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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如她——盛晚风【完结】

时间:2023-01-13 17:59:32  作者:盛晚风【完结】
  赫巡其实常常给她送东西,但大多数时候都是让下人送来,鲜少有自己送的。
  “这个很贵重吗?你怎么亲自给我呀?”
  赫巡对贵重一词并无概念,他在最近也养成了个习惯,就是瞧见一些好看的东西都会想着云楚喜不喜欢,然后顺手带回来给她。
  就算是太监送到花影阁的,也都是他精心挑选过的,包括这个青金石,如果不是他碰巧想起来,也会叫太监送给她。
  云楚把匣子打开,里头流光溢彩的珠石的确叫她眼前一亮,好看的确是好看,但是她对这种东西向来只有开始的那点新鲜感,长相如何并不重要,主要还是值钱。
  但她还是做出了惊艳的样子,道:“好漂亮呀!”
  赫巡就知道她会喜欢,他道:“下次你喜欢什么样的,尽管同孤说。”
  云楚喜欢很贵的,但这她自然不能同赫巡说道,便站起身来,走向赫巡寝殿内的博古架,随手拿起了一个非常不起眼的玉帛袋。
  “你这里放的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赫巡道:“大多是这几年收藏的着觉得不错的——”
  说话间,云楚已经把帛袋拆开,从里面拿出一个绣工精致的香囊来。
  赫巡蹙眉,他承认,看见香囊的这一瞬间,他是有些心慌的。
  香囊这种东西,可不是随便能出现在一个成年男子寝殿的,纵然他已不记得这个香囊是什么时候放在这的。
  他心想,云楚肯定要生气了。
  果然,下一瞬云楚就问:“这个是什么?”
  赫巡底气不足,还没措辞好,就见云楚露出欢喜的神色来,“绣的好好看呀,是别人送你的吗?”
  至此,赫巡仍旧觉得云楚是在强装不在意,他盯着香囊看了半天,终于从记忆里翻出来,这是好几年前哥哥还在时他的东西。
  云楚把香囊放在自己手中把玩。上面的刺绣精致无比,是非常具有代表意义鸳鸯戏水,几乎把求爱两个字写在香囊上。
  她面色看不出丝毫在意,甚至颇为赞赏这绣工:“是别人送你的呀?这么好看,怪不得被你放在这儿。”
  赫巡忽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于是,即将出口的解释在嘴里饶了个弯,他静静道:“嗯,约莫一两年前送的吧。”
  作者有话说:
  说两件事情。
  第一,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只更三千,我都不好意思发出来。
  第二,我必须要跟你们分享一个非常离谱的发言,今天在别的软件看见几条关于祸水的差评,别的说我文笔差没文化的暂且不提(说得勉强对),其中一条居然是,看文案那个“是我哦”就知道作者年龄不大。
  我:???
  气死我了,我今天需要跟你们贴贴才能缓过来!!
 
 
第50章 双腿
  赫巡说完, 目光停在云楚的脸上,仔细观察, 意图从这张小脸上发现几许在意的神情。
  可云楚闻言只是哦了一声, 然后目光专注的望着这个并不重要的香囊。
  由于她这两天在学习刺绣,所以才对这香囊上的针线走势有几分兴趣,她喜欢一些艳丽又富有冲击的配色, 这檎丹的底色恰好符合她最近的喜好。
  与此同时,她还不禁心道, 如同赫巡这般位高权重之人就是好, 众人爱慕是一方面, 连女子送予的香囊绣工都这般出众,比之坊里绣娘也不遑多让。
  之前在湫山的时候,林越虽有婚约在身, 但也算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 也偶有女子投递香囊给他, 云楚见过几回, 都觉平平无奇。
  赫巡一时有些怀疑自己, 她看着竟一点也在意。
  难道是她并不知女子送予香囊是何意?
  赫巡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站在一旁清了清嗓子,面色自然的解释道:“京中女子在碰见心仪男子时便会亲自绣下香囊,送予对方。”
  云楚捏着香囊的绳带,颇为不在意道:“什么京城,各地都是如此好吗?”
  原来是知道。
  云楚叹了口气,颇为遗憾道:“不过我少时并未学过刺绣, 我听闻那些名门闺秀皆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她们也确实厉害。”
  赫巡一点也不想听云楚在这里夸旁人, 他抿着唇不吭声。
  云楚根本就没有看赫巡。
  她所言的确是出自内心, 以往在她贫瘠的认知里,她以为云家已经算大家,她虽说是个不怎么受待见的,但好歹也是大家小姐。
  后来才知道,她这算什么大小姐,明珠用乡野农女形容她还真是没有形容错。地域差异带来的认知偏差是怎么弥补都无济于事的。
  那些东西云秋月倒是学过一些,不过这么些年下来,云楚估摸着云秋月学的也不怎么样。但总比她强的多,她只是见云秋月学过,自己并未上手过,以至于她现在竟没有一项拿得出手的。
  想着想着,云楚就觉得生气。
  赫巡又继续道:“孤记得那名女子至今尚未婚嫁。”
  云楚只当赫巡说了一句废话,她看完之后将香囊放下,道:“嗯。”
  赫巡不太明白。
  他之前并未和旁人有此关系过,所以他不知道云楚的反应是否正常。
  但他觉得像云楚这样性子的人,不应该非常注重问这个题的吗?
  哪怕是他自己,他都会偶尔生出把云楚永远藏起来不给别人看,最好让别人永远都发现不了云楚的好这样自私的想法。甚至于直到现在,他偶尔回想起云楚在之前同林越有婚约这件事,都会耿耿于怀。
  云楚歪着头看向赫巡,道:“哥哥,你不吃了吗?”
  赫巡不开心,面无表情道:“饱了。”
  言罢,他又重新拿起那个香囊,做出一副小心的模样将其重新装进帛袋,还故意说了一句:“孤是要珍藏的,不要碰坏了。”
  他心道这话总过分了吧,云楚这会肯定要生气了。
  然后只见得云楚果真皱起小脸,他还没来得及开心,就听云楚道:“碰一下怎么啦!”
  她指着这面博古架,原本想起她这匮乏的技能她就不开心,闻言更不开心道:“你有那么多好东西呢,你怎么回事呀!你以前都不是这样子的。”
  赫巡静静的看着她,原来在她眼里,这个旁的女子送他的香囊和这一架子的东西没有任何区别。
  这又叫他记起上回他同沈袖站在一起时,毫无反应的云楚。
  赫巡心中清楚,是他太过计较。
  这不过是个非常微不足道的反应罢了,他实在不必对此吹毛求疵,也不必拿自己的要求去要求云楚。
  况且,他隐隐明白,自己对云楚的占有欲,是有些病态的。
  这样病态的占有欲更不够资格来充当一个衡量的标准。
  也正是这种病态的占有欲才使得他会想那么多,而把这样不必要的压力施加到云楚身上,甚至去怀疑她,是非常不公平的。
  想清楚以后,赫巡不再去纠结这种毫无意义的事,他抬手捏了捏云楚肉感的脸颊,道:“孤只是说说。”
  云楚却不依不饶,她半眯着眼睛道:“说说?”
  赫巡点点头,滑腻的触感叫他不忍离开,拇指仍在云楚脸上轻轻摩挲。
  云楚啪的一下拍开他的手,道:“你骗人!”
  云楚这会是真生气了,她一气眼眶就不受控制的发红,显得她很没有气势。
  她委屈的要命:“你是不是变心了?我在你眼里,难道没有这些破烂东西重要吗?你以前是从来不会介意我碰的,今天我就是拿了一下你就这样凶我。”
  她随手拿起了一个看起来更贵重的,当着赫巡的面上上下下摸了一遍:“你看!我就是碰了又怎么样?”
  赫巡:“不是……”
  云楚打断他,声音越发激动:“不是什么不是,你就是变了赫巡!你是不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你们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就知道你靠不住。”
  她说着说着,声音就弱了下来,退后一步,娇小的身躯显出几分无助来,眼泪从红彤彤的眼眶中滑落,小声的嘟囔:
  “我那么相信你呢,你要是不喜欢我了,那就把我送回湫山好了。”
  “……”
  实话说,这样的发展是赫巡一开始未曾料到的。
  他艰难开口:“不是这样的。”
  他缓下声音,“你怎么能那么想呢。”
  云楚不理他,别开脸,声音哽咽:“那是我的错喽。”
  沉默半天,赫巡慢慢抬手,揽住了云楚的肩膀,哄人的技术一如往常般的烂:“别生气了。”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楚楚。”
  云楚挣脱了下,退开一步不想让他碰自己。
  ……
  赫巡放下手臂,不一会儿,复又抬起,拉住了云楚的手腕。
  云楚甩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没甩开,只得道:“不要碰我。”
  赫巡不理,还走上前两步,强横的将人按在自己的怀里,有力的手臂箍住云楚的腰,然后轻叹了口气,低声在云楚耳边道:“那楚楚要怎样才能开心起来呢。”
  云楚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开。
  赫巡怀里有点暖和,声音也有点好听,她心道罢了罢了,多待一会吧。
  云楚不吭声,赫巡又道:“孤真的不会哄人,但孤喜欢你真的。”
  云楚闻言脸色一下红了个透,耳朵发烫,心道就这还叫不会哄人。
  男人可真会骗人。
  “方才孤跟你说着玩,殿中你要什么孤不给你呢。”
  云楚把脸颊埋进赫巡的肩颈处,很快就不生气了,片刻后又小脸通红的抬起,别别扭扭说了一句:“真的吗?”
  赫巡一见云楚搭理他了,就知道自己又哄好了。
  深邃的双眸不禁露出点点笑意,他变本加厉的一手搂着云楚的腰往上一提,另一只手抬起云楚的大腿,直接将人迎面抱了起来,让云楚的腿夹住了他的腰。
  云楚一惊,搂着赫巡的脖颈,故作凶狠道:“干嘛呀,谁让你搂我的!”
  赫巡双手托在云楚的股下,道:“还没吃完饭呢。”
  云楚老老实实的待在赫巡怀里,然后又思及赫巡方才说过的话,小声问:“真的要什么都给?”
  到地方了赫巡仍旧没把云楚放下,高大冷硬的身躯上挂着块柔软的紫色小汤圆,他垂眸看着少女樱红的唇,抿了抿唇,压下冲动,然后嗯了一声。
  云楚眼睛亮晶晶,赧然的微微翘起唇角,扬起脑袋亲了赫巡的一下,然后悄悄问他:“要哥哥呢?”
  ……
  “你怎么不说话呀?”
  云楚并未察觉此刻气氛的凝滞,也不知道面前这个看起来又拽又酷的年轻太子,坚硬的胸膛下,心跳的飞快。
  犹如辞旧迎新之际,重重屋脊之上,一朵接着一朵炸开的烟花。
  赫巡低头,将云楚放在奏案之上,在她耳边缓声问她:“你说什么?”
  云楚道:“……你没听见呀?”
  “那我不说第二遍了。”
  话音刚落,赫巡便挑起了她的下巴,毫不客气的吻上了少女的双唇,熟练的撬开她的唇齿然后缠绵又蛮横的入侵。
  云楚被迫扬起头,长发吹散,男人修长白皙的五指覆在她的背,同乌黑的长发交相辉映。
  缓缓地,大手上移,捏住了云楚的后颈。
  寂静的房内,唇舌交缠的声音尤为暧昧又情.色。哗啦一声,案上的书卷与瓷盏被扫落在地。
  纵然云楚骨子里又疯狂叛逆的灵魂,但她仍旧经不住这样的吻,片刻后,她躲开赫巡的吻,唇上的口脂早已晕开,映衬此刻露出的雪白脖颈与胸口,越发靡丽。
  “等……等一下。”
  “你不要着急。”
  赫巡滚了滚喉结,强行止住动作,呼吸急促,很想告诉云楚,真的没法不着急。
  她兴许不知道自己有怎样的魅力。
  赫巡此前,也从未想过,自己将来会因为一个女人轻飘飘的一句话,就丢盔弃甲,从高高在上的皇室太子,变成毫无理智的,欲.望的奴隶。
  云楚衣襟早已散开,她理了理衣裳,看向赫巡,男人仍旧一身黑色锦衣,玉带工整规矩的掐出精瘦的腰身。
  她有些不满意。
  但她并未说什么,已经学会忽略那个与她打过几次照面的赫巡好兄弟,但她还是看了一眼,然后目光缓缓上移,望向了少年清俊的脸。
  “你怎么回事呀。”
  赫巡吐出一口浊气,轻轻弯下身子,哄道:“乖,让孤亲亲。”
  云楚用手撑着桌案,往后退了退,才不信他的鬼话,她躲开赫巡的禁锢,道:“我今天学了一天的刺绣,手很痛的。”
  赫巡轻易就把她拉了回来,高大的身影极有压迫感。
  他道:“你不用动。”
  云楚指着他:“骗人。”
  赫巡道:“真的。”
  他覆在云楚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被夜色覆盖,听不清到底说了些什么。
  云楚却陡然红了脸,缩了缩身子,嘟囔道:“你……你怎么这样啊。”
  *
  相较于东宫内的和谐与安静,明府却一直处在一片压抑中。
  消息灵通一些的,多知道一点,不灵通的也大致猜出同那个一直活在传言中的女儿有关。
  可是却无人敢议论,府中仍旧如同往常般,但这风雨欲来的气氛却压在每个人的头上。
  明珠总是惴惴不安待在自己的房间内,她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也不知道可以做些什么。事态的发展渐渐不可逆起来,倘若是别的事情,明珠还能自己摆平,可一旦涉及到那个女儿,就成了明府所有人的逆鳞。
  阮枝还在昏迷当中,这短短两天,大夫几乎要把门槛踏破。
  若仅是昏迷就罢了,太夫竟还道,因为强烈的刺激竟意外起得了以毒攻毒的作用,此次阮枝若是醒来,说不定会渐渐想起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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