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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同人)[洪荒]满船清梦压星河——谢初之【完结】

时间:2023-02-03 12:56:12  作者:谢初之【完结】
  多宝同样颇为熟练地靠过来瞧了两眼,手指点了点西方:“这里……可有人去瞧过?”
  “龟灵师妹好像去看了两眼,谨慎地在周围问了问便离开了,似乎已经有大能去过那里了。”
  在宥答道,他微微侧头看了一眼杏色道袍的道人,目光又移到他自来熟的爪子上,脸上表情略微显出几分微妙。
  他沉默了一会儿,忽而开口道:“师兄,我们最近「偶遇」的次数是不是有点多啊?”
  明明大家都在传授道法,怎么会随便哪个街角巷尾,转出来就是一只多宝?这实在是让他这个隔壁家的师弟,略有些招架不住啊。
  多宝面不改色:“师弟何出此言。洪荒虽大,于我等亦不过是瞬息之间,偶尔遇上一次,也是巧事一桩。”
  在宥冷漠地指出:“不是一次,而是好几次!”
  多宝言笑晏晏:“这不是正好说明,你我二人有缘吗?”
  在宥忍无可忍:“既然如此,师弟有一言不知当不当问?”
  多宝挑了挑眉,笑容不改:“不知师弟有何疑问?”
  在宥合上地图,沉沉开口:“你暗恋我?”
  多宝:“……”
  他的笑容猛然僵硬,抬头望着一袭青衣白衫,神情格外凝重的在宥:“师弟何出此言?”
  在宥颇带几分欣赏地看了看他的表情,啧啧感叹两声,随即面色更加沉重起来:“又或者……你暗恋我师姐?”
  多宝笑得更加僵硬了。
  在宥遗憾地摇了摇头,从袖子中掏出一本书,行云流水般拍在多宝手上,完成了他的最后一击。
  多宝微微垂眸,顺着他的动作看去,一眼就看到了书名:《一夜之间成就准圣!从前的我你爱理不理,现在的我你高攀不起!》
  著作人:琼霄娘娘。
  好像有什么熟悉的感觉窜上了心头,连原本平稳得不能再平稳的心境都起了波澜。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朕的修行还不到家吗?!
  多宝深吸一口气,面带微笑地说道:“原来是琼霄啊,倒也无怪其然。她总爱写这些东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多宝:“不过,师弟啊,不知这本书,销量如何啊?”
  在宥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露出了核平的笑容:“是这样的……大家都很好奇师兄你是怎么在一夜之间成为准圣的,所以,嗯,师兄你懂的吧。”
  多宝:“……”
  多宝:“好的,我懂的。”
  啧。好像连青筋都冒出来了诶。
  在宥悠悠地感慨着,随意地选了一个方向,微笑着开口道:“师兄再见,师弟我就先走一步啦。”
  他甩了下衣袖,分外自然地往外迈出一步、两步,又偷摸着回头看了一眼多宝。确定他捏着书本,仍然在思考人生之后,在宥才放心大胆地追求自由去了。
  这回总不会跟上来了吧。
  所以,到底为什么一直跟着我呢?
  *
  在宥也没有问题。
  或者说,他本来就是那个最不应该出问题的人。有天道护着他灵台方寸,不欲众人窥探。确实比常人安全。
  多宝又瞧了眼手上的书册,眼不见为净地把它往袖中一丢。
  是的,这一路走来,玄门弟子在净化污秽的同时,也免不了为其所诱。多宝也不得不靠着圣人早就备下的术法卷轴,辗转各地,观察他们的情况。
  好歹他也是个准圣巅峰嘛。
  他又看了一眼他的衣袖,不免扶了扶额头,深深叹息一声。算了,什么准圣巅峰,不过是他师妹写书的工具人罢了。
  多宝道人挥一挥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又这般怡然自得地踏上了前路。
  模样自是风流写意,修为亦是洪荒前列,若说这世间有胜过他之人,也不过独独是他师尊这样的圣人罢了。
  还有什么可求,并无什么可求,四海八荒,皆可来去。
  投身西土,化胡为佛之劫,今朝断矣。
  *
  越来越多的修士自发地参与到净化洪荒的队伍之中,他们或许并不能意识到灰烬之雨所带来的真正后果,却也真切地厌恶着这连绵不绝的雨。
  至少通天透过残损的棋盘上,仍然自如地运转着的屏幕时,所见的便是这样的画面。
  善水者执弱水,善火者焚三味。
  灰雾在这样的绞杀下几乎是无所遁形,甫一出现,便被一群人追捕。纵然是偶有得手,也猖狂不了太久。
  但雨仍然下着,仿佛永远也不会停下。
  它带着魔道最深的执念,自深渊里爬出,势要颠倒是非黑白,埋葬这个生机勃勃的世界。
  凭什么
  要把k一个人留在这里,孤独地,冷冽地,寒彻魂魄,深陷混沌。不得解脱,也不得挣扎,只能被一遍又一遍地强压下去,低到泥沼里,尘埃里。
  道魔道魔,世人只尊天道,永不信魔。从来如此……从来如此,便是对的吗?
  忘川撑着下颌,目光幽冷地望着洪荒。渐渐地,k脸上出现了一道裂缝,裂缝渐多,发出愈发怪异的声响。仿若一个珍贵的瓷器受不了高温烧灼的痛苦,猛然往寒水中一跃。
  灰雾从裂缝中渗透出来。
  k移动着k的一双眼睛,阴冷地注视着自己的身躯。
  那具躯壳在渐渐破碎,越来越多的灰雾弥漫了出来。k试图挽回这样的变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一双手跌进了灰雾里。
  四肢,躯干,头颅……
  最后只剩下那双眼睛,还在无声地转动着,转动着,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又损坏了一副身躯,好不容易得来的身躯!”k太息着,声音空空荡荡,在归墟内回荡。
  k又升起来了,升至最高处,弥漫在每一个呼吸之间,落在每一声吐纳之中。无处不在,无时不有,永生永世,与天道共生。
  天道并无躯体,长久地停留在造化玉碟中的,无非是k的一缕念力。
  魔道又岂能长存,不过是偷来一个躯体,强行把自己塞进去一丝,却也耐不住日积月累的侵蚀。
  “我当如何去见你?”k哀悼着。
  “以腐朽的面目,以扭曲的姿态,以永恒的绝望与痛苦。”
  “我当如何留下你?”k叹息着。
  “用那残破的桃花,被遗忘的新雪,以及,最深情的死亡。”
  “可我付出了一切,却什么也没有。什么都没有,你仍然不愿留下。”
  “玉宸。”k轻声念着少女的名字,声音愈加缥缈旷远,却宛如晨钟暮鼓一般,在人心上响彻。
  她骤然回首,瞳孔倏忽放大。
  “我亲爱的姑娘,这已经是你第三次踏入归墟。”
  作者有话说:
  打下最后一行字的时候,突然精神恍惚。
  我好像,真的摸到完结的边了。
 
 
第130章 上清沦谪得归迟 ◇
  通天:你好啊,浮黎圣人。
  变故是在一夕之间发生的。
  救下伏羲, 处理完后续事情之后,通天毫不犹豫地选择炼化起棋盘来。也不求什么全部掌控,待从炼化的过程中得出脱身之法, 他们便立刻离开了棋盘。
  圣人再度踩着虚空, 伫立于漫天飞雪之中,心情却比来时更加紧迫。
  通天微微抿唇, 手掌向下虚握, 整个棋盘顿时簌簌地颤抖起来,他忍受着逐渐落在他身上的巨大的压迫感,一点一点将棋盘从地面上收起。
  玉宸将手搭在他手上,两人一起用力, 棋盘上升的速度骤然加快。
  盘古赠予他们的最后的遗泽,也在两人面前,逐渐展露了自己真正的面貌。
  天机命盘并不古旧, 甚至可以说是格外得耀眼,展现着极为强烈与旺盛的生命力,k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蜕变,每时每刻都在向着新的未来奔赴而去。
  其上刻满了银灰色的神文,交错着燃金般的线条,星辉在上面流动游走, 或交错,或偏移, 奔跑着相拥而去, 抑或永无止境地离去,直至平行那日为止。
  它从不重复走过的轨道, 也从不停下变迁的脚步。正是因为如此, 天道才敢推动他们前来改动命轨。
  可与此同时, 谁也无法保证被改变的命轨会顺着他们的心意演化,故而命盘上诞生了无数的棋子,落子之人,以洪荒气运为基石为赌注。
  天道握着绝大多数的洪荒气运,只要这片大地上的存在仍然认可k的意志,魔道便绝无可能在这点上战胜k。
  只要,只要,k得到机会踏入归墟,魔道便绝无可能再阻止k改变命数。
  可是,魔道也在等k。
  等k选择了上清,将整个洪荒的气运都加诸在他们二人之上,等他们带着这些气运来到k面前。
  污染它,夺走它,占有它。
  如此,真正的战役才吹响了号角。
  ……
  元始忽而觉出几分心神不宁。
  他垂眸望着杯中摇曳的星辰,面容愈发显得冰冷几分。像是被冰霜淬炼过的眉眼微拧,修长的手指结出一个个连续的法印,推演起命轨的变化。
  这隐在迷雾之中,重重叠叠、离经叛道的命数,互相排斥,互相碰撞,又悄无声息地走向了新的方向。
  它们不愿告诉圣人发生了什么,甚至默许着这件事的发生。
  他搭在书案上的手笃笃地敲打着,某一个瞬息忽而抬起手,将案上的书卷尽皆掀翻在地――
  剧烈的响动令白鹤童子惊愕地抬起首,竟是一时忘却了礼节。
  太清抬手拨开一岔枝条,面上的笑容倏忽淡去。随意一眺,人族迁移之地已然近在眼前,他却懒得再去前行,随意找了个地方,便盘膝而坐,持着树枝演算起来。
  直至算出结果的那刻,圣人丢开树枝,眼眸深邃入骨。他的胸膛隐隐起伏着,在剧烈的情绪波动中,从胸腔中发出一声笑来。
  杀意愈显,漠然至极。
  再及,妖族、巫族……越来越多占有这洪荒三分气运之人皆有所感触,下意识暂停了手中举动,任凭纸笔坠地,刀剑成空,反过来疯狂推演起命数的变化来。
  女娲与后土几乎同时睁开眼,于天地之间现出遮天蔽日的本体。人首蛇尾的圣人微微垂眸,远远望着远处的后土,倏忽轻轻一笑。
  两神一人司天,一人掌地,稳定着天地法则。
  相较于前者的平静与恍悟,后者则更添几分惊异,概因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紫衣白发的尊者。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有人持着佛珠,一点一点转动。他的身形映在一豆烛火之下,稳如磐石,一动不动。只有眼珠转动的瞬息,方泄露出他心底,一丝深切的悲痛与哀悯。
  ……
  玉宸的心跳跳得极快,甚至出现了几分难言的痛楚。那痛苦愈来愈深,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她轻咬舌尖,让自己清醒过来,又低头看向几乎要离开地面的棋盘。
  她再度「看到了」k。
  一切恶念的集合体,最为扭曲丑陋的存在,每一处呼吸都藏着血腥与罪恶,每一双眼睛都倒映出世间最为丑恶之物。
  k盘踞在棋盘之下,幽幽地注视着她,在她看向k的瞬息,张开嘴,露出一个布满利齿的笑容。
  通天反手拉住了她。
  棋盘已经被他生生从底下拔出,此刻虚浮于半空之中。命运长河自上面流淌而过,依然泛着灿烂得近乎虚幻的光芒。
  青年微微喘气,一手死死拉着玉宸,犹嫌不够一般,将她紧紧抱入怀中:“不要去看,玉宸,不要去看。”
  他声音急促,眼眸中透着股狠意。抬手一招,生生自虚空中抽出一柄长剑。
  剑是虚影,道是根本,道剑成型的瞬息,似有闷雷于界外响彻。
  紫霄宫中,浮黎猛然站起身来,又被鸿钧抬手拦下。
  道祖负手于后,望着混沌之中疯狂翻涌的云海,无悲无喜地看了他一眼:“浮黎,你要去哪?”
  “是玉宸……”他却只喃喃念道,又深深皱起了眉头,“不对,应当是――「上清」。”
  圣人的眼中压抑着浓郁到近乎挥之不去的疯狂,像是沉默在波澜不惊的海面之下的厚重玄冰,无人见得其下刻骨铭心般的执妄。
  他抬头看向鸿钧,慢慢地,自袖中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拂开额上墨发,露出鸿钧留下的那朵梅花。
  浮黎就这样跪在鸿钧面前,一如经久之前,同样固执的玉宸。
  “师尊,弟子欲往归墟。”
  鸿钧静静地看着他。
  太初太始两位天道对视一眼,下意识保持了最高程度的缄默。
  “无论本座说什么,你们兄妹二人,皆是要这般一意孤行吗?”鸿钧淡漠地开口道。
  浮黎却只言一句:“师尊,您早已做好了打算。”
  他跪于紫霄宫冰冷的长阶之前,身姿挺拔,如霜似雪。万物从未入过圣人眼底,他也从未将世事无常放在心上。
  可是总有一个例外。
  一如通天之于元始,一如玉宸之于浮黎。
  玉清,玉清,玉石冰冷,怎堪有情?
  鸿钧:“先前我劝你之语,太始太初劝你之言,你可都记在心上?”
  浮黎:“弟子谨记在心。”
  鸿钧又道:“你们兄妹二人,皆由盘古而来,也算得上一句同源而生。因此羁绊,你们互相纠缠,互生心魔,成了彼此最深的劫数。浮黎,你可知你这一去,恐怕将她推入更深的深渊?”
  他并未犹豫,大底是早已回答了千遍万遍:“既然是劫数,必然要得一个「解」,此事因我而起,自当由我去解。”
  “师尊,如您所见,弟子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鸿钧低头看他,半晌,又抬起手,点上那朵梅花印记:“浮黎,作为师长,我已劝你多次。本座已经仁至义尽,劝无可劝。你还有什么事情,想让本座为你去做吗?”
  额间的印记骤然灼热起来,仿佛有一团火在上面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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