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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度娇宠——陈十年【完结+番外】

时间:2023-02-09 13:47:54  作者:陈十年【完结+番外】
  这话若是叫那些文人书生听去,恐怕要后悔选她做盛安第一美人了。可没有哪家的美人会以打得过旁人为荣的。
  话虽如此,谢无度还是不放心,“日后你出门再多带些人手,不行,我再安排个会武的婢女伺候你。”
  “这倒是不必了,平日里姑娘家也不会打打杀杀。”谢慈吐了吐舌头。
  “忽然记起我那儿有块上好的红宝石,似乎挺衬你这身衣裳的,正好可以给你做耳环。回去之后,我让人送去你那儿。”
  “好呀。”她笑起来眉眼弯弯,抱住谢无度胳膊,靠在他肩上撒娇。
 
 
第16章 赏花宴
  外头一向传她性子倨傲,不好相交,难以靠近。可她从前在萧清漪面前,惯会撒娇讨巧,面对谢无度时,更是信手拈来。
  因为谢无度比起萧清漪,更会偏爱她些。萧清漪有时候还会问对错,但谢无度几乎是不论对错,都会选择站在谢慈这边。
  从前谢慈甚至天马行空地想,倘若她要去杀人,萧清漪定然是先怒斥她,而后命人将她拦下,但谢无度却会给她递刀,再替她抹去一切罪证。
  当然,这只是一些天马行空的想法。她不会真去杀人,而萧清漪……
  想到萧清漪,谢慈面上笑容微淡,闭上眼,让自己莫要再想下去,事情都已经过去,再想也无益。
  长公主府中。
  距离上次之事已经过去十来日,谢迎幸的伤养好了些。额头的伤处已经开始结痂,萧清漪怕她留疤,命人格外小心,饮食上忌口,还有转门涂抹的药膏。至于被谢无度打的那十板子,也在慢慢好转。
  谢慈与谢无度二人搬了出去后,府中一下子便安静下来。有时候萧清漪自己都不大习惯,但想到谢迎幸,她便又松了口气。
  萧清漪给谢迎幸喂完药,将空碗递给身侧的丫头,她伸手抚上谢迎幸额头,目光慈爱:“再有些日子,应当便能好得差不多了。”
  谢迎幸抓着她的手,亲昵地蹭了蹭,嫣然一笑:“多谢阿娘。”
  萧清漪笑道:“你我是母女,不必言谢。只是……”她指腹摩挲着谢迎幸的脸颊,话音一收。
  谢迎幸道:“怎么了阿娘?”
  萧清漪与她对视:“只是日后,你应当珍重自己的身体。不论想要什么,都不能这样拿自己的性命去博。”
  她说罢,自己先一怔,总觉得这话有些耳熟。随后想起来,这是谢慈说过的话。
  宫墙之内,勾心斗角是常有的事,当今圣上的后宫里也如此。有一回,圣上新宠的两位美人互相较劲,便用过这样的法子,自己伤害自己,以此来陷害对方。
  那日闹起来时,她们母女二人也在,又是后宫事宜,便随弘景帝一并去查看情况。最后的结局当然不是看真相,而是看弘景帝心里更看重哪位美人。那时弘景帝心中更爱玉美人,玉美人自然便赢了。
  即便萧清漪看得出,玉美人是故意如此陷害。谢慈也看出来了,回去的路上便与她说,阿娘,我总觉得,不论想要什么,都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去博。
  她一贯傲气,瞧不上这些手段。
  是啊,她一贯傲气,是便是,非便非……
  萧清漪走神,然而她当时能看清,如今却全被蒙蔽其中。也只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罢了,罢了。萧清漪回过神来,她既已经做出选择,便不会后悔。
  “幸儿,阿娘知道,你只是从前过得太苦了,所以如今才会拼命地守住这些。阿娘不怪你,只是不希望你日后也如此。”萧清漪哀怜地看向谢迎幸。
  谢迎幸垂下眼,红着眼眶点头:“是,阿娘,幸儿不会再如此了。让阿娘为我担心这么些天,幸儿真是不孝。”
  萧清漪搂住人,轻轻拍着她的背。
  谢迎幸依偎在她怀中,咬唇斟酌着开口:“阿娘,如今慈姐姐搬走了,她的云琅院也闲置……幸儿听说慈姐姐的云琅院宽敞明亮,冬暖夏凉,幸儿还未曾住过这样好的房子……”
  萧清漪道:“那原本便该是你的。”
  言下之意就是同意让她搬进去住了,谢迎幸展露笑意,“阿娘真好,有娘的孩子像块宝,原来这话是真的。”
  萧清漪又是一阵心疼。
  -
  春日鲜妍又匆匆,芳菲谢尽后,初夏便踩着步子而至。
  时值四月,武宁王府云琅院中,谢慈歪在亭中的美人靠上,随手从手边抓过一把鱼食,洒进一旁的小池塘里。鱼儿们争先恐后地冒出水面抢食,在池面上泛起阵阵涟漪。
  “小姐,您这风寒才刚好,怎么便如此贪凉?”兰时摇了摇头,要将一旁的披风给她披上。
  谢慈努了努嘴,将披风抖落,“都什么时节了?你瞧今日的日头这么大,还能冷着我不成?”
  前些日子,她不想出门面对那些纷扰流言,结果便感染了风寒,也算天公作美,好事一桩。只是风寒要喝那些苦药,每日还要咳嗽,滋味实在不好受。
  正说着,竹时从外头回来,脸色有些不好看。
  谢慈坐直身子,问她:“怎么了?”
  竹时将手中的请帖递给谢慈,谢慈接过,定睛一看,是皇后宫中递来的赏花宴的帖子。说是这时节牡丹开得正好,皇后娘娘便光邀京中贵女们进宫赏花。
  赏花也好,踏春也罢,不过都是些女子的社交活动,名头不同罢了。
  竹时问:“小姐要去么?”
  谢慈没言语,她知道去了会如何,无非要听她们冷言冷语,说风凉话。
  竹时道:“要不咱们别去了,左右小姐风寒刚好,便借病推拒了,正好。”
  兰时思忖片刻,也道:“奴婢也觉得,要不还是别去了。”
  谢慈合上帖子,却冷笑道:“去,自然要去。这帖子都递到我跟前了,我若是不去,岂不是叫她们看笑话。”
  竹时看了眼兰时,意思是,这要是去了,不会闹出什么事来吧?
  好在这赏花宴并不止邀请了京中贵女们,还邀请了京中适龄未婚的郎君,作为青年才俊,谢无度自然也在邀请之列。
  有王爷在,竹时与兰时放了心。
  夜里谢无度回来,谢慈问起此事,“你说,我要不要去?”
  谢无度正替她剥虾:“去,怕什么。”
  这正是个好机会,告诉他们,即便她谢慈如今不是永宁郡主了,也依然有他护着。
  谢慈狡黠笑道:“若是我在赏花宴上与人打起来了,你会护着我吧?”
  谢无度抬眸看她,眼神的意思是:难道这问题还用问吗?
  谢慈笑意吟吟,夹起碗里方才谢无度刚剥好的虾,送进嘴中,鲜甜可口,味道甚好。
  她只是随口一问,虽说她不确定会不会同人打起来,但以她对那些贵女们的了解,她们之间的纷争不可避免,倘若局势稍微激烈那么一点,说不定就会打起来了。
  但若真是在皇后的赏花宴上同人打起来,这事情恐怕不小。但既然有谢无度兜底,那便无事了。
  -
  赏花宴这日,谢慈要参加的消息早就传遍了,而另一位,也刚大病初愈,要参加这赏花宴。这二人同聚一堂,实在热闹。
  她们等着看谢慈的笑话,等着看谢慈被谢迎幸碾压得体无完肤,个个都兴致勃勃。
  谢迎幸如今深得长公主宠爱,长公主去哪儿都带着她,与她同进同出。而谢迎幸又端庄大方,知书达理,温柔似水,两相对比,更是衬得谢慈一无是处。
  今日这赏花宴,其实是皇后为二皇子挑选王妃办的,因此才会特意邀请京中未婚的的适龄郎君与女子们一道来,如此一来,正方便相看,也能为旁人做做媒。
  但显然众人的注意力不在相看之事上,皆翘首以盼谢慈的到来。
  “你们说,这谢慈会不会不来了?”
  “不会吧,她若是不来,那岂不是很丢人。”
  “可她来了岂不是更丢人。”
  “也有些道理。”
  ……
  几位贵女笑起来,这几位都是与谢慈不和的。
  田杏桃今日也得了邀请,不过因父亲官位不高,因此只躲在角落里。听见她们的话,她心里颇不舒服。她也听说了谢慈最近的遭遇,很是为谢慈担心。
  谢慈她今日真的会来吗?田杏桃心中忐忑。
  又听得那几人说:“不过今日这样的大好日子,唐玉茹怎么没来?按理说她应当最想参加吧。”
  “听闻是病了,翻来覆去一直没好。”
  ……
  正在这时,听得通传,说谢慈来了。
  众人纷纷往门口看去。
 
 
第17章 争执起
  只见谢慈一身宝蓝色如意暗纹留仙裙,缓缓走来,向皇后见过礼。裙子领口与袖口皆以金线镶了一圈圆润的珍珠做点缀,小巧精致,又不显突兀。如此纯正的宝蓝色,衬得她本就白皙的皮肤更白,而额上那以蓝宝石串金线而成的额饰,更是点睛之笔,挂在她白皙如凝脂一般的脸上,只叫人觉得美艳不可方物之中,又有些难以接近的清冷。
  一时间,在场的郎君们纷纷看得呆住。心想,这盛安城第一美人的称号落在谢慈头上,果真不是白得的。
  而在场的姑娘们则是恨得牙痒痒,转念又想,她美又如何,如今她跌落云端,这样的美貌只会成为累赘。她们且等着看她落魄,丢人。
  皇后摆摆手,示意谢慈自去找贵女们玩耍,不必跟在她这儿。谢慈应了声,怡然自得地过来。
  她一来,萧泠音直接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与身边的五公主说话。其余人也多是与自己身边人说话,一时间,谢慈被孤立,寻了个居中的位置坐着。
  田杏桃见状,鼓起勇气走近谢慈身侧,小声问:“我……我能坐这儿吗?”
  谢慈抬头,还记得田杏桃,有些意外。她在这贵女圈里一向没什么人缘,那些女子们,要么是她瞧不惯她们,要么是见她盛气凌人,不敢靠近。在这大家对她避之不及的场合,眼前这娇小可爱的姑娘竟然上赶着要坐她身边。她自是颔首:“你若不介意,便坐吧。”
  田杏桃点点头,在她身侧坐下,露出个笑容,梨涡浅浅。
  “不介意的,多谢……谢姑娘。”她差点要叫郡主,想起谢慈如今已经不是郡主,及时改了口。
  谢慈撑着下巴盯着田杏桃,忽地笑起来,“你面孔瞧着生,说话么听着也不像盛安人。”
  她一笑,如那枝头红梅似的,田杏桃脸上一红,低下眉眼,嗫嚅道:“我阿爹是去岁才被提拔至盛安来的,从前他一直在福州任职,我与我阿娘也一直在福州生活,所以我还不太会说官话。”
  “是……挺难听的。”她为这事儿受过些嘲笑,后来再有这样聚会,便不怎么与人说话了。
  谢慈眉头微皱,诧异道:“不难听啊,挺可爱的。”
  “是么?”田杏桃睁大了眼睛,巴掌脸上写着难以置信。
  谢慈点点头:“对呀,谁说你说话难听的?她们啊?那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你若是信了,那才是大傻子。”
  田杏桃梨涡更深,“谢谢你。”她心中对谢慈更有好感。
  谢慈便与她闲谈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田杏桃。”她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杏与桃二字放在一处,先前也被人笑话土气。
  谢慈记下,道:“杏桃,酸甜可口。”
  田杏桃还未消散的红晕再次泛起,夸道:“谢姑娘的名字也很好听。”
  谢慈又问起福州的风土人情与特产之类,田杏桃小声替她解答,二人相谈甚欢,看得周遭的贵女们一时语塞。
  她们不认得田杏桃,觉得她面孔生得很,怎么凭空冒出来,便和谢慈交好?
  萧泠音不悦道:“她是谁家的?”
  五公主觑着田杏桃:“不认识。”
  另一位郡主摸了摸下巴,说:“好像是新来的,她爹不过是个四品官。”
  萧泠音笑:“她该不会以为,巴结谢慈就能混到什么好机会啊?她难道不知道谢慈如今可是个赝品,还巴巴地往上凑。”
  她们说话一点不避讳谢慈,谢慈与田杏桃全听在耳中,田杏桃赶紧解释:“我……我不是她们说的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谢姑娘人挺好的,一点也不像传闻说的那般……所以才……才……”
  谢慈听她们说什么赝品,脸色已经很不好看,正欲发作,又听得外头宫人通传,说是永福郡主到了。
  萧泠音挑眉,脸色一下就变得兴奋,谢迎幸来了,这下可是有好戏看了。
  谢慈听见谢迎幸来,脸色一沉再沉。
  不过今日她既来了,便知道要与谢迎幸撞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谢慈便和众人一起看向门口,只见谢迎幸今日穿了身杏色妆花缎曳地长裙,满头珠翠,妆面精致,一瞧便是精心打扮过。
  谢迎幸也向皇后见过礼,莲步轻移朝她们而来。她额上的伤处还未好全,但用胭脂遮住,也看不出什么。在谢慈看见她的时候,她亦看见了谢慈。
  谢迎幸进了长亭,柔声与她们打招呼:“四公主,五公主……”
  她礼数周全,与方才的谢慈形成鲜明对比。
  甚至于,谢迎幸还转向谢慈,“慈姐姐。”
  她们会被谢迎幸这副模样骗过,谢慈可不会,直接转过头,无视掉谢迎幸。
  谢迎幸也不计较,仍旧落落大方,她水眸环顾一圈,最后定在谢慈身侧的位置,还未出声,谢慈先开口:“不许坐这儿。”
  谢迎幸倩兮巧笑:“既然慈姐姐不愿与我同坐,我不打扰慈姐姐。”
  谢迎幸另寻了个位置坐下,这一幕落在那些平素不站队的贵女们眼中,只觉得谢慈不知好歹,不知收敛。而谢迎幸倒是温柔又端庄,二人两相对比,也难怪长公主选择谢迎幸了。
  有人在窃窃私语,落在谢慈耳中,谢慈只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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