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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表哥知道我在攻略他后——Paradoxical【完结】

时间:2023-02-02 15:29:05  作者:Paradoxical【完结】
  她没有放在心上,她有时早起也不是很想亲亲。
  收拾妥当,两人一同出了门,还是与往常一样,秋辞叽叽喳喳和陆怀琤说话,陆怀琤在一旁应答,偶尔也说起几句。
  还未到寺庙,便看见道路两旁摆着各种各样的地摊,糖人呐、手工艺品啊,这种小玩意儿,秋辞兴奋得不行,拉着陆怀琤下了车,穿梭在人群之中。
  陆怀琤坐着轮椅,本就不是很方便,又恰是这种人多的场合,走起来更是磕磕绊绊。秋辞一开始还和他牵着手,后来则是站在他身后,推他朝前去,将整个轮椅挡在身前,免得被人撞到。
  她指着那些花花绿绿的玩意儿,自顾自地说说笑笑,没有看到陆怀琤眼中闪过的迟疑。
  一路行过去,她买了好多小玩意儿,全叫陆怀琤抱着了,不知不觉便走到尽头。
  那处是寺庙的侧门,门前有一颗大榕树,榕树上挂着小木牌,风一吹,木牌相撞,发出吭吭的声音。
  “那是什么?”秋辞喃喃一句,看见有人拿着小木牌在写什么,写完后交给旁边的小和尚,挂在了树上,她恍然大悟,“应该是许愿牌什么的吧?我也想弄一个。”
  不待陆怀琤回答,她已经推着人过去了,付了钱,换了木牌和笔,拿着木牌喃喃道:“挂两个,一个写陆怀琤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另一个写陆怀琤和虞秋辞白头到老...好了!”
  她举着木牌吹了吹上头未干的墨,展示给陆怀琤看:“你看。”
  陆怀琤扫了一眼,接过木牌和纸笔,在陆怀琤身体健康旁边加了一个虞秋辞,又递还给她。
  “你想挂在哪儿?”她问。
  陆怀琤抬头看着树,默默滚动轮椅,走到一个枝叶聚集处,指着道:“挂在那儿吧,那处叶子茂密,下雨也淋不到。”
  “行,那就挂那儿。”秋辞将木牌给了小和尚,托他挂好,走回来和陆怀琤一起看,“你看,已经挂上去了。”
  “嗯。”陆怀琤转过身去,淡淡道:“已经逛完了,我们早些回去吧。”
  他想,只要她现在和他一起回去,他便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听见。
  可虞秋辞意犹未尽:“我们不去庙里上香吗?香油钱我都准备好了。”她摸出一个荷包给他看。
  他闷闷道了声好,默默一个人朝庙门内去。
  一路行至大殿门口,盯着秋辞进殿上香叩拜、捐赠香油钱,又缓缓走了出来,他立即上前牵住她的手往外走:“回家。”
  秋辞抿了抿唇,试探道:“不用去拜访明净师父吗?他帮了我们那么大一个忙。”
  陆怀琤默了默,另一只自然垂落的手收紧,握得咯咯作响,人声鼎沸,无人听见。
  他道:“我这半生没有几个好友,明净与鸿雁是唯二,鸿雁有自小一同长大的情分在,可明净却是君子之交。我断腿之前,他未曾阿谀奉承巴结讨好,断腿之后,他也未曾另眼相待嘲讽轻慢。”
  这是陆怀琤第一次与秋辞说这些,她虽然想不明白为什么,可心中越来越内疚,明净是陆怀琤在这世上唯一的朋友。
  可...
  她扬起笑颜:“那我们就更应该去拜访他了呀。”
  陆怀琤嘴角勾起一抹笑,一言不发,牵着她调转方向朝明净的禅房去,未与人招呼,直接进了门。
  门开的瞬间,正在整理经书的明净转过身来,冲两人浅浅一笑。
  他生得十分清隽,脸边有一个小梨涡,如果不是因为拜入佛门成了和尚,一定会受到很多女孩子的喜欢。
  但秋辞已经有心仪的人了,她只是扫了一眼,记住了他的样貌,就垂下眼没再多看。
  陆怀琤察觉她垂眸,心中只觉得讽刺无比,牵着她朝室内去,与明净寒暄:“今日二月二,我同妻子出来游玩,恰巧路过此处,特来看看你。”
  秋辞心中一紧,她没想到陆怀琤会直接与人说自己是他妻子,这下她还怎么攻略?
  明净放下经书,邀请两人入座:“倒是未曾听闻你成亲的事。”
  陆怀琤道:“已经住在一块儿了,只是缺个成亲的礼仪罢了,婚期定在四月初十,你若得空,欢迎来喝喜酒。”
  “好。”明净给两人斟茶。
  陆怀琤未在说话,明净也不说话,一杯茶完,两人默默对坐,一人听木鱼,一人敲打木鱼。
  笃、笃、笃...
  声音均匀有力,不像是敲打在木鱼上,而像是敲打在秋辞心上。
  她极其煎熬,有些后悔提出要来找明净,可如果今天不来找他,她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任务回家。
  这木鱼足足敲了半个时辰,敲得秋辞脸色都要白了,直到明净起身说要去忙了,陆怀琤才带着她也起身离开。
  不知道是受到木鱼洗礼还是怎样,他神色淡淡的,像是老僧一般。
  秋辞看了他两眼,上马车后,主动抱住了他:“怀琤,你在想什么?”
  他沉默了许久,云淡风轻道:“想干.你。”
 
 
第36章 
  秋辞惊得微微张开了口,她不敢相信这是从陆怀琤口中说出来的话,前几日为了好感度,她频频引诱他,可他怎么也不上钩,怎么今日突然说起这个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放在腰后的大手一按,半个身子都趴在了陆怀琤的残肢上,接着双腿一凉。
  “别!”她连忙伸手去拦他,却被他一手握住手腕,反扣在了身后。
  “你不愿意?”他问。
  秋辞看不见他那张森然的面孔,还有些害羞:“这是在马车上呀,外面还有人呢,我们回去再弄好不好?”
  “若我偏要在这处呢?”
  他的声音很冷,冻得她发颤:“怀琤,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先放我下来好不好?”
  陆怀琤似乎听不见她的声音,手已经探了进去,忽而一笑,缓缓道:“秋辞真的好像我种的栀子花,只要轻轻一碰花芯,整个花枝都会颤抖起来。”
  秋辞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浑身更是忍不住紧绷,可听见他笑了,她又摸不准他到底是生气了,还是单纯欲望上头了。
  她本就是愿意和他在一块儿的,只要不是太过分,她都能接受:“怀琤,你轻一些好不好?”
  没有生气,没有哭闹,甚至还予取予夺...
  陆怀琤心里疼得厉害,像是被铁手抓住了心脏,要将它整个捏碎。
  他嗤笑一声,松开了手,摸出帕子将手指擦净。
  “你好了吗?”秋辞问,她没感觉到继续,以为已经结束,爬起身来,将裤子穿好,紧紧抱住他,“怀琤,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陆怀琤淡淡瞥她一眼,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中有些惴惴不安,靠在他的肩头上:“怀琤,晚上我去陪你好不好?到时候我们再...”
  陆怀琤依旧没有说话,阖眸靠在车厢上,好像是睡着了。
  “是不是昨夜没睡好,头疼了?”秋辞小声问,她坐起身来,双手轻轻在他太阳穴上按压,她未曾这样给别人按过,手法有些生疏,“这样会不会好受一些?”
  陆怀琤乍然睁开一双红通通的眸子,盯着她看。
  她垂眼,看到了他眼中的血丝,垂头在他眼皮上亲了亲,微微蹙着眉,有些担忧:“一定是昨夜没睡好,是不是腿又疼了?晚上睡觉前我给你按按好不好?”
  眼里的心疼不是假的,语气里的关心也不是假的,那到底是为何?为何他会听到那样的对话?难道他再一次幻听了?是不是错怪她了?
  “好。”陆怀琤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声音有些沉闷,“秋辞,不要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你的。”秋辞微微弯起唇,伸手去摸他的脸,却摸到了一手湿润,她忙起身,看着他脸上的泪,“你怎么哭了?”
  陆怀琤垂下眼:“无事。”
  秋辞捧着他的脸,亲亲又摸摸:“是不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还是你哪里不舒服?怀琤,你告诉我好不好?”
  “我也不知晓,只是近来总是能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扰得我有些头疼。”
  “是不是因为睡眠不足?我们去医馆里看过了再回家吧。”
  秋辞左看看,右看看,没看出个所以然来,硬拽着人去了一趟医馆,让大夫看了半晌,只说是没什么问题。
  她疑惑:“奇怪了,怎么回事?难道因为没有我陪着,你睡不好?”
  陆怀琤忍不住笑了:“那你搬来和我一起睡好不好?左右我们也快成亲了,府里上上下下也都知道,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我当然是愿意的,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应当是没事的,不必担心。”
  “好,那我今天回去就让她们把东西搬去你那里,反正我的东西也不多,就一些衣服和首饰,一会儿就搬完了。”
  她答应得很爽快,脸上是挂着笑意的,眼角微微皱起了一些纹,悬空的腿微微翘起前后摆动。
  陆怀琤心中的芥蒂又消除了些,下了马车,像从前那样牵着她的手往回走。
  他们要住在一起的事没有避着人,不一会儿全府上下都知道,这俩人还未成亲便睡到了一张床上,一时间流言四起。
  最后还是陆夫人出面打骂了几个出头鸟,才按下这场风波,她也骂了陆怀琤,可陆怀琤显然没听进去,还是那几句恭敬客气的话打发她,她也就懒得再管了。
  不过,这些话倒是一个字都没有传到秋辞耳朵里,她还在开开心心将自己的首饰盒和陆怀琤的摆在一起,把自己喜欢的摆件摆在他屋里。
  陆怀琤跟在她身后,给她递东西,眼里的爱意快要涌出来。
  递完手里的最后一件物品,他从身后轻轻抱住她的腰,轻声道:“摆好了便去沐浴,早些歇息。”
  秋辞点头,收拾完,沐浴好后,在床上等他。
  他心情似乎很好,搂着她,靠在床头看书。
  一开始只有书籍翻页的沙沙声,后来不知为何,两人的气息好像交缠在了一块儿,越来越重。
  帐子被放下,陆怀琤翻身而上,深深望着秋辞。
  秋辞的胳膊轻轻搭在他的肩上,小声问:“在马车上时,为什么忽然那样?”
  “没什么。”他一派从容不迫,俯身在她耳旁道,“那样感觉如何?难不难受?”
  “还好,你好温柔,没有弄疼我,就还好。”秋辞垂着眸,眼睫半搭着,掩盖住了眼中的羞意。
  陆怀琤抿了抿唇,轻轻抚摸她的脸:“秋辞,我以后不会在外面那样了。”他一定是疯了,才会那样对待她。
  秋辞没有生气,只是脸更红了:“你只要不弄疼我,想怎样都是可以的。”
  “秋辞...”陆怀琤俯下身去亲她,一遍又一遍地表白,“秋辞我爱你,我爱你。”
  “怀琤,我也爱你。”她轻轻环住他的腰,小声和他商量,“你喜欢孩子吗?过两年我们生两个孩子好不好?”
  “好,只要你不离开我,怎么样都好。”陆怀琤伸手轻轻摩挲她腰间的那个刺青,刺青凸起的痕迹让他稍稍心安,秋辞是他的,身上已经烙下了他的印,这辈子都是他的。
  好几天没有听到那个声音,又得到秋辞的保证,他心中平静了一些,又回到了原先那样的温柔与淡然,翻身而下,紧紧握住她的手,低声道:“睡吧,秋辞。”
  不知道是不是秋辞在的缘故,他睡得很好,第二日还有事要忙,见秋辞还睡着,他没忍心叫醒她,自己一个人默默出门了。
  等秋辞醒的时候,身旁的人已经不见了,问过外头的侍女,她才知道陆怀琤出门去了。陆怀琤平日不怎么出门的,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得抓紧这个空隙去重光寺一趟。
  她换好了衣裳,偷偷摸摸地跑了出去,在外面叫了送客的车,一路往重光寺去。她没有怎么打扮,这一次主要是先去探探底。
  “系统,明净现在的好感度是0吧?”
  “对。”系统道。
  “那商城里的礼物送了他应该也不会收,算了,我先去看看。”
  她掐断了联系,直奔寺内而去,有了陆怀琤的引见,这一次她轻而易举见到了明净。
  明净正在后殿里诵经,见来人是她,邀请她进了禅房:“不知施主来寻贫僧有何事?”
  “怀琤他这几日睡不好,说是总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被邪魔缠身,我特地来请教师父。”秋辞随口编出一个慌来。
  “贫僧抽个签瞧瞧。”
  明净拿出签筒,抖动几下,从里抽出一支,语气淡淡道:“倒是未看出有什么邪祟,或许只是心结所致。”
  “心结?”
  “您看。”明净将签递给秋辞。
  秋辞眸中一闪,接过竹签的一瞬,故意碰到明净的手,却似是不自知一般,仔细看起签来,随即展颜一笑,直勾勾地看着他:“这我倒是看不懂了,还望师父解答。”
  明净垂下眸,娓娓道来。
  他解释得清晰又明了,正常人一听就懂了,可秋辞偏不,娇声道:“可是小师父,我还是没有太听懂。”
  “既然听不懂,便是没有这个缘分,陆施主身体没有大碍,施主请回吧。”明净已要起身送客。
  秋辞立即上前拦住:“小师父与我家相公关系很好吗?”
  明净退后几步,离得远了一些:“倒是能说上几句话,贫僧还有事要忙,施主若是无事,还是请回吧。”
  “你怎么总想赶我走?”秋辞逼近几步,几乎要与他贴在一起,“我近来也有些不舒服,小师父能不能为我讲讲经?”
  “施主请自重,贫僧有事要忙,先走一步。”明净还未说完,急急忙忙跑了出去,似乎是连这禅房都不要了。
  秋辞松了一口气,快步往回走。
  或许是因为不喜欢明净,也或许是有了经验,这一回,她没了从前那种紧张,所有的话与动作都是手到擒来,脸不红心也不跳,就像是完成什么任务一般,一切结束后,只有终于下班了的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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