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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后被敌国皇子捉到了——阿扶光【完结】

时间:2023-02-09 14:03:51  作者:阿扶光【完结】
  赵菀玉自然应诺,点了香后上前,刘徵立在原地,看她低着头眉眼肃穆地给自己母亲上香,轻轻抿了抿唇。
  赵菀玉上完香,转过头来。
  “走吧,我们下山。”刘徵说。
  下山之后他送赵菀玉回了府,然后自己去了官署,忙到黄昏时才回皇子府,前脚刚踏进皇子府,赵锐脸色复杂地上前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刘徵脸色微微一变,抬脚去了书房。
  刚进书房,背后就有个人跟了上来,刘徵深吸一口气,转眸问他,“怎么回事?”
  跟上来的侍卫面露忧色,低头回道,“前日黄昏,属下去寻赵公子用晚膳,然后便发现房间里和整个院子都没有人,我们在附近寻了两个时辰,也没瞧见人。”
  刘徵微微握紧了衣袖,“怎么不见的?”
  那侍卫道:“失踪前他本来在房间里午睡的,人不见时被褥凌乱,窗户大开。”
  “被人给带走的?”刘徵不由自主压低眉头。
  “应该是。”侍卫回道,“不过根据现场来看,赵公子应该未曾反抗,有可能是自愿离开的。”
  自愿离开?
  刘徵眉头一挑,跟着问,“最近可有人注意到你们?”
  “不曾。”侍卫回道,“属下们住在深山里,那地方人烟罕至,而赵公子也只在山里溜达,从不越界。”年前本来住在距离洛城快马加鞭两三日路程的朱家沟,后来发现那地方有可能会被人察觉,便挪到了崇山峻岭之中,那地方山高水急,对于寻常人来说,山巍兽险,也就是他们武艺高强,才赶留在那处。
  刘徵拧了拧眉头,沉思一会儿,叫来赵九,除了本来和赵锡林住在一起的人已经在打探他外,他让他派人悄悄去搜寻。
  这些安排妥当,刘徵在书房里静站了一会儿,起身往春波院去。
  到了春波院院里,听到东暖阁传来过招的声音,他脚步停下,就站在廊下,约莫过了半刻钟,隔壁的房门推开,刘徵转过头。
  赵菀玉穿一身练武的窄袖束腰裙,头发用几根发带绑起来,面颊泛红,呼吸略急促,看见立在正房门口的他,微微愣了下,然后走上前来道:“殿下。”
  刘徵应了一声,欲言又止。
  “殿下有话要说?”许是刚刚练武结束,她眸子里泛着一层晶莹水汽。
  刘徵迟疑了片刻,道:“你先去沐浴吧。”她爱干净,每次练功结束之后就要洗澡,尤其是近日来天热了。
  赵菀玉细细地看了看他,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好。
  她进房之后去了浴室,刘徵在卧房里寻了个圆凳坐下,只坐下不久,又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推开窗,二月下旬的晚风凉悠悠的吹进来,他紧紧地抿了一下唇。
  不多时,赵菀玉换了身轻便的襦裙,披散着头发从浴间走出来。
  “殿下。”她穿着软鞋,站在他背后叫他。
  刘徵微微握紧了拳头,片刻后他侧过身看着她说,“你阿兄失踪了。”
  赵菀玉愣了片刻,才将刘徵这几个字的意思完全弄清楚,她愕然地盯着刘徵,“我阿兄失踪了?”
  “不过你先不要着急,根据侍卫调查,他应该没有性命之忧。”他顿了顿,把最后那几个字也吐了出来,“而且他大概率是自愿离开的。”
  赵菀玉想都不想便否认这句话,“我阿兄不可能自愿离开的,我还在洛城。”说到这儿,赵菀玉忽然想起一个人,会是十三带走了赵锡林吗?
  想到这儿赵菀玉不由得摇头,这个可能性太低了,前些日子她问过刘徵现在赵锡林的位置,那个地方太难被人发现了,而且和当初十三带她离开的方向相反,他去那个地方都得花上七八天,而她阿兄是在三天前不见的。
  思及此,赵菀玉猛地抬眸看向刘徵,有句话不过脑子的冒了出来,“我阿兄真的失踪了吗?”
  刘徵正在思考赵锡林失踪的种种可能,冷不丁一下子听到赵菀玉这句话,他浑身一震,“你怀疑我?”
  赵菀玉那句话说出她就有点后悔了,刘徵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而此刻见他表现,她低下头道了句抱歉,“是我没过脑子。”
  刘徵薄唇紧紧抿着,唇色都变得异常殷红,俄顷后他看着心烦意乱面色泛白的赵菀玉,心里的憋闷难受逐渐消散,只剩下对她的担忧,“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一有消息就会告诉你。”
  “谢谢。”赵菀玉没什么精气神地说。
  刘徵见状,忽然有些后悔,或许不应该将此事告诉她,毕竟她除担心外做不了什么,但很快他就把这个念头抛弃掉了,因为这件事她肯定是想他告诉她的。
  得知赵锡林不见了,赵菀玉接下来晚膳都不想用了,刘徵仔细地给她说了赵锡林失踪的过程,的确自愿离开的可能性很大,但若是自愿离开,为什么一封信都不给她留。她脑子里同时也不停转动,什么人他会愿意跟着走,但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答案。
  既然这个想不通,赵菀玉只能换一个思绪,虽然自愿离开的可能性很大,但只是可能,也有可能是被人绑走的,但如果是发现了赵锡林的身份绑走他,要神不知鬼不觉是极难的。而且绑走赵锡林有什么用呢?她只能想到用来攻击刘徵……
  赵菀玉一夜都没睡着,第二日得知刘徵从官署里回来了,就去前院找他,刚出春波院,就看见从外面过来的刘徵。
  “殿下……”赵菀玉几步上前。
  刘徵轻轻摇了摇头,“还没有消息。”
  还是没有消息,晚上赵菀玉提醒自己焦急也于事无补,她需要养精蓄锐,她身体不是很刚健,就怕她垮了还没找到赵锡林。
  这样的洗脑下,她终于睡了一两个时辰,然后就睁着眼睛盯着床幔,后面实在是毫无困意,干脆披了衣裳起床。
  刚从榻上起身,她似乎听到了小石子撞击窗户的声音,她微微一愣,赶紧向窗口走去,如今屋子里只有一个暖炉了,外间的窗户会留有缝隙,内室的则都紧紧闭合,赵菀玉推开窗户,入目是万籁俱静的夜色,什么也没有。
  她失落地看了一会儿前方,缓缓合上窗户,也就在这一刻,她眸光瞥到窗台,眼神不由一凛。她再度往外看去,今夜乌云密布,不见星月,除了后院轻轻摇晃的纱灯带来些许光亮,其他地方一片黑暗。
  她深吸口气,把窗台上的那封信拿过来,然后赶紧合上窗拆开信封。
  信封上面是没有字的,但当她打开折叠的信纸,看到上面的字迹,就忍不住松了口气,这封信一共三页纸,等赵菀玉看到最后一个字,再看了下每页中间的暗号,绷着心放松了八九成。
  她缓缓走到火炉边,伸手正准备丢一页信纸上去,不知想到什么,她又把它收了起来。赵菀玉回到床边,把这封信压到床褥下,这才缓缓躺下。
  既然已经确定赵锡林无碍,赵菀玉心神稍安,渐渐睡了过去。
  不过醒来的时间依旧很早,早上刚起床换好衣裳,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响起,她随意拢一拢头发,然后往外面走去,看见刘徵,她有一瞬间的迟疑。
  刘徵挥退月见,眼睛里满是红血丝,“我今日又派了一队人去找你阿兄,你……”放心两个字实在难以出口,刘徵承诺道,“我一定会努力找回你阿兄的。”
  赵菀玉本来还有点犹豫,但看着刘徵眉眼下的青色和疲惫的神色,她咬了下唇道:“我阿兄应该是安全的。”
  刘徵登时狐疑地抬起眼。
  赵菀玉转过身,取出压在床褥下的那封信,递给刘徵。
  刘徵接过,快速但仔细地浏览了一遍,但他皱着的眉头没有松开,“你确定这是你阿兄写的信?”
  赵菀玉点头,“里面有我和我阿兄的暗号。”
  暗号?
  刘徵不由得又看了下这几页信纸。
  “殿下看不出来的,暗号只有我和我阿兄能发现。”这暗号是他们独创的,藏在字里行间,除了她和赵锡林没一个人知晓,所以赵菀玉确信这封信是赵锡林所写。而且他的字迹,遣词造句也没有任何问题。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请殿下找找他人在何处。”赵菀玉道,“只是不必花太多人手,未免引起别人注意。”
  “自然。”刘徵颔首。
  说到这儿,赵菀玉抬起眼帘看着刘徵,忽然问,“殿下若真的找到他,发现他所言非虚之后呢?你会把他带走吗?”
  这几页信纸合好,刘徵正欲交还赵菀玉,闻言手指轻抖,“你想我带走他吗?”
  “这要看殿下的打算。”赵菀玉把这个问题还给了刘徵。
  刘徵抬起头,赵菀玉神色平静地看着他,一双雾眸里藏着不容易察觉的期待,他深吸了口气道:“我不会。”
  听到刘徵这个答案,赵菀玉觉得自己应该有点惊讶的,但时到此刻,她发现自己心里没有丝毫惊讶,好像确定刘徵一定会这样回答她的。
  她低头道了句多谢。
  赵锡林信上是这样写的,他在山里居住偶然情况下遇见了一个老人家,那个老人家曾经是名震天下的剑客,武艺世间罕有,要收他为徒。那人能够在刘徵武功高强的侍卫眼底,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赵锡林,赵菀玉觉得赵锡林写的世间罕有不是假话。信里还说,他还会把他另外一个绝活传授给他,或许是怕这封信被外人看见,他没说过的很具体。不过若是他真的所言非虚,能够得这样一个剑客为师,将来的武艺说不准能和十三媲美。
  若是能和十三媲美,就算将来刘徵不放她离开,思及此,她阿兄也有很大可能带她自己离开。想到这儿,赵菀玉下意识去看刘徵。
  刘徵坐到了矮几旁的圈椅前,这几天他应该没睡过一个好觉,此时确定赵锡林应该无碍,便手抵着额头,微微闭上了眼。
  赵菀玉见状放柔了声音,“殿下去床上睡一会儿吧。”
  刘徵闭着眼没抬头,“不必了,我就休息一会儿,等会儿还要进宫。”
  赵菀玉闻言,看了他一会儿,不想打扰他,轻手轻脚地出了内室到外间坐下,坐下不过片刻,她起身往门口走,走到门口叫了声月见,月见上前来之后她吩咐了几句。
  月见道:“奴婢这就去。”
  刘徵眯了大概两盏茶时间,就睁开了眼睛,他去湢室洗了个脸,便往外间走,刚走到八宝阁前,便看到赵菀玉,赵菀玉手上还端着红木漆盘,漆盘上放个他拳头大的黑陶碗,见他醒了,她把漆盘放在嵌琉璃红木桌上,脸上带笑,“殿下醒了,这是麦冬人参茶,扶正固本,解疲抗乏的。”
  “你喝一点再进宫吧。”
  作者有话要说:阿兄不在刘徵手里,女鹅才能放心离开
 
 
第38章 新人
  刘徵喝了麦冬人参茶,才离开了春波院,而赵菀玉昨夜其实也没睡多久,便又回了床上补眠,只睡梦中不小心掀了被子,起床后便觉得有些冷。
  等午后和阿如练武出了一身汗,沐浴更衣之后便有些打摆子,她又上床去歇着了,月见掀开她的床幔叫她用晚膳,赵菀玉身上冷,喉咙却觉得发烫,迷迷瞪瞪地道:“月见,我好像病了,去请个大夫来。”
  而月见见赵菀玉面无人色,立马着急地去请大夫。
  大夫应该很快就来了,但赵菀玉没有什么意识了,只感觉有人往她喉咙里灌了很苦涩的东西,昏迷中,她有些任性,紧紧咬着牙关不想喝,那人便用了好大的力气,把她的嘴巴硬生生掰开,苦药灌进去。
  她这时有点意识,知道他是为了她好,可病中昏迷的人觉得有些委屈,委屈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他好像有些手足无措,不知在她耳边说了什么,但声音很温柔。
  下一次,赵菀玉感觉灌到自己嘴里的药没那么苦涩了。
  不知道被灌了几次苦药,赵菀玉身上终于有了一些力气,她努力掀开一点眼皮,床幔挂在帐钩之上,入目便是一个男人的身影,那个男人见她醒了,立马大声叫大夫。
  赵菀玉看见了他眼底愈发明显的青色,剩下的力气细弱蚊吟地叫了声殿下,便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依旧是夜明珠氤氲温和的光,赵菀玉眨了下眼,侧坐在床榻上的刘徵目光一下子锁住她。
  “殿下。”赵菀玉叫了他一声。
  刘徵明显松了口气,他手摸上她额头,又扭头叫大夫。
  大夫很快进来,把脉之后对刘徵道:“夫人的发热已经退了,接下来只用安心养些日子,定能康愈。”
  刘徵挥挥手,示意大夫可以退下。见大夫离开,赵菀玉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艰难地坐起身,刘徵见状,赶紧伸手扶住她脊背,又问:“饿了吗?厨房里有粥,我让人端来。”
  说罢就要起身。
  赵菀玉咳嗽两声,往屋子里看了一圈,没看到月见的身影,她连忙叫住刘徵,“殿下,我想去趟净室。”赵菀玉补充了一句,“你让月见进来吧。”
  刘徵叫膳的动作暂缓,只道:“月见昨日也病了。”
  “月见病了,严重吗?”赵菀玉眉蹙起来关心道。
  “不严重,只是现在不方便伺候你。”刘徵伸出手说,“我扶你过去吧。”
  赵菀玉盯着高大的男人迟疑了,一时没动。
  刘徵见状薄唇抿了抿,“你若是介意,我去叫阿如。”
  听到他要叫阿如,赵菀玉更犹豫了下,阿如主要负责守卫她,沐浴更衣梳妆都是月见,而和阿如比起来,她和刘徵之间坦诚相待过,比她还要亲密点。
  赵菀玉抬眸扫了眼窗外,一片漆黑,月见昨日病了阿如肯定更疲惫,思及此,赵菀玉朝刘徵伸出手,“多谢殿下。”
  赵菀玉双脚都是软的,主要靠刘徵的力气才能站起来往净室走,且一步一步也走的缓慢,走了三步,刘徵一手穿过她后背一手穿过她膝盖弯,打横抱起她,赵菀玉下意识搂住她脖颈
  刘徵低头道,“这样快。”
  这样的确很快,不过几大步,就到了浴室门口,走过浴室推开木门,就是净室了。
  刘徵放下她,神色如常地去解她的裤带。
  因为他动作太快,赵菀玉伸手去拦的时候,他已经脱了她的寝裤。赵菀玉微微屏住呼吸,刘徵将她放在散发香味的檀木雕花恭桶上后,又细心道:“我去外间等你,好了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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