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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万里——尔屿【完结+番外】

时间:2023-02-21 15:02:40  作者:尔屿【完结+番外】
  严庆:“咱家可以帮你,但姑娘拿什么报答咋家?”
  “我……”
  赵婳支吾半天没有下文。
  “昔日提携之情,赵婳自当铭记于心。”赵婳仰头,“我若他日受宠,赏公公黄金万两。”
  严庆漫不经心拨弄拂尘,“咱家都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了,要何赏赐没有?”
  赵婳笑了笑,道:“我若他日荣升妃嫔,便对公公言听计从。”
  满意地笑笑,严庆道:“姑娘冰雪聪明,会如愿的。”
  赵婳欠身,“劳公公费心。”
  严庆扶她起来,“不敢当,娘娘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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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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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干事业第四六天
  严庆靠在柱子边, 看着赵婳慢慢走进殿去。
  金豆躲在思政殿门口瞧着这边,出来找严庆时和她打了个照面。
  待赵婳走后,金豆问道:“干爹跟她谈好了?”
  严庆脸上笑意横生, 道:“咱家一出马, 还有办不成的事?谈事情要明白对方缺什么,拿捏住那个点,对方自然是对你言听计从。你学着点。”
  事情比他预想的还要顺利, 荣华富贵果真是最好的诱惑。
  “赵婳缺什么, 她缺的正是一个爬上龙.床的机会, 这个简单。”严庆正是利用这点好说歹说, 终是把赵婳纳入他手下,如此一来往后在小皇帝身边便有了他自己人。
  虽说他和傅钧结盟,但是傅莺终究是姓傅, 到底是向着傅家的,若是后面那件事情败露, 傅家为求自保, 保不齐会将他推出去背锅。
  再者, 傅莺入宫都快一年了, 当初小皇帝要死要活执意要纳她入宫,可如今去过几次她宫中?更别提宿在那里了。
  估摸着是年少冲动,那股子新鲜劲过去了。
  倘若真是如此便好办了, 小皇帝那新鲜劲过去了,再找一个便是。
  眼前不就站了一个?
  赵婳入宫没几个月,能从霁华宫调到御前侍奉, 证明小皇帝对她还是有几分心思的。
  加之昨晚小皇帝又喝了酒, 这一直压在心底的那份情.欲呼之欲出,一发不可收拾。
  瞧瞧昨夜赵婳摸黑出思政殿的情景, 那两腿打颤都快站不稳了。
  可想而知当时殿中……
  金豆竖起大拇指,夸道:“干爹,您真是明眼人,连这都能看出来。”
  严庆对金豆这恭维,有几分受用,“你啊,学着点,也好让我省省心。对了,刘骁那边事情办得如何?”
  “这几日在宫中也没见着他影子,估计一下值便出宫出了。”金豆跟刘骁不对付,正巧今日严庆问起,他便借着这东风,抱怨道:“干爹,您把人扶上位,跟韦仲旌打好关系这点小事他办了快十天了还没办成。懈怠!不上心!”
  严庆倒是没有动怒,理理拂尘,道:“皇上最近没动静,还不知道是不是要擢升伟仲旌,就先等刘骁慢慢办,不急一时。”
  抬头望了望廊外的日头,严庆道:“时候不早了,皇上也该下朝了。走,咱们去紫宸殿外看看。”
  今日早朝倒是没有特别的事情,大臣们例行上奏,都是些需要霍澹应允的小事,准了便是。
  下朝后,霍澹坐上了回思政殿的銮仪上。
  他昨晚没睡,有些困乏,捏了捏眉心,半支起手肘靠在辇上。
  一闭眼,便有一抹倩影挥之不去。
  她穿着粉色的宫娥衣裳,提着一盏灯笼,在宫城中穿梭。
  烛光从灯笼纸上透出来,和那皎洁的月色一起,照亮宫廊。
  巍峨宫殿,魅影横生。
  他仿佛就跟在她那纤瘦的背影后面。
  一步一步,往那光影走去。
  *
  思政殿。
  霍澹端坐在御案前随手从桌上拿起一本奏折,打开草草瞧了一眼便放到桌上。
  他单肘撑在椅背上,指尖捏了捏眉心,略显疲态,此时赵婳端了杯茶放案上。
  霍澹眼眸一掀,正巧赵婳给他递了个眼神,她此时站的位置刚好背着严庆,故而严庆丝毫没有发现两人之间的某种暗号。
  霍澹拧眉,将那茶杯推远,冷声道:“这里不需要你,退下吧。”
  “可是……”赵婳委屈,贝齿轻轻咬住下唇,“皇上……”
  后面的内容,她欲言又止。
  “朕叫你出去没听见么?”霍澹声音大了些许,“严庆,将人赶出思政殿!”
  严庆愣了愣,对小皇帝的这股无名火琢磨不透,应了声便将赵婳引出思政殿。
  赵婳埋头,踏出殿门时用事先摸过了少许辣椒面的手指抹了抹眼睛,眼眶一下便红了。
  待到了思政殿外,赵婳叫住前面的人,带着隐忍的哭腔,“严公公,皇上……”
  她吸了吸鼻子,茶里茶味说道:“皇上不愿见奴婢了,是不是奴婢又惹皇上生气了?奴婢是不是以后都不能出现在御前了?若是日日都在霁华宫端茶送水,这日子还有何盼头?”
  “可皇上昨晚……明明就……”她咬唇,有些难为情地跺跺脚,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严庆回身,便瞧见她一副欲泫欲泣的楚楚可怜模样,哪个男人见了不心疼。
  “皇上这段时间不近美色,昨夜犯糊涂,今早失悔是正常的,你若还留在宫中一日,咱家就有办法让你再受到皇上注意。这动过心的男子,是最容易被拿捏的。”
  赵婳悲伤的神色稍微缓和些许,“奴婢现在要如何?当真就回霁华宫了?公公可有妙策?”她拍了拍心口,又急又迫切,“奴婢……奴婢什么都听公公的。”
  严庆道:“皇上今日心情不佳,你先回去,等咱家消息。”
  “那便有劳公公了。”赵婳本想借此机会套出严庆接下来的计划,可这老狐狸闭口不谈,她又不能表现得过于急切,以防他起疑心,便就此打住。
  “等等。”严庆在赵婳塔下台阶时忽地叫住她。
  赵婳转身,“公公有何事?”
  严庆道:“身上带了手帕?咱家得让皇上时刻惦念着姑娘。”
  赵婳羞涩低头,背过身去从怀中拿出张干净的手绢。
  “劳公公费心,”手绢递到严庆手中,赵婳道:“公公若能助奴婢成功登上妃位,赵婳自然忘不了公公的恩情。奴婢常常听人说枕边风如何如何厉害,却还没亲眼见过。”
  闻言,严庆握住手绢顿了顿,笑道:“咱家也没见过,也盼着那一天。”
  “公公留步。”
  话毕,赵婳走出思政殿的宫门。
  ===
  入夜。
  一抹黑影在宫墙角落鬼鬼祟祟,趁着四周没有巡逻的羽林军,“嗖”地一下翻进霁华宫宫中。
  赵婳没将房间门关严实,她等得无聊,正在屋子里对着镜子编辫子玩,忽地门口传来一阵扣门声。
  三长两短。
  她知道是谁来了,道:“门没锁,进来吧。”
  话音刚落,那门开了。
  一手抓着编了一半的辫子,她扭头往门口看去,只见穿着侍卫衣裳的霍澹进屋后将门关上,回身之余正好看向她这边,他似乎是她正在做的事情有几分迷糊,赵婳从他神色中读出些不解。
  赵婳回过视线。
  本姑娘的事,你少管。
  她照着镜子把剩下的头发编好,用彩色绳子打了个结,这才有心思搭理霍澹。
  霍澹已经寻了个地方坐下,赵婳走了过去,忍不住打趣道:“皇上在自己皇宫里走动还兴这副打扮?”
  霍澹嘴角紧绷,“说正事。”
  他指尖点了点旁边的凳子,示意赵婳坐下。
  “没收获,严庆嘴巴紧,哪能刚结盟就把他藏了这么些年的计划都告诉我这个外人,何况那是要了皇上您命的毒药。”赵婳落座手里还把玩着刚编好的头发,语重心长道:“皇上啊,事情急不得,慢慢来,目前最重要的是我如何取得严庆信任。”
  “对了,我回宫时他找我要了张手绢,皇上注意注意,这老狐狸想了个损招——”赵婳眉梢一挑,带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容看向霍澹,“说是要让皇上时刻惦念着我。”
  霍澹:“……”
  她说话就是这般,没遮没掩。
  既然如此,可要他配合?
  “朕这不是来了?”他伸手,指尖抚上赵婳头顶的辫子纹路。
  这辫子,手法奇特,从中间将头发分成两股,两边各编,纹路紧密有精致,像蜈蚣。
  赵婳如坐针毡,但确实……霍澹这举动是她挑起来的。
  “说正事。”
  她起身,那手落了空。
  霍澹轻笑,“你说。”
  赵婳道:“为了不让严庆起疑心,皇上还是像今早一样不待见我,但是也不是完全不见。想见,见不着;不见,又总是忍不住想起,心烦意乱,浑身难受。”
  霍澹听后眉心一蹙。
  许久不见,浑身难受?
  欲拒还迎?
  这说词,亏她想得出来。
  “朕考虑考虑。”他道。
  赵婳伸出食指,摇了摇,道:“刚才说的这些只是表面情绪,还有一步比较重要,皇上还需当着严庆的面再打骂我一次。那种心情就是,想见,见到后心里又别扭。”
  霍澹不悦,抿唇不言。
  似乎是对她的计划有些不认可,赵婳解释道:“事情进展太顺利,严庆难免起疑心。”
  指腹摩挲,霍澹沉思,良久后才点头。
  “成,那就等严庆用了手绢后我们的计划开始实施,坐等鱼儿上钩。”赵婳笑了笑,心满意足,彩色头绳混杂乌黑的发丝间,把她整个人都衬托得古灵精怪。
  “时候不早了,我送皇上出去。”
  赵婳走到门口,手扣到门闩上,不等霍澹开口便将门打开,颇有几分赶人的意味。
  “……”霍澹起身,大步流星门外走去,“不用,朕识路。”
  提到这个,赵婳忽然来了疑惑,她手肘撑在门上,问:“眼下夜深,霁华宫已经落锁,皇上如何进来的?”
  霍澹不言,这姑娘聪慧,知道宫门落锁,自然也知道他定不是从宫门正大光明进来的。
  可她还是问了出来。
  无非是想让他说出翻墙一事。
  “幼稚。”
  霍澹扔下一句话,沿着宫廊渐渐远去。
  赵婳在门外站了一会儿,直到那抹背影和夜色融为一体后,她才进屋。
  ===
  一辆马车停在镇国大将军府外面。
  书房里点了灯,房间外留了几名护卫守着。
  傅钧坐在主位上,道:“严公公可不轻易来见我,莫不是宫中出事了?”
  严庆只要脱下那身太监衣服,便觉得他是一名正常的那男子,故而他每次出宫都精心打扮过一番。
  “若是出事,今晚你我还能如此坐在此处悠闲夜谈?”严庆道。
  傅钧淡淡笑了一声,“在理。公公有话不妨直说。”
  “其实咱家今日来也没什么大事,只是那毒药,”严庆顿了顿,饮了饮水,道:“金豆晚些时候得到鸽房那边的消息,邓家一家三口,一名呜呼,这死得有点惨啊。”
  他口中的鸽房,正是邓广财府旁的那家。
  也是这么些年严庆、傅钧秘密建立起来的一处传递和往来京中消息的地方。
  这地方极为隐蔽。
  傅钧面色平静,道:“是有点惨。邓广财先是妻儿在林间遇匪,被夺了性命,后他又在家旁边的巷口被杀。官府已经结案了,是同一批山贼所为。”
  “官府如何结案的我不关心,重要的是那毒药。枯木散是咱们从哪他手里拿过来的,如今人没了,那药性也不知何时才能起作用。小皇帝前几日还生了别的心思,傅将军得抓紧啊。”严庆道。
  傅钧笑道:“这点公公大可不必担心,事后我去过邓家,在他家找到了一瓶枯木散。”
  闻言,严庆神色缓和了些,“如此便好。咱家这心算是安了下来,时候也不早了,怕宫里起疑心,就不多留了。”
  “我送公公出,”傅钧起身,道:“小女在宫中还要拜托公公照料。”
  “傅将军言重,傅贵妃在宫中一切安好,又得皇上欢心,是咱家望着傅贵妃才是。”
  “公公说笑了。”
  在两人的一阵恭维下,严庆坐上了回宫的马车。
  马车上,金豆问道:“干爹,傅贵妃空有个贵妃名头,皇上也许久没有召唤她了,咱们何必还要巴结他傅家。”
  严庆笑道:“傅钧如今这镇国大将军的位子还是早些年许湛坐过的,两人积怨已久,我不过是借着傅钧之手对付他许家罢了。”
  如此便能不费吹灰之力助他一臂之力。
  金豆茅塞顿开,“干爹,您这真是好计策!”
  严庆道:“你小子,学着点。”
  马车自西北门入宫,慢慢往司理监去。
  ===
  这日,霍澹收到姜子真从渝州送来的飞鸽传书。
  紧急之事,差人快马加鞭送到京城便可,但姜子真却用飞鸽传书,那便是他有迫在眉睫的事情要呈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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