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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无奈地抚着自己的额头，她怎么觉得现在是个人都知道她的身份？莫非托尼说的是真的？她的伪装技术有这么差
莉莉陷入了深深的自闭之中。
“曾经的守门人提到过你们的故事，很早之前，通往神秘仙岛的路曾经在哥谭这片土地开启。”
听到这里的莉莉突然提起了精神。
“大概在几百年前，那时的哥谭还是印第安人的居住地，当地人有关于这个事件的记载。”守门人知道莉莉的兴趣已经被提了起来。
“仙岛之路第二次开启就是在十年前，据说路开启的那天晚上，海上雷雨大作，有人说那晚的雷声就像是远古怪兽的怒吼，后来有一团奇特的魔力降落在了哥谭港中，但是它坠入大海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莉莉一直在安静的听着。时间，天气和场景，守门人所说的故事和莉莉的经历完全符合，这件事情的确在十年前真真切切的发生过。因为莉莉就是与那个远古怪兽对抗的战士之一。
他们在追踪敌人的时候，意外撕裂了与人类世界的界面。
按照守门人的说法，他们到达的人类世界就在哥谭附近的海里。
“直到十年之后的现在，那股魔力重新在哥谭出现。”守门人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就是你。”她一字一顿地说。
莉莉的眼中闪过复杂不明的情绪。
虽然十年前的记忆非常的不完整，但莉莉现在几乎可以确定那团坠落在哥谭港的魔力就是受了重伤的她。
“所以我想请求你帮助我将盘旋在哥谭的这些怪物。”守门人的声音微微颤抖，几乎是在请求她。
莉莉无奈一笑，“我要事先声明一点，你这样的行为可是有点儿道德绑架的倾向啊。”
守门人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失望。
“当然看在你说了一点儿我感兴趣的事情份上，我是不可能不帮的。”莉莉急忙摆手。
自己果然还是爱管闲事…………
莉莉在心里默默吐槽自己。
“老奶奶……呃，我的年纪应该比你大，那就小妹妹”莉莉斟酌着自己的措辞，不过对着这张苍老的脸喊小妹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叫我守门人就好。”她说。
“我还有一个问题，上次仙岛之路开启距离第一次记录的时候，隔了多久时间？”
“大概五六百年吧。”守门人想了想，回答。
“…………”
莫非她也要等个五六百年再回去
果然还是快些养好翅膀最靠谱了。
莉莉本来想再问她一些问题，但是巷口那边传来了一些动静。
莉莉回头，杰森正朝着这边走过来。
“和你在一起的那个老太太呢？”杰森问她。
“就在我……人呢？”莉莉再回头的时候，巷子里面除了她已经没有别人了。
这么快就走了
她还没来得及问关于最后一个循环需要做什么呢!
杰森走到她旁边。
“你不会对老太太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吧？”他问。
“怎么可能。”
莉莉的视线扫过整个巷子都没发现守门人的踪迹。这人怎么看怎么也不想老得打不过怪物的程度啊…………
莉莉总觉得自己是被这位老妹妹給坑了。
“走吧，去最后一个循环的地方。”莉莉拿出口袋里的报纸，准备看一下最后一个事件到底是怎么回事。
巷子外面传来了音乐声和尖叫声。莉莉和杰森的注意力同时被吸引走。
话说这场庆典她经历了三次，最后竟然一次都没有能够停下来好好地欣赏一番。
别的小朋友万圣节都有糖吃，她这个好几百岁的小朋友却要每天晚上被恶灵“欺负”。
莉莉觉得这个万圣节过得着实有些悲催。
一颗糖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挑衅一般的晃来晃去。
莉莉抬头，杰森正捏着那颗糖看着她。
“你不会又是抢的那个小朋友的吧？”莉莉怀疑地看着他。
“嗯，用钱抢的街边糖果店老板的糖。”杰森顺着她的话，故意说道。
“那他应该挺愿意被你抢的。”莉莉撇了撇嘴，接过了那颗糖。
“现在时间还早，不如去看看庆典再说。”似乎是看出了莉莉的心思，杰森突然提议说。
莉莉转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红头罩竟然会看万圣节庆典”
杰森瞥了她一眼，掉头就走。
“警察还会和红头罩一起去看万圣节庆典呢。”
他背对着莉莉，朝她招了招手，示意莉莉跟上他。
因为看门的老奶奶，不是，小奶奶，不是，守门人还在等着他们完成最后一个循环，所以莉莉打算利用天黑之前的一小段时间逛一逛。
莉莉嘴里含着杰森给她的糖，她的计划是这颗糖在嘴里化掉之后，就去干正事。
两个人走着走着，就逐渐偏离了庆典队伍的线路。等莉莉嘴里地最后一小块糖化掉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到了一个明显不属于富人区的地方。
莉莉对这样的地方非常熟悉，因为她在纽约做巡逻任务的时候就来过类似的地方，这里是犯罪滋生的城市角落。
“犯罪巷。”
杰森在巷口站定，嘴里说出了一个地名。
“这个名字倒是直接的很。”莉莉中肯的点评道。
“我也这么觉得。”杰森不知道在想什么，莉莉觉得他的精神有些恍惚。
“把钱交出来!”一个男人从黑暗中跳了出来，拿着qiang指着他们两个。
莉莉和杰森对视一眼。
“可以交糖吗？”莉莉无辜地伸出了自己的手。
男人瞬间被莉莉的挑衅激怒。
“快点儿，不然下一秒开花的就是你的脑袋，我的qiang很准的!”男人表情狰狞地看着他们。
“你的qiang法应该在哥谭排的上号吧？”莉莉笑着推了推杰森的胳膊。
“在A过也排的上号。”杰森纠正说。
“你呢？”他问。
“至少是有资格参加警察大赛的水平。”莉莉回答。
两个人相视一笑，同时转头看向已经懵逼的男人。
“这位先生，不喜欢吃糖，那我们只能请你吃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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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推文：来哥谭市旅游，不可错过的风景名胜是什么？
高赞回答：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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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和杰森送了打/劫男子一套混合双打，然后把他丢到了哥谭警局的门口。
他们两个正站在警局后面的一条巷子里，靠在墙上的杰森盯着地面上的下水道井盖不知道在想什么。
“让我来看一看接下来要做什么啊……”莉莉摊开了报纸。
今天晚上要是完不成任务的话估计还要多循环一天。
“等一下。”杰森伸手拦住了她。
“你是打算再逛一会儿吗？”莉莉一愣，她以为杰森还要逛庆典。
“不是，我需要回家一趟。”杰森直起身子，径直走到那个他盯了很久的井盖面前，然后掀开井盖就准备跳下去。
“诶诶诶”莉莉被他的一系列操作惊呆了。
等等，下水道小丑的那个事情不是由第一晚的他们解决吗？他怎么又下去了
而且回家
杰森跳了下去。
“喂……”莉莉根本什么都来不及问。
出于对并肩作战的队友的爱和强烈的好奇心，莉莉只好也跟着他跳了进去。
不过，杰森前进的方向正好和他们发现小丑的地方正好相反。
“你来了？”后面传来的动静让杰森马上就注意到了跟过来的莉莉。
莉莉点了点头。
“你要是跟过来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一会儿见到的人不要吓到你比较好。”杰森走在前面，头也没回地对她说。
“难道会比前两个晚上遇到的东西还吓人”莉莉倒是不以为然。
杰森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
“至少你在万圣节上能够看见扮演他的人。不过我不确定他现在是不是还在那里。”
走了不算长的一段路程，莉莉估计着大致走到了警察局广场的正下方，两个人走到了一个防空洞，最后在一道带着密码锁的门前站定。
莉莉打量着那扇门和杰森轻车熟路开门的样子。
莫非这就是他的家
所以说红头罩把自己的秘密基地建在了警局的下面
莉莉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你好啊，安全的家。”杰森一边开门一边出于习惯的给门打着招呼。
“不对，现在的你可能没那么安全了。”
那个人还没有走。
杰森推开了门。
门后面正对着一面满是屏幕的墙，这里被人改造成了情报信息中心。
屏幕前电脑前坐着一个人。
蝙蝠侠。
莉莉是从椅背上方露出的那两个小小的尖角和他几乎快要垂到地上的长长的黑披风看出来的。
“把基地建在哥谭警局下面，还真是一个聪明过头的想法。”
蝙蝠侠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过身来看着杰森和他后面的莉莉。
“你怎么会过来我最近应该没有触碰到你那套关于秩序的胡扯主张吧？”杰森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的警惕。
“…………”
所以红头罩和蝙蝠侠认识，而且还挺熟甚至是关系不太好的那种熟人
莉莉不着痕迹地往杰森身后挪了挪，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莉莉•斯诺。”
蝙蝠侠低沉的声音响起，莉莉瞬间停下了动作。
杰森的眼睛在他俩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莉莉这里。
“原来这才是你的全名。”他对莉莉说。
莉莉朝他点了点头，然后转向蝙蝠侠。
“咳，蝙蝠侠先生，我们又见面了。”莉莉故作淡定的假咳一声，“不知道您在上次见面之后有没有反思自己电鱼和私自改造的行为”
…………
说完这几句话的莉莉突然很想扇自己的嘴，她是脑子抽了吗？竟然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看来你们两个比我想象中还要熟”杰森挑眉，不过比起这件事情，他更感兴趣的是电鱼的故事。
同时他还偷偷在背后朝着莉莉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能怼布鲁斯的人也是个够莽的人。
布鲁斯选择性的忽略了莉莉最后的问题。
他们身后的大屏幕上出现了并列的三张照片。
第一张是他们两个在发现小丑的那条下水道口谈话的画面。
第二张是他们出现在哥谭大学广场上的画面。
第三张就是刚才在犯罪巷，莉莉、杰森和打/劫男子对质的的画面。
照片的右上角分别显示着三张照片的拍摄时间。
三个拍摄时间前后差不了几分钟。
“所以你们两个是怎么做到同时出现在不同的三个地方的”
蝙蝠侠冷脸审视着他们两个。
“这位警察小姐遇到了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老太太，然后她……就把我们带到了一场无尽的循环之中。”
杰森说话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才继续往下说。
莉莉和蝙蝠侠都注意到了这一点，他们一齐看向了杰森。
但杰森却像无事发生一样，低头摆弄着自己的腰带。
“具体的事情你还是问这位警察小姐吧，她和那个老人说过话。”他低着头说。
“那个老人自称哥谭的守门人，她说有其他空间的怪物在万圣节前夕闯进了哥谭，所以她循环了我们的时间，希望我们帮她处理剩下的怪物。”
“前两个事情我们已经处理完了，等到今晚结束第三件事情，你明天早上的时候就能从新闻上听说了。”
莉莉言简意赅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第三件事情是什么？”
莉莉从口袋里拿出报纸，摊开它。
“哥谭郊外小镇出现野兽伤人事件，死者身上出现疑似被狼撕咬过的痕迹，而且所有尸体的心脏都不翼而飞，警方正在抓紧时间调查中。”
“至于对应的灵异故事应该是……啊，我找到了。
哥谭城郊农场千只鸡全部死亡，脖颈上均有撕咬伤口，该农场主见到了一个满嘴獠牙长翅膀的怪物，但他的儿子坚称是蝙蝠侠吃了他家的鸡……”莉莉的声音戛然而止。
“农场的那一千只鸡是你咬的吗？”莉莉用报纸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蝙蝠侠的表情。
…………
“不是。”蝙蝠侠周围的温度骤然降了几度。
一直站在旁边的杰森低着头无声的偷笑着，肩膀抖得厉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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