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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帝尊他疯了——若诗安轩【完结】

时间:2023-02-09 14:00:29  作者:若诗安轩【完结】
  “喵——”阿白跑到榻前,苏暮雪掀开锦被走下床榻,弯腰抱起阿白,狐疑朝柜子走去。
  她站在柜子前细细打量,每一处都没有放过,那道炙热的眸光好像没了。
  明玉也左右看了看, 摇头道:“小姐, 什么都没有。”
  苏暮雪还是不大放心, “天明后让阿五过来看看。”
  “是, ”明玉点点头。
  早膳后大家忙着处理自己手头的事, 阿五进了偏殿, 按照苏暮雪的吩咐,把柜子移开,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未发现有任何不妥。
  苏暮雪还是不大放心,又把偏殿其他几个房间也检查了一次,阿五道:“小姐是不是近日太乏了。”
  苏暮雪一直忙着找寻苏铭,还有开铺子的事,确实有好几日没休息好了。
  “奴婢觉得也是,小姐就是累的。”明玉给苏暮雪端来参汤,“小姐快趁热喝了,喝完什么也不要做,去里间休息,奴婢在外面守着,一定不会让人打扰到小姐。”
  苏暮雪今日还有事需要做,喝完参汤后,坐在案几前,拿过账本看起来,她看账本时不喜有人在一旁说话,明玉原本有一肚子话要说,但见她垂眸拿笔,只好咽下。
  从早膳后看到了午膳,整整半日,苏暮雪连起身都没有,午膳也是明玉唤了好几次才来吃。
  明玉看着苏暮雪憔悴的脸心疼不已,“小姐,你身体还未康复,可不能这样折腾。”
  “好了,我的身体我知道,放心,”苏暮雪宽慰了几句,转移话题道,“晏州可有派人过来?”
  “尚无。”明玉回道。
  话音方落,门外传来消息,周伯把人领了进来,“小姐,刘叁来了。”
  苏暮雪端详着刘叁,问道:“怎么你来了?你家公子呢?”
  “公子要奴才来传话。”刘叁道,“公子这几日要在宫里侍疾,怕小姐惦念,要我过来告知小姐一声。”
  宫里太多大多会侍疾,苏暮雪在宫里时,太医院的医官们,每隔一段日子总会留在宫里几日侍疾,倒也是常有的事。
  她轻点头:“好,我知道了。”
  刘叁:“公子还在等奴才,奴才先走了。”
  “好,”苏暮雪示意明玉送人。
  半晌后,明玉折返回来,“小姐,奴婢看刘叁好怪,跟他说话也听不见,而且他眼睛好像还红了。”
  “……”苏暮雪顿住,脑中有不好的事闪过,随后道,“快把刘叁给我叫进来。”
  出去时,已经寻不到刘叁的身影了。
  苏暮雪有些不放心,命人去太傅府动听,这才知晓了事情的始末,太后斥责郑煊办事不利,大发雷霆,当场把汤药泼在了郑煊身上,还打了郑煊的板子,这还不止,勒令他跪在永乐宫殿门前,没有她的命令,不许离开。
  帝京六月多雨,上半日天气晴朗,下半日便下起了雨,雨还很大,苏暮雪看着眼前瓢泼大雨,心一寸寸凉下来,这样的大雨别说带伤的人,就是好人也扛不住。
  明玉知晓她担忧,在一旁宽慰道;“小姐别急,阿五不是去打探消息了吗,也许一会儿就有好消息传来呢。”
  阿五是在雨下的最大的那阵回来的,见到苏暮雪后说道:“小姐,郑太医已经被太傅府的人带回去了。”
  苏暮雪清冷的脸上这才有些笑容,轻扯唇角道:“带回去就好。”
  这时她才发现,她掌心里溢出了很多的汗,明玉扶上她的胳膊,“小姐,你午膳都没吃,来,快坐下,奴婢给小姐端午膳。”
  这顿饭苏暮雪到底也没吃成。
  明玉刚把午膳端上来,有马车停在了梅园外,敲门声很响,周伯刚把门打开,便有人冲了进来。
  阿五护在苏暮雪面前,眯眼看着走近的人。
  来人着了一身暗红官服,头戴乌纱帽,下巴处有两缕胡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郑太傅。
  郑永川睨着苏暮雪,先是行了一礼,然后道:“下官想同娘娘谈谈,不知娘娘可否让其他人退下?”
  苏暮雪淡声道:“你们都退下。”
  顷刻间,殿内只剩苏暮雪和郑永川,郑永川神色冷凝,“皇后娘娘真想要我儿命不成?”
  “太傅此话严重了,我把晏州当朋友,又岂会要他性命。”苏暮雪辩解道。
  “朋友?”郑永川冷哼一声,“娘娘这样的友人,我们太傅府高攀不起,烦请娘娘以后离我儿远些。”
  这话听着着实气人,明玉在外面气得差点要夺门而入,被阿五拦住了。
  “太傅此话何意?”苏暮雪问道。
  “字面意思。”郑永川道,“我膝下只有一子,不想他为了不相干的人把性命给丢了,望娘娘高抬贵手,放我儿一命。”
  “这是太傅的意思还是晏州的意思?”
  “是我郑家的意思。”郑太傅对着苏暮雪躬身行礼,“臣在这里先谢过娘娘大恩了。”
  气势汹汹来,放下话便走,明玉看着远走的身影气得脸都绿了,“小姐,这个郑太傅什么意思?他也欺人太甚了。”
  苏暮雪转身看向阿五,“是否还发生了什么我不知晓的事,嗯?”
  阿五轻点头,“是。”
  苏暮雪:“何事?”
  阿五低头说道:“属下打听出,太傅命人接回郑太医时,恰好陛下车辇经过,听到他唤了声,阿窈。”
  起初帝王并未多疑,只是轿子走出一段距离,又被后面的车辇追上,帝王的人拦住了轿子,并把郑太医带去了庆和殿,说了什么无人知晓,只知郑太医从庆和殿出来时,脸上血色全无。
  帝王也没好大的哪去,发了好大一通火。
  其实阿五口中说的这些,还是经好几人转述的,第一幕可不是这般轻瞄淡写。
  帝王知晓皇后闺名叫阿窈,听到郑煊弱弱呓语出一声“阿窈”,帝王心中的怒火陡然升起来,不管郑煊口中的阿窈指的是何人,对萧安辰来说,这都是冒犯,是该杀头的死罪。
  郑煊之所以没死成,也多亏郑太傅冒死求饶,还有其他大臣的谏言,后来帝王是把人给放了,但滔天怒火还是硬生生燃烧了一回。
  据说庆和殿被砸了个稀碎。
  当夜,萧安辰旧疾发作,怒急攻心,头又开始疼起来,足足折腾了两个时辰才好,眼睛滴血时还不忘唤苏暮雪的名字。
  “阿雪,阿雪,阿雪……”
  苏暮雪对这些全然不知,即便知道她也不会有所动容,今日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的,她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他是痛死,还是痛哭,她都不会在意分毫。
  亥时,她收到了第四封信笺,信上言明,苏铭中毒,性命危在旦夕。
  苏暮雪脸上血色尽失,双手紧紧蜷缩到一起,心道,苏铭你到底在哪里?
  到底是何人把你关起来了?
  她垂眸看了眼信笺,上面的那团血迹,不似之前的艳红,发黑发暗。
  庆和殿里,萧安辰夜不能寐,辗转反侧许久后,他叫来周嵩和王放,坐上马车出了宫门,直奔那处宅子而去,像上次一样,他沿着暗道来到梅园偏殿,倚着墙静静听着细细的呼吸声。
  声音落在耳畔,那抹灼人心的痛感似乎减轻了很多,胸口的血腥味也渐渐压了下去。
  他缓缓闭上眸,想象着把苏暮雪抱在怀里的情景,之前的她最喜欢的便是依偎在他的怀里,唤他阿辰。
  那样的她,真的太美好了。
  萧安辰嘴角扯出一抹弧度,好似怀里真的有人一样,他胳膊抬高,虚幻搂抱着。
  周嵩见状,双眉拧到一起,突然想起了杜春的话,陛下癔症之兆似乎比以前还严重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切记,不要让陛下沉浸在幻想里。
  周嵩张嘴想劝,最后又把话咽了下去,帝王这副神情,怕是谁扰了他,都只有死罪一条路。
  他悄悄离远了些。
  王放始终未曾靠近,在几步外守着。
  沉醉在幻想中的萧安辰看到苏暮雪对他笑了,也听到她唤他阿辰了,她还叫他过来。
  萧安辰闭着眸,抬脚朝前走出,一步一步,前方几步远外有烛灯,萧安辰的手几乎要碰触上了。
  周嵩惊呼一声:“陛下。”
  王放一跃上前,抬脚把烛灯踢走,萧安辰清醒过来,胸口的血腥味再也压制不住,“噗”一口吐在了墙上。
  血溅出好远。
  撕裂般的疼痛袭上全身,他几乎站都不能站,踉跄两下摔倒在地上,口中还一直念叨着:“阿雪,你别气朕,朕朕错了,阿雪,朕错了,朕没有喜欢王嫣然,朕喜欢的只有你,阿雪,你信朕……”
  他说的声泪俱下,可惜,听到的只有眼前这两位。
  周嵩上前想劝说,刚一靠近,便被萧安辰一掌挥开。
  王放唤了声:“陛下。”
  萧安辰腥红着眸子看向他们两个,眼底森冷一片,他眸底深处似是翻滚着巨浪,胳膊缓缓抬起。
  “砰”地一声,挥打在自己身上。
  “噗。”自残式的怒打,萧安辰压制不住,又吐出一口血,随后,他好像听到了脚步声还有说话声。
  一墙之隔的偏殿里,苏暮雪好像被惊醒,她问明玉,“可有听到什么声音?”
  明玉静静听了听,摇摇头:“没有。”
  苏暮雪揽着锦被坐起,眼眸直视着前方,总觉得声音是从墙里里面溢出来的,可明明阿五已经查过,没有任何异样。
  她眼神有些不安,示意明玉再去看看。
  明玉举着烛灯仔细看了看,随后摇摇头,“小姐,没有。”
  苏暮雪轻点头,“好。”
  这夜之后,那恼人的声音当真没再听到过,连苏暮雪都以为是自己梦魇的缘故。
  六月中旬,苏暮雪再次收到了薛大公子的来信,钱庄筹备已经准本就绪,掌柜的和伙计也已经坐船出发,书信里把淮南一带修缮河道的事简单说了些。
  果然,康权武不负众望,成功把河道修缮完成,避过了第一次汛期,只要在严守死守两月,八月底,淮南一带的汛期便可安燃度过。
  书信里还言明这次一起运来的,还有新鲜的茶叶。
  苏暮雪看着信中所写,唇角浅浅扬起,最近糟糕的事情太多,总算等来了这一两件让人欢快的事。
  阿五也带来了好消息,江湖人士那边说有了苏铭的消息,不过人具体在哪还要再寻,知晓的是,他现在没有生命危险。
  这者消息对于苏暮雪来说当真是极好的消息,她晚膳时多吃了些,明玉见状很是欣慰,“小姐,已许久不曾有这样的胃口了。”
  明玉忙着给苏暮雪布菜,顺便提了嘴,“小姐何时打算让明玉和常嬷嬷回来?”
  苏暮雪顿住,脸色笑意敛了敛,淡声道:“现在时机未到,还要再等等。”
  帝王是何心思无人能猜透,她是否能活,还能活多久也是未知数,何苦再把其他的人牵连进来。
  “你去告诉明霞要她好生在将军府呆着。”
  明玉点头:“是。”
  晚膳后,苏暮雪同阿白玩了还一会儿,期间阿五进来又出去,又进来,苏暮雪轻抚阿白,淡问:“有事?”
  阿五跪地道:“有。”
  “何事?”苏暮雪问,昏黄的烛光打在女子白皙的脸庞上,像是镀了一层氤氲的光,连影子也跟着缥缈了些。
  外面树叶晃动,时不时发出沙沙的声响,廊下芙蓉花随风招展,花香透过半开的格子窗涌进来,落在鼻息间让人神清气爽。
  苏暮雪喜花,也喜欢闻花的香味,但不知为何,今夜竟生出一抹烦躁,或许同地上跪着的那人有关。
  阿五已经跪了一盏茶了,始终没开口说一句话,苏暮雪耐着性子问道:“到底出了何事?”
  阿五欲言又止最后心一横,说:“小姐,要不咱们还是别找苏护卫了。”
  “为何?”苏暮雪神情变得冷凝,眼底没了温度,“何故?”
  阿五今日外出凑巧撞见了刘叁驾着马车出来,布帘随风摆动,阿五看到了面容憔悴的郑煊,一个男人尚且如此,万一万一小姐因为这事遇到危险,那岂不是……
  “属下担忧小姐安慰。”阿五说,“苏护卫到底是个男子,也许也许等等,有一天他自己能回来呢。”
  苏暮雪把阿白交给明玉,站起身,走到阿五面前,扶他起来,“苏铭不只是护卫,他还是我的家人。”
  “可是——”
  “这话今日我只说一次,苏铭无论死活,我都要救!”
  阿五还要说什么,明玉给了他个眼色,阿五吞咽下口水,最终憋不住还是说出口了,“小姐当真要为了苏护卫做到如此地步?”
  “是,”苏暮雪定定道,“他除了是护卫外,还是家人。”
  这夜的谈话有些不顺利,阿五是带着气出去的,明玉唤了好几声也没把他叫住,“小姐,你别生阿五的气,他就是担心你的安危。”
  “没生气。”苏暮雪轻叹一声,“回头你让厨房准备些下酒菜给他带过去。”
  “好。”明玉应道。
  皇宫里,萧安辰前段时日为了淮南一带水患而忧心,今日为了浙州的盗匪而气愤,他把奏折让几个大臣面前,言辞犀利道:“崔云忠你来说?”
  尚书崔云忠屈膝跪在地上,“陛下,盗匪猖獗,上次派去的人马同他们厮杀几次后,被引进了山涧中,咱们的人不熟悉地形,是以,是以全军覆没。”
  萧安辰倏然站起,负手来回踱步,“那你们说,这次派何人前去?”
  几位大臣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也拿不出主意,太傅郑永川走上前躬身道:“臣有一人举荐。”
  萧安辰:“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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