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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美人重生后——鹊桥西【完结+番外】

时间:2023-01-03 16:14:00  作者:鹊桥西【完结+番外】
  这些云珩早就想到了,道:“你也许不知道,其实你是在你自己府中消失的。”
  侍卫在他身上倒了不少酒,伪造成醉酒的模样扔回余府,再悄无声新地将人绑了出来。
  不管他白日去了哪儿,见了谁,人是在余府消失的,连累不到他人。
  余延宗不知道,云珩也不耐与他解释,道:“孤就问你这几个问题。一,是谁指使的你。二,你对虞秋用过几次毒。三,余怀岸当年究竟做了什么。”
  前后两个问题不好答,但第二个问题余延宗能答得上来,牙关哆嗦着道:“我、我没对她用过……”
  云珩拨了下手边银针。
  虞秋与余延宗之间,不需要想,云珩一定是信任虞秋的。他没用过,虞秋怎么会说疼?深闺娇小姐,哪能知晓那种东西。
  余延宗身上的毒只在夜晚发作,折磨了一整夜,身上囚服已经被冷汗浸透。随着天亮,疼痛渐渐缓下,他的脸色才有缓和。
  他都无法忍受的疼痛,虞秋怎么忍过来的?
  “说谎。”云珩扫了他一眼,道,“你身上的毒是自作自受。现在,才是我要用刑的时候。等你确保说不出谎话了,再让人去告诉孤。”
  他起身出去,暗房中只留下常戟、两个侍卫,以及屏息凝气的葛齐。
  侍卫拿着几根细长银针朝着余延宗走去,余延宗惊骇地眼眸突出,他张口欲喊,被人在嘴巴里塞了东西。
  葛齐看得心惊肉跳,他与余延宗一样,没想到温文尔雅的太子竟然会私下关押大臣之子,还动用私刑逼问。
  他是在昨日被虞秋安排给云珩的,虞秋让他听云珩调遣。
  自到了太子府,云珩什么都没吩咐他,除了在半个时辰前,让他进了这间刑房。
  葛齐跟着虞秋见了云珩许多次,每次他都是翩翩公子的温和模样,现在的云珩令他心寒,他该回去告知虞秋这人的真面目的。
  常戟察觉到他的分心,提醒道:“看清楚了。”
  葛齐警觉地回神,看见余延宗被掰直了手指,五寸长的银针从指尖刺了进去,不留半点银光。余延宗面目扭曲,脸上沁出点点冷汗。
  正常人的手指大多时候都是蜷缩起来的,银针贴着指骨没入,直刺到掌心,除了疼痛,还会令他十指无法弯曲,只要动一下,就是锥心的疼痛。
  葛齐看得背脊出了冷汗,他低头看看自己蜷缩的颤抖的手指,不明白云珩是在警示他,还是单纯的让他看看。
  他竭力稳重声音,问:“他要这样多久?”
  “到天黑了,下一次毒发时。”常戟答道。
  “在他自己府中失踪的?”虞秋惊讶问。
  平江在昨日被重新调了回来,沉稳答道:“是,余大人已经报了官。”
  “不要管,与我们无关。”虞秋懒得理他们那边的人和事,反正不是她让人做的。
  然而一想起余延宗,她就记起被收买的丫鬟下人,左右无事,她打算趁着今日将府中下人敲打几遍,省得有人再生二心。
  还有云珩,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安排好人手去做算计萧太尉的事情。
  虞秋想了想,从妆匣里找到昨日险些落入水中的朱钗,将上面的珍珠抠下来,然后把东西交给了平江。
  “咳,你去问问太子……”虞秋说谎不是很流利,说到一半,还分神想起了昨日小船上的事。
  真过分,总是喜欢吓人!
  她在心里抱怨了几句,忽然想起自己昨日是在小舟上睡着了的……那她是怎么回的岸上?怎么上的马车?
  虞秋没脸问丫鬟,再开口时,声音小了许多,道:“……你去问问他,是不是他把我的珠钗……嗯……弄坏了?”
 
 
第62章 开口
  余延宗没志气, 不出一个时辰就求饶了,侍卫看出他眼中的屈服,让人去告知了云珩。
  云珩正准备外出, 闻言问:“开口求饶了?”
  嘴巴被堵住了,自然是无法开口的。侍卫说罢,云珩道:“那就继续。”
  侍卫明了,这是要他将所有事情交待了, 也要他继续受折磨,领命下去了。
  云珩处理了些公务,安排人去查探了虞夫人的坟墓,收到平江送来的坏了的珠钗时, 笑着将东西收下, 他对平江道:“与她说, 我会给她修好的。”
  他这几日忙着正事未去探望虞秋, 更没搭理生不如死的余延宗, 到第四日,余延宗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云珩才去见了他。
  在刑房中听他坦白了所有,云珩去了宫中一趟。
  他在宫中待了一整日, 临出宫前, 转道寒阳宫。
  云琼、云璃二人已被关了近两个月, 一个在唉声叹气, 一个在树荫下看书,大抵是日子太无趣, 见云珩过来, 二者没再避而不见。
  兄友弟恭地喊了人, 云琼率先道:“皇兄, 今日可带太子妃入宫了?上回没能见着,实在是遗憾,我还特意给她备了礼呢。”
  他除了喜欢吃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脾性比较温和,因着上一回虞秋帮云琅送来了戏耍人的蜘蛛,对虞秋的印象好极了。
  四皇子府被烧得一干二净,里面的东西早就被搬空了,他还能有什么好东西?云珩问道:“你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礼?”
  “这么大一块和田玉。”云琼比划着,“弄回去打磨首饰,或者做成镇纸砚台都是够的。”
  云珩未说收下与否,云璃已先一步讥讽:“你能有什么好东西,府邸都被烧个精光了,就别打肿脸充胖子了……哦,对了,还真有可能,是靠你母妃接济的吧?”
  云琼脸黑,忍着气没搭理他,继续对云珩道:“别管东西哪来的,是世间罕见的好东西总没错的。皇兄,你带出宫去吧,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
  “他要是想帮忙放你出去,早就帮了,哪会等到现在。”云璃满脸鄙夷,说出口的话更加不留情面,“他那个太子妃就是个蠢蛋,被云琅耍得团团转,你真是瞎了眼去讨好她,有这功夫不如在父皇跟前装乖。”
  几兄弟中云璃年纪最小,毛病最重,偏偏说话最难听。
  云琼翻了个眼,抄起手边茶水作势往他身上泼,这么多天,云璃早就被练出来了,眼疾手快地掀起了披风。
  “这茶里可是有我的口水的,再口无遮拦,当心我泼你脸上。”
  弱点最明显的人,话语权最轻,云璃气急败坏地转身。
  不等他踏出房去,一个瓷盏直直砸在他腿弯,云璃膝盖一弯,噗通一声重重跪在了地上。
  云珩冷漠道:“再口无遮拦,下次就是碎瓷片了。”
  “你!”云璃爬起来怒目瞪着云珩,磨了磨牙,恨恨离去。
  云琼大笑了几声,继续讨好,“皇兄,太子妃可有什么喜好,我母妃那还有许多珍奇异宝,只要她说出来,我就能给她找到。”
  他母妃与公仪颖先后入宫,二人是后宫中仅余的两位资历最深的妃子,也是皇帝登基前就纳入后院的侧妃。论起私人宝库,的确不容小觑。
  云珩摸摸怀中那只修好了的珠钗,觉得不管是谁弄坏的,他做人夫君的,都得赔虞秋一份最好的,于是点头,问:“你能弄来些什么?”
  云琼见他真的动心了,接二连三道出好几样宝贝。
  云珩听着没说话,等他说完了,期盼地看来时,云珩轻点着桌面,说出无关的话来,“有人说受你指使,给我下毒。”
  话题转得突然,云琼愣了下,心头乍寒,两腿一软,扶住把手稳住身形,急声道:“绝无可能!我没理由这么做!”
  早些年他是与云珩作对过,后来认清了现实,一心只想去封地逍遥快活,万万不敢再做小动作。
  “是别人陷害我,是老六,他野心大,又有那样的母妃!要不就是三皇兄,你知道的,父皇偏爱他,他百般逶迤不愿意去封地,一定别有心思,且他现在不在京中,正好有借口摆脱嫌疑!”
  “云琅也有可能,或许他是在装疯卖傻……”云珩一字未说,云琼已经将其余几兄弟全部拉出来编排了一遍,见云珩表情始终未有变化,他狠心道,“我只在云珀与云琅府上安插进了人手,我把人给你,以证我的清白!”
  云珩道:“我还没说对方是谁。”
  “谁?”
  云珩道出了余家父子的名字,云琼绞尽脑汁回忆好一会儿,也没想起这是什么人,怒不可遏道:“哪里来的鳖孙,也敢把脏水往本皇子身上泼!”
  余延宗不堪痛楚招供了,说背后指使他的人是云琼,在他身边安插不到人手,于是想通过控制虞秋对他下毒。
  云珩觉得这不是云琼的手笔,他异食癖严重,是除云琅之外最想离京的一个。
  余延宗半死不活,没必要说谎,或许是被人蒙蔽了。他难成大事,除了欺负一下手无寸铁的姑娘,并没什么本事。
  当年余怀岸暗中使的手段也全部招了,只等一个机会让萧太尉知晓,便能解除两家隔阂。唯有对虞秋下毒的事,他至今不肯承认。
  暮色四合时,云珩出了宫门。
  这一夜格外的静谧,夜风燥热压抑,看着似乎是要落雨。
  回到府中,平江已等候多时。
  云珩嘴角一扬,道:“又怎么了?”
  平江这几日光给两人传话了,绷着脸道:“小姐问太子讨回那支坏了的珠钗。”
  云珩这几日被虞秋以各种借口找了好几次,要么是问珠钗修好了没,要么说她那几朵莲花养的很好,问云珩要不要。
  云珩好几次以为虞秋是想他了,睡前看见了虞秋亲手绣的荷包,回忆了前几次被拒绝的遭遇,忍不住冷笑,哪里是想他了,明明是催着他快点对萧太尉下手。
  不过什么原因不重要,这种被惦记的感觉他很喜欢。他道:“跟她说我在忙,过几日赔她一个更好的。”
  打发走平江,回屋时云珩看见了用水养着的莲花,是前两日虞秋让人送来的,他命人特意精心养护,现在还开得很好。
  云珩托着花萼将粉嫩花瓣与鹅黄花蕊端详了一遍,眼前浮现出那张娇靥,发现好久没有入梦了。
  发觉入梦,虞秋的第一想法是快些去与云珩求证,神仙姐姐所言已经全部都实现了。
  她拿起帷帽戴在头上,向着光亮处走了几步,忽然停住,悄悄躲在了假山后朝水榭看去。
  枝叶遮掩的水榭中,云珩身着月白色广袖衣袍,正对影独酌。
  虞秋看着他,心里突然冒出个主意。
  在她出现之前,云珩并不知道梦见的是神仙姐姐还是太子妃,也就是说,在云珩的梦境中,她是有两种身份可以选择的嘛。
  神仙姐姐的预言已经确定是真的了,她现在更想知道的是,云珩有没有安排好萧太尉的事……而且……她还有一点点私心……想要云珩梦见她。
  云珩好几日没见她了,是该想她了,梦见她很正常。嗯,这回是在外面,他总不能再当成春梦了吧。
  虞秋背靠假山,揪着垂纱犹豫了会儿,咬着唇摘掉了遮面的帷帽。
  她拍拍脸,探头看见云珩背对着她,于是提起裙子,蹑手蹑脚地朝着云珩走去。
  整个庭院中,唯有水榭四角的庭灯亮着,呈温暖的橘黄色,虞秋一心扑在云珩身上,只想着偷摸靠近吓他一跳,没注意到,在她越过庭灯时,影子从她身后转移到了前方。
  阴影投在手边,云珩看着明显的没有戴帷帽的影子,微微一怔,继而眯起眼。相比较“神仙姐姐”,他当然更希望梦见的是他的太子妃。
  但是有了上一次粗鲁的亲吻,虞秋竟然还会主动以真实的身份入梦,他不明白,也着实好奇虞秋是怎么想的。
  他不动声色,继续饮酒。
  虞秋憋了好久的气,做贼一样,小心地到了云珩身后,朝着云珩的肩膀伸出了手。
  捉弄人的行为即将成功,她努力不笑出声,等着欣赏云珩惊骇的模样。
  然而她的手刚搭上云珩肩头,手腕就被人擒住,人恍若一只断线的风筝,被拽着手臂朝前带去。
  虞秋眼前一花,腰肢被人搂住,她吓得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声,随后被扣着腰按坐在了结实的大腿上。
  云珩的脸出现的眼前,他道:“我还当是什么贼人,原来是阿秋。”
  虞秋惊魂未定,没能接话,他又说道:“不对,大晚上的,阿秋怎么会出现在我府上?”
  “是做梦,你做梦了殿下!”虞秋被他骗了过去,以为他不能区分梦境,与他解释了,再严肃提醒,“是正常的梦,不是春梦,你清醒一点。”
  云珩恍然,道:“是了,我睡前燃了引梦香想要见神仙姐姐的。”
  他搂在虞秋腰上的手收紧,另一手覆上虞秋的脸,低低笑着,道:“竟然梦见了阿秋,难道我睡前,潜意识里想着的是你?”
  虞秋脑中一震,热流涌上面颊。
  她坐在云珩怀中,重量全部压在云珩身上,身下一大片地方紧压着,又被人搂着腰捧着脸,太暧昧了,虞秋觉得喘气困难。
  她想离了坐着的热气腾腾的地方,两手去掰云珩的手,同一时刻,脚尖点着地试图起身。
  刚离了云珩的双腿几寸,腰间手臂骤然收紧,她重重跌坐了回去,贴得更紧了。
  虞秋身子僵硬,口中发生一声不知所以的粘腻呼声,她连忙闭紧嘴巴,再开口时,声音好似裹了蜜,“……你松手……”
  她觉得云珩的声音好像粗重了些,夹着轻微酒气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白日见面不能亲,梦里抱一下都不行吗?”
  “不行。”虞秋浑身发麻,怎么坐都不舒服,被按得紧紧的,还不敢动。
  怕云珩与上次那样发疯,她一再强调,“不能欺辱我的,不然我生气,再也不要理你了!”
  云珩没说话,虞秋感觉耳尖有点痒,好像被人碰了一下。她被身上异样的浪潮弄得不知所措,偏着头躲开,恼声道:“都说了不让你碰,你还这样!”
  “我查到了许多事情,明日就让你外祖父与你娘认错,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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