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当然,我的阿黎最好了!”凤眠开心的一把抱住南黎纤细的腰身,笑的灿烂如花,:“那你走之前,亲我一个,不然我不让你走。”
“你呀,真是磨人。”
“啵!”
忍下喉咙处的腥甜,南黎蜻蜓点水的给了她一吻,一触既离,就要走。
“那个,等下阿黎。”
“怎么了?”南黎不解的转过身。
“今天晚上,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那次已是对你的唐突,咳,再过三日咱们就成婚了,乖乖的。”
一间密房中,曲凌云的虚影正在和古派太上长老聊天。
“九天璃火我凤族之人,能修炼到极致的没有几个,倒是凤凰陨落留下的璃火丹倒是有,可老身凭什么给你?”
“听说那天,你可也是要来夺取我孙儿的阴谋者之一,就等同于害死他的人,同样该死。”太上长老恨意满满,咬牙切齿。
“非也,此点怎能相同?吾潜伏进凤族时,凤族长并未死,吾只是去迟了一步,若不然,在下可就成了救尔孙子一命的人,可惜……曲某迟了一步,尔归罪与吾也无济于事,不妨将璃火丹交给吾吧,吾将凤凛还有医囚,甚至是德风古道之人全部捉拿,任尔处置,尔看如何?”
曲凌云笑如春风。
“哼,老身自己族中已经足够,何须你个外人插手,出去!”
“好吧,既然如此,那么,曲某尚有复活凤求凰之法的事情,再说就多余了,请。”
“!!!”
复活凤求凰!还有璃火丹!
果然如此嘛……
南黎屏息缩在门外不知偷听若久,手下意识又摸向腰间的玉佩上,璃火丹,他必须毁去……
“等一下!你说什么?”里面的太上长老一下子变得疾言厉色,甚至嗓音颤抖。
“哦,曲某只是说,复活凤求凰的事情不用说了而已,太上长老既然不肯合作,曲某也不好强求啊,告辞了。”
太上长老危险的眯起眼睛,这曲凌云就是以退为进,逼她为爱孙就犯。
“等一下,老身答应你!”
“但是老身丑话说在前头,吾要先见吾孙复活以后,璃火丹才会双手奉送,不然……宁可毁去,”
“哈哈哈,自然,复活人也需要天时地利人和,这样吧,三日后的子时,就在凤族祭坛……”
里面的声音渐渐小去,南黎捏紧了拳头,此事必须告知雪禅……
《本章完》
第38章
入夜时分,一封飞信射入夏戡玄掌中。
“是你师兄南黎的。”
夏戡玄将信给了雨禅心。
“曲凌云已和古派太上长老达成协议,三日后,子时,凤族祭坛复活凤求凰,还有璃火丹,铸造神瑞之关键,南黎笔…”
“如何说?”夏戡玄坐落一边,并未看信中内容。
“哈,君当已猜测一二。”
“未及言明,吾心尚不准测。”
“呶,自己看看。”一把将信又塞夏戡玄手里,他人微微扫了一眼,忽然脸色微妙的变化了一下,:“芒刺在背,吾去处理一下。”
话一落,夏戡玄嗖的一下不见了人影。
古亭中就只留下她一个,黑色帘幕低垂,随寒风吹拂清扬。
远处高峰上,一支冷箭对准了古亭,亭中之人只是微勾了唇角,微抿了杯中烈酒,夏戡玄纵身与黑夜之中,目标直袭远处高峰。
外面凤族古派的三千兵士,正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而在此同时,凤眠也收到了夏戡玄已经离开的消息。
“来人!”
“派一支小队扰乱敌方视线,再出列十名勇士随吾走一趟。”
吩咐完人,凤眠领着十名骁勇善战的勇士,准备趁机捉拿雨禅心,一个中毒的雨禅心她可不怕,夏戡玄已走,她不认为雨禅心能逃出她的掌心。
“报!启禀医囚大人,凤眠又派数股兵士前来。”
一个古派的凤族士兵在古亭外跪地禀告着。
“哦……”古亭之内的人闻言冷冷一笑,烈酒滑入喉咙,雨禅心耸了耸肩头,:“总是没有新意,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长记性,烦。”
咔嚓!
手中的酒杯烦躁的丢在外面的台阶上,应声而碎,吓的这士兵抖了抖身躯。
“汝起来吧,前去外面再探,记住,他们不动,你们就不动,他们既动,一律杀无赦,尔等不用太过拼命,拦不住的,既然她们想进,那么便进吧。”
“是!”
这士兵下去之后没多久的时间,外面乍然火光冲天,杀声震天,一行十几人的小队,穿过重重戒备趁乱入侵。
而远处高峰上的暗箭——
嗖嗖!!
接连两声破空,放暗箭之人显然也不是易于之辈,首照面,一支利箭直袭夏戡玄面门,一支分裂激射古亭。
与此同时,数道极快的人影闪进古亭,轰然一击!
古亭刹那间崩毁!
暗箭同时而至,目标竟是雨禅心面门,左右前后同时被堵,凤眠与面前冷笑连连。
“你今日必死!”凤眠得意一笑就在箭矢破空而至之时,她忽然抽掌而退,准备坐等雨禅心惨死的画面。
左右手各被桎梏住,雨禅心黑瞳闪过冷凝的杀气,:“毫无新意,如此计量,未免是在贬损与吾,喝!”
凛眉微扬,一声沉喝,五指并曲成爪,围堵雨禅心的十名勇士瞬间手臂疼痛不已。
“什么!”凤眠神情惊愕,:“你……”
就在她惊愕的同时,箭矢已至,不过音速的时间,快,快的不及眨眼,雨禅心身姿鬼魅一侧,逼命之箭乍然一个反射。
“啊!!”
砰!
凤眠被一扑而倒,箭矢插入,鲜血飙射,她只觉自己肩胛骨疼痛无比,雨禅心骑在她身上,面容如杀神附身,一双黑瞳冷的没有温度。
“快救我,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凤眠一声厉喝,后面被雨禅心甩开的十名勇士,也反应过来,顿时一拥而上。
“杀!”
“杀!”
“烦!”低声一个烦字,雨禅心人未动,只见衣袖一甩,一道气劲横推出去,身后一拥而上的人霎时面色惨白,个个痛苦不堪。
“是诛心掌!”凤眠惊愕失色,:“雨禅心,你竟然练这么残忍的功夫!”
地上死去的十名勇士,个个心脏都被击飞了出去,场面太过血腥,令凤眠毛骨悚然,脊背发凉。
‘啪啪啪啪!’
“说吾之前,应先考虑自身。”甩手给了凤眠几个巴掌,雨禅心眼睛都未眨一下,:“吾几次三番忍让与汝,是看在南黎和凤凛的面子,汝真当吾好欺负?还是吾一向待人和善,汝就真当吾没有脾气了?”
“你!”凤眠脸庞感觉火辣辣的疼,此等羞辱,让她生不如死,:“有本事你杀了我!若是让吾还活着,此生,吾定与你不死不休。”
“随汝。”
抬指几个点穴,将凤眠全身功力封锁住,雨禅心起身掸了掸衣裙。
吩咐人拖走一地尸体,她就坐等人前来将凤眠赎回,
“杀了我,杀了我,医囚,雨禅心,实话说,你是不是不敢?你是不是怕南黎恨你,哈哈……一定是这样。”
躺在雪地上的凤眠笑的猖狂。
“汝之模样,令人生厌,市井泼妇,焉有计较。”
一口饮下杯中烈酒,雨禅心懒得搭理她,凤眠听了却是气的心肺疼痛,雨禅心竟将她与市井小妇相比!
“哈哈哈,就算市井小妇又如何?这也比你这个两面三刀,假仁假义的医者好啊,是谁一向以医者仁心流传灵界,背地里竟然亲手手刃自己徒儿?!”
凤眠嘲讽的勾起嘴角,舌头抵了抵口腔里的血腥,脸上是火辣辣的疼,一定红肿了,此仇她记下了。
“怎么?你不是很会说话嘛?怎么不说了?你不是号称灵界医术无敌么?自己的徒弟治不好,就给一刀解决,你可真有能耐,呸!假仁假义!”
凤眠越说越得意,:“是了,你一向两面三刀,杀个徒弟,好保住你之名声……”
就在她越说越起劲的时候,一道抛物线,‘砰’的一声砸在了凤眠喋喋不休的嘴上,顿时止住了她的聒噪。
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一只酒杯再次碎裂在地。
雨禅心眸中幽光一闪,:“烦,吾,已对汝耐心尽失。”
“禅儿。”夏戡玄人从远处一闪而至,来到了破败的古亭,眼睛微微将她一打量,似在检查有无受伤,根本就无视了被五花大绑的凤眠。
雨禅心哪能不知他在看什么,心头微微一暖,烦躁也散了几分,:“我没事,君勿忧。”
“嗯。”
两人携手坐下,夏戡玄便将方才前往高峰和那名放暗箭的,事情交代了一下。
“那名高手最后中吾一招剑气入体,不出三日,必定爆体而亡,对了,禅儿,这名箭者容貌有几分相似宇文烈。”
夏戡玄端坐在石凳上面,说完一直看着为他缝合衣袖破损处的雨禅心,猛然抬头锁眉,:“那此人便是宇文烈之子了。”
深夜时分,天气愈加寒冷,凤眠阴翳的眼神一直盯视凯凯而谈的两人。
“困了那就睡一会儿。”
聊着聊着,见她面露一丝疲倦,夏戡玄又心细如发。
一把将佳人搂进怀里,然后将身后的披风拢了拢,宽大的披风将两个人的身体严严实实遮住,雨禅心都没有反应过来,人就坐在了他的腿上,面庞一瞬变得燥热。
她怎能如此……
“乖,别动了,睡吧。”
“…好吧。”
《本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
。
第39章
翌日,风雪未停,寒冷的气温是一降在降,冰冻大地,满目雪白。
整个德风古道之人,就连新进的儒生也开始动员,救援附近百姓,雪灾还在不住持续。
而这强烈的气候变故,皆因诗如雪的陨落造成,夏戡玄忧心死亡人数增多,今日的情绪有些低沉,就连儒生送来的通知,他看着眉头都没有松开过。
那方有皇儒尊驾和凤儒等,他倒也不担忧,只是担忧这场劫难,又要死多少人……
雨禅心坐在一边,替他整理着堆积一旁的书本,古亭已经被一早修葺好,层层帘幕低垂,凭借二人的功力倒也不觉得冷。
只是倒霉的凤眠还被五花大绑的躺在地上,而夏戡玄也并非怜香惜玉之人,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她一眼。
“她……”夏琰没想到一进来就看见躺地上的凤眠,:“前来偷袭么?”
“玉儒尊驾果真聪明。”雨禅心虎牙微露,招招手道,:“过来坐下说吧。”
“嗯。”夏琰坐下之后,雨禅心给他续了杯热茶,正陷入沉思的夏戡玄此时也回了神。
“你来了,朱雀国那边处理的如何?”
“主事请放心,有一批自称绵雨十三楼的高手前来助阵,局面暂时稳住了。”夏琰说着这话有意无意将目光看向了她。
雨禅心手指点了点手边的瓷杯,夏琰这是怀疑她?
夏戡玄:“绵雨十三楼,杀手组织。”
“汝这是怀疑吾派的人?”
“不然呢?”夏琰反问,:“除此之外,吾不做他想,儒门既立于正道,而绵雨十三楼,却是立于□□,突然前来相助,未免令人生疑,若是雪禅姑娘你所为,且不要相瞒才好,毕竟,咱们现在可是站在同一条船上。”
“额……”雨禅心表示无语,外加尴尬,:“请收起汝的揣测,吾从未组织过任何门派,那太费事,累。”
“哼!那可说不准!”躺地上的凤眠像是找到了机会,:“二位可能不知,这位面上是两面三刀,背地里,那可是连徒弟都杀……”
‘嗖!’
猛然一道气劲射入,凤眠的脸上被划了一条血痕
“住口。”南黎自外面缓步而来,他人进了凉亭,一身鹤氅沾满了风雪。
凤眠委屈的叫了一声:“阿黎……”
“抱歉。”南黎看都没有看凤眠一眼,而是对着雨禅心微微弯身道歉,:“吾要带她回去,雪禅,夏掌门,还请你们网开一面,就算吾求你们了。”
再次见到藏在心底的那个人,南黎苍白的面色,没有露出异样,好似真的只是为凤眠而来。
“阿黎,你不用求他们……”
“住口,凤眠你要是再说一句话,那两日后的婚礼,咱们就不要再结了。”
凤眠一下住了口,南黎再次抬眸,温润的脸上挂着疲倦,:“雪禅,算吾求你。”
这是他第二次下跪,倾长的身姿跪在地上,雨禅心捏紧了衣袖,深深吸了一口气,她道:“可以,只要她撤兵,并且发誓不再骚扰德风古道,否则……医者只有对她大开杀戒。”
“雨禅心你别太过份!”
‘啪!’
“这里没有汝说话的资格!”衣袖一甩,一道气劲打在叫嚣的凤眠脸颊上,南黎始终低着头,身躯都没有动一分,手下意识又摸到腰间的玉佩上,他不敢抬头,怕雨禅心发现他脸上的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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