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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我之外,全员主角——从温【完结】

时间:2022-12-29 18:07:18  作者:从温【完结】
  宋南时这个文盲重复道:“余鸟?”
  云止风折了跟树枝把那个笔画多到宋南时都不想写的“”字给她写了下来。
  云老师开课道:“,人面有耳,其鸣自号。它的叫声就是它的名字。”
  宋南时便想起了它的叫声。
  “余――”
  她正向说什么,便听见云止风冷不丁道:“麻烦了。”
  宋南时觉得不妙:“怎么了?”
  云止风:“鸟在异兽名目里已经灭绝一千多年了,怎么会出现在四藏山?”
  事出反常必有妖。
  灭绝动物突然出现不可怕,但是突然成百上千的聚集在一个地方……
  宋南时叹了口气:“这下麻烦了。”
  宋南时乱七八糟学东西的那段时间,也曾和御兽峰的师叔师伯们学过一些。
  但是很不幸,她大概是天生没有动物缘,也可能是那些聪明的灵兽知道谁能养得起它们谁养不起它们,总之,御兽是第一个宋南时学得比剑还烂的东西。
  但她也知道不少御兽师的常识。
  她知道,所谓的凶兽和灵兽,其实都是妖族的一个分支,是妖族中不能化成人形的存在。
  这其中有两种。
  一种是上古遗脉,上古妖兽有些只修炼肉体的强悍,因而舍弃了更能感受天地灵力的人形。
  还有一种是因为种族或是天赋受限,开了灵智但不能化成人形,但这种要是培养的好的话也不是不能化成人形的。
  人族给他们区分成凶兽和灵兽,其实只不过是能被人族驯服的谓之灵兽,野性难驯的谓之凶兽。
  本质上没什么差别。
  云止风口中的鸟,明显就是肉身强悍的上古遗脉。
  还是凶兽。
  艹!
  这长得这么潦草的鸟兄来头居然这么大。
  而且云止风在上次清剿之中明显是没见过这群长相猎奇的鸟们的,它们还是在中州清剿完妖兽之后鸠占鹊巢的。
  宋南时揉了揉眉头,问:“这鸟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御剑飞行明显会被群起而攻之,但是走出去也安全不到哪里去,宋南时已经做好了和那群潦草的兄弟们狭路相逢的准备。
  云止风便想了想。
  然后他认真道:“特别能打。”
  宋南时面无表情地看了过去。
  云止风缓解气氛失败,咳了一声,便老老实实道:“鸟有一种特殊能力,它们发动能力能引发旱灾。”
  宋南时便皱起了眉头。
  那怪不得灭绝了。
  这纯粹是凶鸟啊。
  她刚这么想完,便听云止风道:“除此之外,还有。”
  还有?
  云止风这次更加严肃了。
  他道:“鸟,能短暂模仿人类的相貌和举止,以迷惑猎物。”
  也就是说,它随时能变成你身边一个你认识的人。
  宋南时听得深吸一口气,转身一脚揣在了驴兄身上:“起来!”
  这还不快跑?等什么呢!
  驴兄睡得四平八稳。
  宋南时现在不怀疑这头驴比她先清醒有什么特殊之处了,她怀疑这头驴祖上是不是有什么猪的血脉。
  她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道:“你再多睡一秒,我扣你一袋兽粮。”
  驴兄“腾”的一声站了起来。
  “啊啊啊――呃!”
  很快。
  宋南时:“……”
  云止风:“……”
  原来这就是沟通的艺术。
  宋南时悟了。
  她直接又把那被她硬塞进储物戒里关禁闭的龟龟也拿了出来,放在驴兄背上,面无表情道:“现在,给我们找一条最快出山的路,否则我扒了你的龟壳!”
  龟龟恨不得再回自己小黑屋里。
  但终究,他们这群人就这么上路了。
  可走了没一会儿,宋南时突然又停下,面色严峻。
  云止风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宋南时:“我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她道:“鸟既然能模仿我们,那我们要不要定个什么暗号,每次但凡离开彼此的视线,回来的时候都要对暗号,以防万一。”
  云止风想了想,道:“好主意!”
  他直接道:“那你来定个暗号。”
  宋南时沉思。
  下一刻,云止风便听见她试探道:“宫廷玉液酒?”
  云止风脑袋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第52章 
  云止风神情困惑。
  宋南时没听见有人接梗就浑身难受,催促道:“你快说一百八一杯!”
  云止风没有说,他脱口而出道:“一百八?一百八十灵石吗?这般贵?这是哪家宫廷的玉液酒?妖族宫廷吗?”
  宋南时:“……”
  他成长了,他从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少爷成长为了一个勤俭持家的好男人。
  她恨铁不成钢:“你管它哪家的宫廷玉液酒!你说不就完了!”
  云止风似乎还想掰扯掰扯这一百八十灵石一杯的宫廷玉液酒。
  宋南时一眼瞪了过去。
  云止风:“……一百八一杯。”
  宋南时浑身舒坦。
  她拍板:“这就是咱们的暗号了。”
  云止风:“……好。”
  他忍了忍,终究还是没忍住,见宋南时抬脚继续向前走了,立刻跟上,小声道:“宋南时,一百八十灵石一杯的酒真的很不对劲,灵酒也没这般贵,很可能是骗子。”
  宋南时边走边笑道:“就是骗子啊。”
  云止风便更加费解了。
  骗子?是骗过宋南时的骗子吗?
  但他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可能的,这个修真界,能从宋南时手里骗灵石的人还没出生。
  云止风眉头紧锁。
  宋南时见状便不由得笑道:“你好歹也是出身世家大族的吧,你没喝过那种传说中一壶清酒一壶金的好酒吗?”
  话刚说完,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自己猜出了云止风出身世家大族就算了,人家没明着说自己的出身,你胡乱猜什么?显摆自己聪明吗?
  她立刻就想转移话题:“我们现在……”
  云止风却好像没发现一般,神情如常道:“是出身世家大族没错。”
  宋南时一顿,不由得看向云止风。
  他是真没察觉还是说……他其实并不介意自己知道。
  宋南时的心跳突然加快了。
  她疑心病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云止风心防重。
  这样的两个人,最适合君子之交淡如水,或是做个表面朋友。
  可是此时此刻,宋南时却莫名有一种他们在互相试探彼此底线的既视感。
  这样的联想让宋南时不由得心跳加快、满脑子都是肾上腺素飙升产生的不理智念头。
  仿佛在战场之上面对着最危险的对手,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她一边是冷酷评估的理智,一边是极致的危险下从心底涌出的极致兴奋。
  宋南时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自己满脑子的联想。
  然后她就意识到自己都想了些什么。
  宋南时:“……”
  艹!好变态。
  而此时的云止风则是满脑子的“我本将心向明月”,一心想让宋南时更了解自己一些,丝毫不知道宋南时心里转悠着什么变态想法。
  他斟酌片刻,道:“我其实从未喝过酒。”
  顿了顿,补充道:“昨夜那次,是我第一次喝酒。”
  他说着,宋南时便不由得想起了昨夜自己给他倒酒时,他平静的神情下难掩的好奇。
  端起酒杯之前,他甚至还谨慎的嗅了嗅。
  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出现了云止风轻嗅酒杯的样子。
  宋南时:“……”
  住脑!
  麻了,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这么变态?
  宋南时立刻咳了一声,也忘了自己“谨言慎行”的心思,一本正经地问道:“你以前都没喝过酒吗?剑修应该没有什么戒酒的忌讳吧?那你和朋友一起玩的时候都干什么?总不能一起比武吧?”
  云止风迟疑片刻,道:“我以前,没什么朋友。”
  所以也没有谁能和他一起喝酒。
  像昨夜那般一群人聚在一起笑着闹着醉到不省人事,云止风是生平第一次。
  于是宋南时这次是真的惊了。
  她从前也没什么朋友,但她好歹也有几个能给彼此找乐子的狐朋狗友泛泛之交。
  毕竟人生都已经这么穷苦了,那时候她对周围的主角们又都是敬而远之的态度,再不给自己找点儿乐子那就真的过不下去了。
  她困惑道:“那你以前,都在做什么?”
  云止风想了想,道:“修炼。”
  宋南时皱眉:“就只是修炼?”
  云止风:“只是修炼。”
  他是麒麟子,身怀麒麟血玉出生,于是在他看到这个世界的第一眼起,麒麟血玉吸收周围灵力,他便在被动修炼。
  然后就是无数人告诉他,他是麒麟子,家族供养他,他必须要回报家族,他不能停下来。
  修炼、任务、战斗。
  云止风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
  然后他便被人猛地拍了一下肩膀。
  他下意识转头,便见宋南时一本正经道:“以后跟着我混,没人催着你修炼。”
  云止风不由得笑了出来。
  他道:“好。”
  两个人牵着一头驴继续走。
  宋南时知道那只附身乌龟的影鬼肯定不止寻宝那点儿本事,故意把它在储物戒里晾了这么久,她也不怕它有什么坏心思,就这么靠只乌龟指路。
  她只偶尔停下来算一卦,算出前路没什么危险之后就继续走,相当的有恃无恐。
  影鬼已经被主人抛弃,它也相当了解宋南时的性格,她虽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的“扒它的龟壳”,但是它知道,它若是真的做点儿什么,等着他的就不仅仅是这样的惩罚了。
  它一路上都相当老实。
  一行人就这么走着,一路上居然没再碰见那种鸟。
  也没有碰见其他凶兽,甚至是野兽。
  普通野兽在感知到强大的威胁时,会选择主动逃离这片领地,但是凶兽不一样,它们只会和其他凶兽争地盘。
  他们一路上不曾见过一只其他凶兽,到底是连其余凶兽都避其锋芒了,还是说……那些鸟把其他敢出现在这座山的凶兽都杀了?
  宋南时满脑子的猜测。
  然而很快,她就知道为什么了。
  宋南时在过一条不怎么深的小河时,突然被云止风拉住了。
  云止风道:“等等。”
  他的目光定定的落在河岸一块石头后。
  宋南时心中一跳,突然意识到什么,拉着云止风走了过去。
  然后两个人都顿在了原地。
  他们在石头后面看到了一具完整的凶兽骨架。
  那骨架被河水冲刷的发白,看体型应当是某种走兽,哪怕只剩白骨,宋南时都能看到那白骨上大大小小的划痕咬痕。
  然而让他们停下的还不是这些。
  宋南时的目光顺着河岸,落到了一眼就能看到底的河底。
  入目所及,白骨累累。
  河水在白骨铺就的新河床上静静地流淌着。
  大部分都是各种各样的凶兽。
  还有人。
  宋南时的视线从一具人骨上划过,顿了顿,移开了视线。
  她低声道:“这是鸟群的抛尸地。”
  或者说,是进食地。
  这个念头刚闪过,宋南时神情一动,拉着云止风和驴兄藏进了一旁的树林之中。
  他们前脚刚躲进树林,后脚,一只鸟挥舞着巨大的翅膀,落在了河岸边。
  宋南时不动声色的加厚了隔绝气息的风帐。
  那只鸟抓着一只体型比它还大的天马,就这么站在水边开始进食。
  它的进食速度极快,不一会儿就把那只天马连同内脏,吃的只剩骨架。
  进食完毕,它便把那骨架径直抛进了小河之中。
  宋南时这下总算是知道那铺满河床的骨架都是怎么来的了。
  做完这一切,那只鸟甚至颇尔闲适地站在河边,对着河水不紧不慢地梳理着自己的羽毛。
  然后,宋南时就眼睁睁地看着在它梳理羽毛的时候,它那张和人类十分类似的脸缓缓变化成了一张马脸。
  饶是宋南时胆子大,此时此刻,也不由得汗毛直立。
  云止风见状,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道:“鸟进食完两个时辰内,可以把自己的脸换成自己所进食的活物的脸。”
  他话音落下,宋南时便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她想到了方才他们见到的第一只鸟。
  那只鸟长着一张神情痛苦的少女的脸。
  眼前的这只鸟在变化之前,长得也很像人,但是那种像,是一种类似于恐怖谷效应的像,和真正的人脸很容易区分。
  可方才的鸟,确确实实长着一张人脸。
  鸟在进食两个时辰内,可以将自己的脸变化成自己进食的活物。
  宋南时沉默片刻,低声都:“云止风。”
  云止风也沉默片刻。
  他平静道:“人类驯服的天马不会轻易出现在野外,这只天马应当就是方才那个女修的坐骑。”
  “我们来晚了。”他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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