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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婚恋——上官赏花

时间:2023-01-12 17:13:53  作者:上官赏花
  作者有话说:
  完了,你坠入爱河了!
  留言的小可爱发爱河小红包~
 
 
第42章 火石
  ◎【一更】“是在跟我表忠诚吗?”◎
  你是动心了吗?
  冰冷的池水将她衬裙打湿, 黏在苏云卿的腿上,真丝绵绸吸着水意往上漫延,她一口气无法完整地呼出, 张唇时声带都在抖:“我没有。”
  握着她胳膊的大掌紧得几乎将她捏碎, 程书聘就像一道巨大的暗幕将她笼罩:“上去。”
  低沉的,冰冷的声音, 苏云卿被他提上了岸, 然而他整个人却还泡在水里, 笔直的高定西裤被池水染污,比起来今晚程宴时抹的那一点奶油又算什么, 挽上白衬衫衣袖的精瘦前臂浸入水中, 他还在找, 明明不可能找到,他还要这样,就像明明当她是一个替代品, 却还要将情感倾注在她身上。
  他在享受情感体验,快乐的是他,但被煎到心焦的人是她。
  她站在池边掉着眼泪, 像一个丢了宝藏的女孩,说:“程书聘, 你不会找到的, 就算你把水池抽干了, 把泥一寸寸过筛,你也不会找到。”
  她转身往外跑, 跑进了寓园, 佣人见到夫人湿淋淋的一身吓了跳, 还来不及惊呼就被一道冷风刮过, 姑娘上了楼,冲进卧室把自己锁了起来。
  她缩在窗边一角,双手紧紧抱着膝盖,把脸埋进去,心里想着她带来程家的东西该怎么收拾回学校,还有欠他的钱,想到这她开始找手机,才发现丢在了绣房,然后眼泪又往外涌了,怎么抹都抹不干净,她走到书桌前按座机。
  “喂,哪位?”
  “姐姐……”
  苏云卿的声音含着水意,哽咽着说:“对不起。”
  苏云嘉愣住,“怎么了卿卿?”
  “我,我们还欠程书聘多少钱,我这儿还有一点,我们先还他一点……”
  她冷得话都说不利索,苏云嘉听出了不对劲,“吵架了?”
  “本来就是我们欠他钱,本来就是不对等的……”
  她一边告状一边哭着。
  房间的窗帘没有拉上,主卧的视野好,直对着花园的荷花池,此时白炽灯照在池面上,寓园所有工人都跑了过去,给程书聘找她弄丢的戒指。
  耳边电磁声沙沙作响,苏云嘉语气冷沉:“是不是他欺负你了?我现在就开车过去。”
  “姐姐,不要,你不要过来。”
  她急得抽噎几声,忍住酸涩说:“是我不想过了。”
  苏云嘉沉了沉气:“自从上次那些人来苏家要债后,我就请了几个镇上武馆的人看家,那些人学的都是非限制级格斗,专攻人下三道,既然他对不起你,那还说什么,钱我照还,气我得给你出了。”
  苏云卿愣愣,水眸里泛着湖光,“姐,姐你什么意思……”
  “卿卿,你现在就好好睡一觉,其他事交给我。”
  苏云卿急了,“姐,你别冲动……”
  “嘟嘟嘟嘟——”
  苏云卿再打,那边已经是忙音。
  她心乱成一团,事情怎么会这样,当初跟程书聘领证后就是怕苏云嘉会生气,后来他对苏家有恩,苏云嘉也就同意了,可她现在好像又把事情推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叩叩叩——”
  房门响起,苏云卿没有应。
  那门声又响了起来,不疾不徐,耐心至极。
  这时门外传来奶奶的气声:“程书聘,你看你浑身湿成什么样,赶紧去冲个热水澡,你想冻死啊!”
  “吧嗒”一声,房门拧开,陈慕瑾还想再骂:“三十岁了!大冬天跳水池,宴时都做不出来这种蠢事!”
  程书聘脸色是冷白的,额头滴着冰水,但语气却还慢条斯理:“过个生日二十九,被你念成了三十,云卿该嫌我老了。”
  陈慕瑾无奈地吐气,转眸看向苏云卿:“孙媳,你快把他领进去好好……”
  话到一半,却看见苏云卿也是湿着一身旗袍,小脸惨白惨白的,震惊道:“你们……”
  “陈女士,”
  程书聘打断她的话,“我们这是办正事。”
  陈慕瑾头痛,“你们这些年轻人,疯了。”
  说罢转身挥了挥佣人,门外作鸟雀散,但今晚已经惊动了整个寓园,苏云卿垂在身侧的手攥了攥,垂着头低声说:“我刚才给姐姐打了电话……”
  一道冰冷触上她的左手,她瑟缩了下,那力道却握紧了,将她的无名指抻直,她想曲都曲不回去,男人沉稳的嗓音落下:“下次要扔戒指,就不要真扔了,让我找一晚岂不是更好。”
  苏云卿嘴唇往下压,“我姐姐说,她找了人,要揍你了。”
  姑娘那语气是在威胁坏蛋,却楚楚可怜得要坏蛋的命。
  “这样啊,那什么时候到,我把陈延支开。”
  戒指推进指缝间,她想摘下来,但从一开始她就不会摘,更别说此刻又急又乱的时候,程书聘的大掌穿过她的发缝,将她头发捋起,露出那张染了水滴的脸蛋,光影昏黄,映得她娇艳欲滴。
  “怎么不说话,让你姐姐把哥哥打死,我真是有个好妹妹。”
  苏云卿听不得他的话,因为被冻过而沙哑冰砾,与往日虚伪的和善不同,竟有一丝祈求她的可怜。
  “明明是你欺负我……”
  苏云卿感觉到他贴来的胸膛,那染水的白衬衫此刻贴着肌肤,纽扣解了两枚,肌理从脖颈往下,若隐若现地起伏着,水汽盈胀。
  “我怎么欺负你?嗯?我强吻过你吗,有将你按在床上吗,有掐着你的胳膊逼你给我吗?”
  苏云卿心腔震动,她从小的教育让她知书达理,礼貌得体,以及,保护自己:“我说的不是这个。”
  男人忽然单手揽腰把她捞了起来,苏云卿重心一悬,双手下意思抓着他的衣领,“程书聘,你放我下来!”
  姑娘裹了一身的水,因为抵触而在他怀里挣扎,打火石都要被她磨出火了,男人把她抱进浴室,另一只手护着她的头,嗓音沉沉地克制:
  “既然这不算欺负,那我可以做吗?”
  浴缸里的热水被放了出来,哗啦啦地往下泻,苏云卿浑身僵住,贴肤的冷水早就将她的肌肤冻得失去了一些知觉,变得反应迟钝。
  程书聘的目光从她的眼睛往下落,很缓,很深,然后狭长的眼皮一撩,又抬起,对上她的水眸。
  无数丝线将她捆缚,她心腔跳动着,失序紊乱,他也感觉到了。
  “程书聘,你是混蛋,你是混蛋,你是大混蛋,我都知道了,你还想骗我……如果你今晚敢碰我,我就告你,告你婚内不轨!”
  她一生气,他倒是笑了,把她横抱进热水里,蒸腾的热将她身上的旗袍彻底打湿,白色的旗袍,朦朦胧胧的瞬间变成薄纱,他就半蹲在浴池边,看她缩在角落里,双手护在身前,湿淋淋的头发掩在饱满的脸颊上,那双眼睛恼怒地瞪他,防备,自保,不愿打开。
  “那上到法庭,我就先阐述是程太太因为丈夫手机里有一张女人的油画而大发雷霆,这个事实你接受吗?”
  她张了张唇,贝齿犹豫地咬了下,似那饱满的樱桃,再用力一点,那樱桃都要被咬破,溅出汁来。
  “不对……”
  她吭出了两个字。
  浴缸的水还在漫,从她的腿涨到了腰,她无法离开热源。
  “那你的诉状是什么,才会导致你拒绝丈夫的亲密关系?”
  热气弥漫,大脑有一些缺氧,她的呼吸频率不自觉加快:“他有一位交往了很多年的女友,并且,他的女友跟我有共同点,但在此之前他并没有告知我是代替别人为他提供情绪价值的商品,我无法接受丈夫的欺骗行为,这比他谈过很多次恋爱更令人愤怒。”
  程书聘略是点头,“条理很清晰。”
  说着他站起身,开始解衬衫纽扣,苏云卿愣住,抬手就拉上了浴帘,没一会儿,花洒间就传来流水声,他们隔着一张浴帘,洗着澡。
  苏云卿低头,果然,他都没解释。
  一直到隔壁的花洒声停,程书聘的声音才落来:“我在外面等你。”
  苏云卿手背抹了下眼睛,才敢解开旗袍和衬裙,身上的冷寒总算被热水驱散些。
  卧室的办公桌前,男人坐在那儿,气定神闲地看她,显然是有话要与她说,还特意给她倒了杯红酒。
  这种时候她需要清醒,绝不碰资本家的一滴酒。
  苏云卿裹着厚厚的浴袍走过去,刚要开口,面前就摆来一张油画,她眸光略微扫过,蓦地定住。
  那是程书聘手机里的油画真迹,更像是一张速画,因为背景虚化,只有坐在广场中央的少女身影清晰。
  “佛罗伦萨的米开朗基罗广场,程太太不会没有印象。”
  苏云卿微微怔住,再抬眸看他:“什么意思?”
  “你十八岁那年与同伴去意大利游学,你爸爸曾电话联系我父亲,让人看着你。”
  提到这事,苏云卿面露赧然,“我说过不用。”
  程书聘:“同行里有几个男生,那时候程太太还是苏二小姐,喜欢当中的一个男孩。”
  苏云卿被他的话吓住,“你怎么……”
  程书聘眉梢微微一挑,他今晚摘了眼镜,右手指腹转着左手的婚戒,和她无名指上的翡翠玉戒相衬的墨玉。
  “后来你发现那个男生在佛罗伦萨找女人过夜,你伤心地在广场坐了一天,最后郑重地给他写了一篇劝人回头是岸的情书。”
  “不是情书!”
  她脱口道:“是希望他能专心追求心中的艺术,等等,你怎么知道!”
  程书聘指腹斜撑着太阳穴,语气里漫不经心道:“你那天去理发店跟店员说要剪一个罗马假日的赫本短发,明显是要斩断三千烦恼丝,出家。”
  苏云卿脸颊生理性发红,“你别提了!那个男生我后来都没跟他有来往!”
  程书聘站起身走到她面前,长手撑在桌面,视线压向她:“瞧,是在急着跟我表忠诚吗?”
  “你想多了,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知道这些事!”
  程书聘拿过她面前的红酒杯,仿佛是在钓她胃口,竟慢慢品了起来,苏云卿气呼呼地把红酒杯夺回来,仰头灌进了自己嘴巴里。
  程书聘腰身靠在桌边,眼睑含笑地欣赏她唇边的那一滴嫣红。
  “我爸找了个下属跟着你,你知偷拍人照片是违法,但佛罗伦萨那么多街边画家,让人画一副有多难?一个刚成年就对男人失望的小姑娘,实在太可怜了。”
  苏云卿脑子被酒精冲晕,“那,那这幅画……”
  程书聘指腹勾了勾她下巴,微微滑过那唇边的红酒,盯着她的目光斯文又败类:“很抱歉,程太太,关于你上诉丈夫心怀不轨的证据无效,现在,你可以跟他履行夫妻权利了吗?”
  作者有话说:
  二更在今晚,正在加速度~
  感谢在2022-12-09 01:47:29~2022-12-09 18:11: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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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3章 覆水
  ◎【二更】“睡我是要负责的。”◎
  落地玻璃窗未被关严, 冷风从缝隙里钻入,苏云卿好不容易泡热的身子一出来又被降了温,喉咙里还含着葡萄酒的味道, 说:“败诉就败诉。”
  程书聘仍看着她, 说:“过来。”
  此刻两人面对面站着,他落下的两个字在她心底滋滋冒了泡, 她还犟嘴:“不过。”
  程书聘的大掌轻落在她头顶, “还是很冷。”
  苏云卿撇了下脑袋, 叛逆了:“戴着前女友手链的手不要碰我。”
  程书聘长叹了声,他的大掌从头顶滑到她的下巴, 说:“这喝进去的酒酿成醋了吗?”
  苏云卿眸光微颤, 身子想往后缩, 然而下巴被他掌心托着,他的力道不轻不重地钳制:“我并不擅长解释,认为行动比嘴巴管用, 程太太觉得呢?”
  “嗯,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刚才的话我也不信……”
  小姑娘仰起头时, 身子轻轻发着抖。
  “既然我们夫妻之间都达成了共识,那就用行动表明自己并没有背叛婚姻, 并且忠诚于对方。”
  苏云卿眉心微微蹙起, “什么行动?”
  他深眸浮笑, 低下头颅,薄唇在她唇边悬停, 嗓音低哑:“不是说我有前女友吗, 我给你验验货。”
  就在苏云卿抬眸的刹那, 唇上压来一道柔软, 微微沁冷,好似那荷花池里带上的寒气还未消散,此刻浮在他的气息间,而她逋泡过热水的肌肤被他冰得不禁发颤,他吻得很温柔,一点点撬开她的唇,吸噬她的暖意,他们接过吻,但那一次是拍卖展上,她被他双手钳制在身后,只能用嘴巴堵住他继续举牌,那是唯一一次越界,她还幸运程书聘没有怪罪,可是……
  此刻的吻不同,他们原本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沙,一旦谁开了闸,便是覆水难收,没有退路。
  贝齿被撬开的瞬间,她肩膀微微向内扣,紧张得像只不谙世事的雏鸟,什么都不会,脑子煞白地僵住,最后在他得寸进尺的时候,指尖推了推他。
  程书聘收了力,垂眸看她:“不喜欢这样?”
  苏云卿脸颊早被染红,她此刻腿有些软,但不能丢盔弃甲:“我看你很会嘛……”
  “还是你教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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