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多用力,但还是能感觉到明显的疼痛。
她叫了一声,气得回转过身,却看见他哂笑着:“还你的。”
你也曾经咬过我一次,这次我还给你。
这个小肚鸡肠的狗男人。
陈明珠打了一下他,哼着声,打算把睡裙穿上,但是很快手被他按住了。
“别急,还没品尝完!”
“……”
过了不知道多久,陈明珠感觉自己的背部已经被他全部占有了。心中不禁感慨,这人真的仿佛是个小孩。
他大概是终于玩够了,这才离开。
但她没有获得自由,身体仍然被禁锢住。他从背后抱着她。
由于当时他也没穿上衣,这会儿感觉后背牢牢贴着他。
他的头也搁在了她的肩膀上,然后一记低沉喑哑的声音传至她耳内:
“我真的——”
“好爱你!”
作者有话说:
真抱歉,这章纠结了挺久,没存稿就是麻烦。。。
不过我觉得这版还行。。。蝴蝶骨后面要考的。。。【哈哈】
明天见。。。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矮冬瓜就没陪她玩 40瓶;璨夜、清浅浅 20瓶;__淡然、九爷、卡卡滴啦 10瓶;酸甜苦辣 5瓶;杜蠹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26章 同获奖章
听见这三个字, 陈明珠原本被玩得有些敏感的后背,瞬间僵了一僵。
一个人爱不爱你,他的眼神, 他的行动,你可以感受得到, 因此陈明珠觉得,“我爱你”这三个字说不说出来根本不重要。
而且她本身也不喜欢把这三个字挂嘴边, 所以即便他从未说出来, 她也并不在意。
可是,他突然就直白告诉她。
这是要干啥呀?
他好像觉察到她肢体的僵直, 忽而一笑,“这三个字果然有魔力, 呵,你都傻住了。”
陈明珠意欲转身,奈何感觉不对, 揪起睡裙遮了遮。
这才转过身, 郁闷地打了他几下,有些不依地扭了扭, “好端端的,就这么说出来……我又从来没听过, 让人怎么反应嘛……”
他继续笑着,把她揪着睡裙的手松开了, 顺势抱着她往枕头那边倒下。
语气平淡却温柔:“突然想说给你听, 就执行了。”
陈明珠趴在他身上,看向他, 感觉这个人多少有点儿毛病, 突然就对蝴蝶骨产生了兴趣, 还被激发得表了白。
那两块骨头的魅力有这么大么?
他亦直直看着她,眼眸深深,突地伸手帮她把头发解开,散落下来,还顺手抚了一下她的脸颊,“你要是喜欢听,我以后可以天天说。”
“天天说就不新鲜了。”
也显得你逼格都降低了。
这三个字有很多种表达,我还是喜欢你往常不可一世拽上天的表达方式。
他却话锋一转,语调欠欠,“真危险,你要是答应了可怎么办?我天天说也会腻的。”
“……”陈明珠支撑着身子,捶了一下他,“你就会忽悠我!”
这人捉住了她的手,得意地笑,随后修长柔软的手仍旧抚了她的脸,指腹轻轻刮着皮肤,声音一秒变得嚣张。
“毕竟,相对于说,我更擅长做。”
“……”
感觉他眼睛里好似勾出了火,陈明珠心中顿住。
完了,小命难保。
窗外便是碧波万顷的大海,夜晚正是涨潮时刻,海水卷起浪花拍打着沙滩,复又退去,下一波继续涌上来。
室内一片旖旎,他像往常一样,又比往常更暴烈,如同涨潮的海水,席卷而来,力道渗透每一个毛孔。
翌日,海水退去,海面平静。陈明珠睁开惺忪睡眼,看了一眼身畔的人,淡淡地弯了个笑,主动抱着他,继续睡。
*
旅游归来,继续投入工作之中。
陈明珠近期参与复排《文成公主》,饰演文成公主。这也是一场大型的演出,仍然要经过十分努力的练习才行,只是最近任务不似去年那样紧张,所以一般周末都能在家好好休息。
她有了更多时间打理小花园,在家也每天都会在小排练室里练习一下基本功。
天气逐渐热起来,陆淮安有天从外面回来时,见她练得一身汗,不解地问:“怎么不开空调?”
“没事,特地想出出汗。”
“加洗的照片洗出来了。”
“我看看。”
他们在旅游时拍了好多照片,在沙滩上的,在椰树下的,在大街上的……挑了一些好看的加洗,打算分别寄给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
问陆淮安:“你也有两年没见过爸妈了吧,暑假有没有时间去探亲?”
陆淮安想了一下工作安排,说道:“怕是没有时间,胡同四合院这个项目,持续时间非常长,都是一些细致得不得了的工作,小组打算暑假集中考察评估几处最紧急的地段……要不我们今年过年去探望他们。先去南方,再回北华,两边各待几天。”
“也行,南方过年要逛花市,我还挺想体验的。”
*
腊月二十八,飞机一落地,陈明珠便热得不行,把羽绒服脱了,换上事先准备的秋天薄外套。
“南方冬天真暖和,怪不得小津每次回去过年,都嫌家里太冷了。”
“你听她扯呢,家里有暖气她也说冷,但我看她出门蹦哒得比谁都欢。”
陈明珠说道:“可惜她被外派到国外了,今年在国外过年,不然她在的话多有趣。”
“你是想看她跟我吵架吧。”
陈明珠笑着点头:“是啊是啊,看你们兄妹俩互怼的场景,我简直能看一百集。”
他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没好气地搂过来,箍了一下她的脖子:“我说你的兴趣爱好,是不是有点儿跑偏了?”
安顿好宾馆后,去了大院,家里只有妈妈杨亚青在。
杨亚青道:“你爸越是逢年过节就越忙,得去慰问基层部队,除夕也一般在部队跟战士们一块儿吃年夜饭,估计你们只能在大年夜看到他。”
陈明珠好奇地问:“那妈妈你除夕怎么过啊?”
“之前没退休的时候,我会被安排值班,也有的时候跟你爸一起去下连队,看望去过年的军嫂家属,或者在大院里和这些小战士一起过除夕,也挺热闹的……现在退休了,在家过平常日子也不错,你爸除夕通常要晚上十点才会回来。”
“……”
除夕那天,早早吃罢年夜饭,杨亚青带着儿子、儿媳妇去逛花市,粤语叫“行花街”。
他们去了最大的花市步行街。宽阔的街道中央,是帐篷搭起来的临时小铺,一盆盆金黄的果实累累的年橘摆在铺内、门口,还有各种颜色的水仙、蝴蝶兰、百合……长长的一条街,也不独只卖花,还有寓意着转来好运的风车、南方特有的提线醒狮木偶、玩偶玩具、灯笼楹联、零食之类的商品。
耳畔传来各种欢乐吟唱新年的粤语歌,陈明珠不由跟着哼唱,暗叹几十年后,流行的还是这几首歌。
由于很多市民都和他们一样,吃了年夜饭就一家人出街逛花市,所以这会儿人头攒动,人山人海。
陈明珠说道:“像不像那会儿北华的庙会?”
陆淮安:“可惜这两年庙会已经变得越来越工业制造,没那个味儿了。”
他们这两年也没再去逛庙会,不过今年逛花市的感觉很不错,陈明珠挤在人堆里,看大家都在买红桃,而家里只有年橘和蝴蝶兰,便也买了两枝红桃。
她举着两枝红桃,不解地问:“妈妈,红桃有什么寓意吗?我看大家都买。”
杨亚青解释说:“粤语里‘红桃’谐音‘鸿图’,也是图个吉利。”
“原来如此。”
……
回到家里,恰好是十点出头,陆海阳已经忙完工作,回到了家中。
推门而入时,他正坐在沙发上看春晚,陆淮安叫了声:“爸。”
陈明珠也道:“爸爸,我们逛花市回来了。”
陆海阳点了点头:“花市好玩吗?明珠你是第一次逛花市吧。”
“嗯第一次,逛是挺好逛的,就是人好多好拥挤。”
他笑笑,“这边的人过年都喜欢逛花市,一大家子,老老少少集体出动。”
“是啊,这是我挑的两枝红桃,找个花瓶插起来。”
杨亚青:“你等等,我拿一个空花瓶给你。”
陆淮安坐在沙发上陪他爸看春晚,顺便聊了聊工作上的事情。陈明珠把花插好后,摆在电视机旁边。
一起闲聊了一会儿,气氛和寻常人家无异。陆淮安起身去洗手时,陆海阳还笑呵呵问:“明珠,结婚两年多,淮安这个臭小子没给你气受吧?”
“没有啊。”
“他要是欺负你了,你别不好意思,一定告诉我们。”
陆淮安走过来无语道:“爸,这就要让你失望了,我虽然气你们,但还真没气过她。”
“你看你看,气父母还引以为荣了。”
他笑着没再回应,只对陈明珠说:“我们先回去休息吧,明早再过来。”
杨亚青拿着两个红包递给他们,还说着:“给你们的压岁钱,大吉大利。”
陈明珠爽快地接过来,“谢谢妈妈。”
陆淮安却疑惑:“我也有?”
“你不想要的话,可以给我。”陈明珠笑道。
“给你拿着吧,帮我保管。”
正要走的时候,陆海阳也起身,掏出了两个红包,陈明珠惊讶着:“爸爸也要给啊?”
“怎么,你还嫌多?”
“当然不嫌多!”陈明珠笑嘻嘻接过其中一个,“谢谢爸爸。”
陆淮安接过另一个,笑着说了声:“真难得啊,谢谢爸。”
刚下楼,陈明珠按捺不住地看了看二老给的红包。
两个人都是一张一百块的红包。
陈明珠说道:“这么多啊!”
陆淮安:“一百块能把你惊讶成这样,我给你的红包,你可从来没说多。”
“不是,我以为他们会入乡随俗,按本地的习俗给红包,毕竟这儿的红包是全国各地当中最少的,再有钱也不会太多,一两块之类的图个热闹,五块十块已经算巨额。”
他笑了笑:“大概是把前面那些年漏掉的都补上了吧。”
“……”
*
大年初一这天,家里不时有人过来串门,但都是坐坐就走,不会带礼物。
简简单单,恰到好处。
陈明珠翻了翻老照片,看见陆爸有许多照片胸前佩戴着好多勋章,不禁饶有兴趣地问:“爸爸,你现在一共有多少枚勋章奖章啊?”
陆海阳想了想,“大小勋章、奖章、纪念章,所有加起来……不是很清楚。”
陈明珠:“看来是太多了,才记不清!”
“也不算多。”他说着,进了书房,不一会儿,拿了一个盒子出来,“一些地方发的纪念章,意义没有这些大,就没放进来了。这里的几个勋章还行,给你看看。”
陈明珠和陆淮安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陈明珠是听着陆爸这平淡的语气而惊讶,地方发的纪念章都没啥意义……可是多少人想得却得不到。
陆淮安是根本没有想过爸爸会大方地把勋章拿出来,不禁不满地说:“爸,这些东西你从前碰都不让我碰,真偏心呐。”
“你那时候没个轻重,碰坏了怎么办?”
陈明珠此前也在谢妈妈那儿看到过许多勋章,现在一一辨认了一番,一边看,一边听他说这些勋章背后的故事。
最后问:“爸,那你最喜欢哪枚勋章呢?”
他想了想:“每一枚。”
“……”
*
开春之后,要继续努力奋斗。
此时已经是1996年,城市面貌变化更快,各行各业欣欣向荣。
陈明珠在今年的主要任务是出演《长恨歌》。原本论长相外形,她并不是那么适合演杨贵妃,就连她自己也根本没有打算要去跳杨贵妃。
但是几轮选角下来,适合的人又演不出那样的效果,所以姚梦佳直接说:“明珠,你增肥吧。”
陈明珠:“……”
“也不用增多少,就再增三五斤,有点儿肉,好上妆就行了。这部剧是要去日本那边交流的,日本那边喜欢《长恨歌》……你过年吃胖点儿,演出完了再减下来,年轻人瘦下来很快的。”
陈明珠整个儿一郁闷。
但是论舞台表现力,综合实力,她现在确实是团里的顶梁柱,之前几个优秀的演员随着年龄增大,生娃的生娃,受伤的受伤,总需要年轻人顶上。
她只得接下了这个苦差事,在过年时放开了吃,尤其是在南方时喝了好多汤、糖水。
回京后的这个晚上,睡觉时陆淮安搂着她,突然笑:“好像,胖了。”
陈明珠简直要疯,直接掀被坐了起来:“是不是很多肉?在哪里,肚子上?腰上?”
他懒洋洋道:“你紧张什么?是抱着的时候,整体的感觉,平时穿上衣服也看不出来。”
“可是我也感觉我胖了好多,我那纤细的身材……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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