来日子不会太好过,放心,三哥不在也有我们在,他不敢来骚扰你。”
  姜浓对他道谢,倒是让商乐行挑眉:“受不起。”
  没等继续玩笑调侃,傅青淮已经面色如常走出来,修长如玉的手光明正大覆在姜浓肩膀,淡淡的视线警告般一扫而过,让想看好戏的,都要么看灯看墙纸,要么就是拿出手机刷。
  想到即将离别。
  姜浓就已经开始想他了,转过身主动地靠近他说: “我还想要――”话音逐渐变轻,她脸贴近,沿着傅青淮衬衫丝绸的面料,碰到了第二颗精致纽扣。
  用被狠狠亲红,还没褪去一抹艳色的唇,咬了下来。
 
 
第23章 
  晨曦透过薄纱的窗帘进来, 光线清白,古董瓶插着的山茶花缓缓垂下一颗剔透的水珠。
  姜浓抱着蓬松的被子睁开眼,迷迷糊糊地摸了摸身侧, 是空的。
  大概是被养成了习惯,突然独自躺在山顶别墅的这张大床上还有点不适应,她蓦地清醒过来几分,将脸贴在枕上,轻嗅着那股还未散的极淡梵香味气息。
  直到手机响起,她伸手从冰凉的床头柜那边摸索了过来。
  亮起的屏幕上显示――
  时间上午九点过半, 冬至的电话打了进来。
  姜浓接通, 同时也慵懒地从床边放下脚, 睡袍软缎的衣料柔滑地顺着雪白脚踝垂下,弧度极美, 踩在了长绒的昂贵地毯上, 往浴室走, 电话那边也在说:
  “姜主播,台里不少赞助商一大早就来办公室找你,想冠名赞助咱们的节目。”
  “嗯。”
  这太戏剧化。
  冬至跟姜浓汇报情况,没忍住小声吐槽:“还有两三个是拒绝过您的, 也主动找上门了。”
  姜浓将手机点开免提, 轻轻搁在华丽的洗手台上,出声说:“很正常, 他们许是听说了什么风声。”
  傅青淮那个圈的人一向都不好惹,皆是地位显赫的公子哥们。
  想在沥城护谁, 只要放出点风声就好。
  而这次台里的赞助商会一改态度给她送钱,看中的不是这档节目,而是她背后的靠山。
  姜浓仔细地洗完脸, 拿柔软毛巾擦拭去雪色下巴的水珠,跟冬至继续说:“你去跟那些赞助商说,《倾听》已经招商成功了。”
  冬至不敢耽误,立刻就原封不动地将这话传了出去。
  不出所料。
  大部分台里的赞助商听到没有名额了,也不敢胡搅蛮缠,只能态度良好的求下次合作。
  也有些知道内情的,挂完电话,便跟身边的助理直言不讳:
  “先前错过《倾听》的招商,日后怕是姜浓每一档节目,都没有我们献殷勤的份了。”
  助理不理解:“郁总,她真有京圈背景?”
  郁安易敲了敲桌面:“你知道周嘉述么?”
  助理听说过这位,也是新闻台深度合作的冠名赞助商,据说实力雄厚,连续三年给最黄金的节目赞助了不少资金。
  郁安易跟他说:“昨晚我收到一条轰炸性消息,这姓周的,还真把台里女主持人当小明星对待了,想花几个钱就能拿下,结果碰上了个有人撑腰的,被狠狠收拾了顿。”
  助理秒懂:“收拾周嘉述的,就是京圈的人?”
  “商乐行那群人。”郁安易将视线看向窗外的天空,若有所思地说:“就不知,是哪一位。”
  -
  到底是哪位金主爸爸给姜浓撑腰这个不解之谜,新闻台内部的同事们也都在猜测。
  以至于姜浓来上班时,众人都默契地捧着水杯,往方格玻璃窗前一站,隐晦地打量着她从豪华的私家车下来时,身边有没有正主儿。
  过了会。
  有人看到一位休闲西服的年轻男人下了车,站姿也是一半倚靠在门边跟姜浓说话,隔着不远不近距离,双手揣进裤子口袋的模样跟没睡醒似的懒散,却还要来送人上班。
  懂事点的职业媒体人已经掏出手机偷拍,拿着拍到的这张线条凌厉而白皙的侧颜照,迅速地发到了一些混圈的娱记手上问:
  “快,帮忙认认脸,这位哪位豪门大户?”
  不等回复。隔壁已经有人眼尖认了出来:“他不是燕氏集团的太子爷吗?”
  “你认识?”
  “九街区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据说他是燕氏董事长唯一的独子,将来是有数不清的巨额财富继承的,有这位爷在,姜浓缺什么赞助费啊。”
  “他爹能让他胡作非为,为了区区一个主持人,在外疯狂得罪人?”
  “不然谁能使唤的动这位少爷,给姜浓当司机啊?”
  ……
  在场八卦的各位都沉默了会儿,直到有人突然来了个更令人毛骨悚然的猜测:“姜浓的靠山是燕杭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另有其人。”
  即便都好奇姜浓到底睡了什么人,能从一位毫无背景靠山的新人变成台里赞助商都要给几分薄面的,也无人敢当面去问。
  新闻中心大楼外。
  姜浓等燕杭开车走远,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才低头避着风雪往台里走去。
  五分钟后。
  她来到属于自己的简洁办公室,没有去理会外面时有时无的窥探视线,将毛呢大衣脱了搁在旁边,室内暖气足,仅穿着霜色的丝绸上衣和裤子,将腰掐的很细,连带乌锦般的秀发也松散了下来。
  走到办公桌前落座,姜浓就让冬至进来。
  《倾听》这档节目,她不像台里其他同类型节目一样请的都是名人,而是专门请那些默默无闻的铁血记者,用纪录片的方式来播报他们手上不为人知的社会新闻。
  姜浓将抽屉一叠资料拿出,白皙的指尖从里面抽了份,缓缓递给冬至:“这期的选题已经通过了,把这个给幕后团队。”
  冬至赶忙接了过来。
  随后,她又说:“帮我泡杯苦咖啡。”
  如今招商事情解决,姜浓自然是比谁都要忙,况且这是她第一次挑大梁做的节目,不管是哪一步都是亲力亲为的盯着。
  便习惯用苦咖啡撑着,这样可以超负荷工作,连续几天都不用睡几个小时。
  不过团队里谁都知道。
  她手机从不离身,只要有个神秘电话进来,就算是天大的事,也得推后个十分钟。
  忙到又是一个深夜。
  姜浓搁下笔,指尖揉了揉眉心,正想抬手去摸冷掉的咖啡杯。
  搁在旁边的手机,倒是先一步响起来电。
  她卷翘的眼睫柔软地垂下几秒,重新抬起时,对办公室里的冬至和团队人员嘘了声:“暂停会,我接个私人电话。”
  *
  姜浓在接通前,先走出去,顺手将玻璃门给关上。
  这边走廊离楼梯间就几步路的距离,她脚步未停,指尖在屏幕轻轻一划,连呼吸也轻了:
  “喂?”
  同时,傅青淮那边好听的声线也传来:“听燕杭说,你今晚还没下班?”
  姜浓最近一忙就忘记要回山顶别墅,记起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她怕燕杭冒着风雪在外白等,就会事先通知他别来,见傅青淮问起,便启唇说:“再过一个小时就下班了,你呢,今晚是不是又失眠了?”
  傅青淮要靠烈酒助眠这个习惯,姜浓是清楚的。
  她看了眼时间都快凌晨两点半了,而电话里的男人嗓音毫无倦意,半带着玩笑说:“要我提供哄睡服务吗傅总?”
  话声一落地。
  傅青淮那边反倒是没了动静,也不知是她走到了空旷的楼梯间里,四周显得格外静,还是耳朵略敏感,总觉得他呼吸的频率略沉下一分。
  姜浓伸手去揉了揉耳朵尖,刚放下,就听到他问:“背过滕王阁序么,念一段来听听。”
  滕王阁序还真会背。
  姜浓不疑有他,想了想开头的词,清柔的音色慢慢溢出唇。
  只是不到片刻,傅青淮那边隐约有些异响,会偶尔打断她思绪。
  姜浓略停下,突然间就记不起下句了……
  换了只手握着手机,衣袖顺势滑下,露出一截雪白手腕。
  腕间还系着线,一枚精致的纽扣垂落着,在冷光灯照映下格外好看。
  “佩玉鸣鸾罢歌舞――”傅青淮那端替她说,嗓音有些微微泛哑,就跟能往她耳朵里进似的,连咬字,都莫名的让姜浓红了脸。
  像是知道她此刻猜着什么,也没有遮遮掩掩的意思:“不继续哄睡服务么?”
  姜浓的美人音,生生卡在了喉咙半响。
  最后说话,不自觉地颤悠悠的:“你要多久才好?”
  傅青淮低笑:“不好说,你继续念。”
  姜浓挂电话又舍不得,只能脸红着,尽量不去管他那边越发清晰在耳的低沉喘息,满脑子都一遍遍想着滕王阁序的内容。
  念到结尾,忽而听见傅青淮叫她名字:“浓浓。”
  “嗯?”
  ……
  一句浓浓,就没下文了。
  姜浓安静等了片刻,感觉手机连带指尖,都在隐隐发烫。
  直到傅青淮那边似乎是下床倒杯烈酒喝,离远了手机,有些模糊不清,嗓音倦意也浓几分:“不要睡在新闻台办公室,我让燕杭来接你到附近酒店,不会耽误工作。”
  姜浓卷翘的眼睫终于落了下来,压着紊乱的心绪,很小声说:“好。”
  她这次接电话,整整四十几分钟才回来。
  团队的人都好奇那位神秘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奈何冬至也不清楚,只能暗暗打量着推门而入的姜浓,在明晃晃的灯光照映下。
  不知是深夜错觉,还是她在外面吹寒风了。
  姜浓肌肤本就白净,一点点胭脂色,都会显得格外明显。
  “姜主播?”
  “嗯?”坐了会,姜浓已经完全不在工作状态,抬眼望向陪着加班熬夜的几位,静半响,说:“会议就先到这吧,冬至,你带旭哥几个去找家店吃夜宵,我来报销。”
  “姜主播万岁!”
  ――
  办公室彻底安静下来,也没了人影。
  姜浓独自靠在办公椅上,指尖无意识的摸着垂在雪白腕间的微凉纽扣,灯光亮的脸颊持续发热,她坐了会,直到手机提示音响了两声,才拿起外套出去。
  新闻中心的大楼下。
  燕杭的车已经提前停驶在了空旷冷清的街道旁,夜色朦胧笼罩着,他半降车窗,遥遥地看到姜浓一抹纤柔的身影走来,就自觉地迎了过去。
  姜浓弯腰上车,对他微笑:“劳烦了。”
  毕竟燕杭显然是从被窝里,被傅青淮一句话就给逼出家门。
  他穿的这身浅蓝色的绒料西装,连领带都忘记带,倒是记得把纽扣系好,启动车子时,嗓音懒洋洋的:“那位主儿,还叫我给你准备暖嗓子的补汤,仙子妹妹,你都没午夜直播了,嗓子还哑啊?“
  姜浓被他一提醒,才发现身旁还有个保温瓶。
  而燕杭不走心的话,让她略尴尬。
  “你节目是不是什么新闻都会报道?”燕杭没观察她表情,忽然这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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