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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养的病弱男配成病娇了——知其为之【完结+番外】

时间:2023-01-09 17:25:02  作者:知其为之【完结+番外】
  不一会儿,便放行了。
  花轿摇摇晃晃,姜念念坐着坐着便觉得有些困了,渐渐睡了过去。
  云醒看着姜念念的睡颜,只觉得好笑。
  刚才还吓得直哆嗦,现在就心安地睡去了。
  真不知道该说她是随遇而安还是没心没肺。
  不知过了多久,姜念念被尿憋醒了,她迷迷糊糊睁开眼。
  身边空无一人,花轿也不荡了……
  已经到了?
  她心底犯怵,小心翼翼掀开帘子的一角向外看去,花轿外一个人背对着她站着,看衣服是云醒。
  姜念念顿时放心了,从轿中跳下来:“你怎么……”
  还没说完,那人身子不动,头却伴着恐怖的响声转到背面,朝着她诡异地笑着,唇边全是血迹。
  她不是云醒!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我去他妈的不复还,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恐惧袭来,姜念念拔腿就往山上跑,毕竟现在,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那女人不紧不慢地追上去,似乎在逗她玩。
  红嫁衣繁琐,凤冠又重,姜念念本就跑不快,此时更是雪上加霜。
  “你跑什么呀?来陪陪姐姐啊,嘻嘻嘻嘻……”
  姜念念拼了命地向前冲去,山上积雪深厚,跑了许久,双脚冷得发软。
  她在一棵树旁停下,腹中像是有火在烧,她觉得胸口快要喘不过气了,体育中考都没这么累过。
  回头一瞧,那女人不见了,悬着的心还没放下,耳边却传来冰凉的呼吸:“我的好妹妹,怎么不跑了呀?继续跑呀。”
  话音刚落,女人便出现在姜念念面前,张开血盆大口,密密麻麻的尖牙露出来,笑的狰狞。
  姜念念下意识闭上眼,眼泪狂流。
  将死之时,人的潜能无限大,她的脑袋飞速旋转,短短时间内便走马观花地将她这一生所有的事都回忆了一遍,最后停留在她穿越之前放在桌上剩下一口没吃完的那块小蛋糕。
  她悔啊,她再也吃不到小蛋糕了!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面前的女人发出一声剧烈而急促的惨叫!
  姜念念应声睁眼,女人胸口处多了一个大洞,鲜血四溅开来,却没有一滴落在姜念念身上,而是尽数洒在地上,呈朵朵绽开的红梅状,惨烈而凄美。
  女人胸口的洞实在是太大,从姜念念的角度,正好通过血窟窿看到来人。
  首先入目的是血红的伞面,朴素至极,可玉质的伞柄却蜿蜒攀着枝柔美的梅花,流光溢彩。
  伞下一人。
  寒凉的月色印着他精致的轮廓,及腰白发,肌肤苍白得有些病态。
  他身着白衣华服,玉带束腰,珠光宝气。眼睛上还蒙着白布,浑身上下除了白再没有其他的颜色,干净得一尘不染,骨节分明的手中却偏偏举了一把血红色的伞。
  像茫茫雪地里遗落了一只红梅,突兀却又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姜念念看得有些呆了,脑中只剩下一个想法——这小白脸真他娘的帅!
  -
  不弃:终于等到媳妇儿了,出场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精心设计的。(●°u°●)
 
 
第145章 有钱又孤寡的小白脸
  女人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瞬间化为血气湮灭。
  姜念念瞬间愣在原地,被吓的。
  那小白脸站在原地没有动,不像是要伤害她。
  尽管他眼睛上蒙着白布,可姜念念却总觉得他在看她,不知怎的,她心里莫名欢喜,像是等了他许久一样。
  两人对峙了十几分钟,那小白脸终于缓缓开口,声音有些颤抖和沙哑:“过来。”
  姜念念往后退几步,问他:“你……是人是鬼啊?”
  小白脸也没生气,迈着矜贵的步子走过来,像抱孩子一样将她举着抱起来。
  姜念念:刚见面就这样投怀送抱真的好吗?!
  男人身上虚无缥缈的雪松香扑面而来,弄得姜念念晕乎乎的,这小白脸还挺好闻的。
  他生得好极了。
  姜念念并没有见过这张脸,但因为过分俊美,让她有种在梦中邂逅过的错觉感。
  和他病弱外表极不相衬的是他刚才做过的事。
  他面不改色地杀了那个恐怖且怪异的女人。
  而此刻,他将她紧紧扣在怀里,姿态强势。
  就这么抱了一会儿,姜念念属实有些不好意思了,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开。
  “那个……是不是可以放开了?”
  男人轻笑,手心一阵金光闪现,那柄红伞便消失不见,他覆在她的耳畔,呢喃道:“叫我的名字,我就放开你。”
  姜念念微微一愣,她哪里知道他的名字!
  见她不说话,男人嘴角的笑意更深,手指在她的耳垂上轻轻揉搓:“殷不弃。”
  “什么?”
  “我的名字叫殷不弃,记好了。”
  “嗯。”姜念念乖乖点头。
  如今冷静下来,她仔细思考了一下自己的处境。
  看刚才的情况,他似乎并不想杀她。
  众人消失不见,她孤立无援,多个人多个照应,不管怎么说,这小白脸看着病怏怏的,修为绝对比她高,先跟着他再说。
  当男人问她愿不愿意跟他回家时,姜念念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陋室一间,家徒四壁,念念可不要嫌弃。”
  姜念念一怔,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纵使心中有异样,却还是道:“不嫌弃,绝对不嫌弃。”
  殷不弃随手变出一个灯笼来,带着她向前走去。
  姜念念问道:“你在这冥界待了多久了?”
  “五百年吧。”
  “这么久了啊……”
  姜念念边走边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这地上如火般肆意生长的花她是知道的,叫彼岸花,可这树……看着像是竹子,枝叶和果实却都是红色的。
  果如红日照耀叶,叶如晚霞映红果。
  她不由得问道:“这旁边是什么树?”
  “是南天竹,四季不落叶,天气越冷叶子越红。”
  “你的眼睛……”
  “瞎了。”
  姜念念一愣,嘀咕道:“看你跟个没事人一样……怎么瞎的?”
  殷不弃微低着头,轮廓里透出一种病态的痴怔,随即暗哑的笑起来,语气满是厌恶和杀气:“被人剜了去。”
  姜念念识趣地没有再问,心里却是对这个陌生的男人生出几分疼惜来。
  天色昏暗,轻柔的小雪花飘飘扬扬地落下来,如柳絮随风轻飘,可越往山上走,风便越猛,雪也越密,两旁的红竹也积满了厚厚的雪。
  殷不弃将身上的白色披风摘下来披在她身上,又轻柔地在她脖颈前用带子打了个结。
  他一手提着灯笼,一手牵着她。
  手指微凉,却让她惊奇地觉得暖意正源源不断地传来。
  四周传来魑魅魍魉的哭喊声,可在他身旁,却觉得十分有安全感。
  苍山负雪,明烛天南,也如他一般浓烈且清冷。
  然而,在这样的气氛之下。
  姜念念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瞎子点灯——白费蜡。
  不多时,两人便来到山顶,姜念念站在一间富丽堂皇的宫殿前,表情狰狞地看着殷不弃。
  你管这叫陋室一间?家徒四壁?
  殷不弃无辜地摊手:“我很穷的,除了这间屋子一无所有。”
  谦虚得像在炫耀。
  姜念念:“……”
  殿外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墓碑,不知道是谁的墓,上面刻着一行小字。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字迹极好看,但是却及用力极深,仿佛字字泣血。
  而殿前的牌匾上则写着龙飞凤舞的三字:迷魂殿。
  进了殿,暖气便将她环绕了,明明外面漆黑恐怖得不像话,可这宫殿内却干净圣洁,处处布置得温馨而奢华。
  只是,这偌大的殿中,竟没有一个仆人,也没有守卫。
  姜念念在心中暗暗给殷不弃贴了个标签:有钱而孤寡的小白脸。
  突然,角落里冲出一个小黑球,朝着姜念念扑去,却被一双苍白且修长的手给截下。
  姜念念细细看去,那小兽浑身漆黑,右眼周围却长着一小圈白毛,头上有犄角,身后有尾巴,体态像猫,却又比猫大上许多。
  殷不弃拎着它的后颈,明明是勾唇笑着,周身的气息却骤然变得阴沉而充满威压。
  他轻启薄唇:“是你自己滚,还是我动手?”
  小黑球打了个哆嗦,又看了几眼姜念念,眼神里满是不舍,从殷不弃手上挣扎跳下去,溜了。
  殷不弃回过头,对姜念念说道:“它叫煤球。”
  “哦。”好草率的名字。
  ……
  姜念念洗完澡,看着床上衣襟大敞的绝色美男,咽了咽口水,再三犹豫后还是开口问道:“你确定要跟我一起睡?”
  这么大个殿是没有其他房间了嘛?
  “嗯。”殷不弃答道,往里面挪了挪,给她空出个位子来。
  姜念念看了他半晌,关门,关窗,上床。
  睡个觉而已,又不会少块肉,她没在怕的。
  男人翻身面对着她,嘴角勾起一缕若有若无的笑意,脸上带着森冷的病气。
  说来奇怪,他的眼上明明隔了白布,她却感觉他的眼睛正一错不错地盯着她,炙热而偏执。
  “你不怕我对你做些什么?”
  姜念念紧了紧身上的被子:“不怕,你是个好人。”
  其实还是怕的。
 
 
第146章 把天道打下来杀着玩
  两人躺在床上,殷不弃却突然翻身,将她揽入怀中。
  姜念念身子一僵,有什么抵着她肚子,存在感极强,一时更是无法忽略,整张脸都滚烫起来。
  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上去就是一记断子绝孙腿。
  谁知,殷不弃只是抱着她,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间,脸颊在他的发间蹭了蹭,再没了动静。
  然后,她觉得有什么东西轻柔地蹭着她的小腿。
  往下一看,竟是一条蓬松而柔软的雪色的狐狸尾巴。
  “尾巴怎么不是黑的……”
  姜念念猛地一怔,为什么她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些黑色的狐尾?为什么她看到狐狸尾巴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腰疼???
  真是见了鬼了。
  正想着,一根接一根尾巴冒出来,在她的衣服里挨着她的肌肤磨/蹭,缠上了她的腰。
  她推了推殷不弃:“你能不能把尾巴收一收?有点痒……”
  其实是怕再磨蹭下去擦枪走火,
  毕竟抵在肚子上那玩意可是越来越热。
  殷不弃恍然地应了一声,那张殷红的唇使得他苍白的脸显得妖冶,他笑了笑,声音有几分沙哑危险:“啊,吓到念念了……”
  说着,那些尾巴安分下来,呈现一种很安分很蓬松的绒态。
  没了尾巴的骚扰,不知为何,明明知道这个陌生男人很危险,姜念念却还是感到十分安心,忍不住想睡觉。
  “困了?”殷不弃顺着她的头发和脊背轻抚,亲昵道:“困了就睡。”
  然后姜念念脑袋一歪,睡着了。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
  姜念念做了个梦,光怪陆离的,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隐约有个好听的声音一直哭着喊她,看不清那人模样,衣服上染满了血,不知疲倦一遍又一遍地喊她的名字。
  突然,姜念念觉得胸口一闷,“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来。
  她猛然惊醒,只觉得五脏六腑被数万只蚂蚁啃食着,疼入骨髓,简直快要死了!
  应该是腐骨穿心散发作了,她记得柳寻风说过,这毒每日都会发作,她的乾坤袋中只有缓解的药,唯有彻底完成任务,才能拿到真正的解药。
  一只冰凉的手握上她的手腕。
  “他们对你用毒了?”
  姜念念的手脚变得冰冷,意识开始模糊:“药……救我……”
  殷不弃脸色阴沉,嘴唇紧抿,浑身透着噬人的暗流,如同风暴一样,铺天盖地的席卷一切渐渐渗出猩红的狂戾,越发扭曲:“都过了五百年了,这水云天的手段如当年的日暮里一般,不堪入目,令人作呕。”
  冷白的指抚上她的身体,指尖处渐渐变成黑色,手掌反转,那抹黑色便从皮肤中溢出,在掌中形成一缕黑气,殷不弃皱了皱眉,掌心握拳,黑气瞬间消散。
  他俯身,吻去她的泪,诱哄道:“毒已经解了,安心睡吧,念念。”
  痛苦消失,姜念念虚弱得很,在浓郁的雪松香中沉沉睡去。
  都感受不到疼了,她果然要死了……
  看着姜念念安稳入睡,殷不弃却没了睡意。
  他下了床,一双赤足踩在殿内冰凉而光滑的白玉砖上,衣襟没有拉拢,胸膛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
  手指隔空轻晃,窗户应声而开。
  清冷的光照在他身上,更显苍白,似乎要与月色融为一体。
  “有些渴了。”
  话音刚落,大殿上凭空出现身着一黑一白奇装异服的两人, 白衣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递上去。
  “帝君大人,上好的不夜侯,温度刚好。”
  殷不弃接过来抿上一口,淡淡问道:“那件事,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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