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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龙傲天男德后——逐逐逐月【完结】

时间:2023-02-25 14:14:01  作者:逐逐逐月【完结】
  他明明是第一次直接面对她,却产生了奇怪的熟悉感。
  仿佛在很久之前,也曾被她逼入过窘境。
  桑灵犀反思了自己曾经拿反派找乐子的行为。
  人永远无法预判,被自己用来找乐子的人,会不会在某日反将自己踩在脚下,逼入绝境。
  原著中,慕鸣玉在被怜云影响后,解放了自己的天性,做出来的事情一件比一件狠,段位提升相当于嬛嬛出宫后归来。
  在他进化之前,她的手段要抢先变得更激进。
  嗯,当然也是迁怒。
  她对着慕鸣玉露出一个微笑。
  山长并没有在凤鸣城待太久,他还得回去坐镇无涯书院,防止魔尊是在声东击西。
  他本想把桑灵犀一起带走,但是她拒绝了,理由是自己必须参加袭月的葬礼。
  他便给了她一张能够保命的符箓,再带着慕鸣玉和其他要返回书院的学生离开。
  由此可见,怜云的人品是完全不存在的东西。
  桑灵犀挨个安慰了朋友,告诉他们她是预知了魔尊要杀自己,所以提前做了几手准备。
  怕无法再应对,才在第二次假死之后没有第一时间出现。
  大家都表示理解。
  只有六歆在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就像是守着水中明月的狐狸,一阵风碎开了月亮,只能惊惶地盯着,不知道该如何施救。
  等月亮自己恢复了,它却如何也回不到之前的欢快和放松,开始担心头顶的花,水中的鱼,甚至于自己的呼吸会不会将明月吹散。
  桑灵犀很清楚,她的那些借口骗得了别人,却没法骗过他。
  她感到些许的头疼,但好在自己还有好几个时辰的时间来思考该怎么跟他解释。
  文韵稳住局面后,很快将她喊了过去,询问事情的细节。
  整件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从她第一次被刺杀,到山长消灭魔尊化身之间的间隔甚至没有两刻钟,而在这期间她跟袭月都死亡了两次。
  她在第一次被刺杀后,很快就反应过来袭月将遭到刺杀,之后的一系列表现也充分表明了她的知情。
  不找她问话才奇怪。
  桑灵犀过去的时候,堂中坐满了人。
  一边坐着清音阁负责琼华宴的执事,一边坐的是江山阁派来的代表。
  光代表就有六个人,可见江山阁的内部是有多复杂。
  但这六个人都统一地表现出悲伤与愤怒的情绪,仿佛袭月的死亡对他们来说是极大的打击。
  实际上不过是想声讨文韵,然后从清音阁这里刮走好处罢了。
  即使桑灵犀和袭月的灵魂相性不佳,她无法将对方当做自己,那些回荡在她脑海里的记忆所附带的情绪也影响了她。
  她看到这几个人,只想冷笑。
  甚至不想让袭夜回来继承江山阁。
  江山阁在四阁里垫底这么多年,不如直接就地解散得了。
  乌合之众。
  桑灵犀收回目光,恭敬而礼貌地走到文韵身旁。
  文韵让人给她搬了张椅子,按了按额头,问:“关于今天的事情,你有什么了解或是猜测,都说一说吧。”
  她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说:“诸位想必见到了我方才指认慕师兄时展示的那个虚影。”
  其余人皆是点头。
  “你说见到他那副样子的人,除了你和慕鸣玉都死了。”
  桑灵犀:“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五天前,我离开江山阁驻地的时候,那时我们在门口擦肩而过。”
  到这里都是她的真实经历,接下来则多是瞎编。
  “那时候我心里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但因为对袭月阁主实力的信任,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众人又是点头,表示理解。
  别说一个还在书院学习的小丫头,那就是他们,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之前,他们都不会想到有人会在这种时期去刺杀袭月。
  “这么说来,魔尊怜云至少在五天前就抵达了凤鸣城。”
  虽然是在说已经过去的事情,文韵依然感受到一种让她毛骨悚然的恐惧。
  他们精心准备的盛宴,其实一直在被暗中窥探着。
  在他们庆祝的时候,那人就坐在他们当中笑着看他们,然后在气氛最美好的时候,像是捏死一只蝴蝶那样,轻易地破坏这一切。
  文韵是靠着自己修行进入合体期的,论实力比袭月强上许多,但她隐隐有种感觉,自己在魔尊面前,跟后者其实没什么区别。
  “是的,所以我之前猜测他的主要目的是试探山长,刺杀袭月阁主是为了示威。”
  唯一能够让怜云忌惮的,只有无涯书院的山长。
  所以他以隐秘的方式抵达凤鸣城,低调地踩点和观察,悄无声息地抹除自己的痕迹,在得手之后,本体迅速离开中州,只留下化身确认一切按照自己的预计发展。
  怜云表现得很嚣张很变态,实际上做事十分谨慎,既心狠手辣又周全隐蔽。
  作为正道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魔头,他能活到现在不是没有道理的。
  江山阁的人对她的判断感到不满:“这里是凤鸣城,缘何要杀我们阁主示威?”
  虽然他们也明白杀别的人不够重量级,两个合体期里,袭月又属于软柿子,选择她很正常。
  但讲出来就有些伤他们的面子了。
  文韵望了过去,那人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立刻缩了缩脖子,僵笑着道歉:“一时失言,望文阁主不要怪罪,况且听那魔头的说法,似乎是与我们阁主有旧怨。”
  “确实是有旧怨。”桑灵犀接了那人的话,“这桩旧怨是从百多年前,袭月阁主的父亲开始的。”
  看到江山阁众人开始变得难看的脸色,她垂下眸,淡淡地说:“我知道诸位不愿提起,但倘若先阁主并非是自己之过,而是遭人暗害呢?”
  她将袭月交给自己的信掏了出来:“这封信本是袭月阁主委托我交于袭夜先生的,但如今发生了这样的变故,我觉得应当公示与众,烦请文阁主代为宣读。”
  文韵也知道江山阁的问题不小,淡淡地瞄了一眼站起来的几个人,伸手接过她手里的信。
  这是一封先阁主夫人,也就是袭月她们母亲的绝笔信。
  “乾元丙辰年七夕夜,吾与沛明于庭中悬同心锁发愿,两心相同,至死方绝。然,至次日始,郎君仍是玉郎面,见吾却如下堂妇……”
  袭月姐妹俩的父母在他们年轻时是一段广为流传的佳话。
  他们是同门师兄妹,师妹以画入道,师兄以书入道,袭夫人早年的画作,每一张上面都有她们父亲题字,可谓是两小无猜,郎情妾意。
  先阁主一直到继任阁主后,才隆重地迎娶师妹,那时他们都功成名就,任谁见了都说天作之合。
  当年的十里红妆,盛世婚礼,不知羡煞了多少人。
  但是世人很快又接受了这对夫妻中丈夫的出轨和各种风流韵事,可能在他们看来,相爱这么多年,腻歪了很正常。
  只有当事人察觉到不对。
  袭夫人不相信丈夫一夜之间就变了心,因此一直在调查。
  但先阁主除了变心之外,无论是性格还是行事作风都和从前无异,修行也没有出现异样。
  这让她心灰意冷了许多年。
  直到决定长辞人间的那一日,她将庭院老树上的同心锁取下,狠狠心,一剑劈开。
  一对虫壳落到地上。
  “苦疆有蛊,名曰‘两心难同’,栖于同心锁。若有彼此爱重的一对良人同时触碰同心锁,蛊虫便会醒来,进入两人的身体化作血药。两人此后两心难同,必一人痴心一人风流,若痴心者不再痴心,两者的情况便会倒转。”
  信的最后几句,口吻变得温和许多。
  “我很庆幸我爱了他一辈子,一心未改,始终都是自己。”
  “夫君其实是很好的人,即使不再爱我,看我时只剩厌烦,也命人妥善看顾了我们母女。然,今生至此,我已是心力难继,不愿见到明日。”
  “此信埋于树下,若夫君想起我,想必不愿动此树一枝一土,仅留与女儿观。”
  故事最后的结局,大家也都知晓:先阁主在夫人死后,幡然悔悟,终日郁郁,最后自刎于夫人坟前。
  堂下是久久的沉默。
  他们也是很快接受了先阁主转变的那一波人。
  也眼睁睁地看着先阁主夫妻先后赴死。
  “若是先阁主与夫人还活着,我们江山阁何至于如此……”有人喃喃道。
  却不是在后悔自己没有阻止悲剧。
  桑灵犀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说:“这枚同心锁,便是魔尊的手笔。先夫人的绝笔信点破了当年的真相,让他恼羞成怒,出手杀害了袭月阁主。”
  她其实只是怀疑,并没有证据。
  但黑锅这种东西,扣到怜云头上准没错。
  果然,大家并没有怀疑她话的真假,群情激奋地声讨魔尊。
  “将我放到最后一日,他应当是有两个目的,一则是吸引大家的目光好让他借机出手,二则是他发现信在我身上,不想我把信交给袭夜先生。”
  如此,整件事情的脉络便清晰了许多。
  也有人提出疑问:“那你指认慕公子,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梦见过他们两人相谈甚欢,密谋着一些不好的事情。”桑灵犀随口胡扯,“当时状况频发,我情绪比较激动,所以一看到慕师兄就说出了那样无礼的话。”
  又有人试探着问:“听说你跟星演阁关系匪浅,这怕不是简单的梦吧?”
  她神秘一笑,说着大家都不信的话:“我同星演阁主要是生意上的往来。至于是不是简单的梦,总要事情发生了才知道真假。慕师兄身份贵重,但好在他有君子之风,想必不会追究我一时的口不择言。”
  大家悟了:要是慕鸣玉事后没有追究她,这件事多半就是真的。
  正道这么多人,出叛徒是正常的。
  别说慕鸣玉是大乘期修士之子,那就是德高望重的合体期,往前数上百年,都有叛逃至魔道的。
  桑灵犀紧接着跟江山阁的人掰扯了一番袭月遗言的事情。
  有文韵给她撑腰,江山阁的人不仅没从她手里要到袭月的本命灵器,还捏着鼻子认了由袭夜自己决定是否继任阁主的事情。
  四阁都算是半个家族产业,阁主全权决定继承人人选,其他人无权过问。
  要是换成长清宗,光成功登上门主之位,都能写上几十章。
  离开会客厅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桑灵犀在清音阁的待遇得到飞一般的提升,她前脚刚离开会客厅,立刻就有人来引着她去客房休息。
  文韵则投入新一波的忙碌中。
  她需要清点损失,确定和执行补偿方案,之后还要公布整个事情的经过和结果,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因此完全没有精力去管她的宝贝徒弟,连龙尧堂而皇之地住进清音阁了她都不知道。
  桑灵犀在屋中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人敲门或者翻窗子。
  她想了想,躺在床上进入梦中。
  作者有话说:
  以后有二更都是下午六点吧,改时间再通知。
 
 
第74章 
  大概是今天的事情耗光了桑灵犀的情绪,梦里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
  眼前是一片灰暗的空间,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在闪烁,远处她为人偶建造的住所。
  将袭月的记忆剥离出来储存好,她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思考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一个晃神便被姹紫嫣红的花朵挤倒在地上。
  她顺势瘫着,随手揪了朵红色的花盖在脸上,闭上眼睛假寐。
  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蹭过她的脸,她信手一抓,便将老实下来的尾巴搂进怀里。
  深深地吸了一口带着花香的尾巴,桑灵犀翻身坐起来。
  发现六歆并没有分神进入她的梦境,而是顶替了她用坠子做的人偶。
  坏了,被他拿捏住了xp。
  她想了想,还是没舍得把尾巴放下来,就以这样的姿态地跟他对话:“复活的代价是提前支付过的,你不必为此担心。我不会轻易的死掉,对你来说,应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才对。”
  死而复生的方法不算少,排除掉魔道那边的阴邪且副作用大的方法,也还有很多选择。
  只是大多条件苛刻,代价也不小。
  像她所说这种提前支付代价的方法,属于极其罕见的类型。
  这里要着重赞美系统所在的公司。
  六歆坐到她的对面,仍旧没有说话,像是个好看的哑巴。
  她微微一哂:“不会说话就变成狐狸。”
  他还真就是变成了狐狸。
  一栋竹楼那么大的九尾白狐下巴着地地趴在五颜六色的花丛中。
  老实说这画面有点儿搞笑。
  但这实在是一只标致的狐狸。
  体型修长优美,通体雪白,浑身的毛发散发着淡淡的银光,除了被她抱在怀里的那条,另外八条尾巴都舒展地铺开,偶尔翘起一个尾巴尖表现自己的存在感。
  灯笼大的幽蓝瞳孔倒映着她的模样,不叫人觉得可怖,反倒觉得楚楚含情,连眼周的红色妖纹都是魅惑勾引的样子。
  桑灵犀被他注视着,心情又好了许多:“很难想象,你小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她那天在梦里见到的狐狸崽子,那尾巴都相当的肥美。
  九尾狐在小时候,是怎么背得动九条肥尾巴的?
  那场面会不会像是背着一大朵多瓣棉花?走路会不会不稳?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很有道理。
  那些山顶的云团显然是给小狐狸们充当交通工具的。
  一些太过圆润的狐狸崽崽,要是在山顶摔倒,说不定就会像球一样咕噜咕噜滚下山。
  六歆对她的猜测不予评价,并且毫无满足她好奇的意向。
  他:“你要是实在好奇,等我们以后生了孩子就知道九尾狐小时候是什么样了。”
  她:“……”
  看在某狐狸明明自己心情不好,还过来哄她的份上,桑灵犀并没有说什么打击他自信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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