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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度关山——舞清影【完结+番外】

时间:2023-01-31 16:30:32  作者:舞清影【完结+番外】
  寂静的山道,花妞儿边走边唱,不知不觉已经远离村子。
  “罗衫初解小蛮腰,轻拢鬓丝碎步摇……NN……媚眼如丝声颤颤,裸怀含春横在辇……NN……”喝了点小酒的宋老蔫一摇三晃的哼着不堪入耳的淫词艳曲从后山上朝家走。
  他今天上山溜达,着实是在家闲的发慌。
  自打他被明月当众教训了几次之后,村里的那些老娘们谁也不怕他了,他有心调戏捉弄她们,却还没近身就挨了打。宋孝春那个没良心羔子,以前还由着他对他媳妇儿摸摸掐掐,搞点小动作,可现在,他媳妇儿也对他横眉怒目的,连掌柜的话也不听了。
  哼。
  这都是学校那个小娇娘挑唆的结果。
  那个白嫩嫩,滑溜溜的小娇娘……
  多日未近女色,宋老蔫一想到当初欺侮明月那血脉贲张的一幕,他就觉得有一股邪火从小腹烧了起来。
  “离开太久的故乡,快快回去见爹娘……”
  忽然,几声清脆悦耳的歌声传进宋老蔫的耳朵。
  他挤了挤老鼠眼,看着山道上越走越近的瘦小身影,不禁重重地咳了一声。
  “咳咳……”
  “这不是妞儿?你去哪儿咧?”宋老蔫打量着面前长高了不少的花家小孙女,笑眯眯地问道。
  花妞儿被突然出现的宋老蔫吓了一跳,她退后一步,眨了眨清澈的眼睛,有礼貌地回答说:“我去采菌菇。”
  宋老蔫看着花妞儿秀气的脸蛋和单薄的胸脯,不知咋的,小腹间那股子被酒精烧起来的邪火猛地一窜。
  他摸着下巴,细小的眼睛里露出淫邪的光芒,“采菌菇啊……我刚才看到一片好的。”
  “真的?伯伯,在哪儿呢?”花妞儿眼睛一亮,心想要是能多采些就好了。
  “在那边山沟里,我带你去。”宋老蔫上前牵住花妞儿的小手。
  花妞儿不疑有他,高高兴兴地跟着宋老蔫向黑乎乎的树林里走去……
  “各位旅客,由川木县发往皖州的客车将在十分钟后发车,请买好票的旅客从一号检票口检票上车!”
  等了将近五个小时,总算可以出发了。
  沈柏舟抢着拿行李,他对一脸疲色的明月说:“累了吧,上车你就睡,别撑着。”
  明月没有回应,跟着人潮通过检票口,来到夜色中亮着车灯的大巴车前。
  “行李放行李舱,按座位号乘车,谢谢配合。”车站工作人员用喇叭喊话,提醒旅客注意事项。
  沈柏舟把明月的行李箱和他的背包塞进行李舱,回身去找明月上车。
  “铃铃――”
  明月的手机响了。
  “上车再接吧,司机催了。”沈柏舟说。
  明月已经掏出手机,就低头瞥了一眼正在闪光的屏幕。
  忽然,她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箍住,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明月?”沈柏舟诧异地看着她。
  明月愣了愣,猛地划了下手机屏幕,贴在耳边。
  “关山,是你吗?是你吗?关山!”
  没有来电显示的电话,一定是从转信台打来的。
  果然,耳畔传来几声熟悉到骨子里的呼吸声,沉沉的,压得她心里一紧。
  然后,明月听到关山嘶哑得可怕的声音,对她说:“明月,花妞儿出事了!”
 
 
第196章 最后悔的事
  傍晚时分,因为断崖边的一处线路出现严重故障,所以关山带着董晓东前去排障,重新架线。
  等忙完,两人回转信台,经过一处僻静山谷的时候,忽然听到几声撕心裂肺的呼救声。
  关山和董晓东冲过去救人,不想到了谷底,却看到衣衫不整的花妞儿正蜷缩在地上恐惧瑟缩地哭泣。
  她带来的竹筐被压扁,扔在一边,地上,还掉着一根红色的男人裤带。
  看到这一幕的关山和董晓东,只觉得脑子轰然炸裂,整个人都不清醒了。
  花妞儿,花妞儿,是被禽兽……
  关山脱下迷彩服,盖在花妞儿身上,把她抱了起来。
  神情木然的花妞儿却像是疯了一样,用布满红痕的手去抓关山,去挠关山。
  若不是董晓东上前帮忙,关山只怕就要当场挂彩。
  关山的心在滴血,可他只能不停地用言语安抚情绪失控的花妞儿,直到她认出自己,然后,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经过花妞儿断断续续的讲述,关山了解到事情经过。
  竟是宋老蔫!
  竟是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欺侮花妞儿。
  关山抱着花妞儿一路下山,回到花家。
  花奶奶见到受伤的花妞儿,又听了关山的讲述,当场就昏了过去。
  董晓东气得目眦尽裂,要去找宋老蔫拼命。
  关山拦住他,说救人要紧。
  花奶奶苏醒后,第一件事就是哭着爬到花妞儿身边,看她有没有受到侵害。
  关山和董晓东在院子里听着祖孙俩撕心裂肺的哭泣声,一个个攥紧了拳头。
  过了不久,花奶奶叫他们进去。
  花妞儿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她蜷缩在墙角,像头受惊的小鹿似的,瑟瑟发抖。
  看到关山进来,她扑上去,拉住关山的胳膊,声嘶力竭地大叫:“关叔叔,我怕!关叔叔,别走!”
  关山鼻尖酸胀难忍,他把征询的目光投向老泪纵横的花奶奶。
  花奶奶轻轻摇头,低声说:“没得逞。”
  像上次明月被欺侮之后情绪大起大落的折磨一样,关山闭上眼睛,感谢了一千遍的上苍。
  幸好。
  幸好没有。
  但随即,他的眼睛里却迸射出愤怒的光芒,他把花妞儿交给花奶奶,“我去找他算账。”
  “不敢,不敢啊,关山,宋老蔫是个地痞无赖,你缠不过他的。”花奶奶死命拖住他。
  “那也不能这样算了,要不,我背您下山去报警。”关山建议道。
  花奶奶无力的摇头,她看着怀里惊恐不安的孙女儿,悲怆地哭道:“这事捅出去,妞儿以后还咋活啊……呜呜……啊啊……我对不住妞儿的爹娘,我对不住他们……啊……”
  最终,关山和董晓东步履沉重地回到转信台。
  他睡不着,一直坐在院子里想今天发生的事。
  想远方的明月,想瑟瑟哭泣的花妞儿。
  十点多钟,转信台外面传来阵阵哭叫声。
  关山赶紧打着手电去看情况,却发现年逾八旬的花奶奶背着高烧抽搐的花妞儿来找他了。
  “妞儿要明老师,她要明老师,你快给明老师打个电话吧,让她快点回来,不然,我的妞儿就要活不成了。”花奶奶坐在地上,嗷嗷痛哭。
  原来,关山走后,花妞儿突然发起高烧,她拉着奶奶,梦魇一样不停地叫明老师,她要明老师。
  关山无奈之下,告诉花奶奶明月已经离开高岗,不会再回来了。
  花奶奶哭着求他,求他打个电话,哪怕让花妞儿听听明老师的声音。
  关山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明月的手机。
  “明月,花妞儿出事了。”他说完,就听到明月倒吸口气,一秒也没停顿地焦急问道,“花妞儿怎么了,关山,花妞儿她怎么了?你快说呀!”
  他默了默,将晚间发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诉了明月。
  他听到明月那边传来车站发车的提示音,还有沈柏舟催促明月上车的声音。
  他苦涩地说:“你上车吧,这边有我,你别担心。”
  说完,他狠下心,挂了电话。
  这边,沈柏舟看到明月抱着手机久立不动,觉得不对劲,上前叫她,却被明月目眦尽裂的模样吓得一个激灵,倒退一步,惊慌叫道:“怎么了,明月,出什么事了?”
  明月神情怪异地瞪着他,那直勾勾的,毫无焦距的目光,令他感到头皮发麻。
  突然,明月发疯似的冲向行李舱,拖出自己的行李,向出站口跑去。
  沈柏舟整个人都懵了。
  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回同州了?
  等他反应过来,冲上去截住明月,却被她狠狠甩开。
  “你走,你给我滚,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离开高岗,花妞儿又怎么会……怎么会……”明月的眼眶赤红如血,像对待仇人一样,怒视着沈柏舟。
  沈柏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无端挨了一顿骂,累积了许久的脾气也上来了,他沉着脸说:“不是我逼你离开高岗的,明月,你清醒一点,你若是错过这次机会,以后,再想回同州,可就难了!”
  明月鄙夷地看着他,“不回去又怎样?难道,同州还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沈柏舟,你不会以为,你还有这个资格吧。”
  “明月――”沈柏舟气急败坏地叫道。
  “我这一生做过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因为一张商调函,跟着你走下高岗。你永远体会不到我此刻的心情,是多么的悔恨和痛苦。我恨我自己,为什么扛不住诱惑跟着你走!沈柏舟,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商调函的事,只当没有发生过。你走吧,我们今生,都不要再见。”明月说完,拉起行李箱,毅然决然地跑出了尚未关闭的检票口。
  沈柏舟愣愣地站在原地,直到车站工作人员过来拍他的肩膀,提醒说:“快上车吧,就等你一个人了。”
  沈柏舟用力抹了把脸,将脚边一个矿泉水瓶子踢得飞起,转身,走向即将启程的大巴车。
  高岗。
  关山挂了电话,叫来董晓东送花奶奶祖孙回家,他则孤身一人,向村子里某处漆黑破败的院落走去。
  宋老蔫从后山一路狼狈逃窜,摔了不知多少跤,才摸到自家门口。
  进屋后,他紧闭房门,缩在床上不敢动弹。
  他原打算做成好事,给小妮子点钱,堵住她的嘴,谁知小妮儿太能折腾,一个劲儿的喊叫,他可真是倒霉,事没办成,还被关山那怂给撞上了。
  也不知道那小妮儿会不会瞎说,如果把他说出来,那……那……
  “咣咣――”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砸门声。
 
 
第197章 愤怒
  宋老蔫吓得从床上弹跳起来,他抖抖索索地蹭到门边,将木门扯开一道缝,向院子里窥探过去。
  “咣咣――”
  剧烈的砸门声又起。
  “妈呀――”
  宋老蔫吓得一屁股墩在地上,手不小心扫到墙上挂着的一口落满灰尘的铁锅,铁锅掉下来,不偏不倚,正正砸在他的头上。
  “咣铛铛――”
  刺耳的噪音响彻院子,宋老蔫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院门咣啷一响,紧接着,一阵犹如奔雷似的脚步声朝他的破屋直奔而来。
  关山霍一下推开屋门。
  迎面就看到缩在地上的肮脏身影。
  团成一团,身上抖得筛糠一样,震得地上的铁锅嗡嗡直响。
  屋里没有灯,但不妨碍关山准确无误地揪住宋老蔫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拎起来。
  “大……大兄弟,你……干……干啥!”宋老蔫双手握着关山的手臂,像条死鱼似的鼓着眼泡,呼吸急促地叫唤道。
  关山面色发青,仔细看,会发现太阳穴的地方有根筋不停地在那里抽动。
  他一语不发,可是可怕的眼神却让宋老蔫感觉到一种彻骨的寒冷。他觉得自己像被扔进一个黑暗无光的冰窟窿里,恐惧,无望,挣扎,想逃脱出来,却丝毫没有用处。
  忽然,一根细长的带子垂在他的眼前。
  宋老蔫的双目瞳孔猛地收缩,他的手下意识地摸向自己光溜溜的裤腰。
  即使暗夜里辨不出颜色,他也知道,关山手里拿的是啥东西。
  “你说我来做什么?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关山逼近他。
  “放……放……”宋老蔫感觉自己被提溜起来,脚悬空挨不到实地,喉咙被扼住的地方几乎黏在一起,他呼吸不成,只能张着大嘴,脸憋青紫地在半空中踢腾挣扎。
  就在宋老蔫渐渐放缓了动作,眼泡泛白,裤裆不停向下滴水的瞬间,扼住他脖子的高大军人,突然松手,将他像烂肉似的,狠狠掷向地上。
  宋老蔫在地上翻了个滚,口中发出极为痛苦的呻吟声,关山黝黑的脸愈发显得暗沉,只有一双迸发着寒意和怒火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利剑似的的光芒。
  他的脚跺得地面震颤,宋老蔫早就被吓破胆了,他唇色青白,抱住头,哀声求饶:“我……我不敢啦……再也不敢了。你别打我,别打我……啊――”
  宋老蔫觉得脸皮一凉,紧接着,他的脸就贴在脏污的地上,眼前,是一片绝望的灰色。
  看着地上死狗一样的畜生,关山的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怒火,他恨不能把这个禽兽不如的玩意阉割后丢进深山,更恨不能让他向受伤害的花妞儿下跪求饶,再把他送入监狱。
  可花奶奶求他,求他千万不要把事情捅出去,因为花妞儿是个孩子,以后她还要在村子里长大,生活,如果丑事传出去,那花妞儿的一生就完了。
  他不能凭着一时之气,葬送了花妞儿的未来,可他又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只能用这种方式来给宋老蔫一个狠狠的教训。
  “畜生――”
  愤怒加上痛心,铁拳的骨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浑身绷硬如铁,最终,他在情绪失控之前丢开手上的一团烂肉,起身,大踏步离开这座臭气熏天的院子。
  漆黑的屋里,目光呆滞的宋老蔫躺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过了半晌,他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裆部,扒着一旁的凳子,颤巍巍地坐了起来。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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