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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团宠小幺儿/团宠小二十四(清穿)——鸦瞳【完结+番外】

时间:2023-01-18 15:09:49  作者:鸦瞳【完结+番外】
  一时半会儿还不敢进村,毕竟他们三人当日被狗撵下了泥塘,时日尚短,村里的人恐怕还记得他们的容貌。
  允K琢磨半天,琢磨出一个损招。
  这村中员外只有一个独女,惯的不行,让这家小姐不爱琴棋书画只爱吃吃喝喝,还不动弹,日子一长成了个白白胖胖的小姑娘。
  允K就是打算利用好弘历的脸。
  坑侄子的叔叔寻了身兰阳县中别人穿的烂衣服,叫弘历换上,又给他扮的惨一些,拄着小树枝晕倒在李员外家门口。
  只可惜晕的不是时候,这会子人都去吃晚饭了,弘历只好在地上躺着。
  等被人发现叫进去,弘历刻意跟李小姐偶遇之后,自然是留下了。对于出卖色相这件事,弘历已经接受良好,甚至隐隐还有些激动。
  终于不用住在土炕上了!
  多次哄骗李员外家的小姐之后,弘历打听到她也是赵东宁门下,只是李员外不叫她跟着一帮男学生一起,只在休沐日将赵东宁请到家中单独教授。
  简直就是天赐良机。
  弘历二话不说,赵东宁一上门,就打晕了李家小姐,绑了赵东宁牵上狂奔着往村外跑。允K带着弘历去买了马匹接应。
  这一回,三人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一回。
  从哪里跌倒的,他们就从哪里躺下嘲讽~
  这头三人快马加鞭赶回开封府中,正巧是雨过天晴的第二日。
  捞尸经过一天一夜,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
  胤G从允K这头了解情况,知道这回不仅将赵东宁带回来,还搜集了兰阳等八个县城乡绅与官府勾结的罪证,只等着登堂受审。
  于是,胤G大手一挥,命田文镜入开封府公开审理此案,叫河南的百姓们一起瞧瞧。
  瞧瞧能不能叫某些人坐不住,露出狐狸尾巴来。
  天放晴的第四日。
  田文镜将相关人等都召来公堂。
  升堂鼓一敲响,他着官服顶戴,坐正堂,惊堂木一拍,刚吩咐一声“提赵东宁与陶二郎上堂”,外头便匆匆进来两队巡抚手下官差。
  亲兵很快将开封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不多时,河南巡抚迈着大步进来,皮笑肉不笑的跟田文镜打个招呼:“田藩司好大的官威,这刚刚上任,审一桩旧案就闹胡如此大的动静,本官可记得,圣上调田藩司来是为了治河的。”
  田文镜坐在正厅,看着河南巡抚进了仪门,正欲回呛一句,从厅后钻出个胤小z来抢了话。
  “你算哪条河里的小鱼干,管得这么宽?”
  对面人恼羞成怒:“田藩司若管不好自家的小娃娃,本官就要代你管一管了――”
  正厅之后,旁听审案经过的雍正终是坐不住了。
  他起身往外头走着,淡然开口:“朕倒要瞧一瞧,谁要代管朕的幺弟!”
  作者有话说:
  今天有点忙只有两更,明天补上多更点
  明天河南案子这边就收尾啦,回京收拾收拾钓起来的鱼~
 
 
第78章 78
  河南巡抚杨宗义原本趾高气昂的嘴脸, 顿时崩了。
  像他这样的地方从二品官员,若再加个兵部侍郎的官衔,当算正二品。到了元旦大朝会, 是必然要回京给圣上请安的。
  正月这才过去没多久,杨宗义可算是刚刚面圣回来。
  因而, 胤G的声音他认不出来,但是瞧见样貌, 顿时“咚”的跪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怎么进京见了皇帝,出京回到自个老巢,还是皇帝!
  杨宗义跪地打着磕巴,连连跟胤G告饶,表示自个是有眼无珠, 还望主子莫要计较。
  胤G等着所有的帐加在一块跟他清算,只蔑视的瞧了一眼,挥挥手叫人滚到一边,一起旁听。
  先是双尸案。
  这案子事实上已经差不多清楚,赵东宁被抓回来当日,便吓得什么都交代了。
  原来案发当日, 小赵氏上门寻姐姐,提起陶二郎近日在外头鬼鬼祟祟的,叫姐姐多提防着些。
  大赵氏想到男人的人俑里塞满了金银, 前夜刚被她撞破,表示已经有了主意。
  姐妹俩说完这事, 大赵氏便去了后院取柴要烧饭。
  赵东宁的供词,都是听阴差阳错活下来的大赵氏说起的。
  大赵氏再要返回屋中时, 正看到陶二郎勒死了小赵氏, 伪装成上吊现场的全过程。这期间, 陶二郎应当以为小赵氏就是发妻,一边哭一边叫大赵氏不要怪他,这条贼船不能同乘,她便得沉入河底。
  这个前因后果,不过再是走个流程。
  田文镜问堂下:“陶二郎,试图谋害发妻亲子,误杀小赵氏,伪装成自尽现场,你可认?”
  陶二郎原本被抓来之前还在否认。
  如今知道曾经去他店里的竟是当今圣上,连叫去乱葬岗抬桐木棺椁的四个泼皮也被寻了过来,他再无力分辨。
  提起大赵氏的死,就更为戏剧化了。
  赵东宁有些忌讳的看了一眼河南巡抚,磕磕巴巴道:“就是……她非要我去告倒陶二郎,我这还没告赢呢,她上府衙门口等我的消息,竟被大老爷看中了。”
  于是,就有了赵东宁因为利欲熏心,也因为这件事背后不好惹的势力缩了头。
  他想着,将女儿嫁入高门大户的内宅,饶是她再怎么想要翻出天,不也逃不开那高墙大院吗?
  胤小z有些疑惑,瞧瞧问四哥:“为什么大赵氏活着,还要叫她的坏爹爹状告陶二郎杀了自己呢?”
  胤G摇摇头。
  底下的赵东宁忙道:“她说了,是该死的本就是姐姐,活着的只能是妹妹。”
  分明是姐妹情深,到了这个渣爹手里,却成了装作二女儿捞一笔的好机会。
  田文镜怒道:“那大赵氏后来二嫁的是谁?又是如何死的?”
  赵东宁不说话,只拿眼去瞄杨宗义。
  杨宗义先前还能勉强维持平静坐着,可是越到后头,越心中惊慌。他想不明白这老头被自己派人追杀的只剩半条命,躲得他都找不到,怎么皇帝从哪里揪出来的?
  害死大赵氏的罪名落在了杨宗义头上。
  杨宗义自是不认。
  只不过,等着他的还有河底城隍庙八千尸骨,与全部打碎掉的陶俑。
  数不尽的金银与宫中形制的珠宝,今日正一波波被打捞上来。
  或许是为了避免分赃不均,那些陶俑内的金银都带着一份小木刻。上头清清楚楚写明了几分归河南巡抚,几分归按察使,几分叫各州知府共领。
  至于知县,便如曾经兰考知县丧母之后一般,将赃银藏在人俑里,埋入老母亲的墓室。
  给这群贪官污吏最重一击的,恰恰是他们自个的防备心。
  以田文镜如今的藩司职位,是没有资格提审问罪河南巡抚和按察使的。雍正当即任命他为新任河南巡抚,兼任河南、山东两省总督,称河东总督。
  收尾和善后工作还得进行。
  人贩收押和赃银清点胤G不再过手:“田文镜,朕既然叫你做这个河东总督,自然是用得着你。你点完之后银子直接入藩库,治河只要做明账目,许你先斩后奏。”
  田文镜大喜,跪地替百姓叩谢皇恩。
  围在府衙外的开封百姓并不知这些,见胤G带着随行人员出门,只当是哪里的官爷办事,赶忙让出道来。
  胤G心中却不轻松。
  河南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根子烂在“连坐制”上头。
  一级一级的连坐,叫那些原本还有些正义之心的官员都选择了走上歪路。
  他们或是被坑,或是一时不查犯错,而这个错必须用许多错误去掩盖,才能保证不受惩处。
  胤G想,回了京,便该想个旁的法子改制了。
  胤小z在河南都快长毛了,好不容易晒到暖洋洋的太阳,伸着懒腰问:“四哥,接下来呢?我们去哪里呀?”
  胤G看向允K:“朕叫你在京中散布的谣言,如今可都掀起风浪了?”
  允K摸摸鼻子,笑了笑:“都办好了!”
  胤G负手向前:“那便走水路转陆路,连夜回京,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小团子从来没有坐过可以住在上头的船!
  双眼放光,摇晃着四哥的胳膊:“好玩吗?好玩吗?”
  胤G想到自个下江南头一遭晕船的不好受劲儿,笑得意味深长:“当然好玩,保证你这辈子都忘不掉。”
  允K同情的看一眼小团子,拍拍他的脑袋。
  是夜,三小只摇摇晃晃,吐成了虚弱的三滩软泥。胤G与允K反而以此为乐。
  胤小z气呼呼软绵绵道:“你们,一点都没有阿玛和哥哥的样子~~~”
  两位哥哥被这撒娇的语气闹到顿时破功大笑起来。
  *
  河南连阴雨不断,京师这头也因着天气有些阴冷。
  长春宫内。
  齐妃李氏今个一身绛紫色团花纹旗装,点翠嵌珠钿子头,刚从慈宁宫请安回来坐下一会儿,只等着儿子弘时过来,母子小聚片刻。
  弘时是李氏活下来的唯一一个儿子,序齿为三,年头刚娶了福晋进门,是吏部尚书董鄂・席尔达家的女儿。
  齐妃对这桩姻缘是一万个不满意的。
  她不看人家席尔达如今是正得用的红人,只嫌弃人家镶红旗出身,且诚亲王允祉、敏郡王允K的福晋皆出自董鄂氏。
  齐妃心高气傲,有些瞧不上眼,总觉得她儿子就得配全天下最尊贵的女子。
  李氏在正殿里头长吁短叹,弘时便打了帘子一脚迈进来。
  “额娘这又是生的哪门子气?”
  三爷成了家之后,是越发拾掇出阿哥的尊贵了,再不像从前雍正教训的浪荡样子。至少在齐妃眼中,她儿子就是一万个好,且越来越好。
  齐妃戴着护甲,不方便叫儿子感受她过分充沛的母爱。索性将这玉甲片都给摘了,冲弘时招招手,叫他在罗汉床另一侧坐下,弘时笑笑,也没请个安便甩了袍子坐下,瞧着像是习惯了。
  齐妃满心满眼都只有儿子,宝贝似得问:“如何?你那福晋这几日可是没伺候好?怎的额娘瞧着都瘦了?”
  弘时摸摸自个的脸颊一侧,些许出神,很快反应过来敷衍:“儿子不过就是忙了些。”
  李氏嘴笨,就喜欢说大实话:“你能有什么事儿?你汗阿玛不过瞧着大婚才封你个贝子,府邸都没赐下来,还带着福晋住在毓庆宫旁的南三所呢……”
  弘时最受不得他额娘这一点。
  别人不爱听什么,她偏要揭什么短。
  怪不得上了年纪之后,汗阿玛不爱寻她!
  弘时冷着脸打个哈哈,想把这话题给抹过去。
  齐妃呢,没注意儿子的神色,只想着唠叨说些八卦。从弘时的福晋太蠢,一直说到了佟佳太后身上。
  想起方才在慈宁宫时,佟佳太后莫名其妙的几句话,说的她云里雾里,齐妃就不免烦躁。
  李氏从前在藩邸就是喜欢跟儿子说些有的没的抱怨的话,今个趁着弘时在场,索性将大宫女儿也赶了出去,跟儿子说个畅快。
  自从进宫以后,她可是憋坏了。
  齐妃剥了个甜桃递过去:“你可不知道,这西宫太后是越发难伺候了,今个到了这一旬该请安的日子,额娘不过是没有如皇后她们那般早早过去候着,可也没误了时辰,就要甩脸子叫本宫难堪。”
  弘时闻言眸光一沉,接了齐妃递过来的桃子,笑了笑随口道:“哦?说的什么,竟叫额娘气成这样?”
  “哼,还不是这回河南受了灾,太后她老人家说得带头缩减内廷开支,多出来的拿去做个治河的贴补聊表心意。”齐妃抚了抚钿头,“这几日皇后娘娘跟年贵妃都扮的素了些,可不就拿本宫开刀了。”
  “不就是个首饰嘛,还给本宫扣了一顶大帽子,说什么‘教导无方,一样也没管好,四下漏风都不知道’,叫熹妃知道还不定怎么笑话本宫呢!”
  弘时听得将膝上的拳头攥紧了,面上仍旧强装镇定:“怕是借着额娘敲打那群后妃呢,年羹尧大年初二不是公然与祖宗规法对着干吗?皇玛嬷是佟家出身,说不准是讲给年贵妃听的。”
  齐妃是个没有自个主意的,儿子说什么,她都连忙“对对对”。
  她听了弘时的话,便觉得事实定当如此,笑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太后身边那叫玉竹的丫头,腕子上都戴着个鎏金镶珠的扁口镯子,定是她赏下去叫戴上的,怎么本宫就戴不得了?”
  弘时只是寻个借口蒙骗他额娘,心中早就乱成一团。
  他近日从宫外听到一些不好的传闻,沸沸扬扬,说汗阿玛在河南微服,遇上桃花汛,生死未卜。
  那话传得有鼻子有眼,他这个宫里的阿哥都有些信了,连日来有许多小动作。
  他生怕自个漏了什么馅,佟佳太后这是意有所指。哪里还有心思听齐妃再讲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迎合两句,起身便遛了。
  齐妃追在后头忿忿然:“定是董鄂氏又在背后捣鬼……”
  紫禁城的阴冷是叫人骨子里打寒颤的,齐妃只穿着单衣到底立不住,囔着鼻子连忙又回屋了。
  弘时出了内廷,却并不往南三所去,踌躇半晌,又跑去了养心殿。
  苏培盛这回被特意留在了宫中,来什么人一律拦着,就一句话:“皇上近日偶感风寒,不见人。”
  弘时不是头一次来了,苏培盛只做出个动作,他就明白了。
  弘时皱眉:“汗阿玛病了这么些日子,也没瞧见太医院的进进出出,如今看都不叫人看一眼,怎么放的下心。”
  苏培盛笑笑:“三阿哥有什么话,可去慈宁宫问问太后她老人家,这些个事,万岁爷与太后娘娘都是知道的,奴才到底只是个传话的,您就甭为难了。”
  弘时眯眼又打量了明间关得死死的大门。
  他刻意每回都赶着早晚膳的时间过来请见汗阿玛,怎么没有一次能看到司膳太监和领侍太监的身影?
  弘时捕捉到些什么,再去瞧苏培盛的笑脸,疑心更重了些。
  这几日,他连隔壁毓庆宫里的动静都听不到,问起来,奴才们只说四阿哥与五阿哥被罚去了皇庄,具体为什么被罚,罚去哪处,他们却什么也说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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