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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藏茉莉——燕麦粥Y【完结】

时间:2023-02-26 17:18:04  作者:燕麦粥Y【完结】
  它被设计成一枚戒指,周围两圈钻石衬托,璀璨夺目。一眼所见的贵气,但又不影响它展现年轻少女感的魅力。
  已经收藏许多海螺珠饰品的沈别枝,仍旧控制不住地被它迷住。
  季夜鸣微笑:“别枝喜欢吗?”
  沈别枝声音清脆:“喜欢!”
  简直太喜欢了!
  这个男人永远知道她的审美,每一次的礼物都能送到她的心坎上。
  但戒指过于贵重,让她略感古怪,好像不适合作为日常小礼物。
  季夜鸣原本交握的双手,伸出一只,用大拇指与食指拿过她手里的戒指。
  沈别枝愣了下,鼻腔里发出疑惑的、尾音上翘的一声“嗯”。
  她不明白对方要做什么。
  总不会要收回去。
  季夜鸣并没有解释,另只手掌拖住沈别枝小巧玲珑的手,目光落到她纤细柔软的手指。
  他垂眸,动作细致又温柔,将戒指戴到沈别枝的手指。
  沈别枝奇怪:“为什么不戴中指或者食指?”
  无名指的含义,一般不适合男人给女人戴吧。
  而更奇怪的是,这枚戒指与她的无名指,是这样的契合,像是量着她无名指的尺寸而做。
  季夜鸣握住她戴上戒指的手,抬眸,嗓音如一抔温泉,陈述事实般潺潺:“改天叫人看个好日子,我们去登记。”
  之前沈别枝说过,他并不信这些。
  沈别枝茫然地“啊”一声,脑袋没转过来:“登什么记?”
  然而心脏却在不受控制地狂跳,她想,一定不是自己想到的登记。
  季夜鸣大拇指摩挲着那枚海螺珠钻戒,并没有给她糊弄逃避的机会:“上个月,别枝已经满足法律规定的结婚年龄。”
  沈别枝吸气冷静。
  无名指上那枚昂贵的戒指,蓦地变得烫手起来,她当即想要收回手,将戒指还给他。
  她现在,脑子就像一团烧开的浆糊,无法思考。全然不敢相信,他会毫无征兆地提出结婚。
  而这枚戒指的精湛做工,不是短时间就能做好的。
  好像一切都有迹可循起来,难怪他对他们的绯闻视而不见,是打算直接公布结婚吗?
  之前还问她今年是否满二十。
  说实话,沈别枝并非没有一丝动心。
  但她明白,结婚这样的大事,季夜鸣都能以如此直接的形式通知她。
  若现在就这样与他结婚,之前的所有都将功亏一篑,她有可能会一辈子成为他的附属品,至少,在婚姻存续之间是。
  所以,沈别枝的第一反应,仍旧是逃避。
  季夜鸣握住她手尖的力度,不松不紧,刚好能让她无法挣开。
  他继续说:“别枝明年大四,课业少,或许可以趁年生下我们的孩子,毕业后,出国留学,顺便放松自己,其他的,什么都不用你管。”
  沈别枝震惊之余,敏锐地抓取到留学两个字眼。
  她突然悟了,故作云淡风轻:“季叔叔以为我会因为孩子留下吗?不会,反正跟着你,也不会苦着,不是吗?”
  沈别枝明白过来。
  昨天的事情并没有过去,或者说,她积累的那些“努力”,终于在季夜鸣这里爆发。
  季夜鸣为她所做的“计划”,比带她去登记结婚更难以置信。
  多清贵位高的一个人啊。居然也会用这种可以算得上龌龊的手段掌控她。
  不过他倒算错,先不说她不可能这样糊里糊涂地生孩子,就算生下来,也别想指望她像其他母亲那样伟大。
  沈别枝自私的人生里,第一位永远只允许是自己,不可能因为任何人牺牲自己的自由和快乐。
  无论是季夜鸣,还是她以后会有的孩子。
  季夜鸣泰然自若地低低笑,从善如流地改口:“那就先结婚,至于孩子,想什么时候要,或者不要,都随别枝。”
  好似他刚才的话只是随口一说,并不在乎沈别枝答不答应。
  他漆黑的双眸在阳光下折着刺眼的光芒,目光平静地注视她,耐心柔和,似在等待她的回答。
  沈别枝控制住试图从胸腔里冲出的心脏,缓缓与他对视,她听见自己用很轻的声音问:“为什么?”
  季夜鸣闻声微微勾唇,语调温缓而斯文:“昨晚我已经告诉过别枝,想必,别枝也已经感受到,季叔叔到底有多喜欢你,爱你。”
  语气不像在表达心意,更在探讨一件寻常琐事。
  沈别枝深深呼吸,她看着季夜鸣,认真地说:“喜欢和爱,不应该是这样。”
  话音落下,她突然想起,季夜鸣某次被她气到时,承认他不知道什么是喜欢。
  现在,沈别枝莫名相信,他确实不懂正常的喜欢与爱。
  季夜鸣握住沈别枝的手掌缓缓收紧,大拇指按住那枚戒指,他用谦和的语气说:“那别枝教教季叔叔,教我如何喜欢你,如何爱你。”
  作者有话说:
  季总急了,他急了!
  小别枝:不教,这么大的人,还要别人教?
 
 
第70章 要听话
  ◎比如刚刚,季叔叔就非常不听话。◎
  沈别枝沉默了。
  她垂下浓密纤长的睫毛,在脸颊投下一圈淡淡的阴影。
  或许阳光刺眼,让她的眼睛无法控制地酸涩。
  半响,沈别枝复又抬眼,甚至骄傲地微扬着下巴:“总之,我不会跟季叔叔去登记结婚的。”
  沈别枝再一次逃避。
  毕竟,她的爱同样带有驯服与占有,比起他,也没正常多少。
  对她的拒绝,季夜鸣泰然处之:“别枝认为,不与季叔叔结婚,你还能有别的选择?”
  他不动声色的强势掌控,惹怒沈别枝。
  她回握住季夜鸣的手,为让气势压过对方,她站起来,语气轻快:“好啊!那我就教季叔叔。”
  季夜鸣直视她闪闪发光的眼睛,耐心地等待她没有结束的话。
  沈别枝右手撑住桌子,身体向他倾过去,嘴角露出娇俏的笑容:“首先,要全心全意地听我的话,比如刚刚,季叔叔就非常不听话。”
  少女并不知道,自己此时,这幅骄傲又不服输的样子,有多可爱迷人。
  季夜鸣身体前倾,他英俊的脸庞在沈别枝眼前放大,她还没有意识到什么。
  甚至觉得他故意离近挑衅,梗着脖子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与他对峙。
  季夜鸣忽地抬起左手,握住沈别枝的后颈,下压,吻上她的唇。
  温柔地含,却暗劲直探。
  他头一次在接吻时,闭上眼,认真、投入。
  午后灿烂地阳光撒在他们的脸庞,将肌肤上的茸毛映照清晰,透出一种毛茸茸的温暖。
  沈别枝一只手被他握着,另只手用力撑着桌子,勉强稳住自己。
  这样高难度的姿势,根本腾不出手拒绝,甚至还要注意,一定要撑稳,不然打饭粥碗,就有的玩儿了。
  结婚一事,争论无果。
  只是过后,为避开季夜鸣口中的好日子,沈别枝特意照着日历,把所有宜婚嫁的日子全都记下来。
  这些日子里,她要么在片场自告奋勇加班拍戏,要么说舞团要求练习。
  吸取上次的教训,陈尧两人,现在对她在季家以外的地方,几乎寸步不离。
  不过季夜鸣倒也没提起过登记领证的事情,那枚昂贵的戒指,被沈别枝好好地放在了首饰柜的最里侧。
  但季夜鸣对她的“管教”,更加严格,拍戏与上学之外的休息时间,将她带到公司,让她陪他工作。
  拍戏上学时倒好,她太忙,根本没多少空闲时间。
  等到寒假,戏也早已拍完,沈别枝几乎每天都被季夜鸣带到公司,除去定时去舞团开会,准备表演。
  季夜鸣的办公室,与季家的书房风格一样,偏复古西欧,整面墙的深棕书架,深棕色的办公桌,庄重、严肃。
  只是宽敞许多,休息区旁边,还有个吧台,后面的酒架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红酒。
  季夜鸣大多时候在开会,要么就坐在办公桌后,专注地处理工作。
  在公司,他几乎都是成套的深色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银丝边眼镜在灯光下,有着漂亮的流光。
  沈别枝无聊极,在沙发上换了无数种姿势后,她决定找点事情做做。
  目光落到男人身后的书架,沈别枝蹦蹦跳跳地跑过去,在他身后翻找这些书。
  她随便找出一本四指后的书,翻开,德文原著。
  好的,看不懂。
  沈别枝不服气,她偏要找出一本自己看得懂的,但当她拿下一本纯中文书籍。
  她发现,里面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但合起来,就全都不认识。
  季夜鸣心无旁骛地处理工作。
  他面前有两台显示器,方便同时多重用途,此时一台开着、一台关闭。
  黑色的电子屏幕中,倒影出身后少女的身影,清晰地瞧见她生气地合上书,与自己较劲的样子。
  季夜鸣若无其事,垂眸签字,唯有唇角点缀着一点好看的弧度。
  沈别枝似有所感,回头,狐疑地瞧他一眼。
  生机勃勃的双眸显得骚动不宁,她想到了新的乐子。
  沈别枝垫脚,伸直手臂,故意去够一本可以拿到,但很难拿的书。
  她吃力地用指尖勾住书脊顶部,故意往男人坐着的方向用力,像欠欠的、故意当着人面捣乱的家猫。
  在沈别枝的努力下,厚重的书籍,合她心意地掉下。
  得意的笑容已经出现在她脸上,但她并没有如愿看见书籍砸到男人背上的画面。
  而是,稳稳地被他用手接住。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季夜鸣,不知何时站到她身后。
  沈别枝转身,他将刚刚接住的书递给她,露出宠溺的微笑:“别枝拿不到,怎么不叫季叔叔帮你?”
  没能看到他出丑,沈别枝非常不爽,她劈手夺下书籍,轻哼:“不需要你,我也能拿到。”
  季夜鸣“嗯”一声,称赞:“别枝很棒,还有什么书要拿?”
  沈别枝:“没了!”
  瞧他复又坐回去,安心工作。
  沈别枝不甘心。
  不行,今天这个剑,她必须贩!
  沈别枝低头看一眼自己,她今日穿了条红色的吊带短裙,配一件毛茸茸的外套,明艳且俏皮。
  办公室内暖气充足,她此时只穿着吊带裙,A字版型,低V领,中间有一点点镂空的设计。虽然在季夜鸣的要求下,里面还穿有黑色的抹胸挡住。
  将书放回去,沈别枝脱掉马丁靴,她做作地摇曳着腰肢,走过去,坐到季夜鸣前面的办公桌上。
  她伸手按住季夜鸣正在审看的文件,弯下腰,娇声娇气地拖腔带调:“季总,我给您的文件签好字了吗?”
  季夜鸣身体稍稍后仰,目光缓抬,掠光她身前V领,而后顿在她艳丽的唇瓣。
  抬手轻推一下儒雅的银丝眼镜,他浅微勾唇,漫不经心地开口:“沈秘书急着要?”
  他的语气如常正经,但沈别枝就是听出一丝别有意味。
  原本还以为他会端着不配合,现在看来,老男人玩儿挺花嘛。
  沈别枝扇动睫毛,发挥这两年学到的演技,用如春水浸过的眼神、欲语还休地撩他:“是啊,很急。”
  对上她刻意的美眸,季夜鸣该上钢笔盖,抬起手,不紧不慢地将钢笔插到V领中间,冰凉的触感,令沈别枝反射性颤了下。
  季夜鸣的目光随笔而下、越渐幽邃。
  随后,他身体往后轻靠,平静地注视沈别枝,用上司对下属的命令口吻:“坐过来,自己拿。”
  沈别枝:“嗯???”
  他们所说的“要”,好像不是一个意思啊。
  呸,老男人可真会玩儿。
  沈别枝只是想作弄他,哪里会反过来顺从,她瞪他一眼:“我不玩儿了,一点都不好玩儿。”
  她跳下办公桌,踩着地毯就要离开。
  却被季夜鸣拦住腰,轻而易举地勾到他腿上坐好,他捏住沈别枝的下巴,轻抬:“沈秘书不是说很急?”
  沈别枝拍向他的手,发着自作自受的小脾气:“我说的签字!谁要跟你玩儿这个了。”
  “我说的也是签字。”季夜鸣松开她下巴,自然地取出钢笔,揭开笔帽。
  沈别枝警惕望他:“你想做什么?”
  下一秒,冰凉,尖锐的触感,令她浑身一激灵。
  季夜鸣垂眸,用手中的钢笔,在裙摆之外、展露出的白雪,行云流水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沈别枝伸手,原本试图推开他,笔尖划过肌肤时,丝丝密密的酥麻层层散开,直达四肢百骸。
  她唇瓣微张,控制不住地溢出一点似是而非的声音,伸出的手,改为拽住他的西装前领,紧紧用力到骨节发白。
  直到笔停,她才轻颤着垂眸。
  季夜鸣所用的钢笔与墨水,都极为昂贵,所以在滑腻的肌肤上,笔尖写出的字也不会中断。
  无垠雪白上的墨笔,笔画相连,笔锋锋利,下笔利落、起笔干净。
  十足锋劲好看的字,因为是某人的名字,无端透出一种标记般的靡气。
  沈别枝皱眉:“不行,我也要写回来。”
  季夜鸣重新盖上笔盖,单手将钢笔换一头,圆滑的笔头贴在她的裙下,他从容“嗯”一声,温热的呼息贴在她耳畔柔声:“待会儿就让沈秘书签回来。”
  还扮上瘾了是吗!
  下一秒,钢笔的冰凉,让沈别枝冷不防脱力靠到他怀里,脑袋死死埋在季夜鸣的肩,深深吸气缓解。
  老男人!一定给他全身都写满她的名字!
  最后,沈别枝说到做到。
  季夜鸣宽厚的手掌按在她的后背,垂眸,看她用还有着自己味道的钢笔,在他腰腹磕磕绊绊地写出自己的名字。
  条件原因,她写出来,就没那么好看,笔画弯弯扭扭,像鸡爪子刨出来的。
  沈别枝无所谓,反正丑的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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